制药大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微1980
它改变了过去医药企业封闭生产模式,以生产、技术和经济为纽带联系在一起,大幅度提高了药企的综合竞争能力。
此后,华新医药集团、北华制药集团、松海医药集团和京都医药物资联合公司等一大批有影响的经济联合体纷纷出现。
改制和联合是十年代各行业经济体制改革的主要内容。
赵长天的法子就是成立汉江医药集团,把繁昌制药厂和长天制药厂在名义上联合起来,共同合伙经营。
这件事操作起来非常简单,只要两家药厂的领导班子开会同意,上报汉江市委批准即可,至于繁琐的手续,交给姐姐去操心吧。
“好好的大学不去上,你又在折腾什么”赵随云永远跟不上弟弟的思路,这才走了几天,又跑回来,还瞒着家里。
赵长天把大长腿搁在桌上,笑道:“我的好姐姐,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总之,只要知道我是一门心思奔前程就好,又没乱搞对不对,还有,学校还没报到,不要告诉爸妈。”
“哎,讲真,你那个糖宝一号销售如何我看拉了不少货了,能赚多少钱”赵随云很好奇。
赵长天伸出四根手指头。
“四
第一百四十八章 糖宝一号效果好
多谢何志祥123的打赏!
联营是华夏特有的法律制度,根据联营的不同种形态可划分为协作型联营、合伙型联营、法人型联营三种。
汉江医药集团属于合伙型联营,双方共同投资、共同经营、共负盈亏、共担风险。
但是,虽然两者组成新的经济体,却并没有组成新的法人实体。
各方的出资额、权利义务、盈利分配等事项通过合同作出规定。这种联营方式成立手续比较简便。
从更深层次来讲,汉江医药集团属于杂交企业,是公有制和私有制两种不同经济体制的“杂交”产物。
在19年之前,民营经济仍然是一个半禁忌的词汇。
赵长天成立的长天制药,为了以后产权清晰,避免纠纷,不想登记为集体所有制,也不想挂靠乡镇企业,只能以民营企业的名义登记。
可是,马克思资本论里论述过:“雇工到了个就不是普通的个体经济,而是资本主义,是剥削。”
“七下上”成为一条铁的定律:雇员超过七人是不被允许工商注册的。
即使注册成功,将来,也很容易受到举报,比如“傻子瓜子”的创始人,就是这样被拉下去的。
长天制药的成立,其实颇费了一番周折,遭到很多人的反对,最后还是在卫浩然的极力支持下才成功注册。
所以说,有一个强有力的改革派后台多么重要。
想扩大长天制药的规模,靠着国企的光环更好混一些,凡事都有繁昌制药厂挡在前面,做事不用束手束脚。
申请交上去之后,糖宝一号开始正式启动生产,同时,赵随云又购入了口服安瓿灌装机,初步建成完整的生产线。
和姐姐敲定好接下来的步骤,拟好合同,约定双方的权利义务和责任,赵长天和陈怀仁匆匆坐货车赶回大通。
在大通,糖宝一号的销售中断了六天,然后才继续。
忽然的中断愈发抬高了人民群众的热情,卖到断货的东西能不好吗
买回去服用了几天的顾客更是口口相传,效果真的不错啊。
“老段,这几天怎么样”还是在红旗广场,梁进军问道。
“哈哈,好的很,完全不便秘了,胃口也好很多呀,头脑很清爽,你呢”保健品不是药品,能起到这样好的效果,出乎段和项意料之外。
“你看看我,气色如何”梁进军转了一圈,问道。
他气色明显好了很多,眼神明亮,黑眼圈也消失不少,行动有力,看上去仿佛年轻了五岁。
“这东西是真不错,吃了几天感觉身体轻松很多,吃饭睡觉都舒服多了。”
“是啊,前两天睡觉忘记关吊扇,换从前早就感冒了,嘿,现在居然好好的”
“从前我总是头晕沉沉的,血脂高血压高,吃了糖宝一号,三天吧,忽然好像脑袋上的板砖被人搬走了,整个世界都清晰了”
“这算什么,我跟你们讲,我那五岁的小儿子感冒好了一直流清鼻涕,二十天都不好,三支糖宝一号喝下去,第二天就不流了,之前大夫们都说他是鼻炎呢”说这话的正是大通日报广告部的孙玉贵,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买了两盒,居然真的起了效果。
小儿子胃口和精神头都好了不少,老婆天天催着他再多买一点。
说实话,五块一盒不算便宜,但与自己的心肝宝贝相比,那就不算啥了。
孙玉贵年近四十,才有了儿子,是他心尖尖上的肉啊,只要儿子好,他什么都愿意干。
在等待购买的时间里,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家纷纷交换服药心得。
效果确实是好的,有多方面原因。后世已经验证过的科学配方和成分,还有十年代单纯的环境和体质。
那个时候,天很蓝,水很清,菜很新鲜,鸡鸭鱼肉都是土生土长。
鱼虾蟹没有激素,肉没有兽药残留,水中抗生素和有机物没有超标,空气中也没有p25,土壤里没有重金属,更没有转基因水稻。
人民群众没有钱吃山珍海味,乱七糟的各种奇怪食物,每天吃肉已经算大餐更不会有多余的钱去进补,不会像后世一样,各种滋
第一百四十九章 知识就是财富
如同海啸过境般,众人突然想起了“报到”这件极其重要的事,一时间现场惨叫连天。
“天啊,我昨天就应该去报到了!”
“救命啊,错过了今天报到,老爸老妈会颁发千里追杀令啊!”
“完了,上不了大学了,赵长天,还我命来”
各种鬼哭狼嚎,简直不忍听闻。
赵长天啼笑皆非,大吼一声:“叫个屁啊,不知道大学报到是有时间段的,一般通知报到起十天之内都可以,还你的命,我还你个锤子!”
反抗浪潮瞬间被高压镇住,刚直着手,准备模仿僵尸,蹦蹦跳跳过来掐赵长天脖子的文红军,半途转了方向,掐住张启迪。
后者不甘示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脑袋狠狠撞上去。
“啊哟!”
两人同声惨呼,不是因为被撞疼了或者掐痛了,而是因为每人被陈怀仁敲了个板栗。
孙建军惨叫了半天,突然又笑道:“其实吧,不上大学,跟着赵哥,这样赚钱挺好,什么的,挺烦人的,我根本不喜欢读。”
小青年们对这话深表赞同,从前眼界窄,无路可走,不想做混混,似乎上大学是最好的出路,国家干部荣耀又体面。
可现在,原来不上大学也能赚大钱,不到半个月,赚了多少没仔细数,大概几十万
这样好,干嘛还要去读大学毕竟,本质本来就是一群根本不喜欢的混混。
“要不,不去念书了”孙建军问道。
“这个问题,可以考虑考虑嘛。”张启迪盘腿坐在树影下,说道。
“我爸会拿刀砍死我,我妈会活活把我吃了。”文红军想起他老妈的狮吼功,摇摇头。
“我觉得不念挺好。”何明亮忽然来一句,把大家伙惊得眼珠子都掉了。
他不是最向往读大学吗难道这么快就向金钱投降了太可怕了。
“金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马长征说道。
陈怀仁不表态,他心里也有些动摇,虽然大学生很体面,但钱才是实实在在的。
师专读三年,出来当老师陈怀仁叹了口气,觉得将来的人生似乎没那么有趣。
“别说没用的话,都起来,收拾东西回京都。”
赵长天结清了卡车师傅的费用,又额外给了钱为俊500块作为奖金。
半个月,1000块!
“谢谢!”钱为俊拿钱的手微微颤抖,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赵长天笑道:“钱科长,你肯吃苦又用心,这次出差在外,特别辛苦,多点钱是应该的。以后大家同心协力,把汉江医药集团做大做强。”
“小赵厂长,你放心,以后你指哪我去哪,绝无二话。”钱为俊这是真心话,自打跟了赵长天,厂子起来了,钱也多了,生活有奔头了。
送走钱为俊,七个人连夜回到京都。
进了房间,赵长天砰的把门关上。
“都坐好。”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让所有人心中一惊。
“咋啦,赵哥,还以为你要回来庆功呢。”孙建军嬉皮笑脸的说道。
“庆功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现在,我要说点别的。”赵长天不笑,拿出一盒糖宝一号拍在桌上。
“赚钱吗”
“当然啦。”
“不想上大学一辈子靠这个赚钱”
“呃,”孙建军眼珠滴溜转了几下,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呢各位,别低着头,给点提示好不好
“我知道,这几天你们看产品卖得火,觉得赚钱很容易,是吗大学也不想上了,就想每天开着大货车,摆着地摊去卖货是吗”赵长天问道。
无人吭声。
“不行吗”孙建军作死的问了一句。
“当然不行。首先,不上大学,能研发出糖宝一号吗不上大学,能知道它的原理配方和试验方法吗”
陈怀仁:“你也没上过大学。”
“”赵长天被噎了一下,老子能一样吗老子上辈子大学都蹲烂了。
可这话不能说。
“阿仁,我是没上过大学,但我之前上过中专啊,你想想,读中专就能懂这么多,大学毕业后是不是更厉害”
赵长天沉声道:“知识才是财富。掌握了高深的知识和技术,能够开发出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糖宝一号,糖宝二号,才能赚到你们今生想象不到的钱。
如果没有知识,仅仅依靠摆地摊卖货,永远上不了台面!打小广告卖东西,这种低级的推销方法,任何人都能模仿,只能在掘第一桶金的时候采用,将来大家都会了,就失去了效果。到时候,怎么办”
“我们可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孙建军说道:“华夏那么大,把城市全走完,走一半都行,赚的钱足够一辈子生活了。”
“小农意识!”赵长天瞪了他一眼:“为什么糖宝一号卖的火仅仅是因为广告当然,初期是广告的作用,可后来,靠的是疗效!没有疗效乱打广告,那是虚假宣传,是要坐牢的!
还有,做生意要看长远,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你做賊啊跑什么跑开厂子开公司,做的是长长久久的生意,广告打开知名度,然后全国设立总代理和经销商,各地设立专柜,成为知名品牌,才能源源不断的赚钱,这才是正道!”
所有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赵长天原来想的这么深远,还以为他只是赚快钱呢。
“有好产品,加上好的营销,好口碑,才能成功。没有好产品,你把一摊烂泥吹上天,管用吗卖出去心里能安吗就算是摆地摊,也有一千种摆法,也要通过才能学到。”
赵长天放缓语气:“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是人才!”
没人笑,
第一百五十章 选哪个课题好呢?
“我们真没想纵火,真的就是上厕所,更没想搞封建迷信活动,您相信我们吧。”
列车长办公室,孙建军苦苦哀求。
这还没去报到呢,万一被抓起来,档案上有污点就糟糕了。
“拿出来。”列车长没啥好脸色。
陈怀仁拿出,又拿出录取通知书:“我们都是即将入学的大学生,您看看这个”
大学生列车长把五张录取通知书看了又看,尤其看到何明亮的湘大录取通知书后,脸色逐渐多云转晴。
“那你们怎么想的五个大男人在里面不挤啊还有,手里拿堆纸干嘛烟那么多,差点以为着火了。”
何明亮诚实的回答:“我们以为那不是纸,而是钞票。”
文红军:“我们感情好,所以一起上厕所,不想有先后顺序之分。”
列车长:“”
好说歹说,终究还是盘问一番,就算了,列车长没有深究。
这年头,大学生不常见,尤其是五个大学生,他也不想惹事。
下了火车,回汉江拿了行李,大家拥抱分别,各跑各的学校。
赵长天的汇款在他们报到第三天才到,汇款金额:每人2000元整。
这是196年,华夏平均工资每月不到五十块,上大学每个月有七块钱补助,学费住宿费加起来一年大约一百块。
农村的孩子,省着花,七块钱能吃一个月,生活费一年都花不了100元。
何明亮拿着汇款单,坐在湘大的小树林里,哭了一下午。
他本来是不打算来湘大报到的,吕美雅天天在家指桑骂槐,没有好脸色,父亲这次倒是铁了心支持他,可经济大权掌握在吕美雅手中,根本没有钱给他交学费和住宿费。
人生太艰难,为了迎合吕美雅,他本已下定决心像马长征一样跟赵长天去北京。
然而,卖完糖宝一号,赵长天说的话把他敲醒了。
有这么好的机会,也许将来能成为不一样的人,实在是不应该轻言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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