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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之丹

    “原来你在怀疑我和贺兰致远,你不想想这有没有可能!”

    说了半天,听不到任何回答。冰蓝侧侧头,狐疑地瞟了薛沐夷一眼。“而且,我好象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沉默,有风吹过。

    “你是一个容易招惹别人动心的女人,也就是祸水。”薛沐夷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敌意和怨恨。“你看那边!”

    她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转头回望,发现船舷边绑吊着一个人,露出她熟悉的俊美轮廓,是贺兰致远。在朦胧的波光映照下,平静的表情中隐隐透出几分柔和味道,“夫人。”

    低低、暗暗的声音,那轻而淡的语气,随着海风悠悠地飘来。冰蓝闭上眼,唇边浮起淡淡苦笑。

    “他在那边,你呢”薛沐夷哑然一笑。

    而贺兰致远与她一望之间,有了一种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致远,既然他苦苦相逼,我们就算再退让,也不能任人鱼肉吧”

    她挺直了腰,她也有她的尊严与骄傲,岂能容人随意摆布

    “靖海侯,你要怎么测试”

    “别妄动!”看着冰蓝微抬的双手,薛沐夷及时制止,厉声喝道,“除非你想死的更快。”

    只见船舷处寒光闪闪,到处都是上了弦的利箭。

    “没有人敢违背本帅的意思,除非是死人。”

    “本帅的测试方法其实很简单。”薛沐夷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方法还是我小时候看到的,百试百灵。绝对不冤枉一个人。”

    “……”

    “本帅在小时候看到一个沉潭的,把她和奸夫吊在一个木杠子上,下面是水。如果是有情,杠子必然是平衡的。如果无情,必然倾斜。有情无情,一试便知。”

    “请夫人一试。”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彬彬有礼的,像是在说请夫人赏花一样。

    冰蓝不动,“我没这么傻,拿自己的性命去让你做什么测试。”

    她看一眼翻腾的海水,下面狰狞的虎鲨,一阵晕眩。

    “那好吧,既然夫人不肯试,本帅只能按自己的意思行事了。”

    薛沐夷做了一个手势,只见一枝箭射出,射在贺兰致远的肩膀上,虽然不重,却见了血。海面上的虎鲨似乎兴奋了,欢腾地在海水里快速游动。

    “致远,你不是眠云剑圣的弟子吗你自己会脱缚吧你是傻子啊”冰蓝急了,对着贺兰致远喊道。

    贺兰致远略抬头,“元帅待我如父如兄。何况,我还欠他一条性命。”

    又想了一想,说:“再说,我和夫人本来就是清白的。”

    “哈哈哈哈,清白!你们两个人曾经私自离开营地在外面待了一夜是吧”薛沐夷冷笑,“你以为本帅不知道吗虽然我人不在这里,但眼耳心意都在这里。”

    “那你想怎么样”冰蓝有点儿后悔。早知道,自己宁可招惹宫绍谦这条老虎也不招惹他这恶狼。

    “我已经说了,请夫人下海一试。”

    冰蓝不再说话,只看着海里的虎鲨。虎鲨的身体敦实,有两条大的背鳍,尾巴很长,上尾鳍尤其长,橄榄绿带深褐色斑点的外皮有着光泽,身体长到三米。

    它的眼睛小而凶狠,从它永远张着的大嘴中,冰蓝可以清晰地看到它那满口锋利的牙齿。它的前齿细长而尖锐,用于咬住猎物,虎鲨用起牙齿来,是既快速又致命。

    无奈走到这一步。难道是上天安排的路

    冰蓝沉默,忽而扬眉,“如果我试了,你是不是就放了贺兰致远”

    “那可不一定。”薛沐夷说:“在我军中,军令行事。你不试,他肯定得死。你试了,他也许有一线生机。”

    “好吧。”无奈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伸出双臂,“那随你。”

    冰蓝一扭头,就看见贺兰致远的双眸。

    “夫人,你不用下来试啊。”贺兰致远看起来很感动。

    “我不下来,你不就得死吗”冰蓝皱眉调整一下身体。

    贺兰致远还要再说,忽然,虎鲨闻到了血腥气息,一个跳跃,向上扑来。

    冰蓝惊叫一声,她毕竟是个女人,害怕凶猛的动物。

    贺兰致远使劲把身子一坠,身体下沉。冰蓝的身体就高了,远离了海面的鲨鱼。

    可是,虎鲨齐聚,一起向贺兰致远发起了攻击。

    冰蓝吓得心胆俱裂,再害怕也不能让他死,于是使劲往下一沉,身子一坠,横杠又平衡了。

    “夫人,不管你信是不信,我一直都在想你。”仿佛是生死之际,他心神大乱,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冰蓝露出苦笑,“那咱们一起死在鲨鱼肚子里,也不算冤枉啊。”

    贺兰致远露出微笑,努力使身体下沉,“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说话、相处,不管是下面有鲨鱼还是烈焰,都是幸福的事。”

    冰蓝可没有他那浪漫的心情,没好气地说:“我可不这么想!下面有鲨鱼,我就怕的要死。”

    其实虎鲨离他们还有段距离,但从上往下看去,只看到森森的白牙,狰狞的鲨鱼。

    但是,奇怪的是,横杠是平衡的,一点儿也不倾斜。

    鲨鱼只能在海浪里不断跳跃,却够不着两人。

    薛沐夷在上面看的高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果然!你们两个人不清不白、不清不楚。”

    “弓箭手,放箭!”靖海候下了命令,“把他们射死在海上,不留活口。”

    冰蓝听见了,吓了一跳,转头往上看,说:“你不守信!”

    “本帅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偷情,你们两个人犯了本帅的大忌讳。”

    冰蓝懒得再说,只凝视着贺兰致远,“致远,下辈子一起重新活过,好吧”

    “好。”贺兰致远竟然一点儿都不害怕,“奈何桥上一起走,千万别失散了。”

    枝枝利箭上了弓弦,闪着寒光。

    冰蓝只是凝视着眼前少年,“放心,我曾经死过一次,一点儿也不可怕。”

    “我说过了!”贺兰致远脸上一点儿惧色也没有,“我不怕。其实,从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期待重新活过。”

    冰蓝苦笑,“这也算是缘分吗”

    一枝箭迅疾地射来,射向冰蓝的颈部,果然下手毫不留情!

    冰蓝大惊,在半空迅速转侧,箭射中了她的肩头。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衫。

    她怕惊吓到对面的贺兰致远,向他看去,却见他丝毫没有担忧慌乱的神情,不禁感到奇怪。却听他说:“你先走一步。我明白的,只要咱们活着,是绝对走不到一起的。这是最好的收稍。”

    “……”这次轮到她很无语。

    她终于明白,爱是没有道理的。

    又一箭射来,竟然又是对准她射的。

    这一箭射的狠,射中了冰蓝的前胸。

    硬生生把一声惊呼吞进了喉间,视线模糊中看到对面少年唇边浮现的淡淡笑意。

    冰蓝起了一阵恼意,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吗

    剧痛,如同燎原之火在她身上起了烧灼的痛感,将头后仰顶住船舷,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滚落,耳朵里嗡声一片。

    突然传来一声爆喝:“住手!”

    只见一个人冲了过来,手中剑一挥,利箭齐齐折断。

    是宫绍谦!

    他的脸色铁青,“你不要她,朕还要!”

    他顾不上和薛沐夷多说,迅速拽动缆绳,把横杠拉了上来。

    一见冰蓝身上染血,宫绍谦眼睛都红了。

    “薛沐夷,你竟然敢伤她!朕要把你碎尸万段。”

    冰蓝躺在甲板上,咳嗽几声,咳出血沫来,眼睛微张,看向贺兰致远,“你,你有没有受伤……”

    贺兰致远面容沉静,似乎在沉思,没有回答她的话。

    宫绍谦厉声怒喝:“不许想别人,先顾你自己!”

    冰蓝已经完全听不清宫绍谦的声音了,双眼前不断有彩色光晕在闪动,排山倒海一般的剧痛袭来,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地昏了过去。

    疼痛。

    水!挣扎着微微蠕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起身,寻找可以浇灭自己干渴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分开锁在床栏的两侧,丝毫不能动弹。这明显是另一条船,自己在一个船舱里。这是怎么回事

    想了一想,昏迷前的记忆――扑面而来的海风、狰狞凶恶的虎鲨、还有对面少年清亮无惧的双眸、射向自己的利箭……

    “醒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次没有引起她太大的反感。

    “蓝,你为了怕朕,嫁给薛沐夷,你怎么没分清谁到底是狼朕到底不忍心伤害你。”

    出乎意料地,她没有反驳。

    “这算不算你自讨苦吃呢”

    “这是要去哪里”顾左右而言他。

    “朕不放心你再在外面漂泊,只能把你带到身边。我们当然是回宫。”

    “回宫”轻叹一声,也许是身体的虚弱,虽然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沮丧。怎么好象就总是跳不出他的掌握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你不用这么谨慎,我现在受伤了,放了我也跑不了。”看着自己被锁在床栏两侧的双手,脾气再好也要生气。

    “不是啊,你误会了。”宫绍谦目光带着宠溺,耐心地说:“你受伤的地方不能碰,而你昏迷中疼得总是在乱动,不锁起来不行。”

    怀疑地看他一眼,明显地说:不信。

    “你看这船好不好”宫绍谦带着自豪,“这可是朕最大最豪华的船。现在就起个名字,叫恋蓝号好不好”

    虽然很想笑,但是忍住了,很善良地留点面子给人吧,她说:“你先出去,让我睡一会儿。”

    她早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根本不会形于颜色,对多讨厌的人也是微笑相对,在多坏的处境也是表现的无所谓。

    其实人很弱小,根本没有表现自己情绪的资格。

    宫绍谦这回倒真听话,起身向舱门口走。

    “等一下。”

    听到她出声叫他,宫绍谦惊喜地转身,“没想到你居然能先开口挽留我!”

    “不是。”冰蓝对他的自作多情哭笑不得,“我是渴了。能不能先给我倒杯水”

    “好。”宫绍谦微




第222章 实务
    “那行,我和你成婚。”反正是说了不算数的话,先说了再说。

    “你总是这么乖,识时务。”很明显地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弯下腰,近距离俯视着她的脸,笑容里隐隐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感觉到咽喉处的森森寒意,冰蓝颦眉,瞪着宫绍谦那张笑脸,不安地微微蠕动了一下身体。

    “你这样挺好看呀。”宫绍谦继续调侃,“你是一个用刀光映亮容颜的女子,朕用刀在给你照镜子。”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终于气急败坏了,冰蓝猛然抬身,向短刀撞去。

    宫绍谦急忙把刀后撤,她还是感觉有一点儿刺痛和划痕。

    “别用死来威胁我!”气急败坏中顾不得掩藏过往,“我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

    “是吗”宫绍谦眼睛亮了,“你为朕死过一次”

    “是。”

    “这回朕可满意了。”

    她本来想说,你病的不轻。所以强压下这句话,因为一直以来所固守的风度优雅,要行为言谈有礼的律条,结果,就只剩下瞪着他了。

    “你闹也闹够了,杀也不会真杀,现在该吃饭了。”僵持中,像是退让的一句话,解开了短刀与玫瑰的僵局。

    “你饿了吗”宫绍谦总算说了一句比较正常的话。

    “是啊。”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赶紧吃饭吧,别再缠着自己了。

    “你饿了想吃饭,可是朕饿了怎么办”双眸闪闪地打量着她,看得冰蓝心里又开始发毛。

    “那,你也吃呗。”

    “可朕不是那种饿。”

    冰蓝眨着眼睛,再笨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宫绍谦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刚才,你不是认输了吗”

    认输就认输。谁能百战百胜

    “输了该怎么办呢”他继续猫捉老鼠。

    “输了”

    宫绍谦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接着上前一步。

    “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别那么害怕。”

    他取出一个白玉盒子,打开后,里面传出来奇异的清香,只见里面盛的满满的碧绿的软膏。

    “这是鲸膏,对新伤和旧伤都管用。”

    尽管心里不情愿,却在他温柔的动作下,她的身体本能地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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