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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殷人离站在车厢边上,深深看了眼静静侧靠在车厢里一言不发的芸娘,向晚霞交代道:“保护好她。如若状况不对,拼了命也要护住她。明白吗”

    晚霞立刻应下,手掌一翻,腰间软刃已被抽了出来。

    她见殷人离欲转身离去,不由唤道:“主子,你的伤……”眼前人虽是玄衣,然腰腹处已显见变深,只怕方才抱着芸娘时伤口又已迸裂。

    殷人离低声道:“无碍。”再望了眼芸娘,大步远去了。

    车厢外传来啪啪甩鞭声,随即,马车稳稳往前,四拐八拐将半个京城都行过,这才停到了一处宅子前。

    驾车的车夫从车辕上下来,静静停在车外,低声同车里的晚霞道:“殷大人说,先将你等放在此处。待此事风头过去,再送左小姐回府。”

    晚霞应了,下了马车,随即便有下人担来软轿,芸娘便又被放进软轿里,这才进了宅子。

    到了晚间,三更将过,门外传来声响。

    晚霞立时将软刃握在手中,窜去窗边,听到外间两副脚步声中夹杂着熟悉的声音,这才放下心,将软刃收起,打开了房门。

    殷人离带着安济宝进了门,目光一路往床榻而去,透过床帐瞧见榻上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不知是在熟睡,还是在发呆。

    他收回目光,向晚霞问道:“如何有灵醒的症状吗”

    晚霞一筹莫展道:“午时喂饭还知道张嘴,到了晌午,再同小姐说什么,她都听不懂了。”

    殷人离面上神情更冷,连带的声音也似结了冰:“我最早将你转给她时,说过什么”

    晚霞立刻跪地,仓皇道:“奴婢,奴婢未想到事情竟如此凶险……”

    安济宝一挥手,插




第317章 匾额(一更)
    芸娘完全恢复已是三日之后。

    这期间殷人离再未现身。

    只芸娘要回府那时,殷人离方急匆匆露面,对她诸般交代后,又不见了人影。

    芸娘回到左府的第五日,外间起了一阵大乱。

    此时芸娘已恢复如初,因殷人离提前有所交代,便哪里也不去,只守在府里喂兔子。

    闲的无聊时,便去左莹院里打秋风。

    春末夏初的时节,早春果子上了市,左老夫人房里的果子都没有左莹那处的多。

    此时芸娘同左莹一起用过午饭,等左莹用过汤药,两人守着一盘樱桃聊天。

    左莹道:“你在宫里呆了几日,就没吃到什么好果子竟还要回府同我抢”

    自芸娘中毒的第一日,殷人离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使得宫里向左府下了旨意,言太后微服出宫时遇上芸娘,便带芸娘回宫玩个几日。

    芸娘回府时,先是被马车悄悄送到宫门口,又转乘太后御撵。

    一场戏做的严丝合缝。

    过去几日究竟发生何事,芸娘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只听晚霞说,仿似是大病昏睡了一场。

    她私下里便觉着殷人离简直太会体贴人,将诓骗左府的借口寻的妥帖到她的心尖尖上。

    如若她重病被送回府,只怕今后想日日出府,就要成妄想。

    而府里有人问起她在宫里的见闻,她便做出神秘之相,道:“这是我和太后之间的秘密,如若外传,便是不遵旨意,要杀头的。”

    举着圣意这面大旗,府里人也就不好再问。

    她在左莹处赖了半日,一直到用过晌午饭才回上房。

    到了晚间,便见左屹的长随青瓷前来向左老太太禀报,宫里突然有事,左屹不回府。

    此事常有发生,左府众人也并不吃惊,只如常将各处院门锁紧,安稳过夜。

    到了第二日,韭菜前去伙房取早饭时,却带来了一剂佐餐八卦。

    说的是,伙房的厨娘一大早发现,外面送进来的某个食材竟掺了假,半分用不得,只得急急外出采买。

    八卦便是由这位厨娘在外瞧见,带回了伙房,偷偷说给众人听时,被韭菜听到了那么一耳朵。

    仿似是说街上捉匪徒,原本捉了几十人,不知怎地却被逃了几人。

    那几人正巧逃进了菜市,官兵进来捉人时,还将菜市封锁了一炷香的时辰。

    芸娘听过,只蹙着眉道:“原本以为京城里无上繁华,如今瞧着却比江宁动乱的多。我来京城七八个月,已听过好几回捉匪了。”

    她忖着此前殷人离提醒她莫出门,说的便是这捉匪之事。

    那如今匪徒老巢已被平,危险解除,她自然便要麻溜的出一趟门。

    好不容易忍到第二日,一大早便出了门。

    先是去戴府瞧过戴冰卿,见她精神尚可,身上疼痛已减少了很多,便也放下心来。

    再去收了回债,从方、吴、司马家几位闺秀手上收回来三百来两。

    等她要回“好春光”时,那相近的街上仿似有何喜事,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围观路人将街巷堵得水泄不通,莫说是马车,便是一匹马都跑不开腿。

    芸娘打发了李车夫先回府。她自行从支路绕去铺子时,便见铺门大开,所有人都不见了身影,只有戏班子的小杂役永常站在门边,手里捏了一粒碎银给芸娘看:“是青竹阿姐赏给我,让我帮着守铺子。”

    发生了何事,连青竹都不在铺子里

    她干脆闭了门,牵着永常在路口瞧热闹。

    此时那热闹还未到忠良街,只能远远听到锣鼓声。

    芸娘蹲在树根处歇腿纳凉,同永常道:“她们是喜滋滋的窜出去的,还是张皇失措的逃开的总不该没个说法,就抛开铺子而去吧”

    永常想了想,吸了吸清鼻涕,道:“笑着的,又哭着的。柳阿婶是哭着的,旁的人笑着的。”

    芸娘心道:难不成是柳香君的孩儿寻来了

    过了半晌,那热闹声渐近。

    芸娘同永常爬上了树梢,往额上搭了个凉棚。

    但见街巷那头,锣鼓队伍的正中间正行着一匹马。马上有个风流妇人,虽



第318章 规劝(二更)
    街巷里热闹散尽,前铺里的热闹才将将起来。

    柳香君亲自出银子,在近处酒楼喊了几桌席面,将送牌匾的衙役、街坊四邻都请了过来。

    只这些还不止。

    往日里曾给过她多少冷眼的龟公们,也坐立不安的坐在酒桌前,分不清这究竟是一场鸿门宴,还是一场合欢酒。

    无论如何,御赐牌匾上的几个大字,是错不了了。

    “大晏义妇”,这可比“江宁义妓”不知大到了哪里。

    后院里,芸娘亲自奉茶,向殷人离大大鞠了一躬。

    按殷人离的说法,是因为柳香君此前去古董铺子买皇上墨宝,这才牵出了一场宫廷内侍与外间反贼相勾结的滔天大案。

    虽然柳香君在其中实际上扮演的是助纣为虐的角色,然而在此案中却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基于此,圣上给柳香君赐的这匾额,也算赐的十分划算。总比从国库里往出掏真金白银的强。

    殷人离此次来,除了送来牌匾,还有柳香君和芸娘被骗的银票。

    柳香君自然是以苦主的身份接受了那银票。

    而芸娘的近千两银票,以落在殷人离的宅子为借口送了回来。

    芸娘喜滋滋的收了银票,又将手一伸:“我呢我呢我呢我呢皇上就没给我什么赏赐这案子可是我透露给你的。”

    殷人离饮过一口茶,这才瞟向她:“有件事,我忖了半晌,你该知道。”

    他的神色一瞬间肃然,问道:“你芳龄几何”

    嗯这是何意皇帝是要给她指一门婚事做奖励她可不能接受盲婚哑嫁!

    “八岁。”她立刻决定欺君。

    殷人离并不指望这答案。他看了她半晌,道:“如若我所记不差,你是因为在江宁被掳,有损清白,这才来了京城”

    提老黄历

    芸娘便敛了笑意。

    殷人离不管她的神色如何,只继续道:“你来了京城后,实则已有两回失了清白……”

    “你胡说!”芸娘愤然:“你我可是栓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往我身上泼脏水,与你有何好处这买卖还做不做了”

    殷人离叹口气,续道:“第一回,上元日当夜,你在鹊仙楼,被人下了……春药。”

    什么芸娘瞪大了眼珠,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不知”

    她立时想到了关键问题:“是谁,替我解得毒”

    她记得那夜,她在鹊仙楼里从一间房里醒来,只当自己是醉酒初醒。当时,守在她身边的人是……

    她悲上心头,立时便冲上去,对着殷人离又抓又打,眼泪珠子止不住的落下来:“你大色胚,你怎地能这样,我才十五,你竟下的去手……”

    殷人离拎着她衣领,将她提溜开,颇为疑惑道:“本公子不觉着,你这是报答恩人的方式。我使出解药,怎的你……”

    芸娘已经抱紧了衣襟,抽抽搭搭的哭道:“谁要你救,谁要你当解药。你就让我难受死,也比那样强……我不喜欢你……我不……”

    她立时止了哭声,眼中喷出熊熊怒火道:“你死了心吧。我既不会嫁你,也不会给你当妾。我现下就去告御状,让你个色胚万劫不复!”

    殷人离眉头一蹙,终于听出了些端倪,将她拦在门里,道:“你是觉着……本公子给你怎么使的解药”

    芸娘便又垮了脸,防备的瞧着他,将墙角的笤帚提在手里防身,口中道:“你说怎么使春药还能怎么解”

    他唇角渐渐勾起,眼中也沾染上了笑意。他问道:“你是觉着,本公子将自己当解药,投怀送抱”

    芸娘呲牙咧嘴道:“那你说,春药还能怎么解话本子上不都是那么写的”

    殷人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终于爆笑出声……

    在挨了两笤帚后,他一本正经道:“自然有解药。喂你喝了,你睡一睡就醒了。”

    “就这么简单”芸娘似乎不信。

    殷人离点了点头:“你希望是怎样”

    &



第319章 江宁来人(一更)
    江宁是芸娘的大本营。

    那里帮工最多。

    芸娘在给惜红羽的去信上,希望江宁来人在七月初送最新账本时,能将标准款式的胸衣,每种尺码各带十几件,一共带够两百件来。

    她想的是,先缓过京城最初的忙碌,等京城这边招够帮工再说。

    向江宁求助,是为了解决各青楼和私窠子的买卖问题。

    而针对平民的买卖,虽则每日来店铺瞧逛的女眷比最初多了一些,然最后都止步于价钱。

    京城即便是黄金遍地,然近八成的钱财都掌握在官宦手中。

    平民拥有的财富并无多少。

    动辄五六十两银子,对京城的平民来说,得来也并不比江宁之人轻松许多。

    芸娘仔细分析了胸衣构成,将胸衣上所有的装饰部分去掉,其成本便能大幅下降。

    如若并非定制而是标准款式,则成本还能下降。

    如此,她按照当初给赵蕊儿做舞蹈胸衣的思路,减去珍珠、玉石等饰品,再将最外层的双层纱面带刺绣工艺去除,换成纯色暗纹或花色拼接绸布,胸衣的成本迅速降到了十五两,对外只加五两银子的利润。

    如若有人要测量尺寸做定制,则需在最新卖价上增加二两定制费用。

    售价大为下降后,逐渐有平民女眷前来相问,开始有了零星生意。

    七月初,江宁终于来人。

    热闹的码头上,李大山极力照应着船工将船上木箱仔细搬下,免得不小心将木箱跌落进水中,打湿了里面的胸衣。

    待终于将木箱搬完,他付清船资,找好驴车搬货的空当,对他身边的汉子道:“刘大哥,你执意要来,来都来了,又摆着这张苦脸,等芸娘瞧见,说不得便要嫌我多事。”

    刘铁匠听闻,极力让面上神情松快一些。可用过劲了,依然成了个苦瓜脸,只光着膀子将木箱不停歇的搬到驴车上去。

    他在狱中仅剩半年左右时,芸娘和李氏再未去探过监,那时他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妙。

    等出狱后,方知道李氏上京投奔左家之事。

    他不是没有劝过自己。

    既然李氏投奔了她以前的男人,他就该死心。

    然而夜深人静时,他回想过往的一切,心里又个声音在呼啸:去见见她,亲眼见过她,也就死了心。

    到了京城,虽只是在码头上,他也能瞧出京城的繁华之处。

    便是个船工,也比江宁的船工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他搬完了最后一箱货,同李大山一起挤上驴车的空余处,方瓮声瓮气道:“我只去看看她,看过我就同你一起回江宁。”此生真正忘了她,再不去想她。

    李大山回头看了他一眼,向车夫报出地址,一路晃着进了城门。

    这日天色有些阴沉,芸娘到了铺子门前时,已开始滴答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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