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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零:农媳的开挂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杨小愚

    “我就想不通了,为什么每次小陆运气那么好”林大壮快言快语,陆晴川也没想到自己能抽到团子山,运气爆棚,肯定会有人眼红。她大度地说,“要不再抽一次”

    有少数人当然巴不得,但抽签本来就是凭运气的事,谁抽到好的,其他人不愿意,就重来,以后这活还怎么安排周保生头一个反对,“抽到怎么样的就怎么样,如果不服气的,可以不干。”

    有他出声了,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二个麻溜地带上背篓、挎篓子、箩筐往地里赶。

    陆晴川给大家分了工,苞米掰起来快,她安排了陈肖、余国栋、杨卫国、王威四个力气大的挑,其他人负责掰。

    一见到黄灿灿的苞谷,莫宝珍喉咙里又伸出小手了,缠着陆晴川不放,“川川,就让我烤一个吃吧,一个就够了。”

    “你猪啊,一天到晚就晓得吃吃吃!照这种吃法,往后哪个养得起你!”曹格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莫宝珍咽了口口水,委曲巴巴地央求着,“只要让我吃一个,我中午就不吃饭。”

    曹格里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要不得!苞谷是公家的,全队几百号人,个个都像你,都要吃去半山了。”

    莫宝珍勾着头扁着嘴,“不吃就不吃嘛,凶什么凶!”

    “早这样不就好了叫花子背米不起,自讨的。”曹格里教育起她来头头是道,看得陈小凤直摇头,“照这么下去,宝珍一辈子得被老曹吃得死死的。”

    陆晴川笑道:“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辈子很长,若是两个人都太要强的话,他们无法共度余生,必须有一个人会忍让。”

    “哦。”陈小凤把这几句话记落了肚,往后她和陆晴朗的相处,就让她做忍让的那一个吧!

    陆晴川非常了解陈小凤,从她的眼神中已琢磨出此刻她的所思所想,“你不用担心,我哥哥跟老曹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要他认准了你,就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况且你还有我,我哥哥敢让你受委曲,看我打不死他。”

    “不要,我只想跟他好好生活一辈子,没有分出高低贵贱的念头。”陈小凤很少在陆晴川面前发表自己的观点,而今为了陆晴朗,居然拒绝了陆晴川的好意,这让陆晴川开心不已,她的凤姐姐,终于有自己的想法了,“行,只要你们过得好,我绝不干涉,可以了吧”

    莫宝珍闷闷不乐的样子令陆晴川过意不去,她挑了十个嫩些的苞谷,找来枯草、干树枝,把苞谷烤得喷香,特地分了个大的给莫宝珍。

    “哇噻,好香啊!”莫宝珍顾不得烫,大口大口地啃着,嘴巴糊得黑黢黢,曹格里满脸嫌弃,“一个女伢子,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看看川川和小凤,哪个像你”

    莫宝珍吃东西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嘴回话就一个劲地傻笑。曹格里虎着脸把手里的烤苞谷掰成两截,将多的那截丢到她面前,“撑不死你丫的,猪!”

    “多谢啊!”莫宝珍含糊不清地说道,迅速地捡起那半截往嘴里塞。

    原本陆晴川对曹格里不太满意,刚才的这个小细节却让她看到了他对莫宝珍的真心,她便安心了。

    莫宝珍啃完一条半玉米比陆晴川啃一




第二百零八章她哪里单纯了
    陆晴川不置可否,感情的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到目前为止,倒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得好好观察一段时间再作决断。

    “川川!”周雪娥提着一只竹篮进了灶房,陆晴川高高兴兴地迎上去,这段时间忙着收苞谷,周雪娥好久没来了。

    “给!”周雪娥把一碗暗黄的**的东西伸到她面前,陈小凤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是苞谷梗子糖吧”前世陆晴川也熬过,苞谷梗子下半截含糖份重,专门只要那一截,背回来用砍柴刀背锤烂,然后放大铁锅里把糖熬出来。虽然味道比不上麦芽糖,但在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也算是稀罕玩意儿。

    周雪娥点点头,她用了好几个钟头,就熬出了三大碗,自己家一碗,周保生家一碗,陆晴川一碗,刚刚好。

    陆晴川道了谢,“绕口令怎么样了”

    “比以前、好一、点点了。”

    “嗯,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一步到位,只要每天在进步就好。”陆晴川担心她心急,安慰她。

    “晓得、了。”周雪娥顿了顿,“翠花、婶子、去我、家了。”

    老妖婆子又要作妖了陆晴川忙追问道:“她去干什么”

    周雪娥生硬地吐出两个字:“退婚!”

    什么退婚林大军和马南湘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再说又是周保生保的媒,怎么能说退就退“那周支书答应了吗”

    “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陆晴川稍微宽心了些,万一他们退婚成功,她的努力不白费了吗马南湘巴不得粘上她哥哥,吴翠花那一家子巴不得林大军粘上她。兜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那她还重生个毛线啊

    吃过夜饭,陆晴川马不停蹄地往林家赶。林大军一家子在吃饭,吴翠花时不时又骂马南湘两句,马南湘吃她的饭,好像没听到似的。

    “妈,你这是干吗呢”林大军很维护马南湘,这让吴翠花心里很不痛快,“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然说得没错,可她表面上不愿意得罪了林大军,儿子就是她所有的骄傲和依靠,要是跟他闹掰了,林小梅连自己都没能力养活,哪里顾得上她

    “吃饭啊,能干嘛”

    林大军把筷子重重搁碗上,“我问你,你今天去找周保生干嘛去了”

    林小梅本想帮着她老娘数落马南湘几句的,见她哥冒烟了,吓得猫作一团吃干饭。吴翠花心里也直发毛,“我还不是看南湘在咱家过得不快活,她想走我就放她走呗!”

    其实马南湘也巴不得退婚,如今林大军在周保生面前失势了,戳不掉那两个老家伙,这个村会计还不晓得能做得哪天。人家陆晴朗那可是铁饭碗,家里又有那么多宝贝,两个男人对比起来是云泥之别。

    但她是天生的戏子,绝不会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俗话说得好,好女侍一夫,我跟林大军婚都定了,还能走到哪里去”

    “晓得没地方去,那就该跟我和小梅好好相处啊,一天到晚欺负我们母女算怎么回事”吴翠花翻了个白眼。

    “天地良心,回回骂人的都是你,我哪回不是由着你骂”马南湘说得委曲巴巴,却把吴翠花的嘴堵得死死的,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然而每次吃亏的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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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唱出了猪叫
    章

    “她真的答应往后不再为难马南湘了”陈小凤把写给陆晴朗的信叠得齐齐整整,装进信封。平心而论,她比陆晴川更希望马南湘尽快嫁给林大军。毕竟,马南湘是陆晴朗的初恋啊,初恋于男人而言,就相当于一件稀世珍宝,越得不到,他就越是想得到。

    而今因为马南湘选了比自己更优秀的男人,陆晴朗才不得不放手,跟她处对象。若是马南湘跟林大军黄了,搞不好她跟陆晴朗也得黄。

    陆晴川感慨道:“吴翠花收了我一只银镯子,能不答应我的要求吗只不过,你那个表姐让她吃了那么多暗亏,要她从此放下恩怨,怎么可能”

    是啊,这也不能全怪吴翠花,陈小凤在信封上一笔一画地写上了陆晴朗的名字,“反正表面也好,内心也罢,只要他们不毁婚,管他们的呢!”

    见她用毛笔抹了些糨糊要往封口上涂,陆晴川赶快按住她的手,“你看你看,现在我都不能跟我哥哥说几句了。”

    陈小凤脸一红,解释说:“这半天你也没说写,我以为你没什么可说的。”

    该说的陈小凤已经说了,陆晴川就是礼节性地问候了几句。

    苞谷前前后后花了13天收完,马上又到了收油菜的季节,漫山遍野荡漾着人们丰收的喜悦。

    “大壮,你嗓门亮,怎么不吼几声啊”伍月婵窜掇道,她平时都是分些在屋里做的轻巧工,这次情况特殊,周保生担心洪涝提前来,因此把她也派出来割油菜。

    队里像她一样好热闹的女人多,都跟着瞎起哄。好在林大壮脸皮子厚,清了清嗓子,胸膛一挺,高昂着头扯着嗓子唱道:“郎别妹儿才几天,就象去了两三年,床上眼雨洗得澡,地下眼雨驾得船!”

    “好!唱得真好!”

    “是啊,大壮的嗓子就是亮堂!”

    “大壮,再来一首呗!”

    听了众人的赞扬,林大壮劲头更足了,“草鞋烂了四根筋,蛤蟆死了四脚伸。妹妹死了眼不闭,舍不得情郎打单身。”

    歌声顺着风飘到猴子坳,知青们不禁停住了手中的活计。

    陈小凤揉了揉酸胀的腰,“这是哪个唱的呀蛮好听!”

    “听声音应该是林大壮。”陆晴川着实没看出来,林大壮还有这一手。

    莫宝珍很不以为然,她在林大壮组里多久,就被他整了多久。想起这些,她翻了个标准的白眼,鄙夷道:“切,不就是唱个歌吗哪个不会啊”

    “有本事你唱个试试。”曹格里又开始跟她唱对台戏。

    “呵!唱就唱!”莫宝珍腰杆子一挺,咳嗽了几声,开口唱道:“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这一嗓子嚎出了猪叫,曹格里急忙捂住了耳朵,“停停停,你确定这不是在嚎丧好好的一首歌,硬是让你唱出了鬼哭狼嚎的效果,我都跟着丢人。”

    听了他的话,莫宝珍不敢再唱了,小声叨叨,“行,你唱得好,你唱。”

    “唱就唱,哪个怕哪个!”曹格里脖子一梗,唱起了《打靶归来》,唱完之后,睥睨着他对象,“怎么样比磁带里唱得还好吧”

    虽然周围的人都在笑,但莫宝珍仍不敢实话实说,“你还是问川川吧!”

    “就你那欣赏水平,也听不出个明堂来。川川,你来评价一下。”

    见曹格里指名道姓要自己点评,陆晴川拍着巴



第二百一十章郭秀秀放火
    这是有史以来最累的一天,陆晴川好不容易把自己甩到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院里子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紧接着好像有什么液体泼到了门上,她越过睡得正香的陈小凤,蹑手蹑脚起床。

    陡然拉开门,只见皎白的月光下,郭秀秀一手拿着火柴盒,一手抓着火柴,无所畏惧地盯着她。

    陆晴川用手指在门上抹了一下,油腻腻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诱人的猪油香。

    这年头家家户户缺米缺油,她还真舍得下血本!陆晴川双手环胸,不紧不慢地问道:“原来你想烧死我。”

    “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烧死你”郭秀秀淡定地将火柴装回火柴盒子里,反正这大半夜的,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只要双方各执一词,就算是周保生想护着这个小妖精,门板上的猪油也不会说话呀!

    士可忍孰不可忍,以前郭秀秀在背后做小动作,陆晴川只求自保,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就算了。姑息的结果居然是想烧死她,屋里还住着凤姐姐呢!

    陆晴川想想就后怕,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故意大声说道:“好啊,那咱们现在去找周支书,看他怎么处理!”

    还在连夜备课的钱志彬听到了,急匆匆出来,“半夜三更的,你们不睡,别人也不睡”

    “钱老师,郭秀秀想烧死我和凤姐姐。”陆晴川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你瞧她手里的火柴盒跟门板上的猪油。”

    郭秀秀心虚,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背后。

    钱志彬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他上前几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虽然郭秀秀从小跟她爹学刻碑,力气很大,但当钱志彬炙热的手掌与她的肌肤接触时,她全身上下竟然麻酥酥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张开,捏得变了形的火柴盒子暴露在了钱志彬眼前。

    “杀人偿命的道理你不懂吗”钱志彬凶巴巴的问,今天这屋的两个丫头都累趴了,早早便睡下,要是睡了过去,后果不堪设想,“立马跟我去见老支书!”

    语气不容质疑,郭秀秀仗着自己是土生土长的落烟坪人,而且火没点着,哪个能将她如何所以口气**的,“去就去,怕你呀!”

    说着,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带头走了,钱志彬甩开大步跟上前去,陆晴川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个标准的二百五,不作死就会死啊

    大半夜的,郭秀秀把门擂得山响。

    很快,屋里的煤油灯亮了,传来伍月婵不耐烦的声音,“哪个哟这么晚了,敲你个死人头!明天天不会亮啦”

    陆晴川赶忙道歉,“月婵伯娘,对不住了,是我,还有钱老师和郭秀秀。”

    听出是她,伍月婵打开了门,语气也缓和了,“川川,是不是有急事”

    “她诬陷我,说我要烧死她。”郭秀秀傻里傻气,还恶人先告状。

    伍月婵感觉事情不简单,打开灶房门,招呼三人坐着,转身把周保生喊了起来。

    周保生揉揉惺忪的睡眼,目光顿在郭秀秀身上。石家这女伢子从小无法无天惯了,跟川川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秀儿,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就是睡不着,就出去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学校宿舍,哪晓得陆晴川突然开门,就说我要烧死她。我好歹也是在县城里卖东西的,杀人偿命的道理我当



第二百一十一章被老子收拾
    郭石匠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家女伢子干了票这么大的。

    “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养着你就是个冤孽,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他一边骂一边脱脚上的布鞋,劈头盖脸朝郭秀秀打去,吓得他女伢子东跑西跑,躲在了伍月婵身后,“伯娘,救我!”

    伍月婵是个热心肠的人,何况乡下人有劝架的习惯,她张开双臂跟鸡母护小鸡似的,“哟,郭石匠,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人都敢杀了!让我先锤死她,省得哪天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吃了枪子儿,害得我们老郭家几代人烟抬不起头来。”郭石匠额头上虚汗直冒,要不是陆晴川发现得早,郭秀秀身上就背了两条人命了,想想就后怕。

    周保生叫他来,也是为了教训郭秀秀的不知天高地厚,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伍月婵心里直发虚,便在跟石家父女的拉扯中偷偷的脱了身。

    “你个冤孽!”郭石匠一把逮住郭秀秀,鞋底板又快又狠地落在郭秀秀身上,打出厚实的啪啪声,听着都肉疼。郭秀秀愣是一声不吭,不过,打得皮肉着实疼

    她怕归怕,但没傻到连命都不要了,猛地一挣,从她爹手里挣脱出来,往门口跑去。

    不料,钱志彬好似早猜透了她的想法,像根大木头,稳稳地堵在门口,她推了两掌没推开,又被她爹捉住了。这一轮的抽打比上一轮来得更猛烈,郭石匠心知肚明,不打到周保生和陆晴川满意,他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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