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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宇宇
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
作者:宇宇
上辈子李小琴懦弱无能,极品亲戚骑到头上,视娶她护她的人为恩人,怎料他才是最可怕的毒蛇猛兽,残疾大哥黑砖厂下落不明,自己精神失常供男人享乐最终卖给人贩子被打死。许是上天垂怜,不甘的灵魂带李小琴重回十六岁的时候。重重危机,上辈子的极品渣渣齐聚一堂,等着将她推入地狱。李小琴以强对强,以泼对泼,守护大哥,凭养猪技能干出一番事业。再嫁那个上辈子处尊居显的鳏夫,滋润幸福。



第一章 重回十六岁时
    李小琴的双手双脚被用麻绳捆绑,四脚朝天仿若一头待宰杀的生猪,那些散发恶臭说话露出大黄牙的男人围着她兴奋地讨价还价。

    李小琴害怕极了,嘶声力竭地喊救命。

    也不知是谁嫌太吵猛踢一脚,骨瘦如柴的李小琴哪吃得消,砰地一声弹出去撞到一颗石头,顿时脑浆迸射血液飞溅。

    这年的她三十五岁,以惨不忍睹的死状结束了精神失常供男人享乐的一生。

    李小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如果当初没有懦弱任人欺,如果没有视娶她护她的人为恩人,如果长点脑子……

    木制房屋门被急急推开,有人快步朝床铺走过去,慌张地喊,“妹,咋了呀咋哭了”

    李小琴整个缩成一团,肩膀微微颤抖着,晶亮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滴在枕头。

    感觉紧紧攥着肩膀的手被人握住,那双手粗糙得像老松树皮,但很温暖让她踏实有安全感。

    李小琴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一张国字形的脸近在咫尺,左眼眼白眼球充血,完好的右眼眼底有一种深邃透明的哀伤。

    “哥”她颤抖地喊了声。

    “诶。”李小东应着,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心疼地道:“咋做梦还哭了呢口渴不哥给你倒水。”

    李小琴脑袋点了点。

    李小东松开她转身朝房屋门外去,很快返回时手里多了一只保温壶和一只缺了口的白瓷杯。

    把水壶搁在破旧的床头柜上,李小东拧开瓶盖往白瓷杯里倒水,递给小妹,自己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沿看着她喝。

    干得冒火的喉咙得到温水的滋润,李小琴似乎又清醒了几分,看着大哥,眼中又有充盈的泪光,说道:“哥,想不到我死后还能跟你团聚。”

    李小琴咬着下唇,想竭力制止抽泣。

    大哥小时候左眼出现眼痛,白眼球充血黑眼球混浊,渐渐地视力严重下降,没过多久就看不见了。

    妈生李小琴时血崩死了,大哥不久眼瞎,十六岁那年爹又突发急病身亡,被传闻是克星,所以村里人人厌烦她。

    听多了李小琴也自我催眠是克星,渐渐地性格内向怯懦,被人指鼻子痛骂骑在头上痛打就晓得躲起来哭,一个朋友都没有。

    直到后来嫁给那个人搬去县城住,书看多了才晓得大哥这是急性青光眼,手术治疗效果佳,口服药物也有较好效果。

    只是那会太穷哪买得起药,更别提住院手术了。

    而且那时候大哥已被那个人弄到煤矿做工,合伙人制造安全事故将大哥杀死。

    搞笑的是她竟然对此毫无警觉,并拿那个人当恩公全心全意地伺候。

    李小琴都不能想这些,一想泪珠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

    “哥,我知道你是咋死的了,你的死怨我,倘若我长点脑子,咱兄妹俩哪至于这般下场呀。”李小琴泣不成声,满脸写满了愧疚。

    李小东吓了一大跳,再仔细回味小妹那些胡言乱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妹,你睡,我出去看看。”李小东拍拍小妹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然后双腿发软的扶墙走了出去。

    芭蕉村位于西南地区某半山腰,往上是巍峨云雾缭绕的山峰,往下是蜿蜒曲折陡峭幽深的怒江峡谷,村里长满了宽大叶子的芭蕉树,因而得名。

    郝家在芭蕉村南边,拢共三间相连的低矮破旧茅草屋,有些年日刷白的墙皮早已脱落,土墙凹凸不平,屋顶上的稻草长满了青苔和杂草。

    此时晚霞烧红了天空,炊烟从厨屋袅袅升腾,穿老式偏襟衣服的郝大妈正烧火做晚饭。

    里屋,摆在中央的高脚木制桌上有台很小的收录机,里面正播放语录,靠墙一把木制躺椅上,穿早期解放军军装左上口袋外盖别着一只钢笔的郝村长正闭目细听。

    李小东撒了腿跑到郝家,在院门口扯



第二章老叔真会下棋
    李小琴脑袋昏昏沉沉的,大哥一走,便想眯眼睡会。

    突然听到篱笆院门被人砰地踹开了,紧跟着声音响起,“日你龟邪灵,给老子滚蛋!”

    一听这声音,李小琴下意识地一阵头皮发麻,掀开被子猛地坐起来,瞌睡虫全跑光了。

    这人是老叔,当初就是太怕他,才被那个人哄骗嫁然后离开村子搬到县城住的。

    现在死了听到老叔的声音,李小琴整个后背都绷紧了,畏惧和害怕从心底涌了出来。

    怎么回事,一向身体硬朗的老叔也死了吗

    这时,李小琴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透着婴儿白,嫩得能掐出水来,记忆中没遭那些罪之前才是这样的手。

    李小琴一阵恍惚,这时,房屋门被一脚踹开了,李二奎冲了进来,穿补丁粗布衣裳,光着黑脚丫,尖嘴巴瘦面颊,相貌极其丑陋。

    他眼露凶光大声喊,“太上老君,吐秽除氛,急急如律令!”

    话完,手里端的半碗鸡血泼出去。

    鸡血从李小琴头发上流到脸颊,腥味刺鼻。

    正是这么真实的恶心味,让李小琴没有办法把这都当成阴曹地府。

    她现在躺的床是爹花五块钱请村里木匠打的,床沿雕刻精美花纹,刷了红漆,芭蕉村仅此一张。

    房屋是用红砖头和水泥切成的,是村里第二家好房,墙壁用石灰粉刷成白色,上面还画着美丽的彩色图景。

    不过屋内空空如也,连像样的木桌都已破出好几个洞,装衣裳的柜子也都腐烂了。

    李小琴视线移到床边贴着的一副女星画像日历,一九七六年,红的大字,格外耀眼。

    她瞪大了眼,直觉汗毛都竖立起来。

    突然李二奎两眼发直,双腿像筛糠似得乱颤起来,叠声惊呼,“妈呀!不得了!不得了啊!”

    李家篱笆围栏外边,有几个婆娘拉长脖子使劲望着。

    李小东火急火燎跑去村长家的一幕都被她们看到了,再看李二奎端着鸡血跑来骂,八成是李小琴被邪灵附体了。

    李小琴是克星,克死爹妈克瞎大哥,李二奎今年四十岁了,也给克得讨不着婆娘。

    听说邪灵附在克星身上全村都跟着遭殃。

    就在这时看到李二奎跑出来了,满脸惊恐的神色,几个婆娘逮住问,“咋了二奎,小琴咋了”

    “邪灵赶不走了呀!咱村要遭殃了呀!”李二奎拍着大腿喊。

    几个婆娘闻言大吃一惊,眼里尽是害怕,“那,那咋办呀”

    篱笆院外的喊声里屋的李小琴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问话她讥讽的淡笑,缓缓地开口说:“还能咋办,赶她出村呀!”

    记得上辈子老叔是这么说的

    果然,李二奎很激动地大喊着,“还能咋办呀,肯定是赶她出村呀!”

    和上辈子差不多的一个意思,被邪灵附体的克星会祸害全村人性命,拿鸡血驱赶不成,就剩下撵她出村了。

    可以说,这件事是她悲剧人生的开端,全村男女老少为了‘活命’,明里暗里耍尽手段,她第一次见识到了啥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可懦弱愚蠢的她只晓得哭鼻子,那个站出来护她的人说只要肯嫁就娶去县城住,后来就接连发生大哥出事,自己被下药供男人享乐给他挣钱的事。

    老叔可真会下棋,她被推下虎崖,甭管是死是活黑锅都是‘邪灵’背!

    可惜了这盘棋,如今的李小琴心跟明镜似得通透。

    老叔长相丑陋粗俗,性格暴躁懒惰不好学,想娶婆娘除非有间



第三章 变伶牙俐齿了
    这举动无疑是一针强心剂,大家纷纷找棍子和石头,先前眼里的惊惧一扫而空,气势汹汹的样子是李小琴不走都要把她打残抬走。

    李小琴走出去时,正看到一伙人用恶毒的方法要祸害自己,她一咬牙,低头朝走在前面的朱寡妇冲了过去,狠狠将朱寡妇给撞倒在地。

    朱寡妇一米五的个子,肚子和胸部都是肉,笨重得行动都不便。

    李小琴以前就听说,她能干村主任这号工作,正是因为下地干活太吃力,所以半夜跑去敲村支书家门卖肉换来的。

    她的速度快,狠,准,朱寡妇摔了个四脚朝天,到底是上了年纪的,顿时腰杆一阵阵疼痛。

    李小琴突然冲过来,阴着脸,跟疯子似得,力道大的险些让朱寡妇都老腰骨折了,大伙都吓了一跳,拿着木棍,但不敢冲过去打。

    谁晓得是不是邪灵在作怪呢,从小看长大的李小琴就没打过人啊!

    朱寡妇痛得龇牙咧嘴的,颤声骂,“李小琴你妈个老逼,疼,疼死我了……”

    在农村拿父母骂脏已经是最恶毒的了。

    “我妈在地下要知道你这么骂,肯定会上来撕烂你的臭嘴,把你带下去的!你就等着死吧!”李小琴捏紧了拳头,双目赤红地骂。

    “亏你是个当官的呢,选集看过没有背熟没有选集第二版第二卷第七百零七页,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封建迷信是群众脑子里的敌人!作为领导,我们要提倡科学,宣扬真理!禁止人民群众传播封建迷信思想,应破除封建迷信和反动思想!”

    李小琴嘴巴跟放炮一样突突突没停歇,再加上头上脸上都是鸡血,怪渗人的,大家都惊呆了。

    朱寡妇一阵心虚,就是晓得上面禁止搞封建迷信,所以才背着村长撵人啊,这死丫头平常大门不出的,竟然啥都知道。

    “我说的这些话,一个字都不差,不相信你可以去查!我还要告诉你,你身为村领导带头搞封建迷信,你那卖肉换来的妇女主任工作,我告到政府大院他们不仅给你撤消!还让你蹲劳改!”李小琴一边骂着,一边朝朱寡妇逼近,那气势凛人的样子似要把她吃了。

    朱寡妇用身体换来的工作尽管不是秘密,但还没人敢当面戳破,她恼羞成怒,忍痛跟疯了一样跳起来,双手叉着腰骂回去,“好你个龟孙!尽扯犊子污蔑我!我的工作是凭本事换来的!”

    李小琴勾唇冷嘲,“凭伺候男人的本事吧我们现在就去县城政府大院!是啥换来的人家自会调查清楚!”

    那些成天捧着语录的干部领导,眼里容不得谁违背革命思想,尤其最恨这种村干部带头搞封建迷信。

    而且村里妇女都嫉妒她有大胸脯,没准人家来村里调查,真把卖身换工作这事捅出去。

    恼火归恼火,但朱寡妇还是分得轻重,傻子才去政府大院呢!

    朱寡妇眼珠一转,忽然指着李小琴,大声嚷嚷,“她被邪灵上身了!你们可别被她糊弄了!她今天可是把一年整的话都说了啊!何况还推人呢!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弄走,再晚咱全村人就都遭殃了啊!”

    一席话让大伙恍然大悟,向来内向不善言辞的女娃,咋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呢,明显是被邪灵附体的!

    李二奎看在眼里,心里清楚,侄女明显长能耐了,竟然敢跟朱寡妇叫板了,现在不把她撵走



第四章 必须去虎崖
    这怕是脑子摔傻了吧,前一刻激动地严厉批评搞封建迷信不好,这分分钟的功夫,就又自己宣扬迷信来了。

    朱寡妇高兴坏了,指着李小琴,仰起脖子趾高气昂地道:“哈哈!郝村长你都听到了吧她自己亲口承认了!”

    郝村长气得很,一方面,想借助这次机会上政府讨要实质性的严惩,另一方面,也是看她可怜帮她解围,她倒好,直接承认就是被鬼推下虎崖的!

    一路上郝村长给李小东科普了不少知识,例如,虎崖常年被云雾笼罩,让人感觉神秘莫测,而且山里财狼虎豹多,这年头大家都为了生活上山挖草药贩卖,但每年都有两三个把命丢在虎崖,其实是挖草药时遇到老虎了。

    但虎崖各种各样的草药是真多,老辈人为了不白发人送黑发人,于是编出这么一个谎言来,传了几十年,就变成虎崖底下有邪灵了。

    但亲口听小妹承认,李小东心又提到嗓子眼,吓坏了,“妹,你真的,真的……”

    “胡说八道!”郝村长眼一瞪,看向李小琴严厉呵斥,“小琴,你再拿鬼怪蛊惑人心惶惶,我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村长你快下令啊,咱把她扭送到村委会关押!我看她满嘴跑火车,估摸脑子已经不正常了!”李二奎赶紧提议。

    以前侄女眼睛像是蒙着一层灰,可今天她双眼清澈明亮,李二奎有种会鸡蛋打水飘的不好预感。

    “对对对!关起来关起来!”朱寡妇点头同意,这女娃表现得太过于冷静,得关押起来心里的担忧才放下。

    李小琴根本不搭理他们,望着郝村长,她顺从地点了点头,“我知道,郝大叔,科学是推动我们进步的杠杆和基础,封建迷信只能让我们畏惧和屈服,我不相信这世上有乌烟瘴气的神鬼说。”

    郝村长心里松了口气,这丫头,还是有救的。

    可丫头一双眼睛里面有着笃定的自信,就好像,那个推她掉下去的就是鬼,而且她还认得那只鬼似得

    想到这里,郝村长凝眉问,“你这孩子,到底想说啥”

    “郝大叔,我想明天一早,请你一起带上乡亲们上虎崖一趟。”李小琴说道。

    “啊”郝村长愣住了,在场的不是吃惊,就是被这句话给唬住。

    虎崖底下有邪灵,十个爬上去的有八个都没好下场,不是掉下去摔折了手脚,就是下半身瘫痪躺床上。

    胆子大又阳刚气重的汉子,去虎崖挖草药也是结伴而行。

    没摔残废已是祖坟冒烟了,竟然还要再去一次,看来这丫头真撞邪了!

    李二奎双眼冒光,激动得地跑到郝村长跟前说道:“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脑子出问题了,村长,你快下令我快快把她关去村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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