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宇宇
“我看她真有问题了。”
“就是,谁会吃饱了撑着往虎崖去呀”
“天,她这样……别是把大家引到那边祸害吧”
也不知道哪个婆娘说了一句,顿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有股寒气从脚底往上窜,不约而同地往后退步。
郝村长和李小东都站在李小琴身边,旁边人都替他俩捏了一把汗。
朱寡妇往几个胆子算大的婆娘身后躲,小心翼翼地带着惊恐说:“我看她就是被邪灵附体了,村长还不信,完了,这下咱村要遭殃了。”
虎崖财狼虎豹多,郝村长穷得没钱买米下锅,也不考虑爬上去挖草药贩卖,这会审视的目光望着丫头,“小琴,你没糊弄大叔”
李小琴郑重地点头,目光真挚坦荡,“郝大叔,我不相信世界上真有什么鬼神,但是我确实是掉下虎崖捡回一条命,虽然您和村干部们禁止封建迷信,可虎崖的传说不是一句禁止就能完事的,眼见为实嘛,不如,您就随我带着乡亲们去看看,那个害我掉虎崖的鬼到底长啥样”
说完她目光放在李二奎身上,眼里夹杂的寒气,逼得李二奎不
第五章 顿顿吃鸡蛋
朱寡妇好不甘心,好不容易卖肉换来的官位,每个月能领五块工钱呢。
郝村长一发话,围观的群众都散了。
李二奎明天打死也不去送命,避免万一还想到了一个好去处躲,离开时脸上尽露喜色。
老虎见到生肉哪能不下嘴的
明天,大家要不被老虎吃掉,要不就逃跑过程中摔下虎崖,就侄女那瘦小的身体骨,想再捡一条命,难啰!
看来大哥的砖头房变成自己的,已是指日可待啊!
朱寡妇离开时,一脸恨意地瞟李小琴,多希望明天死的人是她,那样卸掉官职也不亏了。
李小琴压根没有搭理朱寡妇,望着老叔有些轻快的背影,眼波清澈却也犀利。
就他那瘦跟干柴样的身体,明天郝村长肯定不会选。
可老叔不去就没什么意义了。
他是个多精明的人呐,上辈子为了得到砖头房,爹一死就迫不及待地操盘下棋。
所以心里肯定知道村长明天不会选他,但避免万一,他肯定出去躲一躲。
此时黑夜已将天边染成了墨,李小东把院门关紧实,返回时见小妹一脸的若有所思。
不忍打扰,可心底的好奇又勾得李小东心里痒痒,他来到小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妹,你真遇到鬼了”
李小琴收回思绪,唇角轻扬,无奈的淡笑说:“哥,有时候人比鬼更恶毒。”
“啥意思”
“哥,你明天自然就晓得了。”李小琴伸手拉起大哥的手,软糯糯的说:“对了哥,爹酿的那坛桂花酒还没喝完吧你拿一斤给老叔送去,就说辛苦爹安葬的那几天忙前忙后操劳。”
院里种有三颗桂花树,一年前盖房时砍了两颗,新鲜的桂花香味扑鼻,爹觉得可惜,就用来泡酒,做成桂花酿。
那会是八月份,等不及可以在阳春三月开坛,据说日子越久味道越醇,如今十一月份了,味道是最好的。
李小东有品尝过,色泽浅黄,酸中带甜,不像二锅头那般辣,柔和,余香长久。
“我看算了,他还给你泼鸡血呢。”李小东心里敬重老叔,平常啥好吃好喝的都给送去,但今天老叔这番行为,让他不想现在就去献孝心。
李小琴耐心地劝,“他也是迫不得已,咱今天送他一回桂花酿,往后就不来往了。”
她现在还不想跟大哥坦白,大哥心地善良,爹死后拿老叔当半个爹伺候。
但也是个护妹狂,生怕说了大哥忍不住去找老叔问,不光影响明天计划,往后也更不好对付了。
“那成吧。”李小东撇嘴,满脸的不高兴,但还是去厨屋拿碗倒酒。
看着大哥亲手端满满一碗桂花酿出门,李小琴唇角有一抹狡狯的微笑。
老叔好酒,但酒量极差,一斤桂花酿下肚,明天太阳出来肯定还蒙头大睡。
一碗酒,就当是明天给老叔钱行。
天黑了,哥妹俩饭还没吃,李小琴走到厨屋门,轻轻推开,扫视着里面熟悉的一切。
家里砖头房算村里很好的房子,可钱都拿去盖房了,碗柜炤台还是前两年的,刷的红漆都掉了一层,但比起村里很多人家这条件算好的了。
记得刚盖砖头房的时候,老叔每天都过来溜达,那双眼睛掩饰不了的羡慕嫉妒。
上辈子真是被粪糊弄了双眼,竟然没看出老叔一颗黑心肝,好在现在还来得及弥补。
厨屋炤台上摆着两只碗,里面盛了稀米粥,配菜是咸菜萝卜干,看来大哥在她睡觉时都准备好了。
李小琴退出厨屋,来到里屋,中央一张高脚桌子上,摆着爹放大框起来的黑白遗照,三十六岁的年纪,脸上布满了如沟壑的皱纹,两只眼睛深陷露出了凄楚。
爹这一生操心劳累,没享啥福就死了,看着看着,李小琴眼中有充盈的泪光。
李小东端着空碗回家,看到小妹站在爹遗像跟前,走过去发现
第六章 村长请了帮手
马半仙手拿金竹扫把打扫院子,听到敲门声很不情愿地把扫把靠在墙边,走过去取掉门栓,院门咯吱一声敞开。
马半仙抬眸看向来人,原本带着埋怨的眼顿时晶亮有神,“呀,是郝村长呀,快进来家里坐。”
说着便动手去拉人。
郝村长身子往后靠,避开与马半仙产生肢体碰触,眼底尽是嫌弃。
五十岁的婆娘却成天穿花格子衬衫,头发也扎成小女娃的两根辫子,回回见着自己那眼睛都晶亮有神盯着不带眨眼。
带头搞封建迷信又不知廉耻喜欢有妇之夫,郝村长对马半仙是厌到了骨子里。
“不了,我就想问问,能给志国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不”郝村长冷着脸说道。
马半仙早已习惯了郝村长的冷漠疏离,热情地说:“找志国有事吗诶呀!那还打啥电话,他人就在家呢!”
完了回头朝院里喊,“志国!志国呀!郝村长来啦!”
陈家早年靠走村给人驱邪这迷信,不仅养活了自家人,还盖起了砖头房,是村里第一户拥有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的人。
此时靠右一间砖头房门咯吱敞开,穿灰色中山装,口袋别一支钢笔,平头五官端正,浑身透着一股子谦和气质的陈志国走了出来。
“郝村长,快家里坐呀,站在门口像啥话嘛。”马半仙又伸手去拉郝村长,嘴巴笑得都能开出一朵花。
“不了不了!”郝村长一边往后面躲避,一边朝走出门的陈志国高声喊,“志国啊,你随我来,我给你说两句话!”
“诶!”陈志国应了声,走到院门时,他皱起眉不悦的看向妈,说道:“妈,你锅里煮的米粥怕是要糊了。”
马半仙像是如梦初醒,一拍脑门喊,“诶哟,我咋忘了这茬。”
好不容易逮住郝村长的衣袖,马半仙好不甘心啊,向厨屋方向跑时掉转头不忘督促,“郝村长,等会留下来吃饭啊!志国啊,你可把郝村长看住了呀!”
陈志国俊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爹在饥荒年代就饿死了,妈独自拉扯他哥妹三人长大,郝村长身为村长,平日没少给陈家帮忙。
妈却认为这是对她有意思,青天白日的都跑到人家里送吃的,村里老娘们明里暗里地骂过,但这都不能断了妈痴迷郝村长的心。
够丢人现眼的,但作为子女,陈志国也不能说难听话。
郝村长可算吐了口气,这婆娘贼难缠,今天要不是急事,打死他都不上陈家来。
怕马半仙还跑出来缠,郝村长忙伸手把陈志国拉出门槛,再动手把院门拉紧实。
陈志国被拖拽到距离家百米远的位置,看郝村长神秘兮兮的样,凝眉问,“郝村长,有事”
郝村长伸长脖子往陈家院门望,没啥动静,这才跟陈志国聊起来,“是这样,小琴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小琴,陈志国搜索记忆,村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女娃
“是李大奎闺女吧黑不溜秋的,老爱站在家门口扯嗓子呜呜哭的那个”陈志国不确定地问。
郝村长脑袋点了点头,叹口气道:“哎,人家现在可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咱说正事。”
陈家这娃,也是个不太跟人交流的人,成天窝在家里捧书本看。
是村里第一个高中毕业生,脑袋瓜灵活,深受老师喜欢,毕业那年,芭蕉村缺一个村支书人选,郝村长有心栽培他。
但陈志国毅然选择参军,五年,回家次数掰手指头都算出来。
复员后,很快,陈志国又被政府大院招聘为国家干部,四五年了,也就逢年过节才看到他身影。
听他口气,对李家丫头的记忆还留在小时候,郝村长猜测,这段时间李家发生的事,陈志国肯定不知。
于是把李大奎死了,李家没有经济收入,李小琴私自爬虎崖挖草药,坠崖后村里关于她被邪灵附体的传闻,以及李小琴今天晚上的惊人行为举
第七章 不会撇下你死
农村人都起得早,五点多,窗外的鸟儿就叽叽喳喳叫,还能听到村里人赶牛上山吃草的吆喝声。
李小琴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哥的一只手伸给她予安全感,另外一只手撑起袋昏昏欲睡。
难怪,下半夜上辈子那些惊心胆颤的事没再梦里出现,原来是大哥一直陪伴床边。
李小琴的眼睛渐渐的弥漫出了雾气,轻轻地抽回手,打算让大哥趴睡会儿,还是把他惊扰了。
“妹,你醒了”李小东揉揉眼睛,惊喜地发现小妹面色没有昨日苍白,多了一些血色。
可是小妹眼眶泛红,又让李小东就像捆住了手,没有一点办法。
“妹,你又咋了”以前的小妹感情脆弱,容易发愁或伤感,哭鼻子是常有的事,但都是被村里人欺负才那样的。
李小琴脑袋摇了摇,轻声道:“哥,你睡,我去做饭。”
“不,你睡,我去做饭。”他这身体娇弱,连凉风吹,都经受不起会感冒发烧的小妹,打小和爹就没让她咋个做饭。
李小琴微微笑,提议道:“哥,那咱俩一起做。”
“嗯。”李小东脑袋点了点,生怕再说什么又惹小妹眼眶含泪了。
李小东搀扶小妹从床上下来,兄妹俩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衣裳,只是睡觉之前,李小琴去水井边舀水,把头发和脸蛋上的鸡血清理干净而已。
兄妹俩一人去后院抱劈嗮干的木柴,一人提木制水桶,到院墙的水井舀水淘米。
爹没死的时候,家里吃的是蒸米饭,先用盆把米淘洗两遍,烧一锅水把米煮七成熟,中间不停用锅铲顺锅底搅动,以免糊锅,再用筲箕控米汤,把干米倒入木制甑子,用大火蒸二十分钟就熟了。
这样蒸出来的米饭,四处飘香,很可口的,而且很顶饿。
爹死后没了经济收入,兄妹俩只能一日三餐吃稀米粥,大米还不敢多舀,就掌心的三分之二。
好在后院有沙药(红薯),那是去年,爹跟购买他背篓的一位外村伯伯拿的,沙药适应性强且高产,在农村主要是拿沙药叶喂猪喂鸡,相当于饲料类。
眼下刚入冬,是吃沙药最好的季节。
李小琴把淘好的米端去厨屋,平稳搁在炤台,厨屋靠墙的位置有把小锄头,她走过去捡起来便朝后院去。
李小东蹲在炤台前,闷头捡干柴往炤里凑。
吃饱饭小妹就得上虎崖,经过一晚的接触,他相信小妹并没有被邪灵附体,不然能不祸害自己吗
可小妹坚持上虎崖,怕是要寻死。
村里最忌讳提及虎崖,小妹掉下去非但没死,也没摔骨折,大家都说是邪灵庇护,目的是跟她回村祸害乡亲。
在村里被认定邪灵附体的人,郝村长再咋个维护,今后也难逃遭人指点,排斥。
这么活,还不如死了算求。
想到这种可能性,李小东心里一阵心惊肉跳。
这时候,李小琴端小半碗洗干净并砍成坨状的沙药,脚步轻巧的走进厨屋。
李小东抬头看过去,目光很奇怪,“妹,你弄这干啥”
“哥,这和大米一起熬,能吃饱。”李小琴说着,把沙药倒入洗干净,并盛半锅水在铁锅里,淘好的大米也倒入,铁锅盖盖住,待闷二十来分钟就熟了。
见小妹手脚麻利,以前可是个没咋下厨的人,还拿沙药煮粥,李小东就没吃过这道饭,吞了吞口水有些期待,但又担心饭后即将发生的事。
李小琴搬来一把椅子,坐到大哥身边,拉起他的手软糯糯的说:“哥,你今天就别跟去虎崖了。”
刚才洗沙药的时候,李小琴有注意到,今天的晨雾又厚又重,白茫茫一片,连着天与地,能见度仅限三米。
山里湿气重,大哥只有一只眼看得见,也是避免发生脚踩踏的意外事故。
李小东皱眉,摇头说:“不行,我必须去。”
右眼看不见那天起村里大人小孩,哪个见着李小东都捂嘴偷笑,说他独眼龙,半瞎子,啥损人的话他都听过。
第八章 去虎崖是送死
李小琴放下收拾一半的碗筷,走出去开门,看到郝村长已聚集了一帮人。
其中有两位穿草绿色的军装,胸前佩戴相章,腰扎皮带足蹬解放鞋,肩抗步枪的民兵。
七十年代,为落实的大办民兵师指示,几乎每个村都有一个民兵连,主要肩负守护单位和知青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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