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宇宇
他们看到她,带着一丝审视和打量,但是都没谁多问。
朱寡妇昨晚就想过要出门躲一躲,可娘家那边的人早死光了,苦思冥想了一夜,决定今天起个大早上市区假装有事。
怎料,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郝村长就跑过来高声喊门。
看到李小琴,朱寡妇的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怨毒的,“呵呵!咱这些村干部,为了陪她上虎崖,大早上没吃饭就被拉出来,她倒好,不慌不急地吃喝!”
李小琴眼神撇过去,说道:”我五点半起床,烧火做饭到吃完,现在六点整,农村五点左右起床已是很普遍的吧朱主任,这个点还没吃早饭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这话一出,几个村干部惊讶地睁大眼睛,仿若不认识地看着李小琴。
想不通,之前内向懦弱的小女娃,被人说一两句轻的都会当场落泪哭鼻子。
这会却因为朱寡妇一句损话,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难怪村里人会传言她是邪灵附体,倘若没点文化,估计他们都会深信不疑的!
此时的朱寡妇鬼火冲得很。
村干部哪个不是在家里翘腿听收录机的
自家的早饭大部分是孙大娘在做,吃不着早饭能怪她吗
朱寡妇是真想扑上去,抽李小琴两个大耳光子。
可经过昨晚郝村长处理李小琴这个事情,朱寡妇是不敢再耀武扬威的。
所以李小琴这句话,朱寡妇只能恶狠狠地瞪过去,眼神更加怨毒。
但李小琴压根就不畏惧这种眼神。
“小琴,都准备好了吧”郝村长问。
李小琴脑袋点了点,“郝大叔,我随时出发。”
“那咱走吧。”郝村长宣布,迈步向山上走,便听李小琴又说了一句,“郝大叔,我想把老叔喊上。”
郝村长楞了一下,然后掉转头,目光有些拒绝,“他瘦不拉几的,就不去了吧。”
在农村取地名几乎是根据当地特色,比如,虎崖,顾名思义老虎出没最频繁的地,身强力壮的大汉都极有可能命送虎口。
朱寡妇是村妇女主任,没道理不去,但李二奎是普通村民,作为村长得时刻维护村民生命安全。
李小琴目光清澈地看着他,说道:“郝大叔,昨天我身上的鸡血就是我老叔泼的呢,他最信迷信了,而且最相信眼见为实,也听不进别人的劝告,还是带了好,不然,大家伙回头跟他说虎崖没有鬼,他还是不信的。”
虎崖闹邪灵这种八卦,传最凶的是村里那些好吃懒做的人,李二奎便是其一,而且好添油加醋,黑得都能说成白的。
李小琴这句话,刚好让郝村长恍然大悟,有李二奎亲眼所见,比他们回去讲解更有效果!
郝村长点点头,看向在场的村干部们,说道:”大家先走,我去喊二奎,随后就到。“
大伙一一应着,由村会计领头,朝上山的小路走。
李小东在厨屋,听到篱笆院外他们的讲话声,放下洗一半的碗筷跑出去。
“妹,你等我,我也去。”李小东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喊。
李小琴唇角有一抹淡笑,抬手,温柔的替大哥整理凌乱的衣领,说道:“哥,虎崖你就不去了,你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不成,我得去。”李小东一脸的紧张,非可不去的坚决模样。
有些话李小琴实际不想当面戳破的,毕竟大哥是个敏感又自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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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张口就喷粪
果然,郝村长很顺利地把老叔请来。
李小琴详装没看到,默默跟随大部队往山上走,不言不语,纯良的模样。
芭蕉村地处西南地区,海拔千米左右,虎崖是整个州最高海拔,最顶峰得两千五百多米。
早上的村子白茫茫一片,好似蒙上了几层纱幕,越往山上走,浓雾缭绕,似迷宫,一米之外压根看不见。
此时距离虎崖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为了安全考虑,郝村长呼吁大家就地歇息,等日出浓雾散一些再走。
家里婆娘勤快的几个干部,这时候从口袋里掏出食物来吃。
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看向旁边抬手擦拭额头汗水的李小琴,邀请道:“娃儿,累了吧,吃一口。”
李小琴看向他,是个快五十的人,叫王大胆,按照辈分得喊一声叔。
上辈子虎崖那件事情发生后,她被村人明里暗里地撵,对村里人虽称不上怨恨,但也没啥好感。
这会的她还未彻底甩掉邪灵附体的屎盆,但王大胆竟递过来半块烙饼,让李小琴心里好生感激。
这是她两辈子遇到的第一个暖心人。
李小琴感激地对王大胆笑了笑,说道:”王叔,你吃,早上我吃得可饱了。”
这年代,好多人家吃不饱,都去地里挖野菜将就,烙饼算是金贵的,就算真的嘴馋也不好意思接啊。
可朱寡妇并不这么认为,昨晚到现在肚子没进一粒米,散发香喷诱人味道的烙饼,勾得她心痒痒的。
朱寡妇嘴巴一撇,扫向王大胆,阴阳怪气地道:“这一共有俩女的呢,光给她不给我,我说王大胆,你跟周瘸子一样眼里只有年轻小姑娘吗”
周瘸子是个好色变态,没事就蹲在家门口,有年轻姑娘和小媳妇路过,歪脑袋使劲儿往人家裙子底下瞅。
这是暗指王大胆也是个好色变态。
“你,你这妇女主任……”王大胆气得不轻,眼瞪着朱寡妇,好似要喷出火焰一样。
然而,他刚刚开口,李小琴就拉住了胳膊。
王大胆是好心好意给自己烙饼,朱寡妇是嫉妒也想吃,但嘴巴不干净,一张口就喷粪。
李小琴明白,这时候不出声,传出去对俩人名誉都有损。
对付朱寡妇这种嘴巴欠的,她来就行。
“朱主任,王叔家底薄,这大家都知道的吧王叔给我分烙饼,是看我年纪最小,身体最弱!你一个满肚子油水的胖子,贪睡懒觉,不起早做饭,现在为吃一口烙饼,就往我跟王叔脑袋上泼粪,你要脸吗!“李小琴大声地骂。
朱寡妇一张脸燥得通红,张嘴就要反驳,就见李小琴眼眶忽然泛红了。
李小琴眼中有充盈的泪光,咬着下唇,倔强地道:”在场的叔叔伯伯们,你们也看到了,朱主任为吃一口烙饼,往我和王叔身上泼粪,村里要真传出什么,就是朱主任说的!“
见状,村领导们根本没法多想,下意识地说些安抚的话,“小琴啊,莫难受啊。”
还有人朝朱寡妇瞪眼指责,“满口不道德的脏话,像个妇女主任吗”
朱寡妇简直难以置信,明明自己被骂不要脸,一肚子委屈,为什么李小琴还哭了
早上就被李小琴怼过一回,朱寡妇憋着一口气呢,这会气怒之下,轮袖子就要扑过去厮打,“小瘪犊子!我今天撕烂你这张嘴!”
好在郝村长反应得快,扬手高声喊,“成了成了!都少说两句!”
郝村长脸色一唬,说出的话是怒气满满,威严不客气,“大胆,你掉过头去自己吃自己的!朱主任,村里传出啥,按规矩处分!”
王大胆瞪了朱寡妇一眼,背过身自己吃
第十章找借口溜走
龙血竭能卖两三块一颗,但等会得上虎崖,时间耽搁。
因为龙血竭得趁新鲜,药物价值才高。
李小琴想取走,又犹豫不决。
片刻后,她还是决定把龙血竭取下来,虎崖上面危机重重,免不了摔跤出血,或许能用着。
李小琴立刻拿砍柴刀,踮起脚尖,割了取走。
刚刚取到手,就听到村会记的惊呼声,“呀!二奎坏事了!你们快来呀!”
郝村长宣布就地歇息那会,李二奎手捧腹部,紧锁眉头,脸憋得通红,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跟村会计借厕纸,慌张说去解手。
老叔这么精明的人,咋能心甘情愿地上虎崖
八成会半路逃跑!
但郝村长喊村会计跟随,李小琴心中的担忧也打消了。
这会她秀眉微皱,把龙血竭装入上衣口袋里,快速钻出林子。
“诶哟,我的脚,疼死我了……”李二奎坐在地上嗷嗷大喊,右膝盖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
郝村长蹲在李二奎跟前,猛一掀他裤腿,一道快十厘米长的伤映入眼前,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郝村长眉头拧成疙瘩,看向村会计,表情严肃,“到底咋回事好好的,咋弄这么大块伤”
”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在旁边等他解手呢,忽然就听到惨叫声,等我过去看,他就成这样了。“村会计苦着脸,急急地解释。
李二奎叫声惨绝人寰,脸上的肌肉犹如麻花一般,令人揪心。
有人提议,“蛮严重的,二奎,你还是回去吧,别跟着添乱了。”
李二奎摇摇头,恳切的目光看向那人,说道:“不,虎崖就在前面,都走到这里了,我咋好得下去呢。”
上山最忌讳带有吸引财狼虎豹的物件,比如肉类,血液,李二奎这幅模样,是万万不可再上虎崖的。
郝村长略一思忖,正色道:“行了行了,你下山吧!“
大家也纷纷赞同,村会计心有愧疚,立马蹲下来搀扶李二奎,准备护送下山一段路程。
李小琴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嗓音纯净清脆,“郝大叔,我采了草药,可以给我老叔脚上的伤止血!”
李二奎没防备侄女这时候冒出来,一时间愣住了。
侄女快步走过来,眸光清澈若明镜,但李二奎不知眼花还是咋地,看到好似有狡猾的光芒闪过。
李二奎隐约觉得不妙,高声嚷嚷,“啥药啊你这是,能稳住血吗,不成不成,我得回家。”
“成不成,试过就知道了。”李小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龙血竭来。
郝村长轻愕,“呀,你这是……龙血竭”
李小琴点点头,面对郝村长时,都是无辜纯净的面容,这是最好的伪装。
龙血竭的药性大家早有耳闻,纷纷凑过来看。
李二奎面容抽搐,要不是龙血竭新鲜,像是刚取下来的,他都怀疑侄女早有准备。
虎崖上面危机重重,这是要把肉往老虎嘴里送啊,李二奎打死都不去的。
“诶哟,疼死我了!不成不成,我要回家!“李二奎大声喊着,也不用村会计搀扶,迈步就朝下山的路逃。
李小琴却眼疾手快,伸手一揽,把老叔的路堵住了。
“老叔,啥时你这么受不住疼了我记得,去年你从王叔家马匹上摔下来,脑袋破了个大窟窿呢,咋就没喊疼”
她掉转头望向王大胆,软糯糯的问,“王叔,是有这回事吗”
王大胆猛点头,想起这事,他眼底涌出惊惧来,“有,我记着呢,这么大个血窟窿,要死人的。”
说着,王大胆伸手比划,形容伤口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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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难对付的角
李小琴却不急不躁,笑道:“老叔,你都不让我试试,咋能知道血止不住呢”
她顺手捡起地上两块石头,把龙血竭放在一块石头上,另外石头拿在手中又快又准地砸下去。
龙血竭被砸碎,便会流出殷红的汁液。
李小琴低头,认真仔细地,把汁液涂抹在手,再朝老叔膝盖伤口均衡涂抹。
“你瞧,没血了。”李小琴说道。
众人都俯身凑过去看,朱寡妇不耐烦地扫一眼。
仅一眼,朱寡妇差点双腿发软,她震惊地抬头看向李小琴,“妈呀!这……这真是龙血竭”
旁边的人,都震惊地说不出话。
“所有草药里,妈呀哪个收敛止血的功效,能跟龙血竭相比。”李小琴擦了擦手,很沉静的说道。
李二奎满脸惨白。
汁液触碰伤口,先是冰凉感觉席卷全身,再是血液止住……
这些效果太可怕了!
不出十分钟,伤口肯定全部愈合!
李二奎以为侄女手里的压根不是龙血竭,不然这精贵草药,咋她就找着了还恰在自己故意弄伤膝盖的时候!
李小琴跟村会计要了温水壶,厕纸,倒水沾湿,再轻轻擦拭老叔膝盖的血迹。
“相信不出十分钟,伤口就自动愈合了,而且龙血竭药味重,能完全覆盖住血的味道。”李小琴擦拭完毕,洗手的时候轻轻地说。
“你还是我侄女吗你想办法祸害我是不是”李二奎从牙缝里挤出字,眸光狠戾盯着侄女。
这丫头,打小内向懦弱,成天躲在家里,大哥也不咋上山挖草药,她哪来懂草药,辨识龙血竭
以前太小看她了,这么会装,大哥盖的三间砖头房绝对难到手!
“老叔,我咋会害你呀现在你身上没有血腥味,叔叔伯伯们都闻到啊。”李小琴笑着,眨了眨眼,“老叔,你怕是不敢上虎崖吧这么多人,扛着步枪,放一枪老虎早吓跑了,哪还敢凑过来咬人呢你这么处心积虑下山,莫不是还怕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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