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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深爱,气势如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栖心




第22章 婚姻中的不堪回忆
    下一秒,秦浅那晶亮的眸子一刹那地黯然。

    不是。

    不是他。

    不是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也不是那天她看到背影的那个男人。

    都不是。

    她敛起神色,自我介绍到,“你好,我是楼下的住户。请问你是宋繁城先生吗”

    说实话,没有恶意,秦浅觉得,眼前这个面貌平平的男人,着实有些配不上“宋繁城”这个名字。

    男人没有回答,直接开门见山,“秦小姐你好,关于这次对你造成的损失,我们愿意全权负责。你看,我们是怎么解决”

    对方的态度很良好。

    尽管她心底有些失望,但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我刚刚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基本都不能用了。只不过我刚回来,还没有清点好。这是你的联系方式,对吗”秦浅扬起手中的纸条问到。

    男人看了一眼,道,“那就等秦小姐清点好了之后,随时联系。”

    顿了顿补充到,“只要是秦小姐提出来的,这边都无条件满足。”

    这……虽然他们是过错方,但似乎太好说话了。

    秦浅总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她也总不能嫌弃对方态度太好吧

    只得点头,讷讷说了声好。

    “等秦小姐电话。”男人说。

    话说到这里,也没有其他可以说的了,秦浅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门关上。

    屋内。

    “走了”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

    秦浅跟喻笙打了个电话,本来是想带着秦初跟梨姐去喻笙那边住的。

    可是喻笙那边电话却一直处于打不通的状态。

    她带梨姐去开了一个套房,但是总归她对梨姐不够知根知底,还是不放心秦初单独跟梨姐住酒店。

    想了想,她给翟睿霖打了个电话,想跟他说,自己在外面陪秦初住两天,等联系上喻



第23章 迎头一棒说成全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秦浅。

    她轻轻地扬起唇角,脸上是平日里惯常的淡淡的笑意。

    “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本来是想好跟翟睿霖说伴山雅筑被淹,要陪秦初在外面住的。只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有什么必要了。

    恐怕她在,才是打扰两人**,共赴巫山的绊脚石。

    难怪家里的佣人这个时候都没有在,敢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浅的声音很轻,平得很,让人听不出喜怒。

    说完,她便微笑着退出了书房,并且十分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门“咔嗒”一声合上,她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揪了一下。

    她一直都知道,有些时候,有些婚姻是与爱无关的。

    可是她还是天真的以为,在无爱的婚姻里,至少还是有对彼此最基本的尊重。

    现实总是喜欢给她迎头一棒,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一切不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愚蠢罢了。

    思绪恍惚间,身后的门再次打开。

    她闻声回头,对上男人寒霜满布的脸。

    他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就往外走,“去医院。”

    “你自己去。”

    秦浅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更紧了,还泛着滚烫。

    “送我去!快点!”男人的眼神晦暗又不耐。

    她奈何不过,只得认命地拉开车门坐进去。

    秦浅一边启动车子,看了一眼后视镜内,靠在后座上满脸不耐的男人。

    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我都心知肚明,这段婚姻,都不是我们两个人想要的。当初嫁给你的那天晚上,我就说过,我没有想要做你太太的想法,等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随时都可以退出。”

    后视镜中的男人,也抿唇沉默着,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也不知道对她的话究竟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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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趣也会出人命
    用剂过量!

    当秦浅听到医生责备她,“夫妻情趣助兴是好事,确实有助于增进夫妻的感情和家庭的和谐。但是剂量要注意,要知道,这东西,剂量太重,还是会闹出人命的。”

    在护士们满含深意的笑容注目下,她只能面红耳赤地应好。

    回到病房,翟睿霖已经醒了。

    那双染霜的眸子凝视着她。

    秦浅走上前,四目相对,也凝视了翟睿霖许久。

    她从前倒是没有看出来,这个男人……是不行还是太饥渴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怪异,男人拧眉,冷声,“看什么”

    秦浅收回目光,看着他那张俊毅的脸,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中有多少情绪,只有她自己知道。

    “翟睿霖,如果我平日里阻挡了你们亲热,你大可直接告诉我。当初说了会成全,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就退出。大可不必对自己这么狠。”

    抬眸,眼底的讥讽来不及敛起,直接就撞进男人的如墨的眸中。

    秦浅索性也不藏着了,讥讽的笑意大喇喇地露出来,“医生说,有情趣是好事,不过用量要控制,不然出的也是人命。”

    说完,她也不再管怔愣中的翟睿霖,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秦浅抬头望了一眼天色。

    果然天气不好。

    难怪今天诸事不顺。

    有出租车在她旁边停下,一名男子先从车上下俩,然后转过身,扶出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搀着走向医院。

    她站在原地,目送那两个身影走进医院,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别人是丈夫陪着妻子来做产检。

    而她……带和别的女人偷腥,没控制住情趣剂量的老公来救治。

    不管如何,秦浅都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道旁的银杏树已经枝头金黄,秋风过,银杏树翩然而落,在她脚边停留。

    她低头,看着那银杏叶的细纹,想起。

    好像也是在这样一个秋季。

    也是在医院门口。

    她的母亲牵着她的手,目送着她的父亲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外一个女人进了医院。

    那天的天气。



第25章 抵死不从或非菜
    江边水上。

    嵘城一家高级会所。

    翟睿霖一推开门,就听见“嘭”的一声,礼花炸开,碎屑纷纷扬扬落下。

    男人凛眸,扫向那人。

    可这始作俑者,不仅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笑得更欢了,“哈哈哈,恭喜翟少终于中标!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想死”翟睿霖咬牙切齿,一记眼杀飞过去,冷意嘴角凝,“最近无人招寝,寂寞空虚冷,才闲得很”

    “靠!都说了多少次了,别拿我名字说事!你还来!”男人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了。

    “甄嵇,你激动什么,阿霖进医院了都没说什么。”落地窗旁的男人回头看过来,他端着一杯酒,沉着窗外的夜色江景,有一种自带君临天下的感觉。

    “靠!都说了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了!”甄嵇无比郁闷,为什么自家父母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甄嵇,甄姬,真是贼他娘的娘!

    “不然叫什么,阿嵇”翟睿霖脱下外套,抖了抖上面的礼花碎屑,赏了甄嵇一记白眼。

    阿嵇,阿基。

    听后,甄嵇自己都不由得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翟睿霖三两步上前,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看向床边的男人,语气里有些而不满,“你怎么也跟他胡闹”

    “毕竟给你下药的人那么多,除了六年前你第一次被下药,这么久了,难得看你再中招。”男人的语气中凝着笑意。

    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愉悦,他朝翟睿霖浅浅举杯,“是值得庆祝一下的。”

    翟睿霖:“……”

    庆祝毛线!

    “哎!我听说是你家你受气包送你去的医院,怎么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向你伸出了魔爪”甄嵇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翟睿霖,眼里精光尽现,“啧”了一声感叹,“毕竟结婚七年,守了七年的活寡,确实是个人都受不了。”

    翟睿霖就知道这件事儿是过不去了,眉角瞅了瞅,挑眉看向甄嵇,“听说,最近你爹有个南非的项目,正愁着派谁去,要不,我替你毛遂自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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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儿子和老情人
    “她要离婚。”

    许久后,翟睿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靠!这不是很好!这不就意味着,你马上就可以脱离坟墓的苦海了”甄嵇笑着上前跟翟睿霖碰了碰杯,清脆的碰撞声,“恭喜恭喜。”

    可是翟睿霖捏着高脚杯,灯光透过红酒折射在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上,好看又魅惑。

    他沉默着,凝视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拧着眉,像是在思索纠结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弄得房间内的两个男人,一时间错愕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你……不会处出感情来了,不想离婚吧”还是甄嵇先打开破了沉默,试探性地问到,像是在提醒他,“你可要知道,她是有儿子的人,而且,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男人凝视着红色透明的液体,眼皮也没抬一下,“可那个孩子,也不是她的。”

    这下,两个男人懵了。

    “孩子不是你的,也不是她的,等于说,那个孩子跟你们俩没有任何关系”

    甄嵇突然就想不明白了,“那她清清白白,这么多年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干嘛把人家冷落七年还把人母子俩赶出翟家,孤儿寡母地在外头住了六年。”

    话落,又小声不明地嘀咕了一句,“这……我们这样的家境,领养个孩子也没什么毛病的嘛,何况人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想有个人陪,也没啥错的吧。”

    甄嵇对秦浅接触不深,反正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突然的,让翟睿霖不得不娶。

    对她仅有的印象就两点:一个是出国交流学习一年,然后给他兄弟带了一顶绿帽子回来;另一个就是这结婚七年,倒是唯唯诺诺的,在翟家基本都没说过一个“不”字。

    突然发现,他兄弟的帽子不绿了,回看这么好些年,一点也不招人烦,默默做自己的事,让翟钧霖想浪就浪,莫名的,还有点心疼她的



第2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其实吧,不管怎么样,孩子不是她的,她在跟你结婚期间,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对你和对这段婚姻还是忠诚的。反正你也不喜欢她。离就离呗。”

    “刚好眼不见为净,省得你看着她也总想起你被逼着娶她的憋屈劲儿,给自个儿找不自在。”甄嵇讪讪地说道,“你说呢”

    本以为这样说,翟睿霖总该脸色好一点了吧。

    谁知,说完之后,男人的脸色还是跟屎一样臭。

    康湛坐到翟睿霖对面,挑眉,“真跟阿甄说的一样,处习惯了,处出感情了,不想离了”

    是这样吗

    翟睿霖沉眸凛眉。

    说习惯,不过只是户口本上多了她这么一个名字罢了。

    他的生活里,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年,他还是活得跟一个单身男人一样。

    何况,最开始那一年,也只有最开始的几个月两人住在一起而已。

    翟睿霖回想着这些年,从客观上而言,秦浅这个女人,安安静静的,从不打扰他,也不对他的事加以干涉,好像真的还挺好的。

    只是……

    他觉得脑子有些乱,有很多事,只是一种感觉,也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恰到好处地诠释出来。

    然而他的沉默,落在甄嵇眼里,就相当于了默认。

    “我靠!真被我说中了!你这不是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吗!”甄嵇惊喜又惊奇,“合着说了半天,空虚寂寞冷的是你啊”

    男人抬眸,凝了甄嵇一眼,否认。

    “并没有什么习惯和感情。”他满脸的不爽,“凭什么她要嫁就嫁,要离就离。我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她,不爽快而已。”

    闻言,两个男人突然沉默,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翟睿霖,这次,栽了!

    “兄弟。”甄嵇拍了拍翟睿霖的肩,语重心长,“这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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