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卷款潜逃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黄酥
如果再这么下去,白鹃肯定是要死缠着不放,那到时候她怎么能够将白羽推到言王府
索性,果断点。
“证据就是方才的情诗,而证人嘛……”白鹃看向雅莹,“你还快去将证人请来。”
雅莹被白羽方才的举动已经给吓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从地上摸爬
第39章 怀疑
“胡闹!”白镇堂倒是听懂了一二,他看向白羽,只见白羽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虽说心里暗暗地松了劲,但是……
什么时候,白羽变得这么聪明的居然懂得先下手为强
“我刚刚说,今日在白府发生的所有事,我绝对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将你们对未来言王妃恶语相向告知主子的。”
“你,你主子是谁”白鹃完全没有想过还有这么一招,登时觉得,前面好像有个大坑等着她跳,而且这个坑好像是她自己挖出来的。
“我家主子,乃当朝九皇叔,言王殿下!”
“你,你是谁”白鹃说话都不利索了,她指着站在雅莹旁边的“奸夫”,“你不是白羽的奸夫吗你是言王府的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哦!”白羽这个时候才冒了个声音出来,“忘记同你们介绍一下了,这位是萧澈的暗卫,齐北。因为我不是武者,萧澈担心我在白府会受委屈,所以安排了他贴身暗卫来保护我。对了,上一次阿琴在柴房死了的事,也是他告诉萧澈的。”
她一口一个“萧澈”的你,瞬间就将自己的地位和言王给联系到了一起。
惊得白鹃目瞪口呆。
雅莹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小姐,小姐,不是,我,我……”
“铁教头!把这乱嚼舌根的丫头拖出去!”
老太君反应的很快,立刻下了命令。
“等等。”白羽慵懒地站起身来,“老太君,难道此事您不打算给言王府一个交待吗”
现在才是好戏开锣。
从走进膳厅的那一刻开始,她都是被白鹃追着打,但并不代表她会吃这种哑巴亏。
她走到齐北的面前:“告诉他们,在五小姐手里的那封信,是我让你带给谁的”
齐北十分配合地对老太君道:“老太君,尚书大人,五小姐,这封信是四小姐让属下带给主子的。”
他对所有人都自称“我”,而对白羽却自称“属下”,这种身份的确定,已经足够白鹃抓狂了。
白鹃已经懵逼了,她是谁,她在哪儿
“五妹妹,请问,我身为萧澈的未婚妻,太皇太后懿旨赐婚,加上我和萧澈此前就认识,难道我就不能够给他写写情诗,增加一下未来夫妻之间的感情”
白羽的问题很尖锐,问的白鹃哑口无言。
“你,你……我,我……”
白鹃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击了,到底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替二姐姐出口恶气,顺便将眼前的这个野种给踹出局,但没想到居然棋差一招,现在还把自己给套进去,她现在真的是很想哭了。
白羽见她“你你我我”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轻轻一笑:“我知道,你对我要嫁给二姐姐的心上人心存怨怼,但五妹妹,你是不是该尊重下老太君和父亲的决定,以及,尊重下我和萧澈之间的感情”
“祖母,我不是不尊重你们,我只是,我只是……”
“我知道你为了二姐姐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收买我身边的人,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居然让雅莹作假证。”白羽看向齐北,“你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我,应该知道,那天说书先生的事,老老实实地告诉在场的所有人。”
齐北恭恭敬敬地朝老太君和白镇堂抱拳:“因为有人在坊间散布谣言,所有四小姐亲自去杏鹤楼追查谣言的源头,查到了说书先生马子仁身上。在和马子仁对峙之后,马子仁逃走,四小姐亲自去追,不过那个时候,我是亲眼看到的,这位姑娘……”
他指着雅莹,神色冷漠:“这位姑娘,体力很不行,根本就没有追得上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哦”了一声,尾音基本上都拖得很长。
伺候主子们用餐的丫鬟们都开始窃窃私语了……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弱质纤纤的雅莹居然敢污蔑未来的言王妃。”
“胆子也太大了吧!”
……
“当四小姐追上马子仁的时候……”
“好了!”白鹃一个慌乱,就要往齐北身上扑,“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再这么说下去,岂不是要把她那个时候想要毁了白羽脸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原来言王一直都安排了人时时刻刻地保护白羽,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
第41章 壁咚
萧澈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里面,一手把玩着泛着不寻常光泽的银针:“说说,这有什么厉害的。”
白羽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她亲眼看到萧澈曾经倒在血泊之中,并且她诊断过他,否则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这个身形犹如鬼魅的男人,身中剧毒,是个将死之人!
“这里面加了特效麻药。”白羽不争气地说道 。
在萧澈手里面的银针就是她曾经撂倒白雁的银针,其实也不能够算是银针,这东西其实是一个微型的注射仪器,里面有高浓度的麻药,但这种麻药会对人的神经造成相对的影响,所以只能够用来自保,不能够用来做手术。
而当白雁打算在小巷子里面对付她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东西将高浓度的麻药注射到了白雁的皮肤之下,因为有麻药的缘故,所以白雁根本毫无知觉,连被扎了都不知道。
“特效麻药”
“就是浓度比麻沸散要强上千倍的东西。”
“你可以配置这种东西”
“配置倒是可以,不过我需要实验室。”白羽很悲哀地看着萧澈,“以你的财力,可以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实验室。”
萧澈皱起眉来,白羽很古怪。
之前的瓶瓶罐罐、眼镜等等已经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了,现在还多了高浓度的麻沸散,到底,她还会什么
“你拿这些老鼠来做什么”
“你觉得我我还是拿来做什么的”
“阿北说,你是用来整蛊的。”
呃……
白羽仰起头来,和萧澈平视:“你信”
“若信,我就不会亲自来了。”
“那个……”白羽的脸有些发烫,要是不仰起头来,还真的没有发现,现在他们的姿势真的很暧昧,“你能不能挪个位置”
萧澈的一只手在她耳边,完全将她卡在了墙上动弹不得,而对方的身体也在距离她不到一尺的地方,这种姿势,难道下一刻就要被壁咚
“本王和未来的王妃亲近一番,难道还要被人允许”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羽一双杏仁眼瞪得老大,“我和你成亲不过是假凤虚凰,我没打算和你做真夫妻的,到时候我成功替你解毒后,你得给我休书一封,让我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萧澈愣了愣,他眼底的神色越发的复杂。
他刚刚是不是耳鸣了,听错了
这个女人竟然问他要休书,难道她不知道就算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被休都是奇耻大辱,更别说是被皇族下了休书的,那根本比死还难受的!
女人三从四德,旦犯七出之条必被休,而这样的女人,大多不会苟活于世,就算有心要活下来,都只能够在佛堂,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参会,常伴青灯古佛。
而白羽,居然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惭,说什么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真是欠……打!
难道,他的地位、他的容貌都不能够让这个女人安安心心地待在他身边服侍
“白羽,你想都别想。”萧澈冷冷的收回手,不想再和她说话。
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难保他不会动手掐死她。
“什么叫我想都别想,我和你是约定好了的!当初我肯答应嫁给你是因为我一副好心肠,想着要治病救人,我是一个大夫!”
“在赫北皇朝,没有女大夫,女人顶多只能是个医婆。”
“什么规矩呀!”白羽气不过,“你是不是小瞧我们女人我们女人也可以很有能耐的,要不是我这个女人,你现在还能够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么!”
萧澈不想和白羽争辩,可白羽来了劲儿,追着闹:“萧澈,你别以为你是王爷就了不起,我说过我治好你要走,就一定是要走的!我一双大翅膀,还能够被你困在小小的言王府么!你又不是我男神,我以后的真命天子也不会是你!”
“这么确定”
萧澈身上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第42章 试药
萧澈松开了白羽,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你刚刚什么表情”
他在质问。
被他这么好看的男人亲吻,这个女人居然还摆出一副吃瘪的样子,她男神长的比他还要好看吗
“你娘有没有教过你,女人的唇不应该随随便便地就碰!”
白羽彻底怒了,在萧澈的面前,她是弱者,但并不代表她会忍气吞声。
“滚!”
她坐起身来,十分厌恶地擦着嘴。
就算萧澈长的惊为天人,帅的一塌糊涂,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亲吻她呢!
她……很容易沦陷的!
明知道不可能,万一不小心动心,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她要的男神,只能是一对一,可萧澈是王爷,在这个赫北皇朝,她不是武者,不是什么公主,不是什么贵宾,就算挨得过皇室争斗,就算以后能够完全解除萧澈身上的剧毒,但绝对不可能阻止萧澈三妻四妾。
她,不愿!
她就像倔强的小牛一样,捍卫着自己的领土,不让萧澈再往前一分。
萧澈避开白羽坚硬的目光,脸上的怒色依稀可见。
他就这么被人嫌弃
都快要成为他王妃的人,难道他连亲一下都没有资格吗
摆脸色是要给谁看的!
哼!
萧澈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白羽的房间里面。
在确定萧澈真的离开之后,白羽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他娘的!该死的萧澈!老娘的初吻!”
这话没毛病,的的确确是这具身体的初吻。
外面的风轻轻吹过,就像方才的柔软的吻落在他脸上似得,让他眼里竟生出一种柔和来。
葛天跟在萧澈的身边,眼角的余光轻轻地瞄了一下,怎么隐隐感觉到爷有一种意乱情迷的味道
“爷,白姑娘可有说,那些老鼠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为了缓和下这种古怪的气氛,葛天硬着头皮开了口。
他习惯了爷的冷冷清清,真的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的眼神呀!
萧澈眸子里面的柔和一瞬间冰封,该死的!刚刚惦记着白羽柔软的双唇,居然把这个正事给忘记了!
见萧澈没有说话,葛天赶紧又道:“属下想,鼠为五毒,大抵白姑娘是要炼制什么毒药吧。”
“也许。”
萧澈大步流星,周身的气场冷的下人。
葛天咋舌,就看刚刚爷变脸的速度,他都能够猜到刚刚两人在房间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应该是起了争执,并且可以肯定白姑娘绝对没有告诉爷,到底那些老鼠是用来做什么的。
没想到爷都又吃瘪的时候,白姑娘的胆子可真大。
“宫里最近有什么动静。”萧澈的声音冷冷的。
葛天快步跟上去:“最近倒是没有什么动静,太后和太皇太后还是在互相掣肘,就苦了兰妃娘娘。”
“她怎么了”萧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风寒还没有好吗”
“风寒倒是好了,不过最近又说是头疼。”葛天想了想,“要不要让陆御医为兰妃娘娘仔细诊断下”
“嗯。”
萧澈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面色稍显凝重。
—
清晨的阳光刚刚落下来,白羽就睁开了眼睛。
她下了床连鞋都没有穿就直接走到老鼠笼子前,眼里带着死死希望将黑布给撩开,不过下一刻,她眼里还是露出了失望。
又死了。
看来,还是不对。
她厌恶地将笼子提起来,然后走到窗边:“齐北,丢掉。”
最近她已经越来越习惯齐北的存在,使唤的得心应手。
外面的阳光很好,可她的心情很是郁闷。
“这是最后一只了,看来得多找一些。”
“嗯”齐北显然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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