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卷款潜逃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黄酥
第43章 男神
最近几日白羽的心情就像沉下山崖的太阳,压抑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她走在大街上,影子被阳光拉的老长,她眼睁睁地看着,却只能够感觉到束缚。
该死的封建社会,该死的奴隶制!
女子三从四德,男子三妻四妾;女子不得从医,男子学医救人……
这什么逻辑!
一点儿都不公平!
不公平!不公平!
白羽越想越是恼怒,越想越是气氛,连往前走的脚步都可以用“踩踏”来形容。
“让开!让开!让开!”
焦躁的声音从街尾处传来,人群慌乱不堪。
马蹄声轰轰而来,惊起烈烈尘埃,让这六月的天就更显得热了。
白羽一心都在想这些的不公平,完全没有注意到后方的混乱情况,直到一记鞭子狠狠地砸在她脚边的青石板上时,她几乎是出于本能而弹跳开的。
“什么鬼!”
“让开!”
马背上的男人气势汹汹,方方正正的脸却透着狠戾,一双眼睛里面透着冷淡和不礼貌,让白羽的心情就更差了。
白羽仰起头来:“这里是大街上,你要赛马,就滚一边儿去!”
男人的眉,皱了起来:“你知不知在和谁说话”
“我管你是谁!天子脚下,你这般横冲直撞的,你自己瞧瞧你做的好事!”
白羽指着男人一路而来的街道,原本井井有条的地方,因为男人一骑千尘,混乱不堪,甚至还有人为此受伤。
“看你的样子,也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富二代!”
王八蛋!
白羽狠狠地踩着青石板,一头扎进混乱的街道。
太多人因为避闪不及而受伤,这条街道在瞬间,就好像从热闹的天堂变作嘈杂的地狱。
“你没事吧”白羽将一个倒在地上的老婆婆扶到街边靠墙坐下来。
“疼……”老婆婆指着自己的右手胳膊,眼泪直往下掉,“手疼。”
“我给你检查一下,我是……”
“不,不,你不是大夫,我不要你检查,姑娘好心就替我请个大夫吧。”
都疼到流下眼泪了,老婆婆却不肯让白羽检查。
白羽的心情很沉重:“我不是医婆,我在家中读了不少医书,我……”
老人家的骨头很脆弱,这么一摔,很容易骨折的。
“我是大夫,我替你检查。”
低沉而稍显着急的声音让白羽不由得皱起眉来,她回头一看:“你来做什么”
“我刚刚横冲直撞的,也没有想到会撞上这么多人,就算我真的有急事,也不能够视人命如草芥。”
男人蹲下身来,轻轻地将手搭在老婆婆的胳膊上一寸一寸地捏着。
“没有骨折。”男人很快得出了结论,然后又对白羽道,“你不信,可以自己来检查下。”
白羽将信将疑地摸了摸,然后才站起身来:“你真的是大夫”
“不是。”
男人倒是大方。
“你说谎!”
“不说谎能让老婆婆给你诊断吗”
白羽:
男人的歪理听起来却十分顺耳。
“别发愣了,还有那么多人受伤。”男人叹了口气。
“世子!”
正在白羽和那个男人加速检查和包扎被他一路横冲直闯而撞翻的行人的伤口时,后面的人终于是赶到了。
男人果断站起身来,就在白羽以为他要找借口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立刻送入皇宫,亲手交给皇上!”
“是!”
白羽显得尴尬:“那个,你如果真的是有急事,这里还是交给我吧。”
“没事,说到底,这里我是罪魁祸首。”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很淡。
既然这些都是他造成的,那么理所应当,该是他来负责。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白羽觉得,这个男人……敢作敢当,在这种人命都不值钱的社会里面,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男神!
“这里伤员太多,我想,我需要请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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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争风
“马子仁的伤好些了吗”白羽没有理会葛天的窘迫,在她的眼中,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葛天回过神:“啊,好了不少,刚刚我正在药铺给他抓药呢。”
“带我去瞧瞧。”白羽睨了一眼地上的杀手,“我想,你们应该是有法子问出什么的,对吗”
“嗯。”
论到严刑拷问,言王府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在行。
萧澈身居要职,常年征战,少不了的是抓军事细作,拷问人的手段肯定是比什么府都衙门、刑部要厉害的多。
言王府。
马子仁受宠若惊地看着为他拆纱布清洗伤口的白羽,感动的无以复加:“白姑娘,对不起。”
“你应该同我说谢谢。”白羽没有抬头,她一面上药一面检查断指再植的创口有没有异样感染。
不过还好,复原的很不错。
“按照这种情况,三个月之后,手指应该就可以活动了,不过最近你要小心,如果发现发炎感染,一定要差人来通知我,断面感染可大可小。”白羽抬起头来,却看到马子仁脸上带着茫然,“怎么,不相信我”
“不,不是。”马子仁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我肯定是相信白姑娘的,白姑娘的再造之恩,马某无以回报。”
马子仁是个聪明人,既然白羽都说不要他说对不起了,那就是将杏鹤楼发生的事抛诸脑后,这份胸襟,他自问是比不上的。
“马某好了之后,一定要将白姑娘的菩萨恩德广而告之。”
断指都能够接上,他很惊奇白羽的医术。
“不必了。”白羽道,“今日我来,除了为你复诊之外,还有就是要叮嘱你,不要将此事对外宣扬。”
“为何”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不想当出头鸟。”白羽站起身来,看着马子仁手指上的创面,“如果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加上我职业病发作,我也不会救你的。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的天职,既然你伤好了,痊愈了,也没有必要到处去说。我想,你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
马子仁托着自己的手,心中说不出来的感慨。
“白姑娘如此淡泊名利,马某实在佩服。”
白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等复原后,你还是可以执笔的。”
“谢谢。”
“咳咳咳!”
不满的咳嗽声在门外响起来,白羽随意地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叮嘱马子仁接下来要注意些什么,等完成了这一系列的程序之后,她才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到门口去。
“怎么样,盘问出了什么吗”
“难道,你不该同本王解释些什么吗”萧澈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还坐在房间里床沿边的马子仁,“你来本王府上,就是为了看这个男人”
他未来的王妃来府上在第一时间不找他,而是来看别的男人,这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他是我的病人,我看他,理所应当。”白羽仰起头来,气定神闲,一点儿也没有慌乱。
她,问心无愧。
“我也是你的病人。”萧澈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病人,你最近怎样”
“还好。”
“那不结了!我说过,上次的施针能够压制你三个月的毒性,这段时间,你根本没有危险。”白羽冷冷地说道,只觉得萧澈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个时候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无理取闹。
白羽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和他纠结:“那个细作盘问的如何了”
提起这个,萧澈就更是来气了。
“难道你以为,在这天子脚下,安邑城中,你这个废物就很安全吗”
他毫不留情的指责让白羽不悦地皱起眉来,这种说教的语气,真的令人很不爽。
“从今开始,齐北将会对你寸步不离,至少在嫁入言王府之前,你别和我说什么自由。”萧澈的语气很强硬,一
第46章 借尸还魂
白羽看着萧澈,半晌又道:“那些做实验的老鼠没了,我让齐北去抓,不过你得提前准备些药材,我怕老鼠一多,会形成鼠疫。”
“做实验”
“我不可能在你身上下没有把握的解药,只有用老鼠来做实验。”白羽又一次解释道,“现在还是实验的初步阶段,等成功之后,我还需要猴子。”
“这么奇怪”
“我知道,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皇族都用奴隶来做药人,不过我想告诉你的事,你的命是很值钱,但奴隶的命也很值钱。”
本来在听到白羽要那么多老鼠是为了做解毒的实验时,萧澈的眉宇都松开了,可接下来在听到白羽将他和奴隶的性命相提并论的时候,他的脸色又沉了三分。
他堂堂言王,当朝九皇叔,居然被一个女人将他的性命和奴隶的性命做对比,而且还不分伯仲!
“佛偈有云,众生平等,你有爹娘生,奴隶就没有爹娘生了吗”
白羽接下来的解释让萧澈的脸稍微缓和了下。
不过,他倒是觉得好奇,一个官家女子,怎么可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来,难道是平时耳濡目染的不够吗、
白镇堂乃吏部尚书,掌管赫北皇朝的官职,算是肥差了。
府上来来往往送礼的人,难道这丫头都不曾看到过难道从这些她都不能够看出,人从来都是不平等的,或因为身份,或因为金钱。
萧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白羽多加争论:“鼠疫你能够治”
“治倒是能够治,不过预防为主吧,毕竟鼠疫一旦爆发,救治不及也会死人的。”
白羽想了想:“生石膏、知母、玄参、生怀山药……”
“跟我来。”萧澈睨了一眼白羽,难道她真的认为他堂堂一个王爷,是她的书童,这么理所当然地让他默记!
白羽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她知道,萧澈是要借文房四宝给她。
不过……
白羽默默地跟着萧澈来到了他的书房,然后用自己狗爬字在宣纸上落下记忆之中能够预防且控制鼠疫的药方子。
萧澈就在一旁看着,这些药方并不昂贵,随随便便的一家药铺就可以找齐的药材,真的能够预防和控制鼠疫吗
“就这些,能治鼠疫”
他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当年他出兵攻打盍族的时候,因为一场鼠疫,差点没让他全军覆没,如果不是高人相助,他只怕也要殒落在那鬼地方了。
“还有一味,普通人很难买到,不过你应该没问题的。”
“什么”
“砒霜。”白羽抬起头来,无比认真,“砒霜可以用来灭鼠。只要消除了源头,就不用但鼠疫会传播开。”
“你怎么会这些方子的”萧澈终于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持有的疑惑,“据本王所知,白府上下没有一个人会医术,并且,你这位白四小姐不得宠,不管是白老太君还是白尚书都不可能给你请个先生来教你学医,还有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你到底是谁。”
萧澈没有用疑问句,最后结尾的那句话,用的是肯定句,他一直都在怀疑白羽。
白羽心中瞬间慌乱了起来,不过在片刻,她从容地将笔放下:“你可听过,借尸还魂”
“你是想告诉本王,你是一缕冤魂,依附在白四小姐的身体里面”
“听王爷的语气,是不相信了。”
“本王相信。”
“嗯”
萧澈的回答,让白羽陷入了震惊之中。
当初她在意识道自己穿越时,都不可能这么镇定,这个萧澈,思维还真的异于常人。
萧澈一直都有派人去查白羽的过往,可不管怎么查都只有一个结论,白尚书府上的四小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并且在府上不得宠,时而都要做些下人做的事。
也就是说,白四小姐是绝对不可能有时间学医。
白老太君寿诞时,白四小姐被杖责十棍,奄奄一息,而后被无情地抛下龙吟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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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莽夫
萧澈握住白羽的手,一笔一划地引导着她在宣纸上落下他的名字,每一笔都苍劲有力。
白羽的心早就飞到了别处,根本集中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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