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难驯:带着系统去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葡萄能吃
便只好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瞪着刘氏:“娘让你去洗衣裳你就去,磨蹭什么,左右你是嫁到这家里,嫁给了我,那就是你的命,什么样的人就该有什么样的命!”
这话也算是没有遮着掩着了,季堂仁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张氏愣了一下,嚎哭起来:“老大你这话是在挑我的不是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就这么难啊!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劳累,到头来你们还都来怪起我来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张氏知道季堂仁最怕这家里的动静叫外人听了去,心里头也有分寸。季雪莲却连忙放下碗筷,去扶住张氏。
“大哥,你说这话是要气死娘吗”
又对张氏,“娘你别生气了,我想大哥也不是故意说这话的。这一个家里啊,家和就万事兴。”
又对刘氏:“大嫂你也是,吃饭就好好吃饭,说那些做什么,你要是说我吃白饭,说我就行,何必还要把爹娘带上。再说这家里,咱虽然有好几个兄妹,但是大姐嫁出去了,三哥又在学堂,这家里啊,只剩下我跟大哥。”
她惯来说话声音都不大,软绵绵的,这会儿说着说着又低下头啜泣起来,“我也恨自己生是女儿身,要是男儿,也能帮爹娘分担点事做。可我却偏偏是个女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就只想着能多读点书,往后若真是能……也好提携提携家里,也算是为爹娘尽了一份孝心。”
她说得极委屈,“可我竟不晓得,我连做这些都是错的,大嫂……大嫂说的也没错,是我没有用。”
她哭着站起来跑回了房间。
季华宗原本听了刘氏的话,心
第97章:偷听墙角
刘氏衣裳洗了一半,人就不见了踪影。
张氏从屋里出来想叫她洗碗,找不见人,又骂了一通,“懒货,自己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想躲懒不干活,小心我叫我儿子休了你。”
骂了好一会儿才够,又把院子门从里头闩上了,才自己回去收拾桌子。
季堂仁跟季华宗早放下碗筷走了,张氏边收拾又骂起来,自然不能骂儿子和男人,就只能照着刘氏骂。
刘氏摸到华徵家门口的时候打了两个喷嚏,生怕被人发现,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
刘氏躲在一堆废料后,正好可以瞧见华徵房子那边的情形。
原来里正那老房子还真被拆了,现在这新房子的地基都快打好了。而华徵他们临时搭建的竹棚就在旁边,宽敞的三间。
大概是工人收工得迟,华徵还给他们包了晚饭,等他们吃了,才做自己的饭。这会儿华徵和华羽还在那灶房里忙碌。
二伯娘家的人也在,二伯娘跟华羽忙着洗碗收拾桌子,季雪竹在旁边帮忙洗擦淘米。
而华徵在灶上,正在做他们晚上要吃的。
因为是竹棚子,没有院墙,里面的情形刘氏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她拿出那些瓶瓶罐罐,什么油盐酱醋,真是一样都不少。
刘氏看得目瞪口呆,这些东西,可是她平日都吃不上的,可瞧这姐妹俩的样子,倒像是习以为常了。
也不觉得那是多稀奇的东西。
刘氏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怎么这姐妹俩在季家还是那惨兮兮的模样,出来就变得这么大不相同。
本来以为她们被赶出来肯定过得惨不忍睹,她还等着看笑话呢!
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她们怎么可能忽然有这么多银子了。那两个又黑又瘦的穷
第98章:他的帮忙
季华宣不敢追远了,只当是村里那些老光棍想来混吃混喝占便宜。现在这房子还没盖起来,只这几间竹棚遮风避雨。
若真是又那无赖来闹事,就凭华徵两姐妹,还真是拿他们无可奈何。
这么想着,他才想到秦修远,有这么个男人在家里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况且季华宣自己就试过,秦修远这人虽然看着文文弱弱的,可伸手却不弱。
听华徵说,那还是他受伤了,若华徵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人说不定还是个江湖高手。
季华宣这辈子都长在这乡下,对江湖没有概念,江湖高手什么的都是去镇上时,听那说书先生讲的。
可是若秦修远是江湖高手,又怎么会在这小村子里待这么久。
华徵虽说他是宜和堂陈掌柜的亲戚,可季华宣自己细细琢磨,也觉得这里头有蹊跷。
不过,季华宣不是一个爱多想的人,虽然觉得蹊跷但也得过且过。
况且这些日子跟秦修远接触,虽然仍丢不掉那敌意,可是季华宣发现,他这个人倒是还蛮不错的。
瞧着是个贵公子,也没个贵公子的样子。况且一看就是有钱的,季华宣都怀疑,华徵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或许还是他从中帮了忙的。
不然白玉楼怎么会单凭一个方子,就拿这么多银子给她个小姑娘
自然,有这个想法的,还不只季华宣一个人。
华徵的这么多银子,虽跟杜氏他们都说是白玉楼给的,可是仅凭一张方子,要让白玉楼掌柜拿这么多银子,说出去指定谁也不信。
倒是现在因为有个秦修远,大家觉得事情就合理多了。这样的贵公子,纵然现在虎落平阳,却应该也是有不少门路的。
华徵赚钱这个事儿,未必不是他在从中帮忙。
杜氏的想法跟季华宣一样,私底下她也问过华徵,华徵虽然含糊其辞,倒是说,“这事儿若要
第99章:夜里的事
刘氏进了房间,自己男人已经睡了,听到她进去的脚步声也没有理会。刘氏悄悄走到床边,正在拖鞋,忽然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
她吓得惊叫一声,因隔着张氏房间不远,这会儿都还没睡着。张氏听到那叫声就骂起来,说她这种丢人现眼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尽晓得龌龊。
又骂她不下蛋的母鸡。
刘氏被季华宗按在床上,季华宗这头蠢驴,哪里晓得轻重,怕刘氏再叫,直接就捂了她的口。
刘氏的腰撞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等完事儿了,季华宗丢下她,翻了个身就睡了。
刘氏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能动弹,只觉得自己是被畜生咬了一样。可又有什么法子,谁叫她生不出孩子,在这家里就只有这待遇。
她想得委屈,擦干了流出来的眼泪,等缓过来,也翻了个身兀自谁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季华宗就已经起身,今儿个还得进山里去。眼见着已经入冬了,野菜是不容易挖到了,家里的粮食收上来交了官府的,又卖了一些,银子都让老三拿走了。
如今剩下的粮食,不过仅够家里过活。
偏生张氏还样样都仅着季雪莲,他们都是粗茶淡饭,只有季雪莲还能吃得好些,季华宗又不是瞎子,这些也不是看不到。
心里也不是没有过怨言,可是他不是那种精明的人,总能被妹子和娘几句话就说得羞愧难当。
他起身穿好衣裳,刘氏还在床上。
外头张氏已经叫起来,嘴里骂着难听的话:“刘氏你这个懒货,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是不是夜里那龌龊事做多了,指望着躺床上能赚钱呢!”
刘氏听到
第100章:挑拨离间
刘氏起来穿衣裳,心里头总算亮堂一点。季华宗虽然常常打她,下起手来没轻没重,但偶尔还能帮她在张氏面前说几句话。
即使是小恩小惠,刘氏在心里头便已经感恩戴德了。
这乡下的女人,丈夫就是天,要真是季华宗是那种全然不顾,只晓得跟张氏一样磋磨她的,她不也只能受着。
刘氏利落地穿好了衣裳跑出去,张氏已经在灶房里点燃了火,见到刘氏气又上来了,“瞧你这一身懒皮子,谁家媳妇儿跟你似的。”
刘氏在心里翻白眼,季雪莲这会儿可还在床上躺着。等她以后嫁到别人家里,你就等着看别人怎么磋磨你的女儿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转了圈眼珠子,忽然道:“娘你就晓得骂我,我是没本事,可是那有本事的却又不住在咱家里了,我能有什么法子”
刘氏在家里就是任由张氏拿捏的,她才一开口,张氏就晓得她在说什么,叫起来,“你是说老娘把那两个丧门星赶出去不对了”
“我怎么敢这么说”刘氏忙凑近,“不过娘有所不知,我听村里都传开了,说人家在我们家受了天大的欺负,这一离了我们家,立马就翻身了。那十几亩的大瓦房,哎哟,做菜的油都是随便放。现在这村里,只怕连那几家员外爷都没人家阔绰。”
“你晓得个屁!”
张氏淬了刘氏一脸,华徵姐妹盖房子的事她自然是听过,先前觉得奇怪也去瞧过,不过那时候就看到几个工人懒洋洋在那里干活,本村的工匠一个都不愿意去的。
张氏也不信她们能翻起什么浪,怎么一离开他们家就有银子了,要不是出去卖,那银子是这么好得的
后来家里的活儿多了,张氏也就没空去瞧他们了,任凭她们怎么样,她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村里,谁能跟他们家比。
他们家可是有个秀才的姑爷,还有个读书的儿子,女儿又个个都生得好看,往后指不定是怎样的前途。
乡下这些泥腿子,怎么能跟他们家比
可刘氏却擦了擦脸,说:“娘还别不信,我原来也不信,可这是我亲眼所见。我两只眼睛都看得真真儿的,还能有假”
“去烧你的火,把今儿早的饭做了。”张氏一脸不屑往外走,但又想到刘氏说话那样子,她谅刘氏也是不敢骗她的。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你说你看见什么了”
刘氏就把昨晚在华徵他们那里的所见所闻都添油加醋讲了一遍,又说:“娘知道那烛吧,你说咱
第101章:闭上眼睛
吃过早饭,刘氏给季华宗准备干粮,张氏就偷偷摸摸去了华徵那边。
这不瞧不知道,一瞧还真是吓一跳,那新房子地基都打好了,真是整整十亩地还有余。
不过,那些工人好多都是生面孔,张氏没见过的。
华徵和杜氏正提着篮子挨个给他们送水,季雪竹和华羽也在,就坐在他们房间门口,拿着针线在做针线活儿。
华羽的针线做得细致,正在给季雪竹指点,两人还商量做了就叫季华宣拿去卖,也能赚点家用。
杜氏早就看到张氏了,跟华徵说,让她小心点儿,张氏在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华徵点头没有理会张氏,发完水就回到了敞篷里。
秦修远在那里铺了宣纸作画,他极擅工笔画,笔锋细腻,线条流畅,不一会儿就把工人们劳作的场景都勾了个七七八八。
华徵不仅竖起大拇指,“高人哪,能不能收我为徒”
“你想学”
秦修远转过头,华徵点头,“当然,要是有这好手艺,以后就不愁没饭吃了,随便去街头卖个画也能养活自己。”
秦修远失笑:“学画是慢工出细活,急不得,也不是一两天能成的,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那我也不怕。”华徵笑,“只要想到能赚钱,我就有动力。”
“别动。”
秦修远看着她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忽然站起来,“你坐下。”
“干什么”
“先坐下。”他站到她面前,“闭上眼睛。”
“你……你想干嘛”华徵捂住自己的嘴,“男女授受不亲。”
秦修远再次失笑,拿毛笔在她眼前晃了晃,“我离京以前,知道京中少女中多流行一种面妆,阿微小时候也很喜欢,总让我给她描在脸上。”
“阿微”华徵看着他。
“秦知微,我最小的妹妹,年纪跟你差不多。”提到自己妹妹的时候,他
第102章:全家合计
张氏回去就添油加醋给季堂仁讲,说华徵的银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可别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季堂仁不想听这些,就站起来朝外头走,“人家已经从这家里出去了,往后再怎么样,也不管你的事儿。”
“怎么不关我的事!”张氏喊,“她难道不姓季了,难道不喊你一声大伯,要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诛九族咱家还要受到牵连呢!”
季堂仁转过头,“你听听,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张氏也晓得自己嘴快了,但仍不服气,“既然她做的坏事要牵连到咱们,凭什么她现在又银子享福,就跟咱没关系。她要是有良心的,不说旁的,就凭你是她大伯,也该给你送点银子来吧,可你看现在,杜氏那一家倒好,也过上了人五人六的生活,你再瞧瞧我们……”
“你们怎么了,我是没给你们吃还是没给你们穿!”
季堂仁打断她,“你少在这里眼馋,当初你可是当着里正和三叔的的面把人家赶出去的,现在又想让人孝敬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张氏说不过就往地上坐,“我一心一意为这个家操劳,别人不知道就算了,连你也这么说我,我这是为了谁呀!老三在镇上念学是个什么耗费你不知道吗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得给先生送点东西啊,等开了年还得交束脩,还得去考童生……还有这过年走亲戚,雪梅他们回来能不给吗还有咱们莲儿,这都入冬了,也没给她做套衣裳……这些不都得要钱吗”
张氏说这些话,刘氏就在外头,听到张氏只字也没有提她家老大,在心里冷哼一声。
这家里头,他们干活是最多的,老大现在还在山里头打猎,家里的衣服也是她洗的,饭也是她做的,凭啥到最后他们啥也没有。
刘氏心里头憋着一股子气,反正最后好事也轮不到他们头上,为啥他们还要这么卖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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