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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竹露清响
    钟希罕直起腰看过来,脸上有了笑容:“三姐,你咋来了”

    “你还吃不吃饭了”钟小妹没好气地问道。

    “吃呀,怎么不吃,我等会儿就回去吃!”钟希罕说着,就冲着牛棚里边的人说道,“赵老师,您跟我回家吃饭得了……”

    钟希罕情绪低落地朝钟小妹走过来,钟小妹就拿眼睛斜他,有些幸灾乐祸道:“又被人家拒绝了吧我说你到底是图啥呀你不会真要立志学唱戏吧拜托,你都十九了,年龄太大了,再学也学不出什么来!对了,上回你三姐夫给你提的事你考虑得咋样要不要去上大学推荐名额他说能弄到……”

    “我不去!”钟希罕直接拒绝道,“俺大姐说了,她支持我的选择!”

    钟小妹被噎得嘴角直抽:“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

    钟希罕赶紧替她顺顺后背,嘴上哄着道:“哎呀,三姐,别气别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有自己更想做的事情,希望你能支持我!”

    “哼!支持你我可听说了,那个牛棚赵根本就对你爱理不理的,你还上赶着,你不是犯贱么”

    “这怎么能叫犯贱呢这叫坚持自己的理想,为实现自




第274章:兽医?
    钟三叔和钟三婶一辈子生了三个闺女,前头两个闺女是嫁出去的,而钟三丫这个闺女就不一样了,是招的上门女婿,钟三丫是要撑起家里大梁的顶梁柱的存在,所以她的婚礼就是按照“儿子”的规格办的。

    说到招上门女婿,钟希望当初也是招的上门女婿,但钟爹钟娘是不想郑曙光委屈,所以钟希望的婚礼仪式还是按照“闺女”的规格办的,由郑曙光来接的新娘子。

    然而钟三丫的婚礼却是截然不同的,也不是说钟三叔和钟三婶就想委屈吴长生了,而是,钟三叔做梦都想着怎么将他家三丫的婚事办出“儿子”的规格了,也好让某些老说他家是“绝户”的家伙们看看,她闺女多有本事,是大学生不说,还带回个同样是大学生的女婿,以后生出的孩子还跟他们老钟家姓,眼红死那群有一堆儿子但却个个是没用怂蛋的家伙们。

    再说到吴长生,这孩子打小就是温厚平和的性子,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但吴长生却没长歪,虽然毕业后和他的教授父亲一起受到了不小的挫折和打击,他始终是个真诚善良正直的人。送走了他奶奶后,他觉得他基本也就没什么牵挂了,毕竟他父亲有新的家庭和孩子,虽然现在不如意,但他父亲还有家,而他就是孤零零一人了,所以他选择跟着钟三丫回来。

    吴长生也听钟三叔说了婚礼的事情,他觉得这不过是个结婚的形式,无所谓。钟三叔因为吴长生全权由他们张罗的态度,而对吴长生十分有好感,认为不愧是他家三丫看中的对象,懂事、大气、知进退。

    结婚当天,吴长生先是呆在镇上的武馆,由钟三丫过去接他。本来钟三丫是准备骑自行车的,不过因为有两个姐夫都是开着车回来的,她便物尽其用,直接借用了郑曙光的车,由钟小弟开车带她到镇上接人。

    等到钟小弟开车将人接过来时,就有人喊了一嗓子:“新娘子是不是要将新郎背进屋里才说得过去啊”

    一人咋呼,群起响应。

    这要是搁一般姑娘家早就羞得抬不起头了,不过钟三丫也并非一般姑娘家,这么多年跟着钟小妹混过来,虽然依旧是慢性子,但胆气还是可以的,只见她走过去当真一把拉过吴长生背在了背上,稳稳地背着人前行。因为她干脆的动作,反倒震住了一圈人,等她背着人走到院子里时,身后才传来更大的起哄声和笑声,整个婚礼的热闹气氛也达到最高点。

    有很多过来看热闹的村民,都不停咂舌称赞新郎官长得俊,夸钟三丫好本事,找个这么优秀的上门女婿。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听在钟三叔耳里就是特别受用,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赵东红和王大毛这两个“旧”女婿也感受到了老丈人空前高涨的情绪,这对舅甥俩就凑头说起了悄悄话——

    “小舅,我记得我和二丫结婚时,老丈人可没这么高兴啊”王大毛咂舌说道。

    “你在部队里就将人闺女给拐去结婚了,后来不过是补办的婚礼,老丈人能高兴才怪我记得我和大丫结婚时,老丈人就挺激动的!”赵东红没好气地白了王大毛一眼,其实他心里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着,王大毛个熊孩子,明知道二丫是他小舅妈的亲妹妹,他居然也敢下手,搞得现在他见到钟二丫还是挺尴尬的,啧,真是恨得人牙痒痒的!

    “小舅,我咋觉得你这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老丈人见到你能高兴才怪,你没忘了当初你还写过一封分手信回来吧嘿嘿……”王大毛笑得贱兮兮的,看得赵东红想揍人。

    “哎小舅,你咋了手咋抖了”王大毛故意咋呼道。

    赵东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咬着后槽牙,觉得自己现在更想揍人了。

    赵东红和王大毛现在都是团长级别的军官,而且是本地人,所以乡亲们对他们非常热情,不时有人和他们打招呼,还邀请他们过去吃饭。反观郑曙光和赵卫国这俩人,虽然有官衔,有身高,有颜值,但却没人朝他们身边凑,人们看他们的眼神都是带着敬畏的。

    赵东红和王大毛走过去与那两人聊天,四人站一起,绝对是闪瞎人眼的一道绿色风景线,多少人都在心里忿忿不平着,这老钟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咋这么好命呢生的闺女都嫁了军官了,还都长得一表人才的!

    钟二叔和钟四叔也过来吃酒席了,曾经他们两家甩钟爹和钟三叔家几条街,可如今他们是拍马也赶不上了,说不心塞,说不眼红是不可能的。当然,除了眼红,他们也想和钟爹重新打好关系,不过一来是他们自己拉不下脸,二来钟爹早已经对他们寒心了,同他们也就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了。

    晚上,吹喇叭的一班人马走了,村人离开了,钟大丫和钟二丫都跟着她们丈夫回家了,钟希望一家也回去了,钟三叔家的院子终于安静了下来。钟三叔喝醉了,已经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只有钟三婶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煮喜面和饺子。

    堂屋西隔间就是钟三丫和吴长生的新房,里头的墙壁一月前被重新用白石灰刮了一遍,很亮堂,床和家具也是钟三叔新打制的。钟刘村现在还没有安装电灯,仍然用的是煤油灯。不过,因为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所以喜房里点的是红蜡烛。

    烛光将喜房映出一片醉人的晕黄,墙上贴着大红的囍字,床上放着两床大红大绿被面的喜被。

    钟三丫和吴长生正坐在床边说着话,钟三婶端着面和饺子进来。老实说,钟三丫和吴长生都饿坏了,忙了一天了,根本没吃几口东西。钟三丫先咬了一口饺子,跟着就皱了眉:“俺娘,这饺子咋还夹生呢”

    钟三婶就笑眯眯地问她:“生吗”

    钟三丫说道:“生啊!不信你尝……”

    钟三婶笑着道:“生就好!生就好!”

    钟三丫的眉头皱更紧了:“俺娘,你说啥呢生的不好吃呀……”

    “你别说话了!”钟三婶狠狠地瞪了钟三丫一眼,然后又笑眯眯地对吴长生道,“长生啊,你也赶紧吃点,锅里还有热水,你们俩吃完洗洗就睡吧!”说完就离开了,理也不理一脸委屈巴拉的钟三丫。

    待钟三婶一离开,钟三丫就疑惑道:“俺娘这是咋了”

    吴长生却笑了:“我想我明白俺娘是啥意思了。”

    “啥意思”

    吴长生就意味深长地盯着钟三丫瞧,瞧得钟三丫不好意思了,他才一把将她拉过去坐在他腿上,附在她耳畔小声道:“她是希望咱俩早生贵子呢!”

    钟三丫一下子羞红了脸,在烛光的映照下,看在吴长生的眼里有种醉人心魄的美,让他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不过这时,钟三丫的肚子传来一阵饥饿的腹鸣,吴长生只能摸摸鼻子先忍着:“饿了吧,咱先吃饭!”

    钟三丫发现钟三婶其实盛的饺子里只有一个是夹生的,想来也只是意思一下。两人吃完饭,洗漱过后,终于到了重要的时刻。

    吴长生目光灼灼,钟三丫先是有些不自在,低下头躲着他的目光,不过就在吴长生想出手时,钟三丫突然一拍大腿:“呀!我都忘记了,希望姐给我做了三套新娘衣裳呢,说让我换着穿的,我穿给你看啊!”

    吴长生脸上的笑容一僵,他已经熟悉钟三丫的性子了,虽然看着比钟小妹成熟稳重,其实在淡定沉静的背后,这丫头也是很单纯的,偶尔还会脱线,就比如现在。

    钟三丫身上穿着的这套大红色翻领小西装以及黑色小脚裤就是钟希望做的其中一套,钟三丫又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列宁装,穿上特别显气质。



第275章:他才是我们爸爸
    赵世方听钟希罕忍着笑介绍他大姐后,也顿时一脸尴尬,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直接向钟希望道歉:“真是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还有,多谢你出手相救!”

    钟希望摆摆手,根本不在意,直接又笑眯眯道:“那啥,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是为了钟希罕想学唱戏的事儿来的,赵老师,咱们谈谈呗”

    钟希罕对他大姐的这副模样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每回她这么跟他说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头皮发麻,因为那意味着是他做错了事,她要和他谈人生了,而他又是绝对拒绝不了的,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她呢

    钟希罕乖觉地退出了牛棚,将空间留给他大姐发挥。他从来都不怀疑他大姐的能力,所以这回绝对是板上钉钉了。想到这里,他出了牛棚一二十米远后就情不自禁地一蹦三尺高,然后是接连两个后空翻,吓得几只正在附近刨食吃的鸡是一阵乱叫且扑腾乱飞。

    牛棚里的气味不大好,不过人自身的适应能力是非常强大的,习惯就好。

    就好比赵世方,一开始被分配住牛棚时,他觉得自己会被牛骚味给熏死,不过,这都近一年过去了,他还是活得好好的,而且现在住在里头已经不会觉得气味太难闻了。

    不过赵世方毕竟以前的涵养在那里,总觉得在牛棚里和钟希望说话有些别扭,但想想他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资格也没条件计较这些,于是嘴角边不由地便露出自嘲的苦笑。

    钟希望不着痕迹地将赵世方观察了一番,大体能猜出他此刻的心情,不过并不打算宽慰开解他,而是直接开门见山:“赵老师,相信您应该能够猜到我想和您说什么,就是希罕跟您学戏的事儿。想必您也看出来了,这孩子不管是心理承受力,身体耐力,还是精神上的毅力都是不错的。我不清楚他的天赋到底怎样,但他听别人唱个一两遍就能记住,怎么说也不会太差了,而且他也没说就非要学出个大红大紫来,只是圆他心里的一个梦,为何赵老师你会不同意教他呢”

    赵世方没想到钟希望这么直接,本来他还以为她会含蓄地说出来,所以他不由地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我这样的,连自己的未来都感到很迷茫的人,又怎能教好旁人呢”

    钟希望听后忍不住笑了:“迷茫吗其实就算我们对未来的规划或目标很明确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好结果,不是有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吗与其天天想东想西,惶惶不可终日,倒不如坚持自己的本心和信仰,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现在能做的。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就过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等明天,等未来怎样怎样,而是看现在,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你觉得呢,赵老师”

    赵世方诧异地看着钟希望,老实说,他很不喜欢被人教训,被人讲大道理,尤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姑娘。但他不得不承认,钟希望有一句话很触动他,不应该等,而应该做好现在自己能做的。

    钟希罕就在距离牛棚几十米远处溜达,他本以为就算他大姐能力卓著,有头脑有手段有口才,但最起码的也应该会需要至少三十分钟才能说服赵老师,毕竟赵老师的固执他是见识过的,结果仅仅五分钟都不到,他大姐就出来了。

    钟希罕在见到他大姐朝他做出胜利的手势时,眼神闪闪发光,整个人又是一蹦三尺高。

    晌午,钟希望和钟娘准备了一桌子菜和酒,请赵世方过来吃饭。

    赵世方乍来时还有些拘谨,不过很快就在钟家人的热情攻势下放松了下来。他是听说过钟希望家的情况的,闺女儿子都非常有出息,而且女婿还是军队里的大官。在钟希望找他谈话之前,其实这一点也是他拒绝钟希罕的原因之一,他怕别人说他势力,想着巴结上大官才上赶着去教钟希罕的,如今看来,是他想得太多了。

    赵世方在吃饭间才得知原来在他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钟希望,其实已经三十七岁了,只比他小五六岁。因为年龄上的拉近,所以他和钟希望之间的谈话也比之前随意了很多。他发现钟希望很有见识,无论他提到什么话题,她都知道,还能说出自己的见解,就连他的专业戏曲,她也能说出一二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为了自家幺弟,钟希望也是蛮拼的,昨晚在空间里就恶补了一些戏曲的知识,就为了跟赵世方搭上话。

    不知不觉地,赵世方和钟希望说的话就有点多,钟家人都没大在意,不过,钟耀和郑典两个就觉得有些不得劲儿了,他们觉得赵世方看他们妈妈的眼神有点太闪,太放肆了,那眼神分明就是迷上他们妈妈了。

    于是这两个就开始做各种小动作妨碍钟希望和赵世方的对话,一会儿说肚子疼,一会儿说腿疼。因为他们的借口太假了,钟希望根本不理他们,于是他们决定从赵世方身上下手。

    等到赵世方离开时,他们就跟了上去,美其名曰“替小舅舅送送老师”。在“送”的途中,他们就向赵世方介绍起他们爸爸郑曙光的情况,将郑曙光的英勇事迹和无敌身手大肆渲染了一番。

    赵世方一开始并未在意,还听得津津有味的,不过听着听着就觉得这俩孩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们之所以在他面前夸赞他们爸爸,并非纯粹是因为他们崇拜他们爸爸,所以在他面前炫耀显摆,毕竟他又不是和他们同龄的小孩子,他们这么做应该是想让他有所忌惮害怕他们爸爸。

    为什么呢

    赵世方暗自思忖了好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他们是在替他们爸爸赶走情敌

    赵世方想通后,嘴角抽了又抽,突然提起嗓子来一句戏曲: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钟希罕得偿所愿,每天都早起跟着赵世方到东大河边吊嗓子,咿咿呀呀的。一开始钟耀和郑典也跟着去凑热闹了,不过才一个小时就腻烦了,钟希罕却是坚持了下来,而且一坚持就是一辈子。可见,他对戏曲是真爱。赵世方真正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是教了个好苗子,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但架不住钟希罕功夫底子好,勤奋努力,而且在唱戏方面也很有天赋。天赋加勤奋,再碰上机遇,想不成功都难!

    不过钟希望给了钟希罕一个强制要求,可以学唱戏,但学习绝对不能落下,将钟小弟和钟小妹考大学时学过的书本、做过的试题统统堆到了他的屋里。

    钟希罕自然不敢不听钟希望的话,每天都学一点,虽然他心里觉得学那些也没必要,直到几年后恢复高考时,他才明白他大姐对他的良苦用心。

    九月份,钟小妹生了个闺女,取名赵乐,长得居然真得很像钟希望,可把钟小妹美得不行。赵卫国是在赵乐过了百天后才见到她,一见之下他就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诡异地笑了笑,钟小妹问他笑啥,他说没啥,就是看着闺女喜欢。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他终于有个女儿可以在郑曙光面前嘚瑟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儿还长得像她大姨钟希望,看不把郑曙光那小子眼红死,灭哈哈哈!

    钟希望在老家过了正月十五后,便带着两个孩子坐上火车去平京看望郑家老两



第275章 孙来福被揍
    还没出正月,天气依旧非常寒冷,前几天才下了场大雪,到现在也没化完,屋顶上,路边,以及那些不常有人走动的地方仍然有积雪堆着。

    早上六点多钟,天色还青蒙蒙得亮,大院后方的小操场上就传来两人过招对打的虎虎风声,以及人发力时不自觉发出的低吼声。

    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五分钟时间,对打的其中一方就力竭倒地不起了,而事实上,另一方已经放了不少水了。

    孙来福躺在地上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如此天寒地冻的天气里,他只穿着一身单军装,却仍然满身大汗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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