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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竹露清响

    “精彩!精彩!精彩!”

    吼声震天,将联欢会的气氛带得空前高涨,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冲着胡兰花唰唰了过来。

    熊芳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哼,居然接二连三地在背后说她坏话,其实也算不上是坏话,但是将她和钟希望放在一起比较就是触了她的逆鳞,她今天就让她尝尝丢人现眼的滋味!

    胡兰花的脸色一片苍白,手和腿都在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那热烈的掌声像龙卷风一样铺天盖地卷来撕扯着她的身体,而她感觉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钟希望也是非常诧异的,下意识地看向熊芳蕊,蓦地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一抹精光,钟希望一下子就明白了,是熊芳蕊故意不经本人同意就加了胡兰花的节目,目的就是想看胡兰花出丑。

    秦桂花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胡兰花,张嘴就问:“兰花,你啥时会舞蹈了,俺怎么不知道”

    胡兰花的身体晃了晃,她真想直接晕死过去算了,今天这是要丢人丢大发呀!

    其她几个军嫂也七嘴八舌地说着,都是表示惊讶和疑惑,还有的直接质问她怎么当时大家都报节目时她不报,还藏着掖着的,就为了这时候出风头吗

    这话就说得太严重了,胡兰花因为太过慌乱,想反驳都表达不清楚,只能不停地说“不是的”“俺没有”,不过那些人根本就不听她解释,确切地说她们是无所谓的,反正跟她们关系不大,再加之战士们的呼声那么热烈,她们的声音被淹没在里头,若不是坐得近,根本就听不到彼此在说什么。

    其实从熊芳蕊报幕到大家伙议论鼓掌,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很短,战士们的掌声持续了十几秒左右就渐渐停下来了,就等着胡兰花走上舞台一展舞姿了。

    胡兰花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两手绞着衣襟,手上还沾着没洗净的面粉。也就在战士们的掌声消停下来的瞬间,钟希望拉住胡兰花的手站了起来。

    整个食堂刹那间静了静,然后下一秒,比之刚才更加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响起。

    郑曙光也是惊了一下,不过随即便想明白了,与他一样想明白的还有不少人,就包括赵卫国和尤小烈,至于张铁柱,这厮就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叫好的声音比谁都大。

    钟希望凑近胡兰花耳畔说了一句话:“我带着你跳,有我在,别怕!”

    胡兰花听了心里顿时就安了不少,但随即又想到钟希望也不会跳舞啊,于是几乎带了哭腔道:“嫂子你真傻,俺一个人丢人就算了,你还陪着俺一起丢人!不过有你陪着俺一起丢人,俺丢人也值了!俺不会跳舞,但俺会翻跟头!”

    钟希望突然就笑了:“会翻跟头就够了!”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舞台中央,钟希望伸手朝下一压,众人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赵卫国坐在郑曙光旁边,满眼欣赏地看着舞台上的钟希望:“有没有发现你媳妇很有领




第224章 出事
    钟希望和郑曙光两人回到自家小院时也才晚上十点。

    钟希望知道郑曙光晚上没吃饱,毕竟一人只有一碗饺子,一碗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多个吧,根本不够一个大男人吃的,也就是过年意思一下,她就见到有很多战士吃完饺子又去拿馒头就着饺子汤吃的。

    钟希望进空间下了一大碗馄饨出来,大骨汤,里头还加了嫩嫩的小青菜,端出来时香气四溢,让人闻了食指大动。除此之外她还蒸了二十多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小包子,纯肉馅儿的,可以沾着香醋吃。

    郑曙光吃饭的当口,钟希望就进空间洗澡了,等郑曙光吃完,她又弄了一大浴桶的药浴水让郑曙光洗。

    两人洗完澡也刷好牙这才半躺在被窝里,一边聊天一边守夜。

    钟希望问郑曙光她今天跳的舞咋样,郑曙光说好看,其实他知道他媳妇还可以跳得更好,至少那晚他媳妇练的那一套柔软似蛇的武功就比今天的这个舞要好看得多。不过他私心里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所以对此只字不提。

    “秦桂花的嗓子真好,唱歌真好听。胡兰花嘛,若是练练,应该会跳得更好!”钟希望又想起熊芳蕊来,忍不住就问郑曙光,“对了,那个熊军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郑曙光一怔,他没想到钟希望问得这么直接,不过他是一点也没有被怀疑的恼怒或是伤自尊什么的感觉,反倒莫名觉得高兴,但声音还是平淡没什么感彩的:“我不清楚,她也没有直接对我明确说过,就是总用一副怪异的表情对着我,一点也不像个军人,看着十分碍眼。”

    钟希望噗嗤一声笑了:“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怪异法”

    “就跟全天下的人都在欺负她似的。”

    “那叫‘我见犹怜’。”

    “我又不是她爹,让我怜她很奇怪吧!”

    “噗!做得好!以后继续保持!”

    “遵命,师父!”郑曙光也低笑出声。

    钟希望很高兴,忍不住就哼唱起歌来,她的嗓子并不适合唱歌,高音喊不上去,低音又压不下来,哼歌时都是用假嗓子。郑曙光从未听过钟希望唱歌,而她哼唱的调子也从未听过,怪好听的,就问她是什么歌。

    钟希望一愣,她哼的是后世的广场舞流行歌曲,现在可没有这种风格的,于是只干笑着说自己瞎唱的。郑曙光也没多问,但心里却记住了她哼唱的那段欢快的旋律。

    钟希望也不敢再乱唱了,转而让郑曙光唱军歌。郑曙光的嗓子明显就比钟希望的好,唱起军歌来丝毫不比后世的那些歌唱家唱得差,当然,这也可能是钟希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结果。

    郑曙光唱了一首又一首,直到午夜十二点。

    郑曙光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精光,暗哑低笑一声:“媳妇,我的嗓子都唱哑了,接下来轮到你唱了!”

    钟希望刚想说自己嗓子也不行,唱不了,结果嘴就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热墙压身,情到浓处时,钟希望才明白郑曙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晕乎乎,飘飘然中,压抑不住的羞人声音自然从她嘴巴里哼唱了出来。

    钟希望想,郑曙光这孩子学坏了,手段和黄腔都特么进阶升级了!

    熊芳蕊似乎是受到了打击,大年初一就向赵卫国请假回家去了,整个正月也没回来。言政委是在十五之后过来部队的,得知钟希望也在时,隔三差五便跟着郑曙光过来吃饭,虽然他也没有白吃白喝,总会在之后将粮食和菜送来,但他好歹也是个大领导了,居然一点也没有自己正杵在人小夫妻之间当大电灯泡的自觉。

    赵卫国倒是比言政委要自觉一点,郑曙光叫他过去时他才过去,而他现在也不朝钟希望身边凑了,说话也不再那么轻佻。

    郑曙光一开始还以为这小子是想通了,但后来偶尔发现他不自觉瞄向钟希望的眼神中有着压抑的深情。郑曙光当时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复杂滋味,这小子哪里是想通了,分明是陷得更深了,相比现在的深层内敛含蓄,倒不如还保持以前的轻浮耍宝呢!

    再说钟希望,别看她对人对事的洞察力挺敏锐,但在自己身上就有些迟钝了,就像以前秦子栋暗恋她时,如果不是秦老头挑明了,她永远都不会朝那方面去想,就包括对郑曙光也是如此。所以对赵卫国,她也是一样当成小辈看待的,所以她压根儿没将赵卫国对她的好感当成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好感,而是她沾了郑曙光的光,他的战友才会对她抱以真诚和好感。

    整个正月,钟希望都将心思花在吃上,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当然,只限她和郑曙光两人吃,有其他人在时,她做的菜还是中规中矩的。

    胡兰花自从被钟希望领着当众“舞”了一回后,她整个人都自信了很多,而且背地里还真的喜欢上跳舞了,为此经常过来找钟希望教她。钟希望趁机就将体操动作改改教给她,因为动作柔中带刚,跳起来也有节奏感,所以钟希望干脆就配上军歌来伴奏,好在胡兰花唱军歌时不怎么跑调,自己一边唱一边跳,也是有模有样的。

    秦桂花有次过来串门,就见到胡兰花在钟希望家的小院里边唱边跳,一开始她还笑话她,不过后来看着看着也觉得有趣,而且舞蹈动作也不是很难,就也跟着跳了。一人跳舞或许还有点孤单抹不开脸,但两人一起跳就明显胆大多了。

    正月里也没多少事情做,胡兰花和秦桂花两人做完家务就凑在一起跳舞了,也不是都到钟希望家跳,偶尔就在她们自家院子里跳。和她们住在同一排的其她军嫂听到动静,也都跑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她们也都挺有兴趣的,也就一起跟着学了。

    钟希望没想到,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胡兰花她们就组成了一个十人的跳舞小队。十个人一起唱一起跳,虽然还达不到整齐划一,但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多少娱乐节目的年代里,还是挺有看头的。不过这个跳舞小队也没坚持多久就散了,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就胡兰花一人还坚持在跳,自娱自乐,倒是越跳越有自信了。

    钟希望一直在部队呆到四月份,像其她军嫂一样,将军属大院后面分到的二分自留地利用起来种了葱蒜和几样时令蔬菜,小院里也开辟出一小块地方种上蔬菜,还买了几只鸡圈养,小院也更有家的感觉了。郑曙光这段时间也没有去执行任务,而钟希望也没像之前那样因为要当战士们的训练教官而每天忙不停,所以两人的小日子过得相当舒心自在。

    只是好景不长,五月初,先是郑曙光接到郑家的电报回平京,郑曙光走后不久,钟希望也收到钟来春发来的电报让她速回。钟希望有不好的预感,匆忙将自留地里的蔬菜以及院里的几只鸡交给胡兰花打理后,当天就离开了部队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钟希望风尘仆仆地赶到家才得知竟是小希罕失踪了,钟爹钟娘一夜之间急白了头发,两个人也苍老了十岁不止。而与小希罕同时不见的还有刘金凤的闺女,以及镇上两户人家的一个男娃一个女娃。

    这事起因是南湖剧团



第225章 强化进修
    钟希望跟着小拉来到别墅第二层的机器人维护区,这里有个升级操控室,可供机器人升级系统,也可以帮助人类强化进修脑电波精神力这一块。

    钟希望坐到仪器座椅上,身体四肢迅速被机械手固定住,虽然机械手的触感好像人体肌肉,但强度却比精钢铁索还要高,而头部则是被一个透明的头盔罩住,严丝合缝得好像长在脑袋上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小拉问:“奶奶,你准备好了吗”

    钟希望郑重点头,她现在别无选择啊,除了在最快的时间内提升自己的精神力外,她找不到任何办法去救小希罕!

    虽然这种外力强化进修有可能导致人类脑瘫或是脑死亡,但小拉跟她保证了,只要她受得了苦,如果她脑瘫或者脑死亡了,哪怕她只有一口气,它也会将她救活。因为没有生命药丸了,所以只能通过手术去救,当然,即便救好了,还是要继续强化进修,不然会脑袋会一直疼,所以有的人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直接选择了死。

    虽然小拉已经跟她描述了强化过程的痛苦,但钟希望心想再疼能疼过生孩子时的那种全身骨头都好像向外膨胀撕扯炸开一般的疼吗

    事实证明,确实有!

    这种专门强化脑电波精神力的头盔罩子发出的电磁波,好像要将脑袋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透析炼化一遍一样,疼,万千针刺刺破细胞清洗杂质然后再重新修复整合,这个过程太痛苦了!才进行不过几分钟,钟希望就想到了死!

    但她不甘心啊,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好不容易能够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好不容易让爹娘弟妹过上了好日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爱重自己的丈夫……倘若她死了,那不是又有了一辈子的遗憾吗而且这辈子的遗憾,她有预感,错过就再不可能重来了……

    钟希望就这样想死又不甘,不停想死又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度秒如年,快坚持不住时就想想爹娘,想想郑曙光,如此捱过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一天,两天,十天,二十天,三十天……期间,机械手自动给她输送人体维持生命的营养液,以确保她不会被饿死。

    整整一个月,钟希望觉得自己经历了沧海桑田般颠覆又重塑的痛苦,没什么比这再痛苦的了,捱过这个,她觉得哪怕被凌迟致死都是一种幸福!

    再睁开眼,她整个人的气质更加沉稳内敛,心境提升了一个境界,原本是温和坚强包容的,但却有些浮于表面,真正遇到事情时这些表象禁不起推敲,一碰即碎,而现在这些表象则是真正沉淀于骨子里成为她身体本能的一部分,可以说,现在的她已经能够算得上是宠辱不惊了。

    小拉看着钟希望从座椅上走下来,无端就觉得她周身的电磁波带着强大的威压朝它压了过来,而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气场了。

    “恭喜您,奶奶,您的精神力已经成功晋级为b级了!”

    钟希望身体一僵:“啥老娘忍受了一个月的非人痛苦才只升到b级”这句话一出来,她在小拉心中的那种宠辱不惊的形象瞬间崩坏。

    “奶奶,一个月能升到b级就已经不错了,要想升到a级,你之前经受的那种强度的痛苦得坚持个一百年,要么疯,要么死,至今还没有人类能够做到!”

    钟希望叹了口气:“b级就b级吧,我回家找找看有没有小希罕的毛发或是穿过没洗的衣服,我要从小镇到县城到市里乃至到全国各地,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过滤!”说这句话时,钟希望近乎是咬牙切齿的。

    钟希望回到钟刘村,很幸运地在小希罕睡觉的小枕头上找到了一根纤细的头发收进小瓷瓶里,并将那个小枕头也带着了,钟希望跟钟爹钟娘说她已经想到办法了,让他们在家安心等着,然后就又去了镇上。钟爹钟娘本想追问是什么办法的,又怕因此耽误事儿,只好在家等着。

    且说钟宝福家丢了小儿子的事情早就被附近的村子传开了,有的幸灾乐祸,更多的则是以此为戒,对他们自己家的孩子看得从未有过得严,要是有孩子不听话的,被家里大人打一顿还要不停数落恐吓,而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还嚎!还嚎!再嚎就把那人拐子给招来了,你没瞧见那钟宝福家的小儿子都被拐子给拐走了吗”

    钟小妹自打小希罕不见后就没去学校上学,钟爹钟娘逼她也没用,她说她去了也学不进去,而且还会成为同学们的话题,她自己受不了,同时也影响到同学们的学习。钟爹钟娘听她说得也在理,也就没再逼着她去。

    以前一直和钟小妹一起上下学的钟三丫,因为比钟小妹小两岁,所以也比她低了两个年级,钟小妹今年在镇上学校上初二,而她还在五里屯小学读五年级,得明年才能到镇上去读初一。镇上学校有演出那天,其实钟小妹也邀请她去了,不过她因为要留在家里帮钟三婶干活就没去。

    这些天,钟三丫一放学就去找钟小妹,本来是想安慰她的,但她性子慢,也不大说话,通常就是静静陪着钟小妹坐个把钟头后直接回家。

    钟三丫今年十一了,个头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一些,也跟着钟小妹学过那么几招武术,别看慢吞吞的,但其实一般孩子根本打不过她。因为小希罕丢了,自钟大丫和钟二丫嫁人后一直将所有厚望寄托在钟三丫身上的钟三叔,对钟三丫更上心了,生怕她也出点啥事,所以上下学都跟着接送。

    钟三叔其实也因小希罕失踪的事感到焦心,毕竟他看到他大哥明明之前看着比他年轻不少的,结果一夜之间就又变成以前那个苍老的大哥了,他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小希罕刚出事那几天,他也跟着钟爹钟娘满镇跑着找,就连旮旯角落里都不放过,可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没结果,最后也只能作罢。其实在他看来,小希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就算是钟希望回来又能怎样不过他没敢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他大哥大嫂已经将钟希望当成是最后的希望了。

    钟希望来到镇上,先到了望春武馆找刘金凤,发现她傻呆呆地坐在屋里,怀里就抱着她闺女的小衣服,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一般人可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钟希望却清楚地听到了,她一直在念叨着她闺女的名字:“杏儿啊,杏儿啊……”

    钟希望见到刘金凤这副神智不太清楚的样子眉头就忍不住轻皱起来,她本来是想向刘金凤要她闺女的毛发或是穿过的衣服的,但现在的刘金凤明显不可能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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