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颜如玉重新马上奏折,边翻阅边问道:“最近可有花无惜的动向”
魏公公摇了摇头,“花无惜先是得到后凉的庇护,而后又莫名地人间蒸发,行踪实在是难以掌握。”
颜如玉忽然一把拍了下书案,已经有了怒气,“难道我华夏泱泱大国,连个人也找不出来还是说朕都养了一群废物”
“陛下息怒。”魏公公浑身都颤了颤,连声音都有些发抖,“如今花无惜也不过是空有侯位的头衔罢了,并无能耐,若想藏匿踪迹,必定是依靠了什么人”
“那又如何即便是后凉也不敢公然与我华夏作对,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插手这件事情”颜如玉面色气得难看,花无惜就像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不拔他就永远都不得安宁。
“继续查,朕就不信还找不出一个废人来了。”
“是。”魏公公应着,颤抖着站起来。
“你再吩咐下去,让御前军加强对三矿的防守,时刻提高警惕,任何旷工都要详查仔细,再造好名册。”
魏公公领会地点了点头,“陛下是怕他会混在这之中”
颜如玉不悦地看着他,他立马掌嘴,“奴才多嘴,不该揣测陛下的意思,”
颜如玉没好气地撇开眼,“下去。”
“是。”
魏公公转身之际,如歌正好从外面进来,他忙笑着行礼道:“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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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无惜得知
颜如玉放开她,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将她抱的更紧,“这冰糖银耳总能让我想起以前那些苦日子,现在仔细数来,你跟着我都已经苦了十二年了,委屈你了。”
如歌捏着他的脸,凑上去就亲了一口,“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给我的都是最好的,哪来什么委屈。”
他回吻着她,心头觉得暖暖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喝这冰糖银耳吗”
如歌睁着水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
颜如玉抵着她的额头,说得深情:“因为我能遇见你就是因为这一碗冰糖银耳。而且你做的总与别人做的不一样,有股令我贪恋的味道。这是一种温暖,温热了我这个世界。”
如歌笑着推搡了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亲自喂他吃了一口,“少油嘴滑舌了,快些吃吧,可就要凉了。”
颜如玉将碗拿开,忽然执住她的双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歌儿,等此战结束一统三国,我就退位给儿子,我带着你去周游各地,往后这世间的繁华三千,我都陪你看尽。你说好不好”
如歌愣了愣,忙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忽然滴落了一滴眼泪,她强忍着哽咽,“好,我等你。”
……
而此时,远在金矿的矿工房里头,一群粗人正骂骂咧咧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花无惜就坐在最角落里的床上,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竟不免有些落魄,他的头发也凌乱松散,也不知道从哪易了个容,左半边脸有个巴掌大的红色胎记,咋一看还真的就像个朝五晚九的苦命矿工,若非是熟悉的人,还真的压根就没办法认出他来。
方就坐在他身旁,眼睛无神地盯着某处,破烂的窗口正呼呼灌进冷冽的寒风,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忙裹紧衣服,缩在角落里一不发。
矿工头从外面带回了一壶温酒,一屋子人忙跑过去。
这个房子简陋残旧还潮湿阴冷,人人都想喝一口热酒来暖上一暖。
矿工头脱去染满霜雪的大衣,对着那群争先恐后的人就喊:“一人一杯可不许贪多啊。”
矿工头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刚想仰头喝掉,就瞥见了角落里出神的花无惜,不由得顿了顿动作,二话不说就走过去。
“新来的,给,喝点吧。遇上这种鬼天气又住这种破房子,不暖暖迟早会被冻死。”
花无惜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地接过,忙喝了一口就递给方,方似乎早已被冻得难受,仰头一口就喝完,末了还用衣袖擦了擦嘴,道了一声:“谢谢。”
矿工头只是点了点头,拿着碗转身就走了回去,还不忘跟那群人骂咧一句:“这见鬼的冷天气,都二月了,还是冷得像隆冬。”
花无惜闻,也只是看了一眼还抱着酒大喝的那群人,索性躺下,闭眼不过半会就睡觉了。
方见状,也跟着躺下,却安静地感知着四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喝完酒,个个都趁着酒劲带来的暖和,麻利地钻进了各自的被窝里,很快就先后睡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终认外公
赐婚风波还没过去,一上完早朝,千落就逃也似的躲进了倾杯斋。
自从那次剑南春知道她和墨北辞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后,就一直生着气。
说到底这也是她的不对了。她还是得去哄哄这老头。
后院的花棚里,花已经被搬空了,空的让人硬是生出一种空虚的孤独感。而剑南春正躺在里头喝酒,千落远远看着就觉得有些心疼。
白虎天生就喜欢雪,花棚门口的积雪未清理干净,念辞正在雪地里打滚打得正欢。忽然它从雪推里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了千落,当即爬起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前爪高高抬起直接就扑倒了千落。
它手上的毛沾着雪,摸着冰凉冰凉的,千落笑着抚摸它的头,它也一下子就安静下来,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正欢喜地看着她。
千落也是满心欢喜地抱住它,它也乖顺地贴近她的胸口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欢喜得像街头老吐舌头傻笑的小狗。
它想她了。
千落揉了揉它的脸,笑了笑:“念辞,委屈你了。”
先前为了它的安全着想,她一直把它往桃源里塞给师傅照看。这几日诸葛侯外出办事,梓潼也跟着去保护了。它只好又被送到剑南春这,恰好也能给他解解闷。
念辞在她身上蹭了蹭,似乎在说不介意。可这并不就代表它乐意这样被送来送去。白虎是有灵性的,纵然念辞只是个白虎,但他也是个有尊严的白虎!
“好了,别闹小脾气了。我答应你,等报完仇,我会好好陪你的。到时候再给你找个好看点的母老虎,给我生几个白虎宝宝。”
念辞哼哧哼哧几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起来,以高冷的姿态坐着,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像是勉强答应了。
千落起来,拍了拍它的头,才抚落身上的积雪,朝正对着她吹胡子瞪眼的剑南春看去。
他面色不太好,冷哼着偏过头,爱理不理的样子,却酸溜溜地说道:“你还知道来认错”
“我何时说我是来认错的”千落笑得无害,“更何况我何错之有”
剑南春气得咬牙切齿,“既然如此,那左相大人日理万机,我这小小的倾杯斋可招待不起左相大人,还请左相大人快滚吧。”
“好啊。我只是来看看念辞的而已,既然剑老不欢迎,那本相也不会留下来惹人嫌。”千落说着就转身要走。
剑南春立马急了,却仍嘴硬道:“走吧,都走吧,尽养了些白眼狼!”
千落笑了笑,却还是走了出去。
剑南春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立马转过头生气地喝着酒,碎碎念着:“叫你滚就滚,叫你离墨北辞远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忽然一壶酒递到了他眼前,他一愣,开坛的酒酒香扑鼻,一闻就是好酒!
剑南春立马回头,没好气地就骂道:“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偷听秘密
千落趁他出神之际,轻轻抱了抱他,他一僵,愣住了。
“这些年来,你由着我任性,跟着我一起涉险,连命都差点没有了。谢谢你。”
剑南春拍了把她的背,“傻丫头……”
“外公。”
剑南春顿时僵硬住,“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千落看着他,笑得眼睛里都是光芒,“我叫你外公啊。”
剑南春忽然就热泪盈眶起来了。
他终于听到她喊他外公了!
多久了
以前,端木瑶还在的时候,他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听到一声父亲,只是这个愿望只能成为他心底里最沉痛的伤疤。他也以为这个丫头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会放得下心里的芥蒂认他做外公。他也铁了心思,她不认他,他认她就好了,谁让她是自己唯一的外孙女呢
可现在,她居然认了他这个外公!
剑南春立马后退几步,忙回过身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沙哑,“突然这么煽情做什么搞得我都,都……”
他像孩子一样眼泪掉个不停,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千落心头揪紧,这些年来他一定很想听她喊一声外公吧。
到底是她不好,那些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是是分分,就让它们都埋在上一辈的岁月里吧。
她确实不该多去介意什么的,毕竟剑老头也是被命运戏弄的可怜之人。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话到嘴边胃里突然就翻涌起一股酸涩,她忍不住了,立马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剑南春一听到动静,吓得眼泪都堵在了眼眶里,忙问道:“丫头,怎么了这是”
千落使劲按着胸口,胃里的难受感忽然就缓了缓,“今日赶着上朝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肚子饿得紧,有些不舒服了。”
剑南春不免皱眉,“都是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等着我陪嫁过去照顾你吗”
说着他就让人去拿些吃的来。
可不吃还好,一吃千落就吐的更厉害了。剑南春这下就不淡定了。
“怎么吐成这样”剑南春有些着急了,“是不是昨天吃错了什么东西”
千落擦着嘴角,摇头,“没事。”
“这样哪像没事”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忙累垮了身体,待会我去药阁开些药就好了。”
一听这么说剑南春立马就轰她去药阁拿药。
“那现在就快点去吧,别耽搁了。坏了身体多少人都得心疼着。”
“嗯。”千落点头,喝了杯水后,才慢吞吞地出了倾杯斋。
而剑南春还是皱眉站在原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想起方才她呕吐的那些细节,他猛然惊愣住了,这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距离那丫头跟墨北辞那晚的事,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丫头不会是……”他一拍大腿,“坏了!”
千落揉着翻腾的胃,刚出倾杯斋,她就见到药婆子刚好走进十里画廊的门口。
她穿着一身白裘,风帽盖住了她脸上的半边面具,不仔细看还真的就没办法发现是她。
她环顾四周,却径直朝虚空坊走去了。
千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靳家找茬
千落许是跑得太快了,还想再吩咐些什么的时候,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再也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水里月忙去扶住她,恰好管家走了过来,见状,也是慌张地问道:“小姐身体不适吗可要请大夫”
千落摆了摆手,有些虚弱地靠在水里月身上,“不用,今早什么也没吃,饿的难受,叫厨房准备些清淡的东西过来。”
“是。”管家应着就要下去布置,忽然记起了正事,汇报道,“对了小姐,靳老夫人上门拜访了,她来势汹汹又盛气凌人,我推脱不掉了好几次都没能推脱掉,她已经在大厅里等了一个时辰了。”
千落皱起了眉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靳家人又来做什么”
大厅里靳老夫人维持一个姿势坐着已经很久了,她绷着脸,左手持着拐杖时不时敲击几下地板,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陪着过来的靳皎皎也是急躁地来回走动,不耐烦是大大写在了脸上。
千落故意来迟,见着她们祖孙二人都快要急死了的样子,心里头不免畅快了下。
她提高音量,说道:“今个吹得都是什么风,把靳老夫人都吹来本相府上啊。”
闻,靳老夫人和靳皎皎几乎一同望过去,而千落从靳皎皎的眼神中看到了愤怒的恨意。
她们为何而来,她已经知晓了。
靳老夫人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已经等急了,直接就道:“左相爷,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老身来就是想问清楚左相爷一句话。”
千落坐下,慢悠悠地喝着侍女递过来的热茶,却暗自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笑了笑,“那就长话短说吧,本相政务繁忙,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耗着。”
“好,老身就是想知道,左相爷口口声声说与二殿下并无干系,那这突然的赐婚左相爷不应该给个解释吗”
“确实,在此之前是没有干系的,但现在有了。”千落冷笑着看她,眼神十分不屑,“至于你要的解释嘛,如今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更何况本相做事凭什么要跟你们靳家人解释些什么”
靳老夫人当即眯了眯眼睛,“左相爷这是故意的吧”
千落好笑地放下茶杯,“靳老夫人这是在兴师问罪本相抢了你们靳家的正妃之位”
说到这个,靳皎皎就怒不可遏,“这正妃之位本就是我的囊中之物,若非你死不要脸爬上了殿下的床,你会成为正妃”
千落低头吃吃笑了起来,“靳三小姐似乎不太明白一件事。纵然没有我,你也是坐不成这正妃之位的。”
靳皎皎气得胸前起伏得厉害,“你胡说!”
“不然你以为陛下为什么答应了为你和殿下赐婚,却又没有在圣旨上说明是赐你什么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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