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一日之计在于晨,十里芳华里的桃花开得正是时候。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春风微抚,落英缤纷,花香四溢。
这是无论什么时候皇子府里都不可多得的美景。
墨北辞去忙瘟疫的事情了,这几天早出晚归,千落极少能见到他。忽然见此盛景,却没能跟他一同欣赏,倒也觉得有些可惜了。
日中时分,千落刚用完膳,就有墨北辞特地派来的人告知,说,右相夫人然慧要过来皇子府。
听到是然慧,千落又惊又喜,本就对桃花情有独钟,索性命人搬来桌椅,在院中搭了个简易的凉棚,打算一边喝茶等人一边赏花,好好享受着这午后不可多得的美好宁静。
仔细算来,然慧怀有身孕也有差不多十个月了,可她的动作却丝毫不马虎,待千落准备好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旧友相见,免不了一番谈天论地的叙旧。
似乎是被憋坏了的然慧,拉着千落也顾不得什么大着肚子,一直讲个不停,讲她这几月来的无聊,讲她自怀孕之后怎么怎么被妄如初禁足压榨……
千落听得认真,既好笑又感动。
还好,哪怕早已物是人非,她身边仍有一个朋友可以彼此倾诉,想来也是老天待她不薄。
“喂喂喂,落儿,你有在听吗发什么愣呢”
千落赶紧回神,看着她不满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讲话我哪敢不听”
“你分明就出神了,说!在想什么呢”
千落仍旧笑着,她像是猜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眯了眯眼,“哦~不会是在想你家墨二殿下了吧”
千落一愣,“什么我家的”
然慧坏笑地看着她,“都成了亲了,还怀了孩子,他还不算你家的吗”
千落忸怩了下,“想他不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双双中毒
“你就凑合着喝吧。”千落再给她添了些茶水,转头对水里月说道:“里月,你去把我房里那罐茶叶拿来。”
“是。”
然慧又抿了一小口,舔了舔干燥的唇,才说道:“今日若不是你男人,我说不准还得等生完孩子才能来看你呢!”
千落有些吃惊,“墨北辞让你来的”
“可不是怕某人会在屋里闷出病来,他可是费了不少口舌,软磨硬泡了好半会,如初才肯同意让我来呢。”
千落微愣,心下却忍不住窃喜。
依她对墨北辞的了解,他不该会是这样的人啊。
然慧见她一脸不相信,抓起一块糕点就边吃边说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虽然没能亲眼看到,可也听如初说过几回。我看他就是对你余情未了,什么忘不忘情丹的,都是些骗人的把戏,若换做是我,我才不会相信,也就只有你那么傻地会去相信!”
千落不可否认地笑了笑,“既然他想让我相信,那我就相信。”
“我到现在也没能搞懂你们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一会这个欲擒故纵半天,一会那个又欲擒故纵半天,闹来闹去,我还以为会有多不可收拾的结局呢,最后不也是成了亲怀了孕,腻腻歪歪地处着。”然慧很是纳闷,“你说你们当初又是何必呢非得弄出这么多波折来,连我这个外人光是看着都觉得累了,你们倒是乐此不彼的样子。”
千落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这一切都怪我,如果当初我能早点看清自己的心,那我跟他也不会白白错过这么多年了。”
然慧抬头,认真地看着她,“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你们好不容易修得了圆满,你可别再轻易将他放开了。”
圆满……
千落抿了抿唇,忽然也认真地问道:“然慧,你说,如果他已是个命不久矣的人,那我和孩子以后该何去何从呢”
“什么意思”
然慧一时间没法反应过来,肚子倒是先一步痛了起来,她的面色瞬间白了白。千落见状,忍不住笑了,“你也不至于被吓成这个样子吧”
“不是……”然慧皱眉,忽然捂着肚子,面色痛苦至极,“我的肚子……好痛……”
“然慧,你怎么样了”千落被吓到了,刚要站起,自己的肚子却也突然痛了起来,她忙撑着桌沿,忽然间就觉得有些头晕,“怎么……怎么回事……”
“碰——啊!夫人……你,你流血了!”
有东西砸碎在地上,紧接着就是侍女惊慌的声音响起。
千落努力睁眼,模模糊糊只见然慧的脚下是一摊血迹,她顿时就慌了,自己也在这个时候痛得直不起腰来。
刚走开去拿茶叶的水里月一回来,见状,也是吓得手忙脚乱,赶紧把茶叶罐扔在一旁就跑了过来,“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千落一把拽紧她的手臂,强忍着痛苦,“里月,快,快去找大夫,孩子,救救孩子……”
话未说完她就先晕了过去。
水里月连忙抱住她,一时间也吓愣了神。
就在此时,有几个黑影从暗处闪了出来,为首的人最先问道:“皇妃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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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然慧难产
妄如初一听,惊得也忙过去闻了闻。
诸葛侯点头,从他手里拿过一片茶叶,分析道:“这里头不仅参杂了许多堕胎的药物,还有少量的毒,若都混在一起,对孕妇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幸亏她们两个喝得不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皇子府里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在茶里下毒”妄如初忙抓起一把茶叶看了看,这才发现为何墨北辞的脸色会这么难看了,“啊辞,这不是你院里种的茶树吗”
墨北辞紧紧抿着唇。
诸葛侯将茶叶放进水里,看着茶叶都打着旋沉入杯底后,才道:“我方才去检查过了,茶树本身并没有毒。我猜测应该是在茶叶晾晒的时候,被人用毒和药物浸泡过不短的时间。而茶叶晒干后,这些东西就都残留在了茶叶里,泡的时候也就都析出了水中。”
这样的下毒方法,让妄如初很是吃惊,忙问:“啊辞,你可知道是谁负责晾晒的”
墨北辞眉头皱得紧,“我府上负责料理茶树的福伯。”
“福伯”妄如初的面色忽然变得凝重了,“福伯也算是皇子府里的老人了,不见得会做出这样的事。”
墨北辞也表示不知道地摇了摇头。
妄如初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府里的事不都是汨罗在负责吗汨罗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就让人钻了空子。难不成你府上还被安插着什么人的探子”
“探子倒没有,妒妇倒是有一个。”墨北辞看着他,他立马明白过来了,“你是说靳皎皎”
墨北辞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反而问向了一旁的时雨,“汨罗呢”
时雨迟疑了下,还是说出了实情,“她在……酒窑里喝醉了。”
墨北辞立马沉下脸,显然有些生气了。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水里月搀扶着刚醒过来的千落走了出来。
见着她苍白的面色,墨北辞揪紧了心,忙走上去,“怎么跑出来了你现在还很虚弱。”
千落拽着他的手臂,眼里有着担忧而衍生出的惊慌,“我没事,然慧呢她怎么样了她的孩子呢我看到她流了好多血,她好痛,她……”
墨北辞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安抚道:“你别急,然慧她没什么大碍,药婆子正在里头给她接生。”
这么一听,她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可一想到地上的那一摊血,她又觉得心有余悸。
“我以为,以为孩子要保不住了。”她颤抖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就要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
墨北辞心疼地抱紧了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落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疏忽了。”
千落任由心里的那些害怕随着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出来,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我好怕,我怕这个孩子会像我那未来得及出生的弟弟……”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吻着她的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定罪皎皎
墨北辞皱着眉,“是谁现在还没查清楚,但也不难猜测。”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短暂地沉默了。
后凉皇没再问下去了,他拍了拍妄如初的肩头,安慰道:“如初啊,你也别太担心了。”
妄如初点头,只能焦灼地守在门口。
被吩咐去查个水落石出的时雨走了过来,在墨北辞耳边快速说了些什么。边听墨北辞眉宇间的皱褶就皱得越深,他看了眼正和靳贵妃说话的千落,选择转头对后凉皇说道:“父皇,可否借一步到书房里说话”
后凉皇什么也没说,率先就走在了前头。
千落抬头看了一眼,心下五味杂陈。
书房里,年事已高的福伯一见着后凉皇和墨北辞,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突然就老泪纵横:“陛下,殿下,老奴对不起您们!”
墨北辞和后凉皇对视了一眼,墨北辞问道:“福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伯直接就哭了出来,“殿下平日里待老奴不薄,可老奴却干出了这样的荒唐事情!可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她用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做威胁,我若是不顺了她的意,他们就都得死……”
墨北辞皱眉,终是没说话。
福伯口中的这个她,让他都觉得太令人意外了。
没人知道他们在书房里都说了些什么,后凉皇是带着一身怒气出来的,他立马命人将还在靳家的靳皎皎带回了皇子府,大有审讯之意。
靳皎皎来的时候,靳老夫人也跟着来了,一同的还有靳轻罗和流莹。
前厅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后凉皇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墨北辞尾随他的身后,两人的面色都很不好。
靳皎皎见状,立马行礼道:“皎皎见过父皇,见过殿下。”
一听到她的声音,后凉皇就彻底暴怒了,“别叫朕父皇!朕没有这么恶毒的儿媳!”
靳皎皎有些不明所以,“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后凉皇坐下,直接就开骂道:“你在茶叶中下毒,企图毒害落儿,结果还牵连了右相的夫人!你该当何罪!”
靳皎皎听得一惊一乍,连忙跪了下来,“皎皎冤枉啊。”
“冤”后凉皇冷笑,“何冤之有”
“皎皎自昨日回门便一直待在靳王府,也是方才才刚得知皇妃和右相夫人险些滑胎之事,皎皎如何在茶叶中下毒”
“还在狡辩!这毒分明就是在茶叶晾晒的时候加进去的!”
靳皎皎一口否认,“我没有!”
后凉皇并没有理会她的辩解,仍怒气冲冲地指责道:“你煞费苦心设计,若非落儿和慧儿只是喝了一小口,不然你的目的就得逞了!”
闻,一旁默不作声的流莹忽然就暗了暗眸光。
后凉皇看向了靳老夫人,怒声斥责道:“靳家就是这么教育子孙的”
靳老夫人惶恐,连忙跪下:“陛下,皎皎性子虽是嚣张跋扈了些,可她为人善良,至今也仍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这其中定有误会。”
听着这话,墨北辞端起茶盏的动作顿住了,觉得有些可笑,“靳老夫人真是护短,这
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大发雷霆
“好一个谨遵本分,忠心耿耿!”后凉皇的怒气显然更大了,“你以为你们靳家在背后做的那些破事朕都不知道还是你以为靳王还在前线作战,朕就不敢治你们靳家的罪!”
“不是……”
“最好不是!”后凉皇面色铁青,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靳皎皎你可认罪”
靳皎皎哭得稀里哗啦的,“陛下,真的不是我下的毒。”
“看来你是不打算招了是吧”后凉皇脸色沉得厉害,怒喊道,“来人,将靳皎皎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打到她认罪为止!”
重打二十大板!
靳皎皎吓得小脸的血色都没了,忙求饶道:“陛下,不要啊,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您相信我啊……”
侍卫将她架了起来,她害怕得奋力挣扎,泪珠挂在脸上,惊慌失措地去求墨北辞:“殿下,真的不是我,我虽然是嫉妒皇妃,也害过她不少。可这次的事情我根本就没能力做得到,况且我还是您的侧妃,您要相信我啊……”
墨北辞也是青着面色,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皎皎,你也知道你是我的侧妃,只要你认罪了,父皇也不会真的打你二十大板的。”
靳皎皎心里凉了半截,摇着头,哭得更厉害了,“可殿下,这次真的不是我!”
墨北辞冷冷地抽回她拽紧的衣摆,后退了几步,甚至都不再愿意多看她一眼。
见求墨北辞无望,她又去拉着自家祖母的手,哭喊道:“祖母,我没有下毒,你要相信我。”
靳老夫人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她怜爱地帮靳皎皎擦去眼泪,却说道:“皎皎,做错了事情就得承认,莫要再这么顽固了,你就认了吧。”
既然天子欲加无中生有之罪,那身为臣子,又那有不认罪的道理。哪怕他们靳家是百年世家,那又能如何呢
如今,靳老夫人比谁都清楚,若要让后凉皇消气,弃车保帅才是最明智的办法。
靳皎皎仿佛听错了,“祖母,你让我认罪”
靳老夫人不忍直视她的质问,忙偏过头,“皎皎,你就认了吧,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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