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水里月仔细想了想,“哦,对了,属下曾听侍奉药婆子的药童说过,她很注重每年的九月初十这个日子。”
“九月初十”千落愣了愣,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不就是墨北辞的生辰吗
水里月又想起了什么,说:“而且药婆子的书房从来不让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进出。”
“这就有意思了。”千落拍了拍手掌,将酸杏放回桌子上,问,“这药婆子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应如是的手腕上倒是有一个很独特的胎记。——……”
“那就好办了!”千落笑了笑,忙站起身,“里月,让人把饭菜收拾一下吧。”
“主子要去哪”
她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你不是说媚娘和应如是有很好的交情吗那我们就去拜访拜访一下虚空坊吧。”
话刚落下,她就见着靳贵妃身边的侍女羡鱼正从远处走来,身后还带着几个宫人。
她和水里月对视了一眼,满是疑惑。
羡鱼施了一礼,说道:“奴婢见过皇妃。”
“起来吧。”千落笑着看着她,问:“不知羡鱼姑姑来是有何事”
“娘娘传皇妃进宫,特派奴婢来知会皇妃一声。”
千落迅速思索了一翻,“不知娘娘找我有何事”
羡鱼低着头,“皇妃应该知道的才是。”
她了然地挑了挑眉,“好,我这就随你进宫。”
…………
靳王府里,女子痛苦的哀嚎声在院子里传开,随即是板子重重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声声入耳,光是听着就觉得痛苦。
那个叫华棠的侍女正被几个家仆禁锢在地上挨着板子。
厚重的木板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下都像是被刀割在肉上的疼痛。起初她还很奋力地挣扎着,苦苦求饶着,可挨了没几下,她就已经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嘴巴里都尽是赤红的鲜血。她已被打得两眼发晕,所打之处也是早就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靳皎皎在一旁发狠地看着她,见她这样了也还是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互不待见
靳轻罗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出自自己妹妹的口中。
这得有多恶毒的心思啊。
她不禁捏紧了手中的锦帕。
“老妇人,小姐,这贱奴已经没气了。”说着就有家仆用脚踹了她几下。
靳皎皎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没好气道:“把她扔去湖里喂鱼,一点骨头都不能剩下!”
靳轻罗暗自寒了寒眸光,眼睁睁看着华棠的尸体被拖走,而地上只留下一摊血印。
就在方才,那个人明明还活着的!
流莹一来刚好就看见了华棠惨不忍睹的尸体,忍不住出声道:“啧啧,这得下了多重的手啊。”
靳皎皎正愁怨气没处发泄,见流莹来了更是来气了。
“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也能让公主心生怜悯”
流莹在那滩血迹前站定,仔细看了几眼,才笑了笑,“皎皎,这个侍女能有机可乘也是因为你没本事,要是你能早点下手,哪还有这侍女的份。要怨也得怨你自己无用,还真的怨不得旁人的。”
“墨灵莹!”靳皎皎气得火冒三丈,这正是她的痛处,“你别在这笑话我,就你有本事,那怎么到头来还是嫁进了我们靳家!还什么公主,我看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罢了。”
流莹面色暗了暗,却只是冷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再怎么说本公主也是你们靳家明媒正娶进来的,圣旨上也是规定了你哥不能纳妾。而你呢,纵是嫁进了皇室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小侧妃罢了,还妄想指鹿为马,一步登天”
“墨灵莹,你……”
“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吵!”靳老夫人气得拄紧拐杖,呵斥道,“你看看你们,一个是府里的小姐、二殿下的侧妃,一个是府里的二少奶奶、宫里的公主,都是一家人,可整天就像仇家相见一样,吵的不可开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靳家出了内斗,免不了让人有机可乘!”
靳皎皎抿紧唇,瞪了流莹一眼,气得胸口难受至极,却也不敢再造次了。
靳老夫人看了冷着脸色的流莹,免不了来了几分气:“莹儿,我不管你和儿之间有些什么不愉快,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你也嫁进了我们靳王府,也是该有靳家二少奶奶的样子。”
流莹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厌恶,应道:“莹儿明白。”
靳老夫人睨着她,“而且你和儿完婚已久,这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是该加把劲了。你就好好费些心思在儿身上,别总揪着皎皎那点事难得鸡犬不宁的。”
听了这话,流莹心中气得难受,但什么也不表露,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祖母教训的是。”
靳老夫人没再看她,转而看向了靳皎皎,语重心长地说道:“皎皎,你到我房里来一趟。”
“是的,祖母。”靳皎皎忙去扶她。
靳轻罗看着,顿时眸色复杂。
流莹看出了她的愁绪,问道:“姐姐看着似乎很烦恼的样子。”
靳轻罗笑着去拉她的手,脸上的愁绪尽收流莹眼底。
她说道:“这次祖母大费周章才弄来了能成事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贵妃召见
千落挺着肚子走了进来,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金安。”
靳贵妃看着她,忙笑了笑,朝她招手:“来,过来母后这坐。”
千落乖巧地走过去,在软榻边上坐了下来。见她面色有些苍白,精神也不太好,便关心地问道:“母后的面色看起来有些差,是怎么了”
说到这个,靳贵妃似乎就有些无奈,“你也知道本宫的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到了这样的转季时节,什么毛病就都出来了。”
千落听出了语气中的无奈,问道:“母后,神医给您调理也有许多年了,怎么身子还是不见多大好转”
说到这个,靳贵妃的神色忽然暗淡了几分,低头抿唇笑了笑,羡鱼看着却是一副愁容。
千落看着狐疑,未等她说,就又问道:“可是神医的药不管用了”
“本宫这身子如何本宫自己清楚,也怪不得神医,这几年来,她为本宫调理也是费劲了心思。”她忽然怅然起来,“许是因为本宫曾做过一些错事,老天爷在惩罚本宫呢。”
千落不明所以,却还是安慰道:“母后放宽心,神医医术高超,定有法子能治好母后的病的。”
靳贵妃点头,这才看向了她隆起的肚子,笑了起来,“你这肚子是一日一日大起来了。都有五个月了吧”
千落笑着,“快六个月了。”
靳贵妃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肚子,很是惆怅,“若是可以,本宫也想当一回母亲。”
千落愣了愣,忽然想起靳贵妃早已不能生育了。
她忙说道:“母后自然是殿下的母亲了。”
“是啊,墨儿这孩子一直都很懂事。”靳贵妃却笑了,有些伤感起来,“只是墨儿到底不是本宫亲生的。”
千落哑。
靳贵妃猛的咳嗽起来,千落赶紧给她顺背,握紧了她的手,企图转移话题道:“母后,你若想责怪儿臣便责怪吧,可别气坏了身子。”
靳贵妃甚是疑惑地看着她,“本宫为何要责怪你”
千落不禁垂下头,“现在外头都在传我和安乐侯的闲话,您不是应该很生气的吗,亦或是应该责问些什么才对”
靳贵妃忍不住笑了起来,揣摸着她的手背,缓道:“傻孩子,你和墨儿都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无惜那孩子的心性本宫也多少都有所了解。你们三个为人如何本宫会不知道吗再说了,这些流蜚语都是传出去给外人听的,你别放在心上了。”
千落不解地抬起头,“母后这话落儿听得有些糊涂。”
“现在糊涂不打紧,以后你就明白了。”
千落看着她的眼睛,却没能从中看出任何东西。
靳贵妃也不回避她的打探,缓缓说道:“今日叫你来,其实是本宫要告诉你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必须是你才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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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说起如是
缓和了好久,靳贵妃才勉强恢复过来,她立马就抓紧了千落的手,问道:“落儿,你会突然去查应如是,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
千落看不透她这样问的深意在何处,只是摇了摇头,“母后,您觉得我该知道些什么呢”
靳贵妃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愣愣地偏过头,故意避开了她的视线,看着香炉袅袅升起的青烟,咬了咬牙。
虽然都已经决定要说出口了,可她还是忍不住心痛。
她叹了口气,“其实应如是还活着。”
千落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反而异常平静地看着靳贵妃,她看得出靳贵妃正在做着某种痛苦的挣扎。至于是什么。她没办法猜到,也不可能洞悉。
可她忽然想起了今早水里月说过的话,她说:靳贵妃和应如是的关系其实一直都算不得友好。
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故事呢她忽然就来了兴趣。
而靳贵妃也没打算再隐瞒她,直接就问道:“落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也应该猜到了她如今的身份了吧”
千落不可否认,“是药婆子,对吗”
靳贵妃不点头也不摇头,可她眼里突然染上的痛苦之色已经表明了一切。
她无可奈何地说道:“她伪装得很成功对不对这么多年了,她就在我们身边,与我们朝夕相处,我们却是到了现在才发现。”
千落看着她,忽然觉得她的神色里饱含着痛苦:“其实母后,您和应如是的关系其实并不好对吧”
靳贵妃倒也不意外她这样问,很坦诚地点了点头,“确实不太好。两年前冬猎的时候,本宫在帐内跟你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有所保留。”
千落有些讶异于她的坦白,也说道:“我也查到,你当初和父皇解除婚约也并非你跟我说的那样,其实是另有隐情。”
靳贵妃低头笑了笑,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了许多当年的记忆。其实到了她这把岁数,那些记忆大多都模糊了,可唯独关乎应如是的,她仍记忆犹新。
她突然问道:“落儿,本宫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千落愣了下,很快就答道:“母后温婉贤淑,待谁都温柔可亲,又知书达理,儿臣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入宫听你的教导。母后很深明大义又宅心仁厚,从不因为父皇的宠爱就恃宠而骄,而且每每遇上哪个地方发了灾情的时候,总是以身作则,第一个带头捐献财物给国库拿去赈灾,惹得那些乡绅世豪和百官们都不好意思不拿出自己的家产。母后虽然不是皇后,却比任何一个皇后都要母仪天下。母后不仅是很多女子崇拜的对象,还是儿臣小时候最膜拜的女英雄呢。”
靳贵妃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蓦地就热泪盈眶起来,声音都在颤抖:“在你心里,本宫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千落郑重地点头,“不光是在儿臣心中如此,在殿下心中,在后凉百姓心中,他们的靳贵妃就是这样的一个值得人尊敬的人。”
她感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贵妃内疚
说到这个靳贵妃不禁闭上了眼睛,似乎都不敢去面对这样的一段记忆。
千落瞥见了,她的手有些颤抖。
沉默许久,她才缓缓说道:“世人皆道应如是是名震三国的名妓,更是内乱时期孝德太后安插在陛下身边的棋子。可她的身份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的。”
千落不出声,安静地听她说,而她似乎做了很剧烈的挣扎,这才有勇气说出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其中缘由怕就是这座深宫里最隐晦的事情了。可本宫所知道的也不多,但她和陛下的故事其实还得从先帝立后前说起……”
千落离开坤宁宫的时候,已是正午了。
靳贵妃看着她心事重重地离开,心中也满是怅然。
羡鱼见了,也是为她感到心疼,忙安慰道:“娘娘,您又何必这样逼自己呢”
“不,这不是逼。”靳轻罗看着千落远去的背影,仿佛也穿越时空看到了当年应如是的身影,“当年本宫犯下了不少错,也早已错失了可以弥补的机会。如今我也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内疚能少一分是一分罢了。咳咳咳,咳咳……”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靳贵妃在软榻上躺下,有些艰难地喘息着,“当年因为我的任性,害了陛下,害了应如是,也害了我自己。如今,我不想再因为我的错而波及到墨儿和落儿这一代人了,这本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看了眼桌上宫女刚端来的药,眉头蹙起了,“把这药拿去倒了吧。”
羡鱼有些犹豫,“可这是神医专门为解您体内的毒而开的解药……”
“这么多年了,本宫一边喝着毒又一边解毒,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无力地笑了起来,“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
直到这一刻她才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人为就可以左右得了的。冥冥之中,一切其实都早已有了最好的安排。
而那个女子硬是被折磨了这么多年,任她曾千万般阻挠,终究还是敌不过命运的使然。
只是她明白的太晚了,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让他们三个都蹉跎了这么多年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啊……
……
彼时,某茶楼的二楼雅间里,花无惜正透过半敞开的窗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街道,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对身后的人冷声说道:“流星公主找本侯来不会只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吧本侯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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