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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千落摸着他的脸,痴迷地笑着:“你啊。”

    墨北辞眉梢染上几抹欣喜之意,“我是谁”

    千落像被问住了,睁着眼睛盯着墨北辞看了好一会也得不出答案,忽然她皱着眉,耷拉着脑袋,不满地低喃道:“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记住了,我是你男人,你此生唯一的男人。”墨北辞不满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千落立马尖叫起来,本就粉红的脸突然变得火红,烫得她都忘了自己本来的温度。

    外头陪着车夫驾车的时雨下意识掀开帘子把头探进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却不料看到了如此鲜艳的一幕,顿时愣在那傻了眼,以至于都忘了把头缩回去。

    墨北辞黑着脸,怒瞪着他,吼道:“滚出去!”

    时雨这才恍如大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放下帘子,心里却在窃笑着,自家主子祸害人间女子那么多年,终于有人能收了他了,也不枉他孤独那么久,就是怕哪天找到的媳妇都被自家主子迷了去。

    时雨对着帘子,低低笑着,小声说道:“念儿,你要替天行道啊!”

    话说完他就被一颗珠子砸中额头,顿时一股火辣辣的痛。

    “再偷看试试!”

    时雨悲催地拧转头,欲哭无泪地揉着自己的额头,为了避免车内动静太大惹起他的条件反射,他赶紧从自己的衣裳上撕下几块布条,塞进自己耳朵的同时也不忘给车夫塞上。

    “坏蛋,坏蛋,大坏蛋!”千落害羞地大骂着,迷离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似乎被占了很大的便宜。

    墨北辞凑近她,忽然有些喜欢醉酒的她,没有利刺没有抵挡和坏心思,这样的她才可爱点。

    “我还可以更坏一点,念儿要试试嘛”

    千落嘟着嘴吧,忽然把嘴巴凑上去,学着墨北辞的动作,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咬完了还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嘴巴翘得高高的,“让你欺负我。”

    墨北辞被她的模样逗笑,极深极真的笑意像冬日里送来的一阵暖风,暖乎乎得能融化整个冰天雪地。她还真是不能吃亏。

    千落在他怀里挪了挪身体,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神色也有些恍惚和迷恋,她小声嘀咕一声:“咦,你笑了呀,刚才沉着一张脸简直像灶炉里的黑炭。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好看,我好喜欢。”千落说着就摸上他的脸,笑得前所未有的灿烂。

    听到喜欢这两个字,墨北辞的心弦忽然一动,看着她的眼神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只觉浑身都要被她那句喜欢给暖化了,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你喜欢我”

    千落开心地点了点头,怕他不相信还把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吧说着:“嗯,我喜欢你。”

    虽然知道这是她醉酒后无厘头的话,可是墨北辞还是禁不住开心好久,他又问道:“有多喜欢”

    千落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这么多,不对,这么多。”

    她忽然皱住了眉头,伸展开的手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够,忽然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对着他说得无比真诚:“喜欢到这里全部都是你。”

    墨北辞一愣,都说酒后吐真言,她醉酒虽然看着幼稚至极又迷迷糊糊,可这句话会是她的真心话吗

    不管如何墨北辞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而笑得很开心,他伸手捏着千落的脸颊,开怀地说道:“醉了也不笨。”

    千落忽然凑近墨北辞的脸,眼睛透着迷离恍惚的光,墨北辞呼吸一窒,抱着她的手没来由一紧,全身似乎都紧绷住了。

    就在墨北辞以为她要亲上来时,千落忽然伸出手,在他眼角抹了抹,哈哈大笑起来,“你的眼屎没擦干净。”

    墨北辞愣住,一时间气结,掏出帕子往脸上各处都抹了把,见她还笑得特别欢,没好气地说道:“不许笑。”

    “我就不……”

    墨北辞搂住她的腰的手猛地往回收,千落整个人都往他怀里跌入,未等她反应过来,一双薄唇就贴了上来。忽然时间静止住了,有宛如冰晶的东西砸在千落的心头上,摔得粉碎而闪着晶莹。千落只觉得软软的,甜甜的,像含着一颗糖果,似乎




第五十五章大婚之夜
    而此时的东宫,婚房里昏暗的烛光幌出满室的大红大紫。

    天慢慢的暗下去了,宫人点起了熏香,脱光衣裳躺在被窝里的钟离嫣然心情忐忑。她深知方才在大殿上他们有多恩爱,背后就有多不和谐。她本就是作为一个避免两家僵持而用来搪塞的一个物品,她不敢奢求大婚后墨南轩会对她有多好,她只求能坐实这个太子妃的位置,这样她才有能力慢慢反击她想要反击的人。

    他娶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她嫁他也不过是为了权利荣华,各取所需也确实没必要假戏真做,毕竟她的身心都是属于墨北辞一个人的,此生此世都是。

    这么想着,钟离嫣然就要起身穿上衣裳,可门却在此时被猛的推开。

    墨南轩满身酒气地闯进来,他甩开宫人们的搀扶,踉踉跄跄地往床边走过来,宫人们立马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钟离嫣然吓了一跳,赶紧用被褥掩住身体。墨南轩冷冷的勾起唇角没心没肺地笑着,让钟离嫣然顿时觉得不寒而栗。

    墨南轩猛的用力掀开大红色的被褥,女子曼妙的**立马映入眼帘,不着半缕,白晢美丽,引人欲火焚身。

    “钟离嫣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戏谑地勾起她的下颚,出言嘲讽道,“啧啧啧,多好看的一张脸,却可惜了,比起她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他猛的将她甩开,钟离嫣然猝不及防跌在一旁,心中怨气难平,她气愤地看着他,冷冷讥笑着,“那又如何你心心念念的她如今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那个念儿也不过是个不知真假的替代品。若真的是,她还不是依偎为墨北辞怀里,比起墨北辞你也差了一大截,也难怪你从来入不了她的眼!”

    墨南轩忽然捏住她的脖子,眼睛布满骇人的血丝,手背也青筋暴出,他恶狠狠地瞪着她说道:“钟离嫣然,若不是你本宫今日迎娶的就不会是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父亲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我警告你别惹本宫不开心,不然本宫一句话就能让你们钟离二房全部死绝。”

    钟离嫣然紧紧拍打着他的手,美丽的小脸憋的通红,似乎随时都会断气般。就在她的白眼都快要翻到眼皮上去的时候,墨南轩这才恨恨地放开她。

    钟离嫣然如鱼得水,猛的大口大口地喘气,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恨不得上前扇他几个大巴掌,以泄心头之恨。

    “本宫也是你能这样看的吗”墨南轩逼近她,一双赤血的眼睛红得吓人,。

    钟离嫣然愤恨难言,却也不好发作,忽然她在被窝里摸着了什么东西,只觉得手指一痛,她忙伸出来一看竟是一只巴掌大的蝎子。钟离嫣然大惊失色,尖叫连连地把它甩出去,却不偏不倚刚好甩在墨南轩的身上。

    蝎子十分灵活,迅猛地从他敞开的胸膛里钻进去。墨南轩紧皱着眉头,刚想伸手抓出来,肚脐却猛然一痛,紧接着他的意识就觉得模糊不清了,他抚着额头摇摇欲坠,瞬间轰然倒下。

    钟离嫣然吓坏了,她大声呼喊着门外的宫人,尖叫的声音在整个东宫里回荡,仿佛都能震破别人的耳膜。

    外头的夜色很美,月光柔和,繁星闪烁,仿佛预示着明日的美好。只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一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的噩梦而已……

    翌日,千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的厉害,她昨日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为墨北辞挡酒的时候,之后的事情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般迷迷糊糊也记不得了。

    然慧带着端来洗漱的东西的纾儿进来,见她醒了忙跑过去,笑着问道:“昨夜睡得好不好啊”

    千落摇了摇胀痛着的头,脸色很是不好,可能是冰窟酒的阴寒之气的后劲上来了,女子本就属阴,喝这酒很是伤身。

    “我昨日是怎么回来的”

    问起这个,然慧就觉得好笑,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千落,笑得贼兮兮的,“是殿下抱着你回来的,当时你还不肯松手,死死抓着殿下的衣裳,还嚷嚷着什么我的男人,我的小心肝。殿下拿你没辙任由你抱着睡到天明,殿下才刚把你放下去休息,你就醒了。是不是不睡在殿下怀里,你就睡不着啊”

    千落的脸立马红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然慧,还以为她是在说笑。

    “真的”

    然慧继续笑着,“不信你可以问问纾儿,当时还有好多侍女侍卫在呢。你呀,可真是厉害。”

    千落望了眼纾儿,见她也在掩嘴偷笑,顿时觉得脸火辣辣地烫着。她立马扯过被子蒙在脸上,如果真像然慧说的那样,那还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可能会对墨北辞做这些事!

    然慧伸手扯下她的被子,出声安抚道:“没事没事,不就让人以为你喜欢殿下了吗,又不是什么大事。殿下长得那么俊,喜欢他也是合情合理的,没什么好丢人的。”

    千落一听更是觉得欲哭无泪,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容止不会让她喝烈酒了,原来酒后乱言是这么丢脸的一件事。她此时此刻都在悔恨昨天就不该逞英雄挡酒的,早知道这酒那么厉害两杯就倒,她就应该让给时雨挡酒的,说不定还能看他酒后不为人知的一面呢,哪还有现在这样丢脸的事!

     



第五十六章北辞心软
    千落有些忐忑不安地推开门,想起然慧说的话,她就不敢看墨北辞,心跳得快速,好似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心跳声。

    千落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墨北辞,见他神色自若似乎没有那一回事般。千落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那种难为情的混账事。

    妄如初捕抓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开口打趣:“念儿,你这么看着阿辞不会是要示爱吧”

    千落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故意打翻茶水溅到他身上。妄如初大惊着跳出一旁,只见他的裤裆处一片深深的水渍,看着很是搞笑。

    千落立马上前无辜地赔罪道:“妄丞相,念儿不是故意的,烫着了吗要不要去换套干净的衣裳”

    妄如初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那眼里闪过的狡黠如狐狸般精明,他就知道这丫头吃不得亏!

    墨北辞静静地喝着茶,对他们二人的取闹视若无睹,可心里却又极度不畅快。索性他喊来时雨,带着妄如初下去换衣裳。

    书房里顿时就只剩她们二人了,千落小心翼翼地给墨北辞斟着茶,似乎犹豫了许久才敢问出口:“殿下,昨夜念儿是不是失态了”

    墨北辞淡淡看着她,抿了一口茶才答道:“何止是失态,简直是丢人现眼。”

    千落咬唇,没想到自己酒后乱言会这么厉害,不过应该也没做什么过分之事,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去在意了。至于他人的想法,就让他们想着吧,反正待她羽翼丰满后她就会离开这里了。

    “念儿,我眼睛不便,你念书给我听听。”墨北辞说着,就摸索着案上的竹简递过去给她。

    千落也没多想,接过之后就细细看着,那是一卷佛语,没想到墨北辞也会修身养性读这种东西。

    “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

    千落顿住,终于意识到了这其间的意思,忽然间明白了墨北辞的用意,她垂着眸子,没有再继续往下读。

    “念儿,现在是你解释的时候了。”墨北辞喝着茶,袅袅的雾气掩在他的脸上,让千落有些看不清他的面目。

    千落装作不明所以地问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北辞轻轻一笑,却透着无尽的冷意,似乎能凝结人的血液。

    “犯错后暗下决心,果断改过,这是上等人;犯错后起誓要改,这是一般的人;犯错后,既不承认,又不改过,这是下等人。”

    千落给他添茶,仍是不明白地说道:“念儿若是做错了事,殿下直说就好,念儿愚钝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愚钝我看你是聪明的很。”墨北辞拿起案上的另一个茶杯,意味深长地对千落说道,“你来猜猜这杯子掉在地上会有何下场”

    千落望着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用问也知道肯定会摔得四分五裂。”

    “是吗”墨北辞忽然松手,茶杯轰然摔在地上,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破碎,只是有了几道裂痕,可把水装进去也不会渗出水来。

    墨北辞把茶杯放回原处,语重心长地问道:“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判断错误吗”

    千落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第一,太过自信。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有时候对于一些未知的事情没有足够的把握就随便仗自信办事,只会事半功倍。”墨北辞冷冷的说道,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昨夜在他怀里幼稚可爱的人儿。

    “第二,过于凭经验办事。经验丰富是好事一件,可若倒是只依靠先前积累下的经验来判断,那必定不能次次成事。”

    千落抿唇,一副很受教的模样,丝毫不敢有半分反驳的气焰。

    墨北辞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野兔不管走多远,都会顺着原路的足迹走回去。野兔认为,来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顺着来路走回去也一定安全。有经验的猎户就会利用野兔这个特点,在野兔留下足迹的地方设下陷进,结果野兔总是活活被擒。你也一样。”

    千落还是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墨北辞也不打算跟她继续绕圈子打谜语,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为何去茅房,时雨为何没有发觉,太子为何遇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喜轿里放毒,毁坏喜轿不过是为了销毁证据。婚房里出现毒虫蛇蝎,不过是事先下在钟离嫣然上的毒香引来的。而那些毒虫蛇蝎跟坤宁宫那次一样,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只需要诱饵就能倾巢而出。我说的对吗”

    千落却不打算认账,她非常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殿下是在怀疑念儿吗念儿纵然有心也无力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那么多事情。况且,念儿从小就惧怕毒虫蛇蝎,别说拿光是看着就觉得骇人,又怎么可能敢去放这种东西。就算是敢,念儿又怎么进皇宫呢念儿出去皇子府哪次能逃得过暗哨的眼睛,哪次殿下不知道这次的事念儿真的没有做,殿下断不能冤枉念儿。”

    “那这么说是我委屈你了”墨北辞冷声反问道,语气不容置疑。

    “念儿没做过的事就不会承认。若是殿下执意认为是念儿所为,那念儿无话可说。”千落十分委屈的说着,细听似乎还带着些许哭腔。

    墨北辞也不打算追究下去,忽然有些心烦意乱,他摆了摆手,淡淡说道:“你下去吧。是不是你所为你我心知肚明,好好反思。”

    千落却站在那里不动,她紧咬着下唇,眼泪都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却执意不让它掉出来,她生气地说道:“殿下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还乱诬陷人!”

    墨北辞皱眉,“你还有理了”

    千落撇过头也不说话,气鼓鼓地走出去。墨北辞眯了眯眼睛,厉声喝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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