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墨二殿下您费心了,我和阿意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置喙。”
墨北辞听完这些话笑得更欢了,眼底净是自讨的疼痛,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心爱的女人,痛着也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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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互相等待
“那你是什么意思”栖何意蹲下,华贵的锦服上袖着青海石,威严霸气,阴冷逼人,“你是在戏弄本侯还是你本就故意设计这一出 ,来削弱本侯与阿音之间的感情”
洛仡仡慌乱地摇头,眼眶中溢满了泪水,“仡仡哪敢这么做……啊!”
栖何意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隐约中感受到了杀气,“别以为本侯不敢杀你,若不再收收你这些卑劣的伎俩,本侯保证让你尝尝什么叫心碎欲裂的滋味。”
“侯爷,仡仡没有……”洛仡仡带着哭腔痛呼,双目含泪。
“滚!”栖何意厌恶的甩开手,嫌弃得远离她。
楼满风递过了一支箭,说是后院里发现的,箭上还绑着一纸小信笺。
——“借洛仡仡一用,让你扑了个空,当真是不好意思了。”
栖何意眯了眯眼,怒气蹭蹭蹭升腾,他居然被墨北辞戏耍了!
他把书信揉个粉碎,眼神阴郁地看了一眼洛仡仡,厉声吩咐道:“全城搜查,挖地三尺也得将墨北辞给本侯找出来。”
侯府院内,梅花怒放,红白相间、如火如荼。
千落立在树下,嗅着一朵梅花,鼻尖轻轻触在花瓣上,冰冰凉凉,在这无风的日子里,硬生出风,捎来染着红白两色的记忆。
曾经她也拥有一树世界上最清雅素丽而又雍容华贵的梅花,只是它的纯洁终究还是染上了赤红,芳华也败落一地,永远消失在漫长的记忆中,残枝落叶都摇晃出了那一夜的暗黑与腥红。
“阿音。”
千落回过神,慢慢转身,视线与他在半空汇聚一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此流转。
他没有笑,黑眸也是平静的,开口第一句,便是:“我回来了。”
千落松了松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主动走上去,习惯性地握住他的手,不禁皱眉:“怎么不带上汤婆子冻坏了手怎么批阅公文”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有些恍惚的看着她,“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千落将他的手放在嘴边哈气,试图帮他暖手,“嗯,我一直都在。”
栖何意心头一暖,那双节骨分明的大手将她揽进怀里,“我知道。”
他杨开身上披着的大衣,紧紧将她裹住,鼻尖氤氲着寒梅冷冷的香气。
千落微微僵直身子,眼底里有几分急促,半晌不语。
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
“你方才去哪儿了”他轻声问着,千落却感受到了无形的威压。
“去了渡生小楼……”
“嗯。”未等她全部说完,他就先发制人地应下,似乎在害怕她的回答里会有什么让他失望的东西。
日光温和,细碎照在两人身上,像一条条枝蔓生意盎然地攀在两人身上,一如两人心口上的阴影。
 
第二百七十三章极力劝说
书房内,楼满风将一卷竹简奉上,说道:“侯爷,这是近半年来我们搜集的有关于渡生楼和龙虎宝藏的消息。”
栖何意细细审阅着,良久才慢慢抬起头,面色冷清地问道:“渡生石还是没有下落吗”
楼满风点头:“渡生石向来是由渡生楼楼主掌管的,如今渡生楼的运作已经全然瘫痪,渡生石也就下落不明了。”
“端木瑶心思缜密,难以捉摸,你们得多用时间去找。”栖何意的目光落在竹简里“白虎脂玉”的四字上,若有所思地拧紧眉,又问道,“白虎脂玉在墨北辞手中,他绝对不会轻易将它落入本侯的手中,你可有什么良策”
楼满风也皱起眉头,细细沉思了一会儿,掂量着低声说道:“侯爷,白虎脂玉乃是用白虎的血脂炼制而成,墨北辞府上不是正好有一只吗”
栖何意立即阴沉下双眼,目光森冷地看着他,几乎厉声骂道:“不准打它的主意,雪儿是阿音最看重的东西。”
“可是侯爷,您才是凉音姑娘最看重的人,难道在大业面前,侯爷您还比不上一只畜生吗”
栖何意突然用力的大拍桌子,杯中的茶水剧烈摇晃,以至于整杯茶都撒了出来。
楼满风当即闭嘴,单膝下跪,连呼吸都放轻了。
“本侯自有定夺,容不得你来教本侯做事。”
“可是……”
“满风,”栖何意不满地蹙眉,语气不容抗拒地坚定,分明是命令,“阿音在乎的就是本侯所在乎的,她若痛苦本侯也不会好过,她的感受比任何事都重要。”
楼满风抬头,不能理解地看着他,“比苗疆的存亡,比这些年来的忍辱负重,比侯爷的性命和大任都还重要”
栖何意淡淡望了他一眼,毋庸置疑地点头,“倘若无她,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无她,如同行尸走肉,还不如虚度此生。更何况本侯若连一个柔弱女子的感受都无法顾及,日后本侯又要如何去顾及苗疆,乃至天下千万百姓的感受”
楼满风怔愣住,大惊失色,“成大事者,怎可儿女情长况且侯爷身肩大任,倘若没有一些牺牲,又如何站到最顶峰”
栖何意立马暗下了脸色,冷冷地看着他,“那你也愿意为了成就本侯的大业而牺牲自己”
楼满风毫不犹豫地点头,铿锵有
第二百七十四章独去校场
晚织轻哼一声,冷了眸色,“纵然达到最高的顶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又如何人皆有私念,而拼命想站在顶峰的人,必定有想誓死守护的东西。若失去了这样的东西,就算最后达成所愿,也终究是寂寥孤苦,再无快乐。”
堇书不以为然地扬眉,总觉得今日的晚织话里话外都十分奇怪,忙反驳道:“晚织,这就是我们身为阁徒的使命,是从刻上亡命图后,我们就无法抗拒和改变的职责。即便侯爷再清醒,我们也认为很对,而一但成了阻碍侯爷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该以绝后患,以防额外生枝。”
“堇书,何为阁徒何为职责都不过是我们自己怎么看罢了。”晚织据理力争,眸底含着哀伤,却掩饰得极好,“事到如今,我们都该感到庆幸,这么多年来,无论是被迫流放的岁月,还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哪怕侯爷十步杀一人,成了笑面阎罗,残忍无度、冷漠无情,却都没能磨灭掉他心底的那份柔软,而苏凉音就是他的柔软所在。倘若有一日侯爷真的活成了我们想象中的苗疆之主,那我们这些阁徒不知是否还愿意跟随。”
堇书抿唇不语,她说得确实很对。在那个女子来苗疆之前,侯爷确实是个冷冰冰的人,是喜欢在鲜血中来去行走的笑面阎罗。但是自从那个女子来了苗疆后,侯爷才变得像一个人,那颗因为仇恨的铁心才有了温度,会有情而笑,会展露温柔,会博爱众人。
“晚织,诚然你说的没错。”楼满风却仍旧固执己见,“但是,阎罗终究是阎罗,凉音姑娘也只是个女子。”
晚织不可否认地勾起一笑,只是淡淡道:“满风,如果有一天你也变成了这样的阎罗,你就会知道,你有多怀念以前身为厉鬼的快乐。”
自上次栖何意搜查客栈无果后,他便对整个苗疆进行了挖地三尺的搜查。整整五日,连阁徒都出动了不少,却仍旧一无所获,墨北辞仿佛就人间蒸发了般,连一丝一毫的水汽都找不着。
千落自是知道的,所以也一直不咸不淡地等着他来问,等他用主动来推翻墨北辞那句不成立的话。可是他弄得动静这么大,都有些刻意而为给某人看的意味了,可千落仍然等不来他的主动。也不知该说这是他对她无条件的信任,还是他根本就不够着紧她。这么胡思乱想了一通,她索性也有些赌气地缄口不言。
也是自那一日起,栖何意就突然忙碌起来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再遭暗计
千落淡淡勾起一笑,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看着打着小算盘的他们,“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侯爷啊”
匪瀛一听,立马就纠正,“哪有的事!夫人乃是国色天香,不仅文武双全又聪慧细腻,而侯爷也俊郎非凡且文武双绝,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夫人和侯爷更绝配的人了。”
千落嘴角的弧度深了深,“没想到你们打仗厉害,拍起马屁来却更厉害。”
王睿笑了笑,“夫人说笑了。”
“你们这么得空来笑话我,看来阿意最近真是太放宽你们了,不如先去绕着边墙跑上几十圈,锻炼锻炼,这天寒地冻的,也刚好热热身。”
王睿和匪瀛一听,顿时心有余悸起来。想那日,他们因为心急,提前计划出兵,差点害得千落被困敌阵死于非命,栖何意大怒之下,就罚他们带着兵,在半柱香内绕着边墙跑上三十圈。
十几万人,一万多米啊,半柱香!
他们跑完的时候几乎只剩半条命,有些受了风寒的兵士还上吐下泻不止,如今想想他俩就觉得苦不堪言、汗流浃背。
王睿最机智,忙说道:“夫人,卑职忽然想起今日要操练营中将士的骑术,所以先失陪啦。”
匪瀛见状,暗道一句没骨气没义气,也赶紧找借口开溜,“那个,夫人,卑职也忽然想起侯爷先前交代的任务,就先去忙啦。”
说完,逃也似的跑了,仿佛千落是什么吃人的野兽般。
千落抿嘴轻笑,无奈摇头,踩着积雪深一步浅一步地走向栖何意的营帐。
昨夜那场大雪来势不小,山林间都是白茫茫一片,直平展遥遥之外,蜿蜒下崖,树顶不见绿,就连树根也被深深掩埋,一望无际的雪地上中,有几许野兽走过留下的痕迹。
男子站在悬崖边上,猎猎寒风中墨发飞舞,衣袖翻飞,只见他面朝崖底,目若悬空,神情恍惚,不知又陷在哪一段记忆里不能自拔。
“殿下猜的没错,三长老的人果然跟着念儿姑娘的方向去了。”时雨走上前,皱眉汇报道。
“嗯。”墨北辞颔首,眼睛盯着眼前不过半步就会跌入崖底的距离,若有所思,良久才道,“所有人按兵不动,你跟我去校场。”
时雨一惊,忙跪下做阻拦状,“殿下万万不能去。上次客栈的事就已经说明有人想对殿下下手,再以殿下之手除去念儿,此次也分明是个圈套,敌人迟迟未有动作就是在等殿下前去。若殿下去了就正中敌人下怀,而且也会连累念儿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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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初次接吻
墨北辞赶到的时候,千落已经昏迷得不省人事了。
校场的后山上,两拨黑衣人针锋相对,刀剑乱舞。但显然劫持千落的那群人,并没有墨北辞的人训练有素,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连千落也扔下不顾,仓皇逃命而去。
“念儿”墨北辞抱起千落,探了探她的鼻子,顿时松了口气,但把脉之后眉头又深深皱起。
时雨警惕地看了眼四周,“殿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撤。”
“来不及了。”墨北辞缓缓抬头看向前方,果然栖何意正带着一帮人赶来,远远两人的目光就已经交汇在一处,水火不容。
“殿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时雨着急地催促道。
墨北辞低头,温柔地抚了抚千落的脸,轻声细语了一句什么,在栖何意射来箭雨之际,转身便和时雨消失在林子后,踪影难寻。
栖何意眯眼,抱起昏迷的千落,怒吼着下了杀无赦的命令。
楼满风蓦然睁大眼睛,忙道:“侯爷,墨北辞如今还不能杀……”
栖何意冷冷看了他一眼,仍旧命令着,“胆敢动阿音的人,本侯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是苗疆如今还不能正面和后凉撕破脸皮,墨北辞……”
“够了满风!”栖何意怒噔,双目愤然得赤红,“你只需执行命令!”
楼满风赌气地皱了皱眉,晚织赶紧拍了一把他的手背,用眼神警示他,低声道:“满风,我们只是阁徒。”
楼满风果然捏紧了拳头,认命地低下头,服从道:“是。”
待栖何意抱着千落离开,晚织才皱眉指责道:“满风,你太冲动了。”
楼满风气愤地低咒一声,用力锤了把树干,树干立马剧烈抖动,只听哗啦啦的声音,楼满风眼疾手快地将晚织捞进怀里,紧紧将她护在身下。
树上不知积蓄了多久的厚重积雪,顷刻间扑簌簌地全落了下来,如同暴风雪般来势不可挡,楼满风顿时成了个活生生的雪人。
晚织在楼满风的保护下,只有背上落了不少雪。楼满风却没那么好运了,不仅身上,连整张脸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霜,连微微黝黑的皮肤都看不见了,整张脸也只见得着眼睛和口鼻,像极了成精的雪人。
他眼睛睁开时就见着晚织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大概也猜得出自己的样子很滑稽,但见她笑得灿烂,也受了感染,慢慢咧嘴。他这一笑,脸上的雪就又扑簌簌地落下来,随着嘴角弧度的增大,顶了一头顶的雪都落了下来。惹得晚织笑得更欢了。
等处理干净身上的积雪后,楼满风本还郁郁不欢的心情都已好了大半。
回去的路上,楼满风还是不能理解地问出了口,“晚织,你为何不劝劝侯爷”
晚织拍了把他的肩,漫不经心地缓缓说道:“
第二百七十七章千落苏醒
入夜,雪的霜白代替了月亮的皎光,树枝婆娑的斑驳倒影在雪地上,印出浅浅的暗影,无风却晃动,仿佛有鬼魅在操纵。
房内热气袅袅,浓烟氤氲,花香肆意飘出窗外,连空气也带着蒙蒙水汽。
女子浑身浸没在浴桶中,散落的发丝浮在水面,漾出好看的水纹。身边的侍女往浴桶里撒着玫瑰花瓣,鲜艳的红,在这样诡异的夜里越发美丽妖艳。
撒完花瓣后,侍女便走到她身后,开始给她揉捏肩膀。
雾气萦绕,水面漂浮着无数花瓣,洛仡仡捧起一把花瓣,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将其轻轻吹落,香气在空气中蔓延更甚。
“小姐,这次您跟老爷的计划果真厉害,奴婢听说侯爷为此很是动怒呢,还对墨北辞下了杀无赦的死令,全城通缉。至于那个苏凉音,侯爷不仅夺回了让她批阅奏章的权力,还有意疏远了她呢。”侍女一边anmo一边崇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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