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老爷!”
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任何惊呼喧嚣和杀戮,都跟他没有关系了。他要去那个地方,跟那个亏欠了一生的人在一起了。
花无惜呆呆地看着父亲的手垂落,双眼顿时空洞,蔓延着无边的黑暗绝望。
“爹……爹……不要……”
触手可及的鲜血染红他一身,滚烫的温度还未散去,可人却已经去不复返了。
他绝望地仰天大吼,抱着父亲的身体,眸中充血,瞬间堕入万丈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不该是这样的,爹,你睁眼看看无惜啊……”
他哑着嗓音呼喊,巨大的悲伤将他紧紧包裹,大脑已经失去指挥的能力,
第三百九十九章拓拔萱死
“她害过你什么”墨北辞将千落抱起,撇了她一眼,可怕的戾气让还在打斗的人都为之一振。看最新章节百度搜追
“呵,”拓拔萱仰头看他,眼中的泪水澎湃而出,笑得狰狞,“她害我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你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墨北辞冷冽地目光让她猛然寒心,垂下头眼泪掉的稀里哗啦,笑声却越来越大,好似魔怔了般,“墨北辞,你对我总是这么狠心!”
他看也不看就转身,对着护在一旁的晚织吩咐道:“用飞羽针刺断她全部的手脚经脉,只留一口气。”
拓拔萱呼吸一窒,拓拔瑾仪顿时大骇,“墨二殿下,纵然拓拔萱犯了弥天大错也该由朔漠定罪惩处才是,你不能……”
“胆敢刺杀后凉左相,皇太女可想过后果了吗”墨北辞与她对视一眼,淡淡的目光却让她背脊发寒,“留她一命已是后凉最大的仁慈。”
拓拔萱却哈哈大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却逐渐狰狞,“墨北辞你也害我至此,如今却仍为这个女人对我如此狠心。哈哈……哈哈……”
她几近癫狂,双目瞪圆发红,眼泪花了妆容,像夜里吃人的恶兽。
“墨北辞我那么爱你,你却为了这个女人一次次伤我害我,你不爱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待我!”
墨北辞抱着千落转身,眸色清冷,“别忘了你曾经对她做过的伤害,有因便有果。”
“呵……哈哈……好一个因果!”她又大笑起来,眼中绝望与哀伤交织,失心疯地张牙舞爪着,“既然我拼尽全力也爱而不得,还落得被心爱之人狠心处死的下场。那我也以死亡的代价诅咒你们,此生此世都不得与心爱之人相守而终!你们爱的人都会弃你们而去,你们会为爱痛苦一辈子!”
千落再也无力听下去,意识混沌地在墨北辞怀中彻底晕了过去,许是错觉,她仿佛感觉到墨北辞的惊慌失措。
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惊慌呢
“钟离千落”墨北辞抱着她,脸上是鲜有的慌乱,“别睡,听到没有!”
可怀中的人却再未应他,他慌了,忙抱着她上马,不再看地上的人一眼,调转马头就绝尘而去。
“侯爷,我们也快走吧。”方言过来要拉花无惜却被躲过,他狠狠瞪着方言,怒吼:“滚……”
话未完他便先倒地,时雨已将他打晕,“已有人向皇宫那边报信,我们得快点撤退。”
方言咬牙将花无惜扛起来,“好。”
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消失了,所有人也都跟着离开。
拓拔瑾仪悲怜地望了拓拔萱一眼,也跟着翻身上马,拽着缰绳做着最后的告
第四百章华夏宫变
而此时的皇宫内,华夏皇正和宠姬歌舞升平得忘乎所有,烈酒的浓香在殿中充斥,迷人的熏香朦胧着芙蓉帐暖里的。/
忽而有宦臣敲响殿门,语气匆急,“陛下,安将军有要事禀告,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华夏皇正在兴头上,无端被打扰怒气就涌了上来,隔着门喝道:“滚,谁都别打扰朕的兴致!”
门外的宦臣似乎有些为难,称之为安将军的男人却再也无法忍耐,直接就撞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芙蓉帐后的缠绵。
他立马低头,久经沙场的黝黑肤色让他本就肃穆的脸变得更加庄重。
这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面对如此荒诞的帝王却只能愤恨地咬紧牙关,在被发怒呵斥前,抢先开口:“陛下,天牢和刑监司关押的犯人都跑了出来,有人趁乱劫狱,带走了花府上下的人和朔漠所有使臣。”
本还怒火滔天的华夏皇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当即下床,一把掀开帘子夺步走出六扇屏风,惊怒着面色,“花府一家都被人劫走了!”
安将军抬头看了一眼,眸光深邃,又低头应道:“是。”
“废物!”华夏皇当即要一脚踹过去,可猛然间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左肩,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安将军便掏出匕首在他怀中又捅了一刀。
“啊!”他吃痛捂着伤口,摊在地上痛不欲生,惶恐而又愤怒地看着安将军和身后的女子,“大胆,你们在做什么!”
方才还极力讨好他的舞姬缓步到安将军身侧,手中的长剑还滴着他的血。
“你们……你们……”华夏皇怒不可遏,瞪直了双眼,“竟敢谋害朕,朕要诛你们九族!”
舞姬轻蔑一笑,哪还有方才的风情万种,“老东西,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如今你的性命只在我们这剑的一挥之间。”
果然,他终于大骇着向后退,伤口鲜血喷涌,痛得他龇牙咧嘴,“安将军,你这是要谋反吗,朕要将你五马分尸!”
“陛下,如今你可没有能掌控微臣生死的权利了。”
说着他就拿过舞姬手上的长剑,朝华夏皇又近了一步。
步步紧逼的压迫和死亡带来的巨大恐惧让他慌了方寸,再无半分平日里为帝的风范。
“来人啊……来人,护驾!”
“父皇不必喊了,这宫里头但凡是你的人的,就在刚刚已经被铲除干净了,你就算再怎么喊,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颜如玉缓步进来,明黄色的四爪金丝蟒袍在烛火下发着光,那是
第四百零一章弑父夺位
华夏皇猛的僵硬住身体,愣愣得看着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追首发」
“你夜夜笙歌,美人无数,自然是不会想起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了,但我可是会时常想起呢。”
他环顾着寝殿,笑得越发喜悦,眸光却更冷了,“母妃是个刚烈的女子啊,可这深宫不仅磨掉了她的元气,还吞食了她的生命!”
华夏皇忽然狠狠吼道:“那是她该死!”
颜如玉当即沉下了脸,“那你可曾还记得,当年是你力排众议立母妃为后,给她万千荣宠。可也是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最后竟亲自赐死了母妃!你肯定想不到,那日我就躲在屏风后,亲眼目睹了你是如何用三尺白绫绞死了母妃!”
“能为华夏而死是她的荣幸,况且是她自己让朕赐死她的,怪不得朕心狠!”
“这些年来,我夜夜都能梦到母妃死不瞑目的样子。”他忽然变得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绝情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她跟我说,玉儿,母妃好难受,快呼吸不过来了,快来母妃一把。”
华夏皇着实吓得颤了颤眉睫,竟后怕地往后移动几下,颜如玉蹲在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他捂在伤口的手,狠狠用力按下去。
“啊——”
华夏皇痛呼出口,瞪大布满惊恐的眼睛,慌乱地捏紧双手,伤口处鲜血喷涌而出。
“那时我只有七岁,只能亲眼看着母妃死,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早已有了将你连根拔起的能耐!”
华夏皇害怕地摇头,咬紧牙根鲜血满布,猛的朝颜如玉吐出了一口血。
颜如玉冷冷一笑,缓缓抹去脸上的血迹,眼神阴寒起来。
“你为君不仁,为夫不忠,为父不慈!今日我便要替泱泱华夏废了你这个昏君!”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接过安将军手中的剑。
剑锋上还凝结着他的血液,他顿时就慌了,面露惶恐,“玉儿,不……不要……”
“原来你也会怕死的吗”颜如玉猛的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黑色的双眸散着仇恨的光,“当年母妃求你放过她的时候,你答应了吗你为了与别国结盟建个荒诞的御龙坊,还不惜拿母妃来当借口,她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将她的坟移出皇陵!我也求过你不要这么做,可你答应了吗”
华夏皇面色惊恐,害怕地朝后退,连忙哀求,“不,玉儿,朕已经知道错了。你不是要皇位,朕,朕可以拟退位诏,让你明日就登基,不,今晚就可以登基。江山美人都给你,求求你,玉儿,别杀朕。”
“父皇,现在已经太迟了。”他一步步走近,将自己的父亲逼至屏风边,“父皇你老了,这个位置该换别人坐坐了。”
颜如玉眼中蹭出浓烈的杀意,华夏皇惊骇,却已退无可退,死亡气息笼罩上他,巨大的害怕让他颤抖得屁滚尿流。
“不要……玉儿
第四百零二章朔漠议和
半夜,随着宦臣的一声高呼,在殿外跪着的所有人都挺直了背脊。
——“陛下,薨了!”
群臣皆惊,莫不悲痛,个个高声喊着:“陛下啊——”
跪了一地的后宫妃嫔脸,也立即捶胸顿足地哭天喊地。
一夜之间,江山依旧,君王却已易主。
天一亮,华夏皇颜清明因在床上纵欲时被歌姬刺杀而不治身亡的消息,立马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按照国法,国君逝世,举国上下都得穿孝衣在家中守灵三日。太子颜如玉悲痛万分,在群臣的安慰和搀扶之下继承了皇位。
新帝登基就忙于处理先帝的后事,所以对于早已劫狱而逃之夭夭的后凉使臣也没有时间赶尽杀绝。但颜如玉为了坐稳皇位,还是派人做做样子式追了几日,却毫无意外地以无果而终。
其后三日,颜如玉便颁布的三道圣旨——第一道圣旨追封颜清明为哀皇帝,国丧三年,并将其生母穆兰氏的陵墓重新移进皇陵,同时追封为端德太后,将两人同穴合葬。
第二道圣旨是册封其子颜天皓为太子。
而第三道便是关于改革的新令法:轻赋税、翻冤案、建粮仓、济灾民、重商农、整军队,还停了与周边小邦国连年的战火,并将交界五城的交易公之于众,还派军队去驻守五城,一时间颜如玉在华夏重声望颇高。
华夏忽然更了新主,呈现一派民生开始安乐的虚景。而朔漠也在此时传出女皇因痛失爱女而悲伤过度一病不起的消息,除此之外富可敌国的花家也在一夜间倾倒,花家三矿之财便顺理成章落入华夏国库,一时间引起巨大的反响。
相较之下后凉也算不得太平静。墨北辞擅自用交界五城与华夏做交易,不仅惹得后凉皇大怒,一气之下打了他二十大板,还将其禁足在府内面壁思过。
当后凉百姓听说后也激起了民愤,不少文人墨客纷纷作诗写文谩骂他这样的卖国行径。而俪妃党和靳王党也趁热打铁,加油添醋,惹得民愤更甚,就连平日倾向墨北辞的朝臣也无一敢为其申辩。但这件事的风波很快就被人暗地压下,俪妃党和靳王党见状也不好再兴风作浪。
除此,这次前往华夏祝寿,作为使臣的钟离千落负伤而归,罪魁祸首竟是朔漠的皇女,此事不胫而走后,民愤又再次被激起,引得两国之间的交好岌岌可危。墨北辞虽然人不在朝堂,但也日日派人呈交奏章,将此事闹得风风雨雨,更是让两国间的关系蹦得越来越紧,最后以女皇为表歉意已派出使臣前来道歉议和而暂时缓和了风波。
但这还不全是众人最焦急的事情,最让人觉得严重的是如
第四百零三章两国结盟
“陛下此言差矣。/正因后凉朔漠两国交情颇深,所以瑾仪才必须来这一趟。关于我朝皇女企图谋害贵国使臣一事,瑾仪在此以皇太女的身份代表着整个朔漠向贵国郑重其事地道歉。”
说着,她就改用后凉的行礼方式,鞠躬道歉,其他使臣也纷纷如此。
后凉皇静静看着,大殿里也寂静得只有呼吸声,似乎所有人都在用沉默,无声地接受了这个道歉。
唯独妄如初只是睨了一眼,出言讥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朔漠难不成想凭这一句道歉就能了事”
拓拔瑾仪闻言皱眉,转瞬又轻轻笑着,忙做解释道:“右相大人多虑了。对贵国左相做出如此之事也是我们朔漠未的。但此事已经影响恶劣,我们朔漠是绝不会草草了事的。”
“真是如此才好呢。”
“听闻贵国左相大人至今仍昏迷不醒,我朝女皇深感愧疚,所以特命瑾仪带了朔漠最好的名医和伤药前来。”
妄如初冷笑一声,眯着眼打量了几下,不屑道:“后凉名医众多可都束手无策,你朔漠区区几个名医难道就想敌得过我后凉在三国中享誉医圣的药婆子和医术高超的诸葛侯”
拓拔瑾仪不悦地看过去,眉梢皱起,“右相大人的言下之意是看不起我们朔漠”
“不是看不起,这是就事论事。”
“妄爱卿。”后凉皇沉着声音喊了一声,目光幽深地望了他一眼,他这才若无其事地闭上嘴。
“既然是女皇的心意,那朕便安排下去,让朔漠的名医去为落儿诊断一番。”
“还是陛下英明。”拓拔瑾仪扬起得体一笑,又道,“关于此事瑾仪已经查明,拓拔萱先是与华夏勾结置朔漠于不义之地,而后还行刺贵国左相,又陷朔漠于不仁之地。如此恶劣行径,我朝女皇痛斥万分,已经下令剥夺拓拔萱的皇女封号,终身驱逐。但因她已经死在了华夏,无法交与贵国处置,所以女皇特地准备了万两黄金来给贵国赔罪。”
妄如初又冷笑一声,再次发难,“死得倒是轻巧,只是可怜了左相如今还生死不明。”
不仅拓拔瑾仪,就连陪同的几个使臣也都怒了,后凉众人更是对妄如初多次的发难感到讶异。
“虽然朔漠有错在先,但我朝诚心诚意来赔罪,右相大人却屡出恶言,是作何意思”
妄如初很淡定地一笑,眼中有阴寒,“并无意思,只是想提醒提醒各位,你们伤的可不是普通人,她不仅是后凉的朝廷命官,还是江湖上渡生楼的楼主,更是前忠国侯的唯一遗孤。”
拓拔瑾仪落落大方地笑了笑,“贵国左相的身份,我等自然没忘,但也请陛下和右相大人以及在场的所有后凉朝臣都放心,朔漠会为此承担一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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