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仰慕之情,乃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怪罪压抑的,再说了,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
青梧呜地一声,跳起来扑到颜疏雨怀里,紧
第45章刮目相看
颜疏雨咽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气走到青枫身边抱起白止,她真的很怕啊,万一变成吃人的猛兽,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揪了揪白止的耳朵,白止依然睡得很香甜,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好抱回窝里。
不管怎么样,至少等醒来再说吧,自己养的猫,怎么着也得伺候好,不能在人家还睡觉的时候,就判了死刑。
青梧宽慰她:“主子莫怕,兴许只是长身体,猫毛长了,就显得尾巴也长了,到时剪了就是。”
“也只能如此,等它醒来再看吧。”
青梧和青枫齐齐点头。
又过两天,白止依稀醒了,时不时在半夜发出猫叫声,等颜疏雨慌忙掀被子下床来看时,它又睡着了,
如此几次,颜疏雨受了风寒,有些着凉了,整天打喷嚏,又不想传染白止,它看起来非常虚弱,只好让青梧连窝一同抱去别的房间。
深夜下了一场雪,颜疏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窝一冷,颜疏雨感到冰冰凉凉的,一下子精神了,掀开被子一看,正是白止,带着雪粒睡得很香。
颜疏雨哀嚎不已,披上氅衣,抱起白止走到火盆旁,随手拿起一件棉布衣裳,一边帮它擦干水一边烤火,心里头别提多憋屈了,“臭白止,不待你窝里,钻进我被窝作甚,冷得我发抖。”
她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可是不放心白止趴在火盆旁,不看着点,万一烧着怎么办
只好强撑着,抱着白止一起烤火,直到天亮的时候,青梧捧着铜盆推开房门,见到这般境况,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摇醒主子。
颜疏雨睁开惺忪睡眼,揉了揉,嘟哝说道:“好累。”
话音刚落,响亮地打了个喷嚏,唬得青梧够呛,连忙生拉硬拽让她起来,然后走出门口大声叫来青枫,“你去熬些姜汤,浓浓的,然后请管家帮忙请个郎中过来。”
“好。”青枫答应一声,飞快跑出长情轩。
南处溪听闻此事,毫不迟疑往外走,路上碰到慕青山,他从前院迎面而来,南处溪立即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他。
慕青山来到两人面前,抱拳施礼,他刚从家里回来,包袱都没来得及放下,此时听到南处溪长舒一口气,说道:“侧妃不慎受凉,请您去一趟医馆,请邵郎中过来。”
邵郎中慕青山暗暗觉得不对。她的诊金需得一两银子,其中还不包括药费,管家怎舍得为颜氏请她
慕青山百思不得其解,青枫着急,推了他一把,叫道:“好你个慕青山,是不是连管家的话都不听了”
慕青山失笑,“好歹也让在下放下包袱……”
“侍卫长,您的包袱就由属下送回您的房间吧。”跟在身边的侍卫知趣地抱拳说道,慕青山见到青枫虎视眈眈的目光,不知该怎么推辞,只好将包袱交给侍卫,然后在青枫的注目下,快步走出府邸。
南处溪深深作揖:“青枫姑娘也回去吧,说不定侧妃需要使唤,在下还要处理年礼,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我又没拦着你。”青枫胡乱摆手,说罢,竟先南处溪一步,飞也似地跑回长情轩,然后才觉得不对。
青梧听她讲完来龙去脉,扑哧一下笑出声,伸出玉指戳了一下青枫的额头,“你啊,怎这般想多管家哪里是这般小气的人,放宽心吧,不过没有自称奴婢罢了,他不会介意的。”
“青梧,你很了解管家么怎如此笃定”青枫说完之后,看到青梧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疑惑不已,“难道你也受凉了”
“你很讨厌!”
青梧转身跑了。
第46章戏精
她瞄了一眼邵郎中,立即扬起甜美笑容,鼓足勇气,颠颠儿跑去问。
邵郎中没有凶她,淡漠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动容,平静说道:“此是当归,补身子用,可以多抓些,平时熬成水饮用也是极好的。”
青枫暗暗记下,送她离开王府,颠颠儿跑到账房找管家,哪知王爷在里面,青枫一下子愣住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南处溪发现她,立即问道:“写了药方”
青枫点头,取出药方放在南处溪文案上,玄天权瞟了一眼,认出是邵洁川的字,立即搭腔问道:“楚楚身子不适”
“是侧妃,她不慎受凉。”
玄天权紧绷的身子立即松懈,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南处溪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没有责怪他请邵郎中花去许多银两……王爷对侧妃,也是有情的吧
虽然不如对王妃的感情厚重,但是已经比刚进府的时候好一些。
对于侧妃来讲,这就够了吧
他看不出侧妃有半分争宠的意思,每天待在长情轩也乐得自在。
“还请管家早些派人去抓药,侧妃脸色煞白煞白的,看着好可怜。”青枫不敢继续待下去,胡乱嘱咐之后,随意找了个借口,迫不及待离开账房。
就算王爷不说话,他也好可怕。
半个时辰后,一名侍女走进长情轩,看见正在搬木料的青枫,唤了一声青枫姐姐,青枫立即回头,看到她手里的药包,“哦,你随便找个地儿放下。”
她的手脏兮兮,哪能碰药包。那名侍女也知趣,环顾四周,见到一处平整的石块,放下之后与青枫招呼一声,迅速离开长情轩。
青枫满头雾水,长情轩又没有瘟疫,跑那么快作甚
青梧提着竹篮转回长情轩,看见青枫呼哧呼哧地搬一些木料,不由得满脸疑惑,青枫解释:“已经没有木柴,我想着反正没用,作柴火烧了。”
“也行。”
青枫指了石块上的药包,“你先去熬药,迟些用膳也没关系。”
青梧满口答应,走到石块旁,弯腰捡起药包,快步前往厨下。
三五天后,颜疏雨风寒未好,且来回发烧,邵洁川一次次前往长情轩,到最后恨不能住下。
玄天权那边也有些急了,皇兄已经派人询问,他好容易才搪塞回去,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糊弄了。
邵洁川被他连番催促,一下子恼了,厉声呵斥:“民女已经说过,颜氏骨子弱,本该养在闺房,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已经旧患重重,全数爆发,民女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难以在短时间养好她的身子。”
玄天权闻此言,一愣,然后神情闪过一丝愧疚,低头不语,余光看了一眼纪楚楚,说不上埋怨,但是总觉得她不该如此狠心,当初就算要罚,也该念着她身子骨。
纪楚楚察觉玄天权目光,凛然一惊,王爷已经开始心疼那个贱女人了吗她暗自握紧拳头,气得牙痒痒。
“唉——”玄天权长长叹气,然后面向邵洁川深深作揖:“还望邵郎中妙手回春,救一救本王侧妃,若幸得苏醒,定有重谢。”
纪楚楚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玄天权宽厚的的手搭在她肩上,宽慰她:“楚楚莫担忧,本王绝不会让她死。”
纪楚楚忽地落泪不止,抬眸凄凄哀哀地望着玄天权,哽咽答道:“都是楚楚的错,要不是楚楚,王爷也不至于落到这番天地。”
说完之后,扑通跪地,不停磕头,口里叫道:“楚楚有罪,请王爷责罚。”
玄天权见她这般凄楚,于心何忍,赶忙扶起她,“不完全怪你,颜氏有些时候的确嚣张跋扈,你治她一治也是个理,何况你一直谦让,你的委屈,本
第47章本王不准你死
两人向邵洁川道了个万福,然后起身领路,默契地横在虞梦和邵洁川中间,千防万防,死也不让她靠近邵郎中一点点。
虞梦也不敢造次,自进了野滥阁后,站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青枫直勾勾地盯着她,口里不满地嘟哝:“也不知王妃派个人来到底有何企图,青梧,不如打发她走,长情轩有咱们就够了。”
青梧欲答话,虞梦抢先一步,二话不说扑通就跪下,不住地磕头,泪涟涟请求她们不要赶走她,“奴婢做牛做马也愿意,求您了。”
说实话,青梧动了恻隐之心,有些心软,可是白止……白止是长情轩的秘密,怎能让外人知道。
心一狠,她直接拒绝虞梦的请求,青枫见状,愈发底气足,叉腰对虞梦道:“你回去!长情轩不欢迎三生屋的人,谁知道你来此有什么不要脸的企图。”
虞梦只敢哽咽,差点哭得背过气,胡乱抹泪水,却发现怎么抹也抹不尽,哇地一下放声大哭,爬到青梧脚边央求,“求求您,奴婢不想死。”
青梧咬牙欲推开,哪知虞梦匍匐在地,紧紧抓着她的脚不肯放,苦苦地哀求:“您要实在不放心,就拿铁链将奴婢锁了吧。”
青梧感到震撼,宁愿饿死也不要回去吗她很为难啊。
青枫挠挠头瞥了一眼青梧,那怎么办主子昏迷,又不能请示他。
邵洁川见虞梦凄苦惨状,微微蹙眉,似有若无地叹息,瞥了一眼颜疏雨,代为做主:“你们就当救她一命吧,锁了就锁了,你们吃剩的东西给她吃一点,保住性命即可。”
“这也是个办法,”青梧细细琢磨,觉得可行,然后转头对虞梦说:“既然邵郎中开口,就留你一留。”
虞梦含泪致谢,又爬到邵洁川脚边磕头,“多谢邵郎中救命之恩。”
邵洁川不忍看她卑微到如此地步,摆手示意她离开。
青枫直接拽住虞梦的手,拖她离开邵洁川身边,“不许你打扰郎中把脉。”
“奴婢不敢。”
“你跟我来,我去杂物房找个铁链……”青枫上下打量虞梦,见她瘦弱,立即改了念头,“粗麻绳好了,大冬天的,铁链太冷,反正你也跑不掉。”
虞梦点点头,抹去眼角残存的泪水,屈身道了个万福:“多谢青枫姐姐。”
虞梦随青枫离开之后,邵洁川终于能安心把脉。
青梧远远地站在书架边,大气不敢喘,直到邵洁川放开主子的手腕,扬手招呼她过去,“你家主子比前些天好许多,虽高烧不退,但是脉搏已经稳定,想必明儿就能恢复清醒,你们好生照料着。”
青梧激动不已,紧抓着邵洁川的手连连感谢,邵洁川无法承受这么浓厚的热情,推开她的手,走到书架前,取来笔墨,写下药方,转身欲交给青梧,回头却不见人。
环顾四周,发现青梧在梳妆台上捣鼓着什么,神情很认真,她只好快步走过去。
青梧从镂空梅花的小盒子取出几两银子硬塞给邵洁川,“还望郎中看在我家主子体弱多病,无依无靠的份上,多多担待。”
邵洁川抢过银两,漠然丢到木桌上,递给她一张药方,看都不看银两一眼,见青梧忐忑收起药方,淡淡解释:“民女一向凭良心做事,该做的自然会做,管家已经给过诊金,银两拿回去吧。”
青梧大惊,一把抓起银两,使劲往邵洁川手里塞,急得快哭出来,“使不得,这银两……”
邵洁川再度推开银两,寡淡答道:“王妃那边民女自会保着侧妃,一来她是民女病人,二来也当还你家主子人情。”
 
第48章最毒妇人心
这个女人,对于颜疏雨来说,千万留不得。
纪楚楚见王爷低头说不出话,有些尴尬,赶紧出来,体贴地说:“王爷等了许久,也累了吧您先回房歇息,等您醒了,妾身再一五一十告知您。”
“也好。”
玄天权感激她的善解人意,也看见她眼里的温柔,心里的爱意又多了几分,笑着离开三生屋。
纪楚楚目送他离开,回首问邵洁川:“你老实告诉本王妃,颜氏是不是活不长了”
邵洁川淡然回答:“能救。”
纪楚楚随即颓唐,口里嘟哝不已,邵洁川没心思听她说什么,挎起药箱准备告辞,哪知纪楚楚忽然抓住她的衣袖,“还没问清楚,你敢走”
邵洁川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她,面无表情说道:“民女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为何不能离开。”
纪楚楚不知她佯装如此还是真的傻,但是已经顾不上许多,机会不常有,这一次她必须把握,于是,她挺直腰板对邵洁川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不如下个药,一了百了。”
“你!”邵洁川少有地动怒了,指着纪楚楚竟不知该怎么骂起,气得脸红脖子粗。
最后千言万语堵在心头,许久方能吐露一句:“人总说最毒妇人心,总算知道打哪来的。”
纪楚楚面对呵斥,瞬间变脸,眼神直勾勾盯着邵洁川,阴沉说道:“本王妃用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呵——”邵洁川心里不禁一阵冷笑,步步靠近纪楚楚,神情更加阴冷,“王妃,言郎中之死,你真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邵洁川冷哼,当时还是自己给她验尸,死状之惨,令人作呕。
“举头三尺有神明,还望王妃知悉,莫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大胆!你血口喷人!”纪楚楚惊慌失措,花容失色,指着邵洁川,仿佛吃进一口风,再也说不出话来。
邵洁川不屑一顾,推开她的手,意味深长地冷笑:“王妃,好自为之。”
说罢,拢了拢药箱肩带,转身大摇大摆离开。
邵洁川背影逆光,纪楚楚猛地起身,快步欲去追邵洁川,可刚走两步,发觉她已经走远了。
纪楚楚感到害怕,歇斯底里地吼:“你绝不只是郎中,你到底是谁”
邵洁川没有回应,仿佛没有听到,拐了个弯消失在纪楚楚视线范围。
难得的暖阳啊,却感受不到一点暖意。
“郎中请留步。”四王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邵洁川回首作揖,“王爷还有何吩咐”
作揖玄天权愣在原地,寻常女子一般都是万福,为何她下意识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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