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作者:木微实
当堂堂毒枭的祸害女儿一朝穿越而来成为王妃的时候,楚嫱满门心思想的是,爬墙!!!墙外自有颜如玉,墙外自有黄金屋。当楚嫱第一次坐在墙头的时候,六王府的暗卫道:“王爷,王妃娘娘爬墙了。”某王爷黑着脸,“院墙加高一丈。”当楚嫱第二次坐在墙头的时候,暗卫颤抖着小心肝“王爷,王妃娘娘又爬墙了。”某王爷冷笑:“加高两丈。”......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章 夜黑风高好作案
第一章 夜黑风高好作案
“没人。行动!”
“走!”
夜黑风高,正是作案的好时候。楚嫱腰间别着一把匕首,身上裹着黑色的夜行衣,正准备偷偷翻墙出去,就感到身后一道杀气直逼过来——
“我擦,不是吧?什么玩意儿?”
对杀气天生的警觉让楚嫱一惊,一个机灵翻身下来,堪堪躲过朝着她直接射来的箭矢。
“这古代的箭矢尼玛真是可以当枪使了啊!”问题是也得瞄准点啊!这对准小爷的屁股是几个意思啊?
楚嫱躲在墙角,颗歪脖子树的枝干摇摇的伸向院外,粗大的树枝恰好拦住楚嫱的身体。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自己小时候也跟着那些特工在训练基地练过,否则来了这种地方,逃跑不成,还差点被直接干掉。
“什么人?”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声音很柔,又有些虚弱。
本来要逼近楚嫱的两个人顿时一怔,扭头看向来人,一人惊喜道:“老大,这好像才是六王的心尖上的人,就是那个质子公主,容浅。”
另一人深深的瞅了来人一眼,有些疑惑的开口,“这六王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谁不知道,王妃其丑无比,又善妒!六王金屋藏娇也正常。咱们只要抓住一人,就可以拿来威胁六王了。”
楚嫱心里此时却是把穆泽羲连同两个黑衣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你们才丑,你们全家都丑!你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是丑到什么地步了别人要这么对待你的女人!
“你们要做什么?我喊人了!”
容浅娇滴滴的声音一冷,紧张的看着向自己靠近的两人,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像极了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白莲花。
“你喊吧,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是六王妃居住的地方,你喊破喉咙都没人会来。”
啧,躲在树后的楚嫱忍不住撇撇嘴,看来,这个六王妃还真是不怎么受宠啊,这穿越难度系数看来又提高了n多度啊!
“你们不要过来,六王妃在里面,若是你们要威胁六王,自然是六王妃是正经的。想来你们也听说过,六王妃是太后心尖上的人,抓她,才是真正的有用!”
容浅这话一出,楚嫱的眉角就开始抽搐,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什么好心。打从她第一次在这个地方醒过来,就听说这女人拐走了自己的相公,还霸占了本来属于自己的侧院,心里直接就给这容浅定义为:绿茶婊!绝壁纯正的一绿茶婊!
“大哥,我觉得她说的也是,就算是六王再宠爱这个女人,她也名不正言不顺啊。”
“恩,似乎值得考虑!六王妃却是更值钱!”
我擦,这么快就转移目标了,大哥,你们能不能有点立场啊!正在内心各种腹诽的楚嫱脚边突然不知道跳过来一个什么黑色的东西,张牙舞爪的扑向她,顿时吓得她一跳,不由得失声尖叫了出来。
“啊!”
那两人眼神一冷,扭头看向角落,怒喝一声:“出来!”
“哎哟,不错哟——天气真好,夜黑风高,正适合偷鸡摸狗,捉奸在墙,你们继续,我先撤了——哦,体位姿势记得摆对哦——”
楚嫱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慢悠悠的晃荡出来,心里盘算着,容浅这女人没那么简单,所以她还是早点溜吧!
两黑衣人见楚嫱出来时,一身男子的劲装,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抱着胳膊,悠闲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就像是自己真是一路人一般。
“站住!”
其中一个黑衣人快步上前,将刀放在楚嫱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紧紧的贴着楚嫱的脖子,楚嫱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这刀够锋利!以前难道是用来杀猪的?
她接受过黑道的训练,对这种冷兵器,十分敏感,即便重生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却难改本性,浑身顿时警觉了起来!
“兄弟,我对着玩意儿有些敏感,建议你,还是拿开——不然一会不小心伤了你,那多不好意思啊——”
楚嫱笔直的站在他们面前,虽是轻松的话语,可这气势,一点都不轻松!大有你信不信小爷我分分钟帮你切腹自尽的感觉。
黑衣人的手顿了顿,拧着眉头,冷笑道:“就凭你?”
他就不信了,一个女人,能将他怎样!
楚嫱眯了眯眼睛,危险的勾起唇角,不待黑衣人反应,身形一晃,到了黑衣人身后,以最快的动作勒住他的脖子,然后生生的将这个糙汉子摔在了地上!
一连串的动作之后,趁着黑衣人还没爬起来,迅速的跑向容浅,将她护在身后。这一番功夫之后,楚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体力也大感不支。刚才对付那一个黑衣人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若是正经的再跟这个黑衣人打的话,楚嫱不一定有胜算。
“你先走。”
楚嫱当机立断,容浅在这,就是一个拖油瓶,还不如先让容浅先走,她再找机会撤退。
突然,身后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冰凉的,刺入了皮肤之中。楚嫱忍着痛,扭头将容浅打开,身形摇晃两下,跌落在地上。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二章 庸医误人
第二章 庸医误人
他么的!背叛自己的,永远是身边的人!楚嫱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容浅怕是用尽了力气给了自己一刀子,疼的楚嫱恨不得两巴掌上去呼死杀人都这么卖力的货!这货绝壁是吃三鹿奶粉长大的!脑子有病啊!
“我帮你们杀了她,你们走吧。六王府每隔一炷香就会有一队侍卫巡逻,若是被抓住——”
容浅淡定的看着两个黑衣人,从容的说,眸中带着一抹不明的得意。瘦弱的身躯在夜色中,却不显单薄。
楚嫱意识有些溃散了,却拼命的强迫自己,一定要清醒着,否则就真的危险了!你说要是万一容浅那女人对自己不解气再来补上几刀子,那她岂不就成了刺猬了?不行,死也得死的好看点!
两个黑衣人看着远处靠近的火把,心一横,便准备逃走。
容浅突然出声,斟酌了一下,道:“我既帮了你们,你们,何不帮我一把?”
扫了眼躺在地上的楚嫱,容浅眼神晦涩不明,看不出心中所想,不过定然不是好事就对了。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情绪便被她隐去,脸上立马的挂满了泪水,惊慌的喊着,“来人啊,救命啊!”
不远处的火把迅速的朝着她这边的方向靠近,隐约着还能听见训练有素的脚步声。
两个黑衣人面色紧张,握刀的手不由得捏紧了。
“还不动手?”
容浅冷笑,扫了楚嫱一眼,其中一个黑衣人立马便明白了容浅的意思,提着刀便朝着楚嫱刺去。
楚嫱暗骂了一声卧槽!太阴险了!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反击,容浅却突然扑到她的身上,挡去了这一刀,顺带着将她狠狠的压了一下,背上的匕首刺穿过来,红色的血瞬间染红了楚嫱的衣服,楚嫱两眼一翻,又骂了句“卧槽你大爷的!”,然后就晕了过去。
“来人啊,救命啊,六王妃遇刺啦!”
“快来人,救命!”
——
耳边嘈杂的声音,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很多人在忙碌着,又似乎有人在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楚嫱的意识渐渐开始凝聚,脑海中也闪现了许多这个身体曾经的记忆,痴笑癫狂,皆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六王爷,穆泽羲。
楚嫱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子太重,怎么都睁不开,就像是沉水的人被水鬼抓住了脚踝一般的绝望!
“小姐,您醒醒啊。”
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吵得楚嫱的脑袋发胀似得疼,恨不得把脑袋剁了干净!
“小姐您醒醒啊!”
丫的,鱼儿你确定你不是复读机?忍受不住这魔音煎熬的楚嫱悠悠转醒,总算是睁开了眼皮子,弱弱的吼了句:
“闭嘴!”
当然,这愤怒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虚弱,无力,听起来跟病了的猫似得,许是连只老鼠都吓不走,更何况还是鱼儿这个丫头呢。
鱼儿的哭声猛然停了,看到床上苏醒过来的人,顿时心花怒放,扑上来抱着楚嫱激动道:“鱼儿就知道小姐您一定会醒的,您一定会醒的!太医说,若是您熬不过今晚,怕是就活不成啦!您要是死了,鱼儿也不活了!”
这特么的什么庸医啊!楚嫱心里骂了一声,不过是被刀刺了,怎么就活不过了?庸医!当真是庸医啊!学艺不精的大夫,我要举报!开除了他丫的!
“小姐,您先坐着,鱼儿去给您找太医给您瞧瞧。”
鱼儿将被子给楚嫱拉了拉,抹了把眼泪,起身便出去叫太医。
同时,六王府的宁德院内,挤满了太医,一个个的忙的满头大汗的,坐在院子中的年轻锦袍男子看着不过刚到二十的模样,俊逸的脸紧绷着,脸色铁青,跟雕塑似得坐在那,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爷,容姑娘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补补就好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屋内出来,颤颤巍巍的过来跟穆泽羲禀报。
穆泽羲心中的一块石头沉了下来,点点头,道:“有劳胡太医。”
“王爷,有句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太医为难的看着穆泽羲,少年英俊的脸上,像是腊月的寒霜一般,冰冰冷冷的,即便是面对着里面的容姑娘,也从未有过丝毫的暖和气儿。
穆泽羲点头示意。他看过容浅的伤,伤在肩膀上,伤口不深,的确无大碍。
“老臣听说,王妃伤了要害,若是熬不过今晚,怕是——”
“你说什么?”
穆泽羲突然站了起来,楚嫱若是活不过今晚,按照太后的脾气,定然要将容浅拉去给她陪葬。而且,他在容浅的院子里三天了,的确忘记了楚嫱受伤一事。
“之前有太医过来禀报过,王爷您一心在容姑娘身上,所以没见那太医,此时怕是宫中已经知道此事了。”
胡太医实话实说。他受过穆泽羲的恩惠,自然是一心的为穆泽羲办事。只是,那王妃,也确实可怜,这都三天了,王爷愣是没想起来去看她。这么多年了,王爷还是对她这般不闻不问的!
穆泽羲没说话,沉着脸,转身离开。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章 成何体统
第三章 成何体统
说起楚嫱,这伤口从后背伤的,躺着压着疼,只得趴着。可是趴着吧,胸口挤着太闷,所以无奈,楚嫱只得侧着身子,将腿伸出了床沿,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玩。突然,楚嫱鼻子一痒,便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不由得心中想道:哪个美男想我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穆泽羲一袭蓝色的锦袍,腰间垂着一块玉佩,长身如玉,迈着修长的一条腿,气定神闲的推门而入,身后的阳光包裹了他周身,竟有些如梦如幻的错觉。
楚嫱流氓的吹了个口哨,唤了句:“哟,美男——”
穆泽羲身形一顿,逆着光线,站在了离楚嫱三步远的地方。看清楚楚嫱的模样,时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楚嫱这也看清了来人的脸,不是穆泽羲这张面瘫脸又是谁?老天爷你非得这么膈应我?受伤养病还得接受这面瘫脸的摧残吗?我他么欠了你钱了还是抢了你媳妇儿了?
“体统?小爷不穿都成体统!我在自己的房间,就算裸着,都合法!有意见,你出去——”
楚嫱看见穆泽羲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中骂着,要不是你那相好的,小爷至于下不了床吗?至于浑身总是出冷汗,还不能洗澡吗?要知道,这怎么着都是七月份的天气,难道还要裹成粽子窝在被窝里发酵吗?
穆泽羲自动忽略楚嫱的这一堆废话,直奔主题,“伤得如何?”
这是他自成亲以来,第一次迈进楚嫱的屋子,竟然还看见这副模样的楚嫱,心中纵使有不悦,也要咽下,无论如何,楚嫱没死,太后就算迁怒容浅,也不会伤了她的性命。
“你觉得呢?要不让人拿刀子给你捅一刀子试试?什么叫怎样?没死就是好了?”
不能怪楚嫱现在语气不好,毕竟事出有因,迁怒有理——
第一:这刀子是你相好的捅的,你们一伙的,你得负责。
第二:你他么的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吧?我还得给你好脸色?难道你给我上花圈我还得笑着跟你说:你放心,我现在还没死,等我死了我一定保佑你?
第三:胸口憋着气了,不顺畅,得顺顺,恰好你来了,出气筒就你了没话说!
穆泽羲瞟了眼楚嫱,神色古怪的道了句:“既已无碍,那便养着吧。”
养着?你丫的当我是猪啊?不过反正楚嫱与他也是相看两厌,一听他要走,立马欢呼便欢呼“慢走不送。”
穆泽羲白了楚嫱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多呆片刻他都不愿意。
人走后,楚嫱爬下床找镜子,左瞅瞅,右瞅瞅,心中不免感慨:虽然比以前的自己丑了点,但是还算是个美人吧。好歹要胸有胸,脸蛋也算是美艳了吧。只是这身子的主人以前怎么那么想不开,竟然喜欢穆泽羲这样的面瘫?真是没眼光,没品位,低俗!
穆泽羲这样的,换做前世,脱光了送她床上她都懒得多看一眼。当然,还是会看一眼的,好歹那张脸还不错。
从怡和院出来,穆泽羲的脸色不是很好,孟侍卫小心翼翼的问:“主子,您是去容姑娘那还是?”
“去书房。把安言叫来。”
穆泽羲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身后的孟侍卫眼睛睁的老大,正想叫穆泽羲:主子,那是花园的方向!然后前方的穆泽羲突然顿住脚步,转身淡定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安言是六王府的暗卫统领,掌管王府的暗卫,穆泽羲对他,相当信任,地位也很特殊。
孟侍卫不忍直视扭过头,心中哀嚎:王爷这是怎么了?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章 偷看请买票
第四章 偷看请买票
“这次的事情,与以往的刺杀不同,刺客到了南夏的边界便消失了,而且目标似乎也不是你。”
安言长得很冷峻,一样是面瘫脸,大概是跟穆泽羲相处久了,行事作风皆有几分像穆泽羲。这次的事情一出,他便火速的前去调查,没想到简单的两个刺客,却像是有人在可以保护一般,竟是在南夏边界消失了。
穆泽羲点头,冷笑道:“意料之中。”
安言疑惑道:“以往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追究,这次为何——”
的确,穆泽羲向来遇到的刺杀就多,但是极少会这样咬定了追下去,因为即便是不追,他也知道是谁做的。只是这次,穆泽羲竟然下了死命令,让他们追到底。
“以往太温柔了,时间久了,怕他们习惯了这种温柔。”
穆泽羲淡淡的解释道。他总觉得,这次刺杀有蹊跷。以往的刺杀都是对自己。这次刺杀,却是针对楚嫱,顺带着,还害的容浅受了伤,他自然是要查下去。正所谓,祸不及妻儿,龙总是有逆鳞的,穆泽羲可以容忍别人对他动手,却不能容忍对他身边的人动手。
安言忍着眼角的抽搐,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你确定您以往很温柔?您不过是没有自己动手追杀别人,却将人家的行踪都告诉了别人的仇家,哪还需要您在自己动手啊?
安言想了想,道“怡和院本就偏僻,加上轮班守卫甚少去打扰王妃,所以才让刺客混进去。属下前去探查过王妃遇刺的地方,发现了一把匕首,似乎是刺伤王妃的匕首。但是根据容姑娘的伤势来看,刺客用的,应该是刀。而且——”
安言的语气一停,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这件事。按照他所想的,就是容姑娘为楚嫱挡了一刀,楚嫱自己又用匕首刺伤自己,获取穆泽羲的好感。要是如此,那这件事,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说。”
穆泽羲冷冷的看着安言,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那把匕首是王府中的。”
穆泽羲的性子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看他眼睛锃亮锃亮的就知道,他动怒了。
“匕首呢?”
“在属下这里。”
安言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上面还沾着干了的血迹,正是楚嫱的血迹。
那日王府的巡逻队去的时候,楚嫱已经昏迷,容浅也昏迷了,但所有人都说,他们亲眼看见容浅为了救楚嫱才受的伤。
穆泽羲咬着牙,手中紧紧的捏着这把匕首,猛地一拍桌子,胸口剧烈的起伏,好一个楚嫱!容浅为了救你,你竟然恩将仇报,意图陷害容浅!
安言绝对不会要火上浇油,只是作为暗卫的忠诚,便还是说了出来:“王妃被伤那日,身上的包袱里,金银珠宝塞满——”
所以在他看来,楚嫱就是捐款潜逃,实则,确实如此。
可,一个王妃,相府嫡女,何至于捐款潜逃?这点想不通,也懒得想。
不过这一点,倒是让穆泽羲很是奇怪,说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道:“好,她很好!”
关严实了门,脱干净了衣服,楚嫱坐在床头,床边摆着一个大镜子,照着自己受伤的地方,给自己上药。
其实鱼儿给她叫了太医,但是楚嫱自从那日醒来被鱼儿告知某太医竟说她熬不过就要挂的言论之后,楚嫱心底认定了,这都是一群庸医,没得把自己给玩死了!于是打死拒绝庸医给自己治疗,自己坐在屋子拆了自己的绷带,自己给自己上金疮药。幸好这金疮药貌似还不错的样子,伤口虽然在背后,但是楚嫱摸索着,勉强可以上药。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穆泽羲黑着脸走进来,一看到床上的楚嫱,猛地走过去将金疮药夺了过来,狠狠的砸在地上。
门坏了没有?能不能让他赔偿?楚嫱丝毫没有恐惧,只是盘算着怎么跟穆泽羲开口提赔偿这事。
听到动静的鱼儿也急忙冲了进来,一看穆泽羲这架势,还有楚嫱只穿着肚兜的上半身,顿时心疼极了,跑过去给楚嫱披上了衣服,护着楚嫱。
楚嫱陡然意识到,我擦,还没穿衣服!光着在!要看买票去!
“你做什么?觊觎本小姐美色?”
她何尝看不出来穆泽羲的怒气,只是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没劲发火。身为女人就要有女人的自觉性,跟一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穆泽羲这副样子,要是会喷火,楚嫱都给双手合十,尊他一声暴龙兽了。
穆泽羲冷艳盯着楚嫱,讽刺道:“既然喜欢受伤,又何必浪费药材?”
“你这么残暴的对待这药材,你可问过这药材的感受?”
楚嫱怒,挺直了腰板瞪着他,没办法,穆泽羲个子高挑,楚嫱本就坐着,怎么着都感觉输了气势。
再看地上洒了一地的金疮药,楚嫱顿时心疼道:“白瞎了这么好的药材!败家玩意儿!”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一般,让穆泽羲心中的怒气更甚,“这么说,你是不认了?”
“大哥,我说你说话也好歹说清楚点!我失血过多,脑供血不足,反应的慢,要理解你的话恐怕得需要点时间。”
楚嫱仰视着穆泽羲,这熊孩子肯定是小时候母乳喝多了才长这么高!
“刺客是不是你雇来的?”
“没钱。”
“你设计好了让浅儿舍命救你是吗?!”
舍命?你丫的看清楚是谁舍命了吗?丫的你的容浅肩膀上中了一刀好端端的没事儿,小爷我都去阎王爷那报了到阎王爷,阎王爷怕我睡了他男宠把我又踢了回来好么?
“哦,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我钱多没事干雇人绑架我,然后伤了你心上人是吗?”
楚嫱不怒反笑,跟这种没脑子的男人将智商都是侮辱了她的智商。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缺了脑子啊!
“还需要本王说的更明白吗?”
穆泽羲鄙夷的看着楚嫱,眼中满是不屑,就像是再看一件脏了之后又掉进粪坑的衣服一般。
楚嫱只感觉伤口似乎又裂开了,又在流血,黏黏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王爷,您误会了,王妃娘娘平日里那么爱惜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闭嘴!”
“鱼儿!”
鱼儿站在楚嫱身边,看到楚嫱伤口裂开,看到楚嫱委屈的眼神,心里难受极了,这会也顾不上主仆什么的了,直接跪在地上为楚嫱伸冤。
楚嫱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鱼儿,道:“鱼儿,去给我煮点粥来,要蟹粥。”
鱼儿张了张口,要说什么,被楚嫱一瞪,无奈,只得含着泪出去了。
把鱼儿打发走,楚嫱淡定的穿上中衣,下了床,走到穆泽羲身边,“我要是想一个人今天死,她从来都活不到第二天,除非阎王要睡她!”
穆泽羲扭头,阴森森的盯着楚嫱:“你竟如此歹毒!本王原以为,你不过是骄纵了些,如今看来,是本王太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