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为何”南处溪搭腔问道。
“我已经许久没见燕池,快忘了他的模样。”
南处溪听了此话,心中划过一丝不忍,余光打量慕青山,察觉他的神情有所动容,不禁感到一丝欢喜,起身作揖道:“手足之情确实难以割舍,想必王爷会理解,在下与青山会尽力帮你。”
嗯慕青山抬起头诧异地看南处溪,就这么被拖下水了可处溪的眼神好坚定啊,慕青山如是想着,最终没有拒绝。
“王爷与三王爷交情甚好,应该能明白这种思念之苦。”南处溪说道。
颜疏雨缓缓起身,面向他们行了大礼表达谢意:“有劳二位。”
本想让他们隐瞒,没想到还愿意帮忙,事情发展实在太出乎意料。
南处溪温和地笑,看向颜疏雨的眼神充满温情,“能帮上侧妃是在下的荣幸,定尽心说服王爷。”
颜疏雨且当他说的客气话,并不在意,随口答道:“嗯,我相信你。”
南处溪心尖一颤,脸上浮现一抹羞红,慌忙拉着慕青山离开。
两人前脚刚走,青梧和青枫后脚走进正堂,她们守在不远处呢,看得听得可认真了,生怕主子受委屈。
颜疏雨看她们紧张兮兮打量自己,掩嘴失笑:“紧张什么,他们还能欺负我了”
两人想了想,说来也是,主子今时不同往日,连王妃都得忍让三分呢,区区一个管家侍卫长又能奈何。
颜疏雨笑得无邪,招手示意她们附耳过来,青梧和青枫紧张兮兮凑过去,只听主子呵气如兰说道:“都说了是秘密,怎能告诉你们”
青枫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一遭,气呼呼跺脚故作温怒,“主子最坏了!”
颜疏雨开心大笑,催促她们做晚膳,中午没怎么吃饭,她饿了。
两人愉悦地应了,打开门发现白止躺在门口晒太阳,长长的绒毛微风中飞扬,见了她们就“喵”一声,很是惬意。
颜疏雨看到它萌萌的样子,整颗心都要融化了,捏了一下它的脸颊,“尽管你傲娇,可我还是很喜欢你。”
白止摆摆尾巴,慵懒地瞟了一眼颜疏雨,“嗯,我知道,确实这点怪不了你。”
“……”
日落西山,颜疏雨用过晚膳,与两个侍女说一声之后,径直奔向琴房,玄天权不在,颜疏雨感到意外,近来他每到傍晚就会来琴房,怎么今天不在
她转身走出琴房,扬手招呼女婢过来,问道:“王爷在什么地方”
“奴婢不知,”女婢卑微道了个万福,“不过今儿下午时,王妃吵着让王爷陪她用膳,想必这会儿在三生屋。”
“知道了,退下吧。”
“是。”女婢长舒一口气,恭敬告退。
真如传闻所言,侧妃比王妃好相处多了,倘若方才问话的是王妃,这种回答少不了一顿责骂,即使本不关她什么事情。
颜疏雨转身入
第92章我有个条件
“本王自然知道缘由,却不知你提及此事有何企图。”
玄天权面上漫不经心,其实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面上紧绷只是为了不被颜疏雨看穿,以免她得寸进尺提高条件。
“王爷不如先听妾的条件,慢慢商谈也不迟。”
“你倒是会提要求。”
颜疏雨没有答话反而给他倒了一杯茶,顺势直勾勾盯着他,眼睛眨啊眨,长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在烛光的映衬下倒映在雪白的脸上,形成一道弧线像一把小扇子。
她的眼睛宛如闪烁的星辰扑朔迷离,迷人至极,会令人深陷其中,不可多看,不可多看。
“咳——”玄天权咳了一声,“若无其他事,本王先回去歇息。”
说完就要走,颜疏雨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别走别走,我说还不成嘛。”
玄天权转身望见她充满焦急的眼神,有点不舍,又坐下了,无奈说道:“说吧,长话短说。”
“王爷不曾想过代替皇上”
玄天权眼睛瞪得如铜铃,但见她风轻云淡,定是自己想多了,她说的绝非篡位的意思。
颜疏雨瞟了一眼他,脸上露出了悟的笑容,“王爷想得不错,就是篡位。”
玄天权惊恐欲绝,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脸色十分阴沉:“你想死吗”
颜疏雨扯开他的手,淡然说道:“王爷这般横竖都是死,不过迟早,双方博弈,总要有一方是赢的,为什么不是王爷”
她喝着茶,说着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显得漫不经心,好似早已将生死看淡。
玄天权看着她,沉默许久,颜疏雨饮尽杯中茶顺势帮他倒茶时,他却喝下了。
颜疏雨莞尔一笑,原来他也不是全然没这个心思,“走一步算一步,别看得太远,”颜疏雨笑了笑,“只要计划好了,只看下一步便是,看得太远会害怕,相信妾,这是经验之谈。”
“从此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你不害怕吗”
玄天权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看不出一点波澜,起伏不定的呼吸却泄露了他心思,疏雨啊,你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又怀着怎样的心思敢对一个王爷说造反。
“怕,妾比谁都怕死,”颜疏雨爽快承认,话锋一转,又落在事件本身:“可如今皇上对您步步紧逼,比死好得到哪去”
“你……愿意同生共死”
颜疏雨重重点头,“妾也是个俗人,也虚荣,也喜欢荣华富贵。”
“哈哈哈——”玄天权爽朗大笑,“你倒是坦诚。”
“妾可是王爷的女人,说不同生共死,岂不会被王爷卖了”
玄天权摇头,“本王做不出那种事,不愿同生共死,便一纸休书,一别两宽。”
“王爷真是个好人。”
玄天权乐了,他也曾杀敌无数,早已成为世人眼中魔鬼,这个时候,竟还有人落落大方,笑着说他是好人。
玄天权感慨万分。“本王在你眼中,真有这般好”
“是啊是啊,”颜疏雨点头如捣蒜,“虽然又凶又冷还有点蠢,缺点就像星星那么多,但是善良还讲道理,很棒了。”
“嗯”玄天权感到诧异,为什么被她骂了,心里隐隐有一点高兴
颜疏雨意识到说错话,慌忙捂嘴,怎么连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不行不行,不能沦陷玄天权的笑颜无法自拔,不能这么糊涂。
她深呼吸几次,迅速调整心情,眨了眨眼睛故意哄着玄天权:“王爷的优点像太阳,太阳一出来,星星就不见啦!”
玄天权心情十分愉悦,甚至配合地揶揄几句,明知她在哄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好高兴。
琴房外,前来换班的慕青山看到林申甫凑在门外竖起耳朵听,不由得
第93章王爷扮猪?刺激啊
颜疏雨忽然发觉玄天权有那么一点点可爱,想到这点,竟忍不住笑出声。
玄天权瞥见她的笑,微微蹙眉却不恼,反问道:“你笑什么”
颜疏雨细长的柳眉微微上扬,故作神秘地笑:“不可说,不可说,说了王爷会生气。”
“那你别说了,本王不听。”
颜疏雨:“”还有这种操作
慕青山奔到账房,推开门就喊,一边喊一边小跑:“处溪,不得了了,王爷和侧妃……那什么,该从何说起,哎,突然有点难为情。”
南处溪笔一顿,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慕青山,“王爷和王妃如何”
慕青山不知该如何说起,隔了半晌,十分认真地答道:“他们……他们在**!”
末了,还重重点头,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的了。
“调什么你再说一遍!”南处溪脸色涨红,一个箭步从黄花梨大木桌冲出来,情不自禁晃动慕青山的肩膀,显得十分激动,慕青山不疑有他,“**啊。”
“青山,你知**何意”南处溪直勾勾地看着慕青山,想从他眼神里读出一丝否认,可慕青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跳起来,义愤填膺答道:“我当然知道了,我虽学武,但不代表不知风月事!”
南处溪瞪大眼睛看了一会慕青山,随即沉默不语,神情也变得颓唐,呆呆地走到木椅坐下,隔了半晌,似叹非叹说了一句:“王爷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却只限于侧妃。”
慕青山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这样也好,免得她……王爷开心就好。”南处溪轻轻地叹了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一刹那碎了。
“可不是吗”慕青山没口子应了,忙不迭催他起来准备酒菜,南处溪意兴阑珊点了点头,提不起有什么兴味的话,便一路目送慕青山离开。
“疏雨。”玄天权忽然唤了她的名字,颜疏雨持杯的手一顿,诧异抬头,“王爷何事”
“你却是变得有趣,且聪明,比本王还要聪明。”玄天权叹气,似乎不经意间纳了一个小妖精回来。
颜疏雨放下心头重石,淡淡一笑,“妾哪里比得上王爷,王爷在勾心斗角中生活多年依旧安好无恙,光凭这一点,妾自叹弗如。”
“哦”玄天权抬眸看她,噙着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颜疏雨不等他说话,续道:“不过论扮猪吃老虎,妾与王爷可是不相上下的。”
“你还……还真自信。”玄天权好气又好笑,谁跟她说他是扮猪吃老虎了,他明明很聪明,什么时候扮猪了
颜疏雨看见他傲娇的小眼神,扑哧笑出声,正想揶揄一番,南处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王爷,侧妃。”
玄天权一下子收敛玩笑姿态,挺直腰板答道:“进来。”
话音落下,木门随即吱呀一声开了,南处溪款款走进来,习以为常走到玄天权身边坐下,玄天权乐呵呵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你方才听到什么了”
“王爷说自己扮猪,这个扮猪是何意处溪愚笨,还望王爷指点一二。”
“哈哈哈——”颜疏雨爽朗大笑。
“……”玄天权感到懊恼,他就知道不能问,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你们都这么欺负人。
他瞟了一眼笑个不停的颜疏雨,轻轻咳了两声,颜疏雨立即收敛,乖巧得像个小兔子。
只是一直垂下眼睑似乎忍住偷笑,憋得脸色通红。
南处溪看她笑得花枝乱颤,也跟着笑了,身旁的王爷却冷哼一声,吓得他赶紧回首问:“我说错什么了”
第94章天惹,王爷竟然耍流氓
玄天权仍是游移不定,像极了疏雨说的温水煮青蛙,颜疏雨深明他意,笑了一下,问道:“王爷可是怕连累旁人”
玄天权一愣,默然点头,如此轻易被她看穿,如何谋大事。
“能知悉王爷心中所想,皆因妾和管家都与王爷同住一屋檐之下,又历经滚滚红尘,能猜出来一点也不奇怪,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南处溪附和点头,“侧妃说得在理。”
颜疏雨乐呵地笑,转头望了一眼南处溪,冲他眨眼睛,又劝道:“妾与管家都愿与王爷同生共死,王爷还有可牵挂,还有什么可连累”
南处溪点头如捣蒜,没口子应了:“嗯,侧妃说得对。”
“……”玄天权瞟了一眼南处溪,“……处溪,你能说点别的吗”
南处溪听到王爷的声音,目光从颜疏雨身上移开,落在王爷脸上,淡然回答:“她说得在理,我自然附和。”
“也罢也罢,”玄天权好气又好笑,一口饮尽杯中冷茶却浇不灭心头热火,他缓缓地来回打量颜疏雨和南处溪,神情逐渐变得笃定,“却是有一件事不能妥协。”
颜疏雨眼前一亮,“王爷请说。”
“不准告诉三王爷一丝一毫。”
颜疏雨和南处溪同时点头表示理解,玄天权诧异地看他们,什么时候变得默契处溪什么时候会听疏雨的话
南处溪发觉玄天权诧异的目光,感到尴尬,忙不迭转了话锋:“虽然机会不易得,好在时日还长,慢慢来,莫心急。”
“嗯。”玄天权闷声答应,如此草率答应,心里总是有些不畅快。
颜疏雨心里明镜似的却当做不知道,每每接受一个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特别是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就连自己也觉得不可置信,如一场梦境。
玄天权听见颜疏雨似有若无叹了一声,忽然不安,连忙问道:“你们……真不怕死”
颜疏雨和南处溪同时摇头,异口同声:“不怕。”
颜疏雨说罢,伸出纤弱的手牢牢握住玄天权修长的手,认真说:“王爷莫怕,妾从来只怕生不如死。”
玄天权几乎下意识反握她的手,转身看她,带着一点笑意挑眉道:“像这般”
“正是。”
南处溪低头看着他们紧握的手出神,片刻之后,不远处猫叫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忽然觉得疲乏至极,随意找个借口离开了琴房。
玄天权不觉有他,目送他离开之后,嘱咐他顺手关门,南处溪答应一声,声音十分低沉。
“生则同床,死则同穴。”颜疏雨呢喃说道,本想自言自语,哪知玄天权耳力过人,竟被他听见了,俊美冷酷的脸庞瞬间浮上晕红,一下子抱住颜疏雨在她耳边动情呢喃,似不敢相信:“你……你爱本王”
颜疏雨白皙得过分的脸颊同样红透了,难为情地推他,“胡说八道什么,妾要走了,你放开。”
“不放。”
玄天权抱得反而愈发紧了,小腹涌起一股邪火,在她耳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目光也开始变得迷离……
颜疏雨一下子懵了,不是说玄天权根本不喜欢女人吗瞧这猴急的样,根本不像啊,她急得快哭出来,慌忙推开玄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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