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娘子做皇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若影
老夫人听着皱起眉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娴见机便将账簿送到了老夫人的桌前,她乖巧地上前说道:“老夫人你看,从我娘嫁到江家这些年以来,便勤勤恳恳地操持家业。然而从江与静掌家之后,家里的亏空便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只怕江家就靠着父亲一人维持不了多久了。”
江娴这话说完,老夫人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将自己的拐杖狠狠地向地上戳了戳,严厉道:“江家为什么会亏空这么多具体原因是什么”
二姨娘看着老夫人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生气了,她心想机会来了,便谄媚地上前对着老夫人说道:“这些都要怪那个江与静啊,自从她管家这些亏空的地方便越来越大,我在外面也听到了关于她的不好流言,说的很是难听……”
说着二姨娘突然不再说了,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般,她的这幅样子让老夫人更加生气,她加重了语气喊到:“说下去!”
二姨娘像是被老夫人威慑到了一样,她只好说了出来:“外面那些人都说江与静不守妇道,她现在每日里待在贤王府,孤男寡女,又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怎么像话啊!这些话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老夫人,无风不起浪要当心啊!”
“是啊老祖宗,现在江家亏空这么严重,也不见姐姐回来一次。孙女上次还看到了辛亲王给姐姐还钱,她手上还有着一大笔银子呢!总不能这些亏空都让父亲一人填补吧!”江娴继续怂恿着老夫人。
老夫人听着这两人说的话,
第四百二十八章 及时赶到
齐君清正在自己的书房中处理事务,听到下人来报说江与静和江家的人打起来了。齐君清听着心知不妙,他放下手中的事务,起身迅速地赶到了江与静所在的院子。
这边江与静虽然挣脱开了两个人,但是放在石桌上的荷包被二姨娘紧紧地抓在了手中,二姨娘看着鼓胀起来的荷包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现在钱是她的了。江与静看着二姨娘拿住了荷包也想伸手夺回,却被江娴狠狠地抓住了手臂。
江与静被江娴拉着,一时脱不开身来。二姨娘想要将荷包抓住放在怀中,可还没等她将钱塞进自己的怀中,下一刻荷包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扣在了石桌上,那只手力道很大,五根手指干净分明,骨肉匀称。
二姨娘看着到嘴的东西被拿走,抬头正准备骂骂咧咧的时候,却看到压住钱包的人是齐君清,她只得讪讪地闭了嘴。
“没想到两位在本王的府上对我的客人动起手来了,看来本王是该重新训练王府的护卫了,让他们记住什么时候该动手才好。”齐君清说完二姨娘便向后退了退,江娴看到齐君清赶来了,也放开了抓住了江与静的手臂。两个人互换了一下眼色退到了一旁,不敢再对江与静动手了。
虽然两个人不敢再动手,但是二姨娘看着银子还是想抢,齐君清看着她们贪婪的神色知道她们的心思,他伸手将桌上的银子压住,他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荷包被齐君清拿着,她们更不能再动手了,难道她们设计了这么久就这样功亏一篑吗,二姨娘想着这样下去不行,便拿出江家老夫人做挡箭牌:“王爷,江府老夫人派我们过来找江大小姐,而且这是我们江家的后院之事,还请王爷不要插手才好。”
“江大小姐作为本王的客人,现在住在王府内,本王作为主人自然是要保卫宾客的权利。这个后院之事今日本王还就管定了。”齐君清将江与静拉到自己身边,看着她脸上的伤痕有些心疼地说着。
江与静看到齐君清这么护着自己,心中很是感激,也就借着他的权势为自己撑腰,她看着二姨娘开始翻起旧账来:“刚刚二姨娘过来找我要钱,说是江家亏空了希望我将钱拿出来,那么二姨娘你还记得吗,我的嫁妆也是这么被你抢走花光的,这个亏空难道不是你一手造就的吗”
二姨娘听着江与静这么直白地在齐君清面前说她,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但她随即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二姨娘什么时候拿了你的嫁妆”
江与静也不跟她在口舌上纠缠,她嘲讽地说道:“是不是真话想必二姨娘心中有数,可如今你们再欺负我想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和二姨娘只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希望让姐姐将银子拿出来填补一下江家的亏空而已,怎么算的上欺负呢。”江娴站出来说道。
齐君清看着两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江与静厉声说道:“希望二位没有忘记,如今与静才是江府后院的掌事之人,况且她还是江家的嫡出大小姐,这整个江家的财产都是她的,你们来找掌事之人要银子不是可笑至极吗!”
说着齐君清便将荷包还给了江与静,他看着江与静脸上被抓伤的痕迹继续说道:“嫡庶有别,一个姨娘生的庶女居然伤了她的嫡姐,这放在家规里是要受家法的吧!”
此话一出江娴和二姨娘都愣了愣,她们向来欺负江与静习惯了,都已经忘记了嫡庶的区别了。江与静看着齐君清帮她找好了理由,也就趁机想要教训江娴一下。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江娴,随后对齐君清说道:“王爷说的对,江家向来都是尊卑有序的,刚刚江娴打了我,自然是要受到家法处置的。”
说着江与静便走上前,在江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到了江娴的脸上,江与静这一巴掌很重,用了十足的力气,打的江娴头晕目眩,她自己的手腕都有些震地生疼。
等到江与静打完。二姨娘和江娴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江娴捂着脸眼色恶狠狠地盯着江与静,二姨娘也心疼自己的闺女,她们想要还手但在看到江与静身后站着的齐君清之后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齐君清看着江与静这么霸气的还手,打的江娴很是狼狈,他有些想笑,然而看了看二姨娘她们,他又憋住了笑意。齐君清咳了两声状似客气地说道:“两位既然不是王府的客人,那么还请出去吧!”
二姨娘听着气的牙痒,她不死心地反驳道:“让江与静和我们一同回去处理好这件事情。”
“你们怕是忘了,让江大小姐留在王府养伤这是皇上的旨意,你们想抗旨不尊吗难道需要我将圣旨再读一遍。”
齐君清说着便将府中的侍卫叫了过来,他看着两人冷声道:“两位需要我让侍卫赶你们出府吗”
江娴
第四百二十九章 缝制荷包
傍晚,江与静在自己房中吃过晚饭准备给自己脸上的伤口上些药,她照了照镜子,自己的脸上的抓痕很是清晰可见,这个只怕很难不留下痕迹了。
正当江与静看着自己的伤口感叹的时候,自己的房门被轻轻地扣响,门外传来齐君清温润的音色:“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江与静连忙看了看自己整齐的装扮,便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齐君清说道:“你怎么来了不用处理事务吗”
齐君清看着江与静笑了笑,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个青色的小瓷瓶,指着小瓷瓶说道:“诺,这个药膏是用上好的药材制成的,治疗伤痕很是有效。”说着齐君清指了指江与静脸上的抓痕笑道:“放心,它不会留下痕迹的。”
江与静看着齐君清为她找来的药膏很感谢,正当江与静想要伸手去取的时候,齐君清拿着瓷瓶的手却收了收,江与静有些诧异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却见齐君清按着江与静的肩膀让她坐在板凳上,随后将瓶盖取下来,将膏药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对着江与静说道:“我来帮你涂,这个自己处理不太方便吧。”
说着,齐君清不等江与静拒绝,便将覆盖着膏药的手掌轻轻点在了江与静的伤口上,药膏有些冰冰凉凉的,涂抹起来很是舒服。
齐君清帮她涂抹的时候,为了看的清楚,他将身子向前移与江与静考得更近一些。江与静能很敏感地感觉到齐君清身上好闻的青草气息,她甚至能仔细地看到他睫毛颤动的样子,江与静看着有些愣神,他的睫毛真的好长啊!
“这样会疼吗”齐君清怕弄疼了江与静,便出声问着。结果却没有听到江与静的回答,他想了想伸手有些用力地按在了江与静另一边的脸颊上。
“啊!”江与静轻叫出声回过神来,她的脸颊被按压的有些疼。“你干嘛”江与静鼓胀着腮帮子问道。
齐君清看着她有些气恼亮晶晶的眸子觉得很有趣,便爽朗地出声笑道:“你刚刚在干嘛呢,灵魂出窍啊!”江与静自然不好意思说是看着他出神了。
她伸手夺过齐君清手中的瓷瓶,对着齐君清说道:“好了,涂的差不多了谢谢你。”
齐君清还不知道原来江与静也有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他便继续打趣道:“怎么只是口头上的感谢我吗”
江与静听着面色一红,但她还是厚着脸皮说道:“我是你的客人,主人保护客人不应该吗,你想要什么感激吗!行了,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先回去吧!”说完江与静便推着齐君清向着门口走去,不等他说什么,便将齐君清推到了门外,关起门来。
站在门外的齐君清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江与静在屋内听着齐君清说的话,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她看了看手中轻巧的小瓷瓶,想着自己也许也要给齐君清给个礼物表示感谢才好,可是送什么呢贵重的,珍稀的他好像也不缺什么的样子啊!
江与静想了一晚上还是没有想好该送什么,第二日一大早她便起来在院子里溜达,想着自己应该送些什么。终于,江与静摆在腰间的荷包给了她一些灵感,她想到自己不如做一个荷包送给他,相比买的东西亲手缝制的荷包会更有意义一些。
说做就做,江与静立刻准备好了缝制的针线,下一步就是学着缝制荷包了。然而这种女工这种东西江与静从没接触过,必须要个师傅教才好。江与静想到了自己的丫鬟喜儿,想必她应该会做这些。她将喜儿喊来问道:“你会缝制荷包之类的东西吗”
喜儿点点头,但随后听到江与静是要学着缝制荷包给齐君清,喜儿便连忙摇头道:“小姐,如果是要送给王爷的东西,那么找奴婢肯定是不行的,奴婢只会一些粗糙的女工。”
“那怎么办啊,我要去找谁学呢”江与静听到喜儿这么说有些发愁。
喜儿想了想随后又给江与静出主意道:“小姐,这王府中是有绣娘的,如果您找她们去学习,一来她们女工好,二来这王府中的绣娘也知道王爷的爱好,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江与静听着眼睛亮了起来,喜儿说的有几分道理,她现在就去找绣娘好了。江与静动作很快地便和绣娘打好招呼,绣娘也愿意教江与静,随即拿了几个样式让江与静挑选一个进行学习。
江与静向来不喜欢雕龙画凤的繁复样式,看起来也很是费功夫,她想了想用木炭在地上花了几棵简单的竹子,便让绣娘照着这个带她学习。
绣娘看着江与静画的东西也很是喜欢,便临摹下来照着这个样式来教江与静。江与静乖乖地坐着,像个好学生的样子,然而女工对于江与静来说也算是头一回,她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将基
第四百三十章 戏弄
看着她气鼓鼓的双颊和微微努起的嘴,齐襦天不禁生了戏弄之心,下一刻便丝毫不犹豫的将手中荷包高举,“你自己来拿吧!”
江与静挽起袖子就拼命将手朝荷包伸去,触不到后特意踮起脚来,擦着他的身子往上拱,就差没挂在这人身上了。
“齐襦天你别太过分,这东西我要送人的!”
她撇嘴暗骂,轻皱起烟笼黛眉,剪水秋眸中似盛满了一汪莹润清泉,明明是在气头之上,却丝毫没有那股子逼人的气势。
气急之下,江与静将握紧的双拳砸在齐襦天的胸膛,只觉所触之处坚硬如磐石,手感极佳!
莫不是古代男子还会举杠铃练胸肌不成
咽下口中香津,她若有所思的点头,而面前之人依旧未有何大动作,只笑吟吟捏着荷包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瞅准了时机,她双手狠狠一握,却抓了个空!
太过分了,这齐襦天当真无一点君子风度,竟和她一女子抢这种小玩意儿,简直是有损皇子身份和颜面。
“你再不还我别怪我不客气!”江与静咬牙切齿,双手叉腰作壶状,眉宇之间早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
“东西需你自己来拿才好。”
齐襦天轻启薄唇,垂眼便见她一副恼怒的模样,不由得将荷包举得更高了些,他倒是想看看这江家女儿如何对自己不客气。
眨眼的功夫,脚上忽传来一阵疼痛感,亮如莺歌般的嗓音于他耳边响起,却是江与静边笑边踩着自己的青纱履,一副“不服你尽管打我就是”的样儿。
身为男子,他自是不可能动手的,一番思索之后,齐襦天索性将荷包往怀里塞,装作自己要离开了。眼瞧着人就要走,江与静气急败坏将人拦住,于此同时,坐于案后的齐君清倏地开口。
“辛亲王何必与一女子于此打闹不停”言下之意即“你该走了,本王恕不远送”。
齐襦天扬起飞入鬓发的眉毛,嘴里冷哼不停,心里则暗忖着汝贤王几时看见自己与她打闹了,明明是她一人上蹿下跳罢。
听闻齐君清方才的那话,江与静似得了势般的抬起下颚,得意的舒展娥眉。
“罢了,这东西我也不稀罕,还你。”齐襦天口气轻松道。
语落,一荷包在空中划了道优美的弧度后,稳稳落于檀木的案桌上,她眼疾手快的将其抓了起来。
这东西都被人摸过了,自己怎么好意思再送给齐君清
江与静低垂着眼睑,睫羽微颤,丝毫未注意到身后站了一个人。
“别生气,他就是那德性。”齐君清笑着缓缓步至她面前,遂伸手欲拿过她手中物事,还未触到,便被一只手拍开了。
紧了紧手中帕子,她飞速将荷包塞到袖中,面露窘色看着他,“改日我再送你其他东西好了,若无事我就先回房了!”
方才自己被齐襦天嘲笑的那一幕浮于脑中,江与静懊恼搔头,如绸缎般的长发随之动了几下子。第一次送男子这种东西,恰好被他人撞见,不仅如此,还被讥诮了戏弄了一阵,这叫她如何坦然面对眼前的齐君清。
“我没生气,我先走了!”
江与静似逃窜般的往敞开的大门迈步,还未走上几步,便被身后之人给拉了回去。
齐君清轻咳两声,“拿都拿来了,怎有不送的道理!”见她并不打算将东西拿出来,他干脆伸手就往她宽大的袖袍掏。
不就是一个荷包吗,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这举动着实吓着了江与静,没想到堂堂的王爷,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做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名声也没了!
抵不过那大掌的突袭,她猛地把双手环在腹前,试图将袖中之物给护好,“齐君清你是个男人就放手,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还有这么耍赖的一面!”江与静如同个旋转的陀螺似的一直避着他。
恰逢微风轻拂,柔软黑亮的发丝被吹至她殷红含珠的唇边,奶白玉般光滑的颈挂上了小颗的汗,却越发显得她娇俏可人了。
齐君清瞥见眼前之人惊慌失措的样儿,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
“本王自然是对东西感兴趣,才会这么耍赖。”言罢他捏住她的肩,将脸凑至距离她脸部两寸远时才停下。
眼前的人陡然颤栗几下,秀挺之鼻微不可察的轻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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