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竹琴说过,要好好节省着过日子。
不归拿了若九春出产的首饰包和首饰盒,按照不同款式首饰包里不同规格的放置袋,把那些首饰一件件细心装好,然后妥帖放在箱子里,八箱,保守估计都有几百斤了。
化妆品装化妆包里,再入箱,又是一箱。
三个鞋架上的鞋子也一双双都放在箱子里。
还有落绎放了整整一个房间、十几排书架快变成一个小型阅览室的话
他要好好护住她,尽一切回报她
整理了三天后,拿着厚厚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整整八十七张清单,落绎回头再看看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咱们收拾一些紧要的,然后其他赠给病坊吧,正好还有那两头奶羊也是。去了京城缺什么我买新的。”
南城是个贫富差距很大,并且有很多乞丐沿街乞讨的地方。这些年来情况也一点不变。
落绎少时曾经定期给乞丐购买馒头,后来有机会认识了好些大人物,得了个机会,自己出资开了一家病坊,专门收留那些年幼孩子、孤寡老人,还有穷困的残疾、病患。
毕竟他是个除了钱,一无所有的人。
不如多做些好事,为自己的爹爹和竹琴积些阴福,来世投个好胎,不要再这般苦了。
至于他自己么,本来就得过且过,苟存这世间,毫无留恋。
无所谓了。
谁知,上天怜他,叫他又遇上小宝宝这单纯心善、重情重义的人。
他要好好护住她,尽一切回报她。
落绎拍了拍手:“行了,你自己回房间也收拾一下行李。明早去再买几个大箱子,然后回长青楼,咱们把那里要带的收拾一下。找镖局运去京城。”
不归应好。
第二天,落绎和不归在长青楼把东西整理打包完毕。
那些相公们也都听说了他要给自己赎身去京城的事情,跑来同他道别,向他问东问西。
落绎一直给他们一种会永远留在长青楼的错觉,甚至有部分相公感觉到落绎将来很可能会接管长青楼。
哪里想得到落绎竟突然就赎身要离开了。
“oo绎哥,您怎么突然想到要去京城了”
“是啊,您去京城有投靠吗”
“qaq绎、绎哥,您,您能不能,能不能留个联系地址
“压箱底”
这嫁妆中的“压箱底”,一般指的就是瓷器做的夫妻性-生-活模型,外形如同水果,分作上下两半,上半是作盖子。揭开盖,就露出下半内里那对呈现交-合状的男女。
平常会压在箱子最底层,隐蔽兼具辟邪作用。
到了男儿出嫁时,父亲就会把这压箱底取出来,揭开盖子给儿子看,让儿子体会“夫妻之道”。
而实际上,压箱底除了这情趣瓷器,经常还会包括众多与情趣相关的其他物件。
淑帛微笑着说道:“恭爷挑了一整天呢。送给您和九小姐的自然是最好的,这一整箱里,有春-宫话本、春-宫图册、春-宫雕像,还有玉势、银托……”
“别再说了!”
落绎挤出笑容,咬牙切齿:“代我谢过恭叔,咱们下个月京城不见不散,定要好好叙上一叙。”
淑帛笑着让人把这箱东西运进门里后,朝他拱了拱手:“恭喜啊。”
落绎朝她温柔一笑:“谢谢。”
临走前,淑帛又说了一句:“我看您行李太多,不如找若九春商队一道去,安全些。我之前打听过,她们后天就有从丝城走水路去京城的,会路过南城。”
落绎一怔,点头莞尔道:“我会考虑的。”
待望着淑帛远去后,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收了起来。
这么多箱行李,找若九春的商队一起去京城的确是个好主意,只可惜,他是个见不得光的未婚夫。
南城的商贾,大多都见过自己这张脸了。只要他在南城的若九春掌柜们面前一露面,就八成会被人认出来。
他不知道九满仓那边如何成功对其长辈们瞒下自己身份的,在未成婚之前,他自己绝对不能暴露了身份。
没人能够同意自己女儿或家主娶一个青楼老相公做正夫君。
……
恭岳不知道为什么落绎要把这门羡煞全国男子的婚事隐瞒下来。
落绎没有说原因,恭岳也便没有去问,既然落绎要这么做,恭岳这边也就只有帮着遮掩。
 
是我见过最单纯善良的孩子
“你才被-操多了!不准你侮辱落绎公子!”几个年少的千金脸上带着酒晕,红着眼睛或挥着拳头或拎着酒壶朝那两个出言不逊的女人砸过去。
“就是!我们落绎公子是去隐居了!什么叫孤独终老他的境界你根本不了解!”
“道歉!向落绎公子道歉!”
长青楼起了纷争,甚至要打起来,鲍婆们急忙上前拉架。
恭岳恰好在二楼,听到骚乱,皱着眉头下到一楼。
了解了情况后直接叫人把那两个侮辱落绎公子的给当场轰了出去。
陪那两个人的相公们有些惊讶和胆怯地看着恭岳。
毕竟恭岳之前就是那种客人给钱便是大-爷的态度。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已经走了的相公,把在这里花钱的客人给赶了出去。
恭岳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对其他在场的相公说道:“你们之前基本都有得到过落绎的帮助或护佑吧,好些还对他很是崇敬。可落绎被他人侮辱时,不阻止也罢,连冷眼旁观也做不到,还要在一旁跟着笑。好笑吗帮助过你的人被人家这么污蔑,我们长青楼的头牌被人骂得这么难听,我问你们,身在长青楼的你们脸面不痛吗”
众相公们不吭声。
客人们当中就有好些喜欢落绎公子的双手做喇叭状:“说得好!”、“落绎公子!落绎公子!”“落绎公子永远都会是我们的落绎公子!”
恭岳对那些客人鞠了一躬:“我和你们很多人一样,也很舍不得落绎公子。可是他有他的理想,我也尊重他离开的选择。我也知道在长青楼这地方,就容易遭千人骂万人唾。但是我万分恳请大家看在他曾经给过大家的欢乐,能够留他一份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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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还真娶了个神仙?
恭岳暗中松了口气,翻了个白眼。
若是以前,头牌走了就走了,被骂成什么样他才不管呢。
可如今落绎是长青楼的合伙大老板,还是首富九满仓的准夫君,他哪里敢让人在长青楼侮辱了去。
“你行啊姐妹!我以为你要等到猴年马月才结婚呢!结果转头你就直接给我递了个婚柬”
楼殊媛递了个拜帖等了好几天才约到忙得见不着人的九满仓。
她拿着婚礼请柬往九满仓面前一摔,上手翻开,指着“落绎”二字:“这不会是那个落绎吧南城长青楼那个”
一旁晏灼眼里闪过惊色,也看向了九满仓。
晏灼如今还是待字闺中的未嫁打扮。
前两年他那个订婚的未婚妻盗取青衿书院的商业机密,晏家得知后当即退婚并将其告上了衙门。之后晏灼有些灰心丧气,没有再谈婚事。
九满仓面色平静地点点头,轻轻吹了吹杯中羊奶的热气,抿了一口,嘴上半圈儿奶白。
楼殊媛一脸见到鬼的表情看着九满仓,好久才说出一句:“牛批呀……你特么还真娶了个神仙”
当初九满仓入股长青楼后,也明明依然是一副沉迷赚钱,对美人毫无兴趣的样子。
楼殊媛还问过九满仓有没有见到落绎,长得什么模样,九满仓说她没见到,谈了生意就回来了。
无语的楼殊媛作为京官的子女,很少离京。今年她好不容易抓着机会慕名去了南城一趟,看了长青楼举办的若九春春季款时装秀。
当时她就被落绎那美得几乎不似凡人的模样给镇住了,待落绎一开嗓,楼殊媛从头到脚犹如过电般,灵魂和肉-体都一起颤栗着。
时装秀结束后,她还也跟着那帮人一起叫价要买下落绎那件衣服。
可惜落绎不愿意卖。
即便客人当中有不少威高权重的高官、家产惊人的巨贾,他也依然没给面子。
九满仓……也不过如此
晏灼皱起眉:“这种唯利是图的男人你也娶你们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看见人家好看就脑子糊涂爱得不行”
他一把抓开楼殊媛不断扯他袖子的手,“哎呀,你别扯了!你怎么扯我都要说!一个相公,居然娶作夫君。啧。”
晏灼望向九满仓的眼神里带着失望、鄙夷和痛心。
他本以为九满仓会是个例外,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这些年洁身自好、专心赚钱,其他人都笑话九满仓是个不知享受的傻-子,性无能。但是这些在晏灼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晏灼相信九满仓那句话,她是在等待缘分,等待那个能够让她爱上的人。九满仓会用心只爱那一人。
而那个能让九满仓倾心的人,必定是个才贤貌佳、优秀到和九满仓比肩同辉的绝顶妙人儿。
晏灼有时候都觉得这个人不存在。
说不定,九满仓会这么不成亲,单身一辈子。
也正是因此,二十六岁的晏灼想,他也不成亲。这世上不成亲的,不只有他一个。
孰料,她居然不声不响地就给人提亲下了聘礼,给出了一半家产,震惊了全国。
他原本以为这又是九满仓搞的一次骗人的噱头,收到请柬时才恍然对这事有了真实感,那一刻猝不及防的心痛和强烈的嫉妒甚至让他有些慌乱。
忍不住就跟着楼殊媛来到了九家,搞清楚那个请柬上的“落绎”究竟是哪家的佳男儿。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九满仓用一半家产求娶的,踏马的居然只是个相公!!
是个腌臜之地出来的、身份卑贱的相公!!!
九满仓……也不过如此,和这世俗的大多数女人都一样,是个喜好颜色、只会看脸,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家伙。
九满仓淡淡说道:“他上门求嫁,我就娶了。聘礼嘛,
“夫郎!夫郎!夫郎!”
九满仓:“他和我是天作之合。”只是她爹还不知道其身份罢了。
“居然是主动上门求嫁!!还天作之合!”楼殊媛羡慕得眼睛都要红了,“姐妹你怎么这么好命!你这个小气鬼,怎么这么好命!”
晏灼用一种难以名述的眼神看着九满仓,张了张嘴,但终是什么都没说。
算了……
在众人各怀不同心情下,六月十八这个大喜之日终于来了。
在这个时代,新娘是要亲自御车带着迎亲队伍去新郎家迎娶新郎的。
落绎把行李从南城搬回来后,因为决意将来在京城定居,便在京城买了一座宅子,两头新的奶羊,随即去牙行又买了三个洗扫的下人。
父亲和竹琴的牌位也一起带来了,安置在买下的那座宅子里。
当天把嫁妆送去九家时也告知了新居新地址。
迎亲一般是在黄昏时分,但是落绎是天不亮就被不归叫醒去沐浴,今日的洗澡水倒不能像往日一样往里头加奶,洗羊乳浴了。
这洗澡水里溶入了文旦(柚子)、竹子、松木等的芳香气味,好为新郎洗去邪气,带来幸运、长寿以及繁荣。
不归之前什么也没问,只是隐约知道落绎要成亲。他是在来了京城之后才被落绎告知自家主子要嫁的人是谁,当时整个人离魂了整整半刻钟才傻不愣登地“啊”了一声。
今日-他样子比落绎还紧张,给落绎穿喜服时手都哆嗦得不听使唤,幸好有余媒爷派来的几个人,手脚麻利地接替下不归,给落绎打扮和布置。
不同于九满仓穿的新娘礼服是代表地位和身份的大红色,身为新郎的落绎穿的喜服是青色的,因为青衣黛眉,象征青春美丽。
那张绝色容颜因为紧张而肃起神情,一身的说不出的气势,加上身上这高贵端庄、花色繁复的青色礼服……
“看起来真像个孔雀仙哈哈哈,”给落绎穿衣的夫郎乐呵呵道,“我这几十年见过不计其
“……你,你哭什么?”
到了这一步,就该由新郎的同辈兄弟或者朋友背他上喜轿了。
可是落绎这边孤身一人,没有兄弟朋友。所以他安排了不归上前来背他。
不归刚要动作。
“等一下。”
九满仓清冷的声音响起。
众人静了下来。
九满仓从马上跳下,大步走到了落绎身前,转身蹲下:“我来背,上来吧。”
她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肩部不算宽,背脊的线条笔直却显出几分柔美。就像她这个人,性子清冷孤直又带着独有的温柔。
落绎愣了一下,慢慢俯身,伏在了她背上,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上面。
背与抱不一样。
抱是一双手托举起的浪漫,但这种浪漫却带着一种不确定的危险。因为只要抱的那人一撒手,你便要摔滚下来。
而背是要负者用整个身体来承托担负你。
就像将自己一切托付给她,从此有了依靠,累了倦了都由她为自己担着。哪怕摔了,也有她温柔地用自己在身下垫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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