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就是这样的踏实和可靠。
落绎环住了九满仓的脖颈。
一直都是孤身一个人的他,好多年,没有过了。
他把脸贴在她的肩上,感受自己的胸与她的背部相贴处那股热度,嘴角翘了起来。
真暖啊。
九满仓把这一百多斤的人背了起来,一步一步走的很稳当。
她很庆幸这世界的女人天赋异禀,力气都普遍挺大。
一旁的喇叭唢呐又吹了起来,锣鼓也再次敲响了起来。
一步步走着,突然感觉到肩头慢慢潮-湿-了起来。
九满仓:“……你,你哭什么”
背上落绎不说话。
一旁余媒爷甩着手绢笑开了花:“这是哭嫁啦九小姐,瞧把你紧张的呵呵呵,落公子,哦不,九夫爷你嫁了个好疼人的妻主呀”
九满仓:“……”可闭嘴吧。
将落绎放入喜轿中后,她重新上了马,绕着这喜轿走了三圈,然后先行。
落绎的轿子和车队、礼队则随其后。
一般在离开的过程中,还会有新郎的亲友挡住去路,需要女方散财,才放新娘新郎过去。
但是落绎这个情况,就直接省掉了这个步骤。
省去一笔花销的九满仓对此也很满意。
一路吹吹打打,引来两道围观。
一看车队上刻的若九春商标,知道是九家的婚事,大家都拎着有若九春商标购物袋装的大包小包,笑着向若九春的家主和家主夫君道恭喜。
九家的车队也笑着回礼,后面跟着有下人帮忙一文两
今后共牢而食,合卺而酳
堂前,柳清风眉开眼笑地坐在高堂之上,望着自己的女儿和未来的女婿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礼倌喊道:“请新娘新郎行拜堂之礼。一拜——天地——”
九满仓和落绎松开手,由引赞通赞引导着,齐齐转身朝向堂外天地。
落绎先低头要跪下叩首,九满仓下一瞬也同他一起低头就要跪下,被通赞从背后死死拽住了,九满仓竟一时扯不开。
转眼落绎整个人已经埋头叩首,九满仓才被通赞放了手,提醒她行拜礼。
男方先拜后起,女方后拜先起。这样才能表明女方的高地位。这才是妇道、正道。不能乱了纲常。
“二拜——高堂——”
二人转过身,朝着柳清风,一前一后跪下来叩首、起身。
“夫妻——对拜——”
落绎一手握着扇遮颜,一手空出帮助伏地以保持身体平衡,面朝着九满仓就要跪了下去,九满仓当即也低了头与之同步骤跪下叩首。
一时没再次拉住的通赞:……
落绎则吃了一惊,好险扇子都没握住。
九满仓拉着落绎一同起身了。
扇面遮不到的侧脸,落绎那粉-白的耳朵红得厉害。
礼倌瞄了一眼在场人,神色各异,尤其是身为高堂的柳清风,脸色相当不好。
礼倌咽了咽口水:“礼成——送入洞房——”
九满仓携着落绎进了新房,小两口一起坐在了床沿。
礼倌喊道:“请新郎却扇——”
落绎握扇的手微微颤着,慢慢收起了扇子。
那美好的桃花粉颜展露人前,屋子里融融烛光映照着大红帐子下床沿上的二人。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九满仓深呼吸了一下,看向一旁看得发呆的礼倌。
礼倌咳了一声,从礼厮手中接过金银盘子盛装撒金钱彩果往床-上撒,一边示意落绎接,一边高声祝愿新人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落绎手紧抓了自己的衣裾,捏出了几道褶皱,一时有些犹豫。
就在这么犹豫的一会儿时间里,九满仓已经直接双手捏了裙角把裙裾张得老大,甚至盖过了落绎的膝头,面无表情地把那些金钱彩果全盛装下来。
待撒完后,九满仓就把彩果清理了放在一旁,将钱拢做一堆,放入钱袋。
礼倌:“……”
正所谓多得多子。您自个儿一个人全接了这是个什么事儿啊孩子靠的是夫君的肚皮争不争气啊!
礼倌没法,只能继续:“请新娘新郎,行结发之礼——从此,结发同心,永不分离——”
九满仓和落绎二人从礼厮端的盘子里拿了剪子,从自己
“叫妻主。”
屋子静了下来,仲夏的夜里还留着白日的热意没有散尽。
大红帐子下,落绎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九满仓,清冷的美丽面孔在红烛的光晕下,多了几分暖意。那双平静的杏眼,漆黑通透的眼眸映着跃动的烛光,像是两簇火。
看得落绎面红耳热,他轻轻清了了一下嗓子,开口道:“九小姐,我……”
九满仓瞟了一眼窗外,道:“叫妻主。”
落绎腾地热意蒸上整个脸蛋,红得像个番茄。他也知门外窗下都有听墙角的人,这是向来的传统。
二十六岁的老男人了,居然还跟个傻男孩似的羞羞答答,无措得不行。
一瞬间,落绎的气场就变了,容颜也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染上了一种难言的,色气且鲜活,眼角眉梢都带着骚-味儿,搔得人的心-痒得难受。
而正是这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就注视着九满仓,面上露出了一个惑人的笑容:“妻主……”
低沉的声音性-感得好似上等的春-药,一下子就将人心底那股子想要掩藏的星火撩了起来,燎得漫山遍野,自胸腔窜四肢百骸一直烧到大脑,从双眼里头冒出火来。
九满仓看呆了,心跳快得要几乎坏掉,口舌、喉咙莫名发干。
她外表穿着繁复的喜服一副端庄正经模样,实际内里浑身毛孔散发出的热气已经为表肤覆上了一层薄汗,潮了内里那件贴身的衣。
落绎覆身而上,双手覆在九满仓的双肩,微微施压,将其推倒在了床-上,背后反手抬起将帐子拉了下来。
二人上身胸前间隔不到两寸,双目凝望着对方,温热的鼻息扑在彼此的面上,交互吸入腔内。
空气变得暧昧粘-稠,灼热难耐
番外:我知道有一千种可能,是与你相恋(一)
雁绎原本是21世纪雁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天生得一副好容貌,十分受宠。
人很是聪明,奈何对商业不感兴趣,在国外读了两个和商业方面完全不搭噶的学位,就回国当纨绔子弟霍霍家财了。
所幸家里家底够充足,雁绎平时也就是买买豪车豪宅游艇私人飞机什么的,几个哥哥没把这小米虫放在眼里,专心斗自己的。
于是雁绎一边花钱一边陪着长辈们观看哥哥姐姐们的勾心斗角,偶尔找哥哥姐姐们要零花钱。
回回都是找每个哥哥姐姐都要上一份,谁也没落下。
真开心。要是多几个哥哥姐姐就更好了。美滋滋
长辈们看了看身边这个跟着他们一起看戏,满脸无知白痴相、考上哈佛却去拿了文学和艺术学学士学位双学位的雁绎。
他们不高兴了,把雁绎架了起来,放在了候选继承人的中央位置。
雁绎:诶
哥哥姐姐们生气了:好你个雁绎,真会装!扮猪吃虎啊!
然后雁绎就被哥哥姐姐们给斗死了。
来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架空时代。
不过上天对他还是恩宠有加,让他这个败家子又生在了一个有钱人家里。
而且他还是独子,完全不怕会像上一世那样有哥哥姐姐害他了。
也不怕有弟弟妹妹。
因为他没有母亲。
像他父亲这样一个英俊多金、学富五车的温柔豪商,怎么会没有老婆呢
此事说来话长,父亲雁南不爱和雁绎提这些,但是雁绎从很多人嘴里得知了不少版本,最后整理出了个八_九不离十的大概。
他的父亲雁南据说当初是个穷小子,但是很会读书,博学多知。
他当时的生活来源,就是像柳七变那样专门给南城著名青楼怡红楼的歌姬们写词写曲获取相应报酬。
后来,雁南和某来自京城的豪门大少喜欢上了同一个歌姬。
雁南英俊潇洒,温柔多才,歌姬对雁南是倾心相对。虽然雁南没钱为歌姬赎身,但是二人依然以夫妻相称,甚至歌姬为雁南生下了雁绎。而豪门大少由于家中要求,被按着脑袋回京城娶了正妻,错过了这一段关键时期。
待豪门大少娶了正妻一段时间后突然回归,知道心爱的歌姬和他看不起的情敌在一起,怒从心头起,花了大把银子找了老鸨,把歌姬赎身买下带回京城做了妾。
雁南后来凑够路费带着儿子雁绎去京城找过歌姬,据说那歌姬已经为豪门大少生儿育女,而雁南被人打了一顿赶出京城。
从此雁南看清一切,弃文从商,赚下如今的家产。多少姑娘想嫁给他,可惜雁南受的情伤过重,一直不肯娶妻。
而当初心爱的女人为他生下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雁绎也被雁南当做心头宝,就是哪怕要天上的星星,雁南也能花钱叫人做了天梯连带月亮太阳一并摘下来给他宝贝儿子。
雁绎从小长得冰雪可爱,君子六艺学得精通,还擅长撒娇卖萌,一对甜梨涡迷倒整条街的七大姑八大姨们。
那些商贾豪绅也非常喜欢来雁家串门,抱着雁绎玩,各个都抢着想要雁绎做女婿。
奈何雁绎一直每天快快乐乐地读读书看看戏,放放风筝,买买兰花。定期还去病坊看望鳏寡孤独病弱残疾们,花钱给他们增添衣食。单身日子过得可悠哉啦。丝毫没有一点对姑娘感兴趣的样子。
“你都十八岁了,没有喜欢的姑娘吗我看你和董小姐、楼小姐她们聊天都爱答不理的样子。”
有天雁南问雁绎。
雁绎眨巴着那双迷死人的桃花眼,模样天真纯洁:“她们总是喜欢盯着我看,好奇怪的。我不想要那样呆呆傻傻奇奇怪怪的媳妇儿。我也不想让我媳妇儿每天都总盯着我看。”
他叹了口气:“不过也没办法啦,她们都还没我长得好看。”话语里尽是同情。
雁南:“……”
雁绎开心地对父亲说道:“妻子肯定要长得比自己丈夫好看的呀。”
他作捧心陶醉状,“我的娘子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我会对她一见钟情。
然后我们会在大海边对着浪花和蓝天高喊我爱你,在沙滩上奔跑。在春光明媚的阳光下接吻。无数玫瑰花瓣洒落。我要在月光下伴着音乐,用一车的珠宝和鲜花向她求婚,然后两个人手拉手十指相扣一起踩上红毯,奔赴神圣的婚姻殿堂,我们要生一对儿女,儿子像我,女儿像她……”
雁南看了看集他和涟漪儿外貌上所有优点于一身的俊美儿子,生出了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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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墙角
窗外听墙角的人原先还能听到落绎的声音,后来就不知怎么停下了。
楼殊媛:“诶嘿,我姐妹还挺厉害的哈……啧,怎么没了”
庞欢惊愕:“不会是被九妹弄晕过去了吧。这么能叫,我以为能听好久呢。”
郑双巧敬佩:“我九师姐就是猛如虎啊。新郎这身体素质不行啊。”
满心嫉妒的九满月哼了一声:“泄得这么快,猛个屁。”
楼殊媛踹了一脚过去,瞪目:“去你-娘的,滚!你要是牛批到能娶着这么漂亮的人,指不定当即就泄呢。”
九满月一边回瞪,一边被踢的腿疼得让她口上嘶嘶抽气。
她被新郎喊得浑身燥热,又听了一会,见没动静,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楼殊媛几个同学就蹲在墙角聊起了天。
“宇文姐就是不知这点情趣,喝完酒就乖乖跟着院长她们走了。”
“她忙着准备会试呢。而且我看她好像兴致不怎么高。”
“晏灼哥也是,脾气可大。”
“二十多岁没成亲,看着婚礼难过吧。”
“你不觉得,晏灼哥,喜欢小九,嗯”
“……年纪差得有点大吧。”
“我听说新郎年纪和晏灼哥一样大。”
“哇,真的假的啊……”
楼殊媛皱了眉:“行了行了,里面也没啥听头了,走吧走吧。”
几个人起身拍拍裤脚和衣角正要离开,谁知屋里头传来一声女人的闷-哼。
几人停下动作,望向紧闭的窗户。
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了几声亲吻的暧昧声音。
庞欢眼睛都亮了:“牛批啊,第二次。”
慢慢地,响起了更多声音。
九满仓声音里尽是隐忍:“出、出去,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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