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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周旭微微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那张漂亮的面容上




小宝宝你长得好可爱啊
    小男孩瞧见他捡来的女婴已经醒过来,却没有哇哇哭,而是睁着一双乌黑乌黑的可爱大眼睛好奇地看向自己,心里好不欣喜。觉得自己与这女婴甚是有缘也说不定。

    几步走上前,低头凑近了看九满仓,温柔的声调轻轻问道:“小宝宝,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声音稚气中带着清冽,已经有了成为男神的潜质。放在现代,他怕已经是幼儿园男神了——玩过家家的时候被全园小姑娘抢着做新郎的那种。

    九满仓看着他,张口说了她这段时间来的口头禅:“啊!”然后很给面子地给了个微笑。

    和那些在满月礼上被九满仓打过招呼的宾客一般,小男孩仿佛感觉得到了极大的殊荣,简直是心花怒放春满园。那圆润的脸蛋上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溢出细碎的眸光,两端嘴角微微咧开,显现两个梨涡,红唇轻启露出皓齿。

    简直甜美至极!

    九满仓被这男孩萌得心颤,情不自禁地又“啊!”了一声。

    小男孩也被九满仓萌到了,两个小娃娃你看我我看你,互相萌对方萌得无法自拔。

    “小宝宝你长得好可爱啊!”

    “啊!”小朋友,我也觉得你很可爱啊!

    “你这么可爱,怪不得被人偷偷抱走了。还好被我发现了,把你偷偷抱来家里。”

    “啊!”见鬼!我居然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还有那个九家,他们是怎么看小孩的!

    “长得这么可爱怪不得会有人偷你。这些人真是可恶。小宝宝,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吗”

    “啊!”我是九家嫡小姐!定是有人故意作祟,串通外人,把我从家里偷出来。

    “啊!你是在回答



“啾”
    粉衣美男子伸手抱起九满仓:“红玉应该可以作为这孩子的身份证明也说不定。”

    小男孩脸上神情更加严肃担忧了:“可是现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唉,她家里人一定很着急……”

    粉衣男子笑了下,看了眼小男孩,不置可否。心里却想着,也说不定是富贵人家不好公开的孩子,才轻易被人抱走了。

    小男孩抬头望着自己爹手里抱着的这个乖巧女婴:“那咱们小心着打听打听有没有人家里丢孩子的。我觉得那个偷小孩去卖的人很不好惹。”

    粉衣男子噗嗤一笑,宠溺地摸摸小男孩的脑袋:“哎哟,我家绎儿还很会察言观色呢。”

    被夸赞的小男孩有些傲娇地露出了羞恼之色,不接这话头,朝他爹伸出两只小手:“爹,你让我抱抱小宝宝。”

    粉衣男子对自己这个懂事的孩子也很放心,却开玩笑地低头询问怀中九满仓:“宝宝让小哥哥抱抱好不好”

    小男孩紧张地看向九满仓。

    九满仓抿着粉粉的小嘴,奶声奶气地重重一声:“嗯!”

    粉衣男子一时间惊呆了。“啊!她会说话!”小男孩喜不自胜,差点高兴得跳起来。从他爹手里小心翼翼借过襁褓中的九满仓,五官出众的脸蛋上露出兴奋紧张的红晕,抬头问他爹:“我可以教她叫我哥哥吗”

    粉衣男子看着吃力地怀抱九满仓的小男孩:“当然,不过你要记得,你还要帮他找父母呢,到时候可别哭鼻子舍不得。”

    小男孩嘴角噙着笑,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他这个年龄少有的温柔:“不会的,我知道小宝宝这么聪明,哪怕离开,也一定会记得我的。对不对,小宝宝将来一定有重逢的一天,多年遇故知,多好啊。



大家都不知道,就不作数
    好软啊……

    这是两个孩子共同的第一个念头,随之而来的就是要把整个人都淹掉的尴尬与羞涩。

    小男孩害臊得把头埋在九满仓的襁褓上,双手也抱得有些紧了。襁褓里的宝宝有股奶香味,很好闻,满鼻子都是,仿佛把他整个人都包围进去。

    粉衣男子瞠目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男孩慢慢抬起头,撇开目光不敢看怀中的九满仓,满面通红,紧张地看着他爹,:“我,我刚刚,亲到她嘴巴了。我,我要对她负责对吗我要嫁给她吗”他努力抿着嘴,表现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但是嘴角的两个梨涡却是忽隐忽现,掩不住。

    嫁你个猪肉炖粉条啊!

    九满仓皱着小眉头,鼓着一张小脸:“啊呜啊呜啊呜!”

    你不要仗着长得可爱就为所欲为啊!

    “啊呜啊呜啊呜!”

    我是有底线的!有原则的!

    粉衣男子原本反应过来,想要给孩子解释什么,看见九满仓这副气鼓鼓的严肃小模样,不由噗嗤笑了出来:“你看,人家小宝宝不愿意呢。这个亲亲不作数啦。”

    “我亲她不作数是吗”小男孩眼神有些黯然,脸上的兴奋和紧张也消退了下来。

    废话当然不作数啦!话说你失望个什么鬼啊仗着可爱想讹我是吗九满仓嘟嘴嘟得更高了。

    “不作数的。你可别说出去啊。”粉衣男子嘱咐道,又开玩笑地说,“你不是说要做她的小哥哥吗”

    小男孩脸上又是一红,但下一秒还是继续揪着那个问题没有放过:“不说出去,大家都不知道,就不作数对吗”

    粉衣男子心头一动,顿了顿,压下心底那些伤痕累累的陈年往事,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爹爹是为了你的清誉着想,爹不想叫你嫁给她。爹只是个歌伎相公,而这个孩子家里非富即贵。如果身份不能门当户对,



我招,我招……
    整个院子里,静得只有柳清风止不住的哽咽声。

    九成珊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怒而反笑,表情狰狞:“好,很好。我九成珊,在京城待太久了,这本宅的人,都一个个心思野了,都想骑到我头上做主了是吗我唯一的嫡女,九家未来的继承人,出生才不过一个多月,就被人从这么大个宅子里偷了出去,给人家卖菜的一起运走了。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不是废物,就是偷我孩儿的贼子、同伙!我怎么打你们,都不冤吧来啊,一人一条长板凳捆上,拿长棍来,给我狠狠地打!什么时候有人想起来了,招了,什么时候停!今天落日前没招,明天全都扭送到衙门去!”

    “主母饶命!主母饶命!”

    这十来号人哭得涕泗横流,拼了命地哀嚎求饶。然而被九家的十来个粗壮女人死死攥住肩膀和臂膀,捆上长板凳。

    在那些下人绝望恐惧的眼神中,十来根沉重的骇人铁棍高高举起,随着打在肉-身上的声音,下身传来剧痛,不等哀叫出声,第二棍已经落下……

    十多个人被十多根铁棍咚咚咚打得哭嚎连天,其中还混进了小女孩的哭声。

    九成珊回头看了眼九满月,周旭急忙抱起被这场面吓得哭个没完的九满月,把她的脸按向自己怀中,一边作势安慰,内心却有些埋怨这孩子胆小坏事。

    “我招,我招……”此时一个小厮痛得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抬手求饶。

    这小厮正是安思远房里的小厮,他一站出来,安思远的小脸脸色瞬间煞白。

    小厮无力地抬头,极力用其沙哑的声音说道:“小人没有偷小姐,



九满仓没有哭
    九成珊没有罢休,嘴角噙着冷笑,看到太阳西沉,张口说道:“停!把他们都绑了送到衙门去,就说他们联手把我九家嫡小姐给偷走拐卖了。”

    铁棍停下后,还未缓过来的这些下人听到这消息面无血色,几近死人。

    在整个化驹大陆,对子嗣香火都看得非常重。拐卖孩子,无疑是断人后代。在凰罣国,这种罪行,主犯被凌迟处死,从犯要被砍头,皆无全尸,而且其丈夫儿女家人也要被流放一千公里。

    发现主母是真的要送他们去衙门,这些人当中立刻就有好几个被打得半死的人撑着一口气把知道的和牵涉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曝了出来。

    “主母,我知道小谷总是和卖菜的联系,经常两个人偷偷摸摸不知道去哪里了。”

    “是我本来想贪下满月礼上剩下的酒,被小谷发现了。叫我把酒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喝了。我错了,可是我真的只是想拿酒卖点钱而已,并没有胆子要害小姐啊!呜呜呜。”

    小谷是个瘦弱男子,被打得趴在板凳上无法动弹,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主母饶命,我爹病了没钱治病,我妻主又被扣在赌坊,那个卖菜的联合方圆赌坊老板威胁我,要我去帮他开门偷嫡小姐,给我钱让我爹治病,不然就要砍断我妻主的手,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我爹和我孩子是无辜的……”

    “主母饶命,主母饶命……”

    听着这一声声的招认求饶声,九成珊阴狠的目光扫了一圈他的几个侍郎,在周旭的身上停了一会。

    周旭抱着还在哭个不停的九满月,对上九成珊的眼神,脸色一白,嘴唇颤抖地说道:“妻主,您看我做什么这这跟我无关啊……”

    九成珊冷笑一声,侧头看向小谷,口上下吩咐道:“趁着天还没黑,把这人给押去衙门。再来五十人随我去趟方圆赌坊



小哥哥奖励亲亲
    小男孩亲到九满仓的额头上,笑眯眯地说:“乖不哭了哦”嘴角俩梨涡说有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九满仓大脑一片空白。

    一阵温热和潮湿伴随着那释放的快意,顺着她大腿内侧迅速蔓延开来。

    绝望,是今晨尿床的九满仓。

    “呜啊!!!!——”在尿湿的襁褓带来的不适和尿裤子带来的强烈羞耻感的夹击下,九满仓终于哇哇大哭起来。

    小男孩吓得手足无措,抱起九满仓微微摇晃,小手轻拍,呵哄着:“怎么了怎么了小宝宝不哭,不哭哦哥哥,哥哥唱歌给你听好不好”随即发现是襁褓湿了,急忙放下九满仓:“对不起对不起,原来你尿床了啊。别着急,哥哥这就去拿尿布给你换。”然后转身就跑去了屋外,脚步有些慌。

    九满仓已经臊到不想见人。

    很快小男孩拿着块柔软的绸布、毛巾和小毯子进了门,又端了盆热水进来。然后开始给哭得打嗝的九满仓拆开襁褓,脱下小衣,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屁股,又洗了遍毛巾擦了全身,随即步骤生涩地裹上尿布,又用毯子将她包好。

    九满仓一开始羞得闭眼,采取逃避的态度,但是对小男孩柔软温暖的小手给她脱衣,擦身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敏感。她睁开眼瞟着小男孩,男孩低着头,可以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跟着他手上紧张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就像蝴蝶的翅膀。包好她后男孩一抬头,汗涔涔的额头下两只眼睛里因为开心闪着细碎光芒。他垂头又“啾”地亲了一下九满仓的额,眉开眼笑地说道:“一换好衣服就不哭了小宝宝真乖!小哥哥奖励亲亲。”

    谁要你奖励亲亲啊摔!

    九满仓愤怒地“啊啊!”发表意见。

    小男孩像是看懂了一般点点头:“哦,饿了是吗你等等哦,羊奶我已经热好了。我去端给你。”

    然后拿了尿湿的襁褓和热水毛巾等物又出门了。

     



我要受不了了!救救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某种程度上来说,九满仓可以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

    “小宝宝你是想尿尿吗小哥哥抱你尿……来,嘘”

    “小宝宝你饿不饿我给你喂奶喝啦,先让哥哥亲亲你,啾!”

    “小宝宝,哥哥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小宝宝,你看,哥哥画了一幅你的睡觉画像,可爱吗我的小宝宝最可爱了!哥哥画得像不像什么你要奖励哥哥一个亲亲啊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啾!”

    九满仓顶着满脸的亲亲发出了奶声奶气的怒吼:“喔呀啊啊嗯呜啊嗯啊!”雁绎你个熊孩子不要太猖狂了好吗!你爹特么的能不能管管你啊!我要受不了了!救救孩子!

    小男孩的名字,雁绎,是九满仓从小男孩书与画的落款上得知的。

    小男孩有满满一书架的书,种类很杂,有些是他自己的,地理志啊、游记啊、话本儿啊,最近因为照顾她的缘故,还买了些儿科相关的医书。其余大多数是他父亲自己读了留给他的,上面还有他父亲秀气的批注。九满仓也从书籍扉页上知道了雁绎父亲的名字,唤作雁南。

    九满仓看到这个名字时,第一念头就想起西厢记中那首著名词句:“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这个似乎含了深意的名字背后,八成有段关于离别的伤心故事。

    雁南好像很忙,他身边跟了个长相普通非常低调听话的小厮竹琴,二人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雁绎父亲和竹琴二人晚上不回来,第二天出现时雁绎父亲一身疲倦,雁绎和竹琴就会打水伺候他睡下。九满仓依据自己的感觉和经验看雁绎他父亲的打扮、气质和行事,听他和竹琴之间的简短对话,猜测他的职业可能需要经常出入风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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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傻瓜哥哥
    九满仓翻了个白眼。

    雁绎似乎有肌肤饥渴症的倾向,九满仓不是心理专家,无法准确判断。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此年幼的孩子长期一个人呆在家里,还总是因为家里原因尽量避开与外人沟通的机会,平日又没有父母陪伴,这孩子内心其实很寂寞。

    可他又太过懂事,把这些难以满足的心理需求和不良情绪都压抑在心底。父亲不在的时间里,他终日只能靠阅读含有父亲笔记的书籍,和用父亲的琴弹奏父亲弹过的琴曲来聊以慰解。而身为小宝宝的九满仓的出现,给了他陪伴。他长期缺少父母陪伴所堆积的情感需求,以一种施与的方式抒发。把自己当初没得到、想要得到的,给了九满仓,从而使自己内心获得满足与宣泄。

    多年堵塞堆积的情感爆发一下子有泄洪口,爆发了,就成了妹控傻瓜哥哥,粘人得不行。

    而且这家伙经常在她面前不顾她的想法和抗议,口中总是自言自语自编自导,将九满仓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言语都强行解释为九满仓对他这个哥哥多么喜欢,多么需求他这个哥哥为她做这做那。

    九满仓看他居然就对着自己这个当事人各种睁眼说瞎话,从最初的呆滞,到后来“啊啊”反驳,再到最终的表情木然。

    每次他父亲雁南和小厮竹琴从外面回来后,雁绎就要到他们面前去说他和九满仓今天的趣事,说九满仓有多需要他,仿佛重要到他一旦离开,九满仓下一秒就会难过得当场去世。如果和雁南在屋里说的时候,竹琴在屋外打扫做饭,他还愿意等竹琴进屋后再重复一遍,生怕竹琴错过了解这些意义重大的事情会很遗憾。而不管第几遍,在讲这些事的时候,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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