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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小宝宝是九家丢失的孩子
    好容易待到“热泉冷涩尿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之时,给她擦净屁股穿衣服的雁绎又开始用一百种角度夸她乖巧,借机亲她脸蛋。

    九满仓心里凉凉地想:啊,特么的我最该心疼的人,难道不应该正是我自己吗

    雁绎将她抱回床上后,照常不管她能不能听懂,对她说道:“今天我爹又要很晚回来,我先去做晚饭,然后帮你热下羊奶,一会我们一起吃晚饭。开不开心啾!”

    旋即出屋子去厨房了。

    已经在雁绎家待了七八天的九满仓开始怀疑九家和丝城的捕快老爷们是不是寻她寻到西伯利亚去了,要等过两三年她学会走路之后自己回家。

    但是就在她腹诽的当天傍晚,雁绎他爹回来时带来了相关消息。

    “我听经常来往丝城和南城的刘娘子说了,丝城九家的嫡女丢了,而且正好就是你寻到她的当日午后丢失的。另外,上个月月末做满月礼的时候,九家给了她嫡女一块血红的上等貔貅玉佩随身佩戴。”

    雁南手里拎了一盒精致的糕点带着竹琴一道回来后,一边在屋里坐下来拆糕点摆盘一边如此说道,说罢看了一眼雁绎。

    雁绎正在给九满仓做衣服,在上面绣着小天鹅,听了这话当时就跟演电视剧似的,针直接扎手指头上了。

    雁南心疼地起身要去看,雁绎吸了吸手指头朝他摆摆手示意没事,随即将针线和衣服放进针线篓子里,肃了面孔看向他父亲道:“那玉佩是什么形状我当时没看仔细,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应该的确是块血红的好玉。九家现在还在找吗有说孩子长什么样,身上穿着什么衣服吗”

    床上的九满仓听到久违的“九家”这个字眼,心里一阵激动,细听他们接下来的安排。

    雁南牵了孩子的手看手指头,确认过针



若有机会再相见,我买给你吃
    雁绎也从兴奋当中冷静了下来:“那便很有可能是了,明天让竹琴叔去联系一下九家的人吧。丝城离这里也不远……”他看着九满仓的眉眼,眼睛里流露出不舍,“也许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呢,只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

    九满仓:这种耻辱的黑历史,谁会想记在脑子里啊!

    雁南看着雁绎那低落的样子,安慰道:“肯定会有再见面的一天的。”不过如果真是九家嫡女,这两个孩子身份地位天差地别,九家怕不会愿意和他们这种人有过多牵扯,更不提这孩子才一个月大,什么都不懂,长大哪里会记得这几天的人和事。但是这话当然就不好和雁绎说了,虽然雁绎心里也很清楚。

    雁南岔开这伤感的话题,微微一笑:“这事儿还不确定,明天去问问再说吧。带了你最喜欢的那家意德坊的糕点,玫瑰酥和桂花糖蒸酥酪,来尝尝。”

    雁绎才有了些高兴,本来一时间还不想放下九满仓,希望趁着留在家里时多抱抱,奈何怕他吃糕点时馋着九满仓,便将九满仓放在了床上:“我要去吃糕点了,你还小,不能消化,所以不能吃。等你长大了,若是我们有机会再相见,我买给你吃。意德坊的糕点味道属一绝呢。”

    随即这才在桌前坐下来,和父亲雁南一起开心地吃起糕点来。

    床上的九满仓离了人也不哭不闹,雁南最初还挺惊奇,但孩子又完全不是痴傻的,左思右想最终把这归缘于孩子性格乖巧,挺好带的。

    由于觉得这孩子和九家正好丢失的可能性不小,他对九家多打听了几句。

    身处长青楼这个特殊的地方,又是里面卖唱卖笑的,九家这个在隔壁丝城做绸缎起家的大商他也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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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给你介绍好看的男儿做丈夫
    雁绎因为他能和九满仓剩下能相处的时间不多,已经是将九满仓走哪抱哪的状态。除了自己洗澡和上厕所,基本就是抱着九满仓不撒手,然后口中念叨着九满仓如何舍不得自己,离开自己以后怕不是要天天哭好可怜,还生怕九满仓接不上戏一般,没等九满仓做出反应就又紧跟着拿出十八般话术安慰九满仓,哄她开心。可谓是非常体贴,剧本非常完整了。

    九满仓全程面无表情,全然泯灭最初见到这个萌美少年时的心动与开心。

    夜里,雁绎照旧抱着九满仓睡在雁南卧室隔壁的自己的小闺房。九满仓闭着眼入睡,等待明天的事态发展。而雁绎则是睁着眼睛睡不着,看着九满仓的小-脸蛋发呆,然后还是忍不住亲了一口,喃喃道:“小宝宝,你不要忘记我啊。哥哥对你很好对不对以后记得有空来找我玩啊,哥哥长大后会努力赚钱,到时候可以带你出门玩,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哥哥可喜欢你了。小宝宝你也这么喜欢我。”

    对对对!行行行!!好好好!!大兄弟,能睡觉了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九满仓无奈,奶声奶气地“嗯”了一声。那软软的嘴唇亲在自己脸上的感觉,再多次她还是习惯不了,耳朵微红。

    雁绎倒是不觉这是小宝宝真的听懂了,只把这个“嗯”的发音当做了个巧合,但他仍旧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一样,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里全是光芒。这也许是天意呢,他们俩有缘,他开心地这样想道。

    压抑不住兴奋,抱着奶香奶香的可爱九满仓又亲了一口。

    然后这位大兄弟再一次开始小声地絮絮叨叨,回忆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如今的不舍,和未来的畅想。真情实感,脉络清晰,有条有理,记录下来能发表个万字小论文《我与九家嫡女的昨今明》。

    九满仓怒了,尖



有小姐的消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来说说这几天的九家。

    九成珊那边从发现九满仓失踪的那天起就处于一种阴沉的状态。孩子失踪越久就越难找回,更何况一个月大的孩子一天一个样,日子久了根本认不出!

    出于这种焦急心态,九成珊在当天就联系了官府报官,又等不及官府审查下人,亲自叫人将所有嫌疑下人都狠狠打上一通招供获得线索。虽然手段粗暴,但效果拔群,顺着几条线索一路摸过去,打-砸了几处下九流之地,查出九满仓被人拐窃坐船过河带去了南城。慕儒耗费精力卜了一卦,算出孩子确实在那个方向,且平安无事。于是九成珊就带着柳清风、慕儒一行人坐船去了南城。

    这天是九成珊他们来到南城的第三天,也是九满仓失踪的第八天,九成珊手上把-玩着那块被她追回来的貔貅血翡,眼神阴翳地盯着某处沉思。

    这一次孩子失窃,是之前被九家挤出市场的同行竞争对手搞出来的事。原本这种四处漏洞的荒谬计划不可能被一介男流实行成功。奈何自家家里也出了个脑子拎不清的帮了一把。

    那贼子不仅把她的嫡女九满仓偷运到南城、夺走满仓的佩玉,让满仓丢失了证实身份的物品,还把满仓给弄丢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当时看到下人从贼子身上搜出满仓的红玉,满怀希望却听到孩子丢了时,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后来即使她使人将贼子打得皮开肉绽、哀叫连连,也没能从贼子口中得出更多的线索来。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帮蠢货,将上天赐予她九家的宝贝嫡女给丢失在茫茫人海,无迹可寻。她已联系了包括丝城南城在内的附近几大城区的各县官府衙门,寻找她的嫡女,并发布了悬赏。只要告知下落并成功让她寻到嫡女,一百两酬谢。如果是归还嫡女,既往不咎,五百两酬谢。

    就在九成珊苦苦思索其他办法的时候,门外传来丫鬟兴奋的传报声:

    “家主,官府那边还刚贴出悬赏就有人来说,他有小



要是能像这样走一辈子多好
    他避开了九成珊那个询问家计的问题。

    九成珊对于竹琴他们的谨慎一半欣赏一半存疑,不过知道孩子安全且状况不错,也没有对此作在意追究,大手一挥:“孩子没事就好。既然如此,还请带路,让我见见那孩子。若真是我孩子,平安无恙,我九某人现银五百两酬谢立马兑现。”

    竹琴不说话,只是再一服身:“奴才方才已经着人去给家里报了信,奴才家的公子和小公子这便会把孩子带来。”

    九成珊觉着没有任何异状,只是注意到竹琴听她说五百两酬谢时居然眉毛都没动一下,有些思虑。即便是出于好心将孩子收养并归还的人家,也不会对应得的五百两酬劳不起半分喜色。

    作为生意人,九成珊就怕这种用钱打发不了的人。

    另一边,今天特意留在家中的雁南得了竹琴传来的消息,打扮遮掩一番就要抱着九满仓出门。雁绎却一身男扮女装拦在雁南面前,道:“爹,我还是想跟去。把小宝宝给我抱吧,我想亲手将她还给她母亲。一路上,也可多看几眼……”目光从雁南脸上落在九满仓那张呼呼大睡的脸上,心里发酸,抱怨道:“睡得可真沉啊,没心没肺的。醒来见我不在,才叫你后悔。”

    眼睛里酸胀,一热,滚-圆的几颗泪珠就接连从眼眶落出来。他急忙用袖角去揩掉。

    雁南原本不想同意,但见了这幕,也只有妥协,开了个玩笑话逗他:“胸前那对橘子放得有些大了,去换对小的。”

    雁绎擦净眼泪,顶着一双兔子般的水灵红眼睛,朝着雁南灿然一笑,应了声,就赶紧携了裙角进了屋修整和补妆。

    雁南从业之地和来往之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者都有,生为他孩子的雁绎出落得如此漂亮俊俏,很容易沾惹上是非。故而雁南对外都称他有一女,平日二父子为人低调,不与邻居来往。而雁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门都男扮女装。

    九满仓在熙熙攘攘的喧闹叫卖声中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抱着自己的又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差点以为自己又被人偷拐了。仔细一瞧,才发现是雁绎扎着两个双丫髻,化了淡妆,着一身粉色衣



不喜欢和人太过亲密
    但衙门终究还是到了。

    九成珊一脸激动地小心接过自己的嫡女,仔细打量她的眉眼生怕上当抱错了孩子。

    怀中的嫡女睁着灵慧的双眼张开小-嘴朝她“啊”了一声,九成珊心里悬着的那块巨石一下子就放下了,脸上笑开了花:“没错了,是我的仓儿。”

    一旁的县老爷也如释重负,连道恭喜。

    雁绎本想抬头再瞧瞧九满仓,被身旁他爹牵手暗暗一拉,急忙垂眼低眉,不敢做声。

    九成珊在九满仓脸颊上亲了一口,乐呵呵地说:“可急死我了这几日,乖女儿,这几天娘和爹都不在身边,害不害怕”

    九满仓被这过于亲热的接触给恶心到了,皱眉费力地扭了扭脑袋和身子。困在襁褓里的手没法抬起来擦,脸上的触感仿佛一直粘在那里,排斥,难受极了。

    她毕竟壳子里装的是一个成年人,相处才一个月的人对她做这种举动会让她有种被侵犯的感觉。何况和雁绎不一样,她是在九家经历过情感淡化的培养训练,不喜欢和人太过亲密。

    虽然不同于她兄弟的纯粹无情无感,家人、朋友在她心中都是有分量的。但是都在她看来,和亲近的人保持如朋友一样的关系距离,正是最合适也是最舒服的程度。

    不过,在九成珊亲她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对这种行为抵触到焦躁的程度。毕竟之前雁绎亲她时,她也只是像扎针之前的内心惊恐和逃避罢了,后来被雁绎疯狂耍流氓之下,还活生生地默认接受了。

    九成珊没有对九满仓的皱眉扭身想太多,只猜测可能孩子太久没见自己,生分了。想到这里,她就对偷自己孩子的那些贼子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嫡女在外这些日担惊受怕不说,衣食照顾上肯定没有自家精细,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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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无……无……嗯……
    “子曰,呃,‘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不知其可也……嗯……”

    书房里,九满月顶着九成珊阴沉的目光,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本来就偷懒没背熟的文章,更是卡在半路,快要背不下去了。

    昨天早上九成珊突然抓了她考较论语背诵,她没背上来,当日吃完午饭后九成珊将她关在屋子里背一下午,今天早上又来继续考较昨天下午的成果。

    九成珊冷冷提醒道:“大车。”

    九满月这一下才记起来,继续背道:“大车无輗……”

    九成珊:“这段开始从头背。”

    九满月咽了咽口水:“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无……嗯……”

    坐在一旁抱着金算盘玩的九满仓听都听得难受:“軏!”

    九满月急忙:“小车无軏。嗯……小车无軏,小车无軏……”

    九满仓干脆直接替她接了下去:“其何以行之哉”

    九满月瞪了她一眼:就你会表现!

    九成珊惊讶地看向才三岁大的九满仓:“你会背谁教了你吗”

    当初在九满仓失踪事件之后,九成珊就把先前的那个做秀才的奶嬷嬷给辞掉了。但是因为短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秀才奶嬷嬷,便给九满仓换了个虽然不是秀才但是识字、经验也丰富的奶嬷嬷。

    而那个奶嬷嬷也只是识字而已,平时也就教教九满仓认认字,算个数。若要那奶嬷嬷教论语,怕是都不清楚论语有几篇几则。

    九满仓无奈:“没有,昨天下午您不是陪着姐姐背了那么久吗我也就记住了她当时背的那几段。”

    其实当时九成珊也只是监督了九满月两刻钟就牵着九满仓走了,而九满月可能在九成珊走后就没背了,玩了一下午。

    九成珊恨铁不成钢地用手点了点九满月:“背了一下午,连妹妹都记住了,你居然还背成这个样子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九满



这些能比给自己家算钱还有意思吗?
    九满仓已经把珠算口诀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一口气背完了。一旁九满月一脸不服气和愤怒:“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记忆力好点,会背背书罢了。做生意又不靠背书!”

    九成珊脸色沉下来:“九满月,你珠算口诀可会背了”

    九满月脸上显出心虚和紧张来。

    九成珊哼了一声,眼里藏了不屑:和她那个爹一样,从来不知自省和进取,只知一味嫉妒,耍耍自以为旁人看不出的小聪明和坏手段。若不是九满月毕竟是她的血脉,她都不想多管二房这不知上进的孽障。

    自当初九满仓被偷又找回来之后,九成珊就对周旭这一房厌弃冷落了,找了个由头这些年一直让周旭在屋内禁足。

    关于九满仓被偷,九成珊虽然没有对某些人公开算账,但是里面的那些手脚和牵涉的人,他都查得一清二楚。

    还有收养九满仓的那对父女,她后来也查了。怪不得当时那小厮对自己主子的家计避而不谈,在长青楼做相公这种事怎么不叫人难以启齿。也幸好孩子很快就被找回来了,否则怕是要被那相公养大成人,将来还不知要在哪里做什么丢人下成的活计。

    每每思此,她都一阵后怕。

    九成珊满意地摸了摸九满仓的脑袋:“下午我亲自教你打算盘。娘现在还有些账要算,你自己出去玩吧,别太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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