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我若九春是布庄,不是青楼。穿成什么样子是他乐意。穿得再好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违背他人意志,试图强奸他人,反倒怪起别人了”
九满仓对孙建红冷嗤一声。
她看向堂外众人,背脊笔直,声音清晰,语气平淡:
“这两天,我听到很多不可思议的言论。
大家都说,男人穿得那么骚,一个人走在外面就是活该被强暴。
就是说,身为一个普通的良家男子,如果长得好看,又喜欢穿漂亮的衣服,那么就不该出门。否则被强暴就是男人自己活该
那么,按照你们的这种思维,是否以后有人——
抢走你们孩子手上的糖果,因为糖果太诱人,小孩子不该拿出来,是孩子的错
踹倒你们家的老人,夺走他手上的银镯子,是因为银镯子很值钱,老人不该戴出来,是老人的错
杀死你们孤身在异乡闯荡的妻子、女儿,劫走她的钱财,因为谁让她一个人在外地无亲无友还身带着钱财,是你们妻子女儿的错”
堂外众人无人说话。
“所以好看的男人只有毁容才能获得出门的权利。
小孩子就应该躲在家里吃好吃的糖果。
老人家就应该穿得破破烂烂的上街。
异乡人不该离开家乡来到举目无亲的地方闯荡。
是这样吗”
九满仓质问道。
堂下鸦雀无声,只有九满仓语气漠然的质问声,声音不大,但是在整个公堂上清晰响亮,掷地有声:
“我问你们,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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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九满仓肃容,冷眼睨向孙建红:
“法律禁止强奸,你们却不去指责这个危害男人的畜生。
捕快们没有禁止男人漂漂亮亮上街,你们却要辱骂这个男人不该穿得这般好看。
可是他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人,既然法律都没有禁止他这般打扮,他行使自己正常的权利有什么不对你们凭什么谴责非议他
法律,为的是惩恶扬善。真正罪恶、该受到惩罚的是这些管不住自己手脚的畜生,是她!”
孙建红身体瑟缩起来,不敢与之对视,原本看起来能言善辩,此刻也哑了口。
九满仓面露嘲意:
“什么时候恶人作恶成了理所当然
什么时候竟然要受害人要背负上了防范的重任,否则就要受到千夫所指,甚至被怀疑是故意引人犯罪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再谨慎,终有一日也会疏于防范,我们难道要时刻活在小心翼翼、时刻防备中吗
穿什么衣服,做什么打扮都是为了愉悦自己,不是用来勾引这种畜生野狗的。
我身为一个女人,为女性里有她这样一只畜生,感到悲哀耻辱。
把自己的畜生行为怪罪在男人身上,怪罪在女人的本性之上。她这是要给全天下的男人都套上一层枷锁止住他们出门的脚。她这是要污了天下所有女人的名声,叫男人以为女人都是她这样管不住自己的畜生。
她这样的人,才是毁坏社会正常生活的毒瘤。”
九满仓看了一眼尚招妹,目露同情:
“受害者,没有错。若非要说有错,那只能说他生错了性别,生错了地方,他不该生为一个男人,不该生在这个大家都说穿得好看上街被强奸就是活该的地方。
大家家里基本有男人,我希望我们每一个人,大脑都能够保持清醒,正常思考,站出来真正为男人撑起一片广阔的天。
为他们创造一个安全、快乐的社会。
女人不就是应该保护男人
随时欢迎你回到若九春
出了衙门后,尚父哭得稀里哗啦,跪在九满仓面前磕头:“谢谢九家主!谢谢九家主!我儿真是冤枉,受了大委屈了。好些人让他去死啊……”
尚招妹也跪在九满仓面前,磕头磕得砰砰响。
落绎站在九满仓旁边,望着这幕,也感到心酸,和浓浓的羡慕。
他想到多年前的自己,这些日子来被他刻意努力要遗忘掉的那些画面。
九满仓把尚家父子扶起来:“我应当做的。”
如不是为了污蔑若九春,尚招妹不一定会遇到此事,这事也不会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尚招妹若是身上污名不彻底洗清,若九春也会被铺上一层阴影。
所以九满仓才要如此高调而深刻地在众人面前全然洗白尚招妹的形象,并杜绝一切不良揣测。她让玉主管去找了谈河几人谈话,又叫人劝说了目击者上公堂。
且今天这么大的阵仗,背后是肯定有对方的手笔,然而实际上九满仓也顺势在当中推了一把。
九满仓看着尚招妹,眼有暖意:“你是个很优秀的员工。你们玉主管也和我夸赞过你。”
九满仓对能给她赚钱的人都有好感。
尚招妹红了脸蛋。
她转目看向尚父:“令郎是能力优异,遭了嫉妒。我之前也批评过若九春的一些员工了。他们都感到很是羞愧。”
复又问尚招妹:“不知你今后如何打算”
尚招妹看了一眼他爹。
九满仓顿了一下,道:“其实这话我不想说的,怕让你认为我要挟恩图报逼你,给你带来压力。不过,若九春那边大家昨日都拜托过我,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他们都相信你,随时欢迎你回到若九春。他们很想念你,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她扬眉:“他们要我带到的话,我都给带到了。你自己考虑。这几日就好好休息,除除
我一个人在家,很想你
三天后尚招妹复职,一切就如往常一般,他舒心极了。
当日打样下班时,他被九雨带去珍味楼请客。
结果一进门,若九春所有员工突然一同朝他献上好几束鲜花,撒花瓣彩带,拉出横幅齐齐大喊出上面的字:“欢迎尚招妹回归若九春!”
门外疯了一般“簌簌簌!”地放着烟花,火树银花亮满天。
门内四处挂着串串红灯笼和若九春玩偶,鲜花堆簇,满厅盛宴。
掌声中,尚招妹哭成泪人。
这些是后话。
九满仓和落绎坐着马车离开衙门。
车厢里,落绎听到九满仓吩咐车夫送她去若九春,然后把自己送回家后,有些不舍。
他摘去脸上面纱,笑眯眯地坐在九满仓身边:“妻主今天可太厉害了,字字珠玑,振聋发聩,发人深省。大家无不心服口服,心生敬佩。而且我见着堂外甚至好些郎君小伙也都特别感动,很是感激您。”
尤其是那个薛家嫡公子,明明都嫁了人了,还一副痴心仰慕的模样盯着小宝宝,眼睛都要下不来了。他赶紧当即出声对着小宝宝大喊了一声妻主,以对某些人作提醒。
九满仓喝着凉茶,没有出声。
落绎挽住她的胳膊,声音里犹如浸着桃花酿:“妻主,今天您也累了一上午了,不如中午好好在家里午休一下”
他凑近了脸蛋,一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深深望着九满仓,漆黑眸子里映出九满仓的面容。
“家里床上铺了凉席,我给您扇扇子……”
车厢里放着冰盘,他的软香味道掺在丝丝的清凉扑在九满仓面上,逐渐染上来。
九满仓闻见了浅浅的薄荷柠檬香,问道:“你换香囊了”
落绎眨眨眼,露出一个很开心的笑容:“是呀,妻主闻见了我前些天就换了。不过今天因为要出来,身上还涂了些明心药房售卖的花露水。天气热了,我很招蚊子的。”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鼻尖耸动,有些担心地问道:“味道没有很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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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落绎
即便被嫌弃了,落绎看向九满仓,内心依然美滋滋的。
他的小宝宝真是太厉害了。
在公堂之上,整个人都在发光。她正直勇敢、一往无前,为正义、为天下所有男人、所有受冤屈的人发声。一句一句,充满力量,震动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他望着那样的她,心也,噗通、噗通地跳着,好响好响。
他那一刻仿佛分成了两个灵魂。
一个,只想伏在她脚边做她永远的、虔诚的信徒,每天采集最鲜艳的鲜花供奉她,用最美好的言辞赞扬她,唱最动人的歌曲歌颂她,将自己满腔如海的情感诉说于她,只换她垂爱看他一眼。
而另一个,却是口中滴着涎水,心里充满了暴戾与各种不堪**,几乎要冲上去将那个心上的神圈禁起来,压覆在身下咬着后颈狠狠征伐。
他当时忍得眼睛发红,内心狂潮奔涌,脸上只露出一个单纯而崇拜的寻常笑容。
这么这么好的小宝宝,做了他的妻主。
落绎深情地望着九满仓。
他抬起脑袋,凑上去亲吻那红唇。
被九满仓一巴掌挡在了面前,捂住了他的半张脸。
落绎露在巴掌外的桃花眼眨巴眨巴。
然后九满仓就感觉到她捂着落绎嘴的手掌心处传来湿车欠又酥麻的感觉,飞快地缩了手。
落绎吐吐舌。
九满仓瞪了他一眼:“安分点。”
落绎扬起一个纯真的笑容:“嗯。”
复又脑袋靠在九满仓肩头。
一向冷静的九满仓暴躁得想打人。
浑身充满了无力感。
九满仓在若九春门口前下了车,她受到了大家热情的欢迎。因为这件事,东家的声望值在若九春员工心里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武丽和她汇报着那个孙建红和最近来若九
你这两天都说了好多遍了
一大早落绎小朋友就醒了,怀里小宝宝还在睡,他心情很好地搂着她偷偷蹭,亲了又亲。
九满仓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他。
落绎一笑:“怎么这么早醒了”
被这么亲,就是个死人都醒了好吗
九满仓打了个呵欠:“什么时辰了”
“还有两刻到辰时了。”
九满仓眯了一下还有些困意的眼,又打了个呵欠,声音里带着软软的气音:“起了。”
总是一脸严肃的九满仓这种睡眼惺忪,长发凌乱的样子,只有在每天早上她的枕边人才能看到。
落绎怎么看,也看不腻。
可爱极了。
九满仓在穿衣镜前看了看。
明明昨晚就一次,身上还是一副被狗啃过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落绎,欲言又止了。
算了,说了也不会听。
在这种事上,因为九满仓没什么心思研究,一般完全交给行家落绎去主导。
事实也的确证明她这个想法是对的,她那天主动过一次,这家伙当晚就疯了。
而且行家落绎那里简直什么羞耻知(姿)识(势)都有。
有次还小声问九满仓要不要玩角色扮演游戏。九满仓当时就整个人都凌乱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经历信息爆炸,又是处于高层商圈的她,光鲜亮丽的见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她没少听说过。
可当年的她从来没想到过,有天自己的丈夫会坐在床上问她要不要玩这种游戏。
所以,果然还是要作出被动的姿态来。
要是主动,不知道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真以为自己对这种事有多热衷,又会提出什么狗屁提议来。
今天两夫妇又一起去给柳清风请安,一道用早餐。
落绎给公爹的酱料碟子里添好酱菜后,坐在九满仓身边给九满仓剥鸡蛋。
九家的饭菜一向很是朴素,和寻常人家的一样,只是手艺更好。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大富大贵人家的饭菜。
据说是九满仓的要求。
小宝宝是
记得好多年前……
出门前,落绎蒙上了面纱。
九满仓虽然觉得很娘,但是这个时代很多贵夫出门也会戴面纱。
而落绎戴面纱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遮掩身份,九满仓看得出来他不想暴露原先做过南城头牌的身份。
他挽着九满仓,九满仓一手撑着遮阳伞。两人走在街上,身后跟着武丽、张媛。
落绎买衣服,自然是去自己最钟爱的若九春。
换成其他贵夫,就要坐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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