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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年一信

    但我相信,王昭阳一定会让自己幸福的,尽管这个幸福无关于我,该放下的,我们终究都能放下,然后相望于江湖,相忘于江湖。

    回到办公室,小音正在打电话,撒娇中,“哎哟你就帮我问问吧,你不知道可以问的呀。”抬头看我一眼,似乎收敛了点儿,等我坐到她对面办公桌的时候,她鬼鬼祟祟地拿着电话出去了。

    我自然也没在意,就等着下课吃午饭了。

    小音回来,似乎很不开心,看我的眼神也不大好,我琢磨是因为教师事业编这事儿生我气呢。

    我也不好宽慰她,但都是一个办公室的,僵着我觉得不好,于是搭讪,“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小音不开心,“没谁。”想了想,问我,“燕老师,你弄这个名额花了多少钱”

    “啊,市场价。”我敷衍回答。我确实没花什么钱,只花了个买名额的钱,没花钱走动关系,小音估计送礼就送了不少钱了,但还是没弄到。

    这个东西名额有限,那么多人虎视眈眈,搞到手真心不容易。我甚至开始琢磨,我是不是该用个什么方法,给王昭阳道个谢,一码归一码地还上,表面上不欠他的人情。

    小音叹气,生生一种这一年白干了的感觉,瞟我一眼,那眼神儿里有嫉妒有不服,我感觉出来了。

    算了不管她。

    我在家上,心血来潮,想上淘宝选个礼物,那时候其实我还没有上购物的习惯,但会在上随便看看。

    我送王昭阳个什么好呢,正翻着领带,陈飞扬做好饭放在桌子上,今天说是要庆祝庆祝,庆祝我以后也是事业编了,有养老保险的人了。

    心情好了点,愿意和陈飞扬多说两句话,总因为那点小事闹着矛盾也不好。况且这不都主动劝王昭阳复婚了么,大家的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我劝他收心,自己也该收收心了。

    把电脑放在一边,也没关页,陈飞扬看见以后问了句,“给谁挑东西呢”

    “反正不是给你。”我随口回答。

    陈飞扬可用不着这么文雅的东西,除了我们结婚那天,我还没见他扎过领带穿过西装呢。这个我就跟他简单解释下吧,我说:“就这个名额么,我们学校主任帮我弄的,我寻思证下来了,怎么得谢人家一下,买个两三百块钱的东西。”

    陈飞扬没意见,点了下头,想起点什么,说:“对了,小音还给我打电话来着,你怎么跟她说名额是我妈弄的呢”

    唉,我为什么这么跟小音说来着,我也忘了。

    我说:“你不会说漏嘴了吧”

    陈飞扬,“没有,我说我不清楚。我琢磨我妈也没

    这么大本事,她顶多能拉个保险,开个病假什么的。”

    我笑,跟陈飞扬强调,“你别和那个小音走太近了。”

    陈飞扬说,“她现在是我徒弟。”

    我不好反驳什么,我就觉得小音不正常,虽然一直没干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但是这是女人的直觉。要不是我对陈飞扬有信心,这事儿我早该跟他敞开说说了。

    到底我也没挑到一个称心的礼物,晚饭后例行一汤,喝汤的时候,陈飞扬问我:“高兴了吧”

    “什么”

    他说:“你想要的东西又多了一件儿。”

    是啊,工作稳定了,以后就有保障了,感觉未来挺有希望的样子。我说:“这事儿还得谢谢你妈,”算了算账,我说:“争取明年这时候把你师父的钱都还上,然后慢慢还你妈的,等没有压力了,嗯……”

    看他一眼,他说:“生孩子




092 怀孕
    以前在游戏里的时候,王昭阳从来不在意这个,小日志里乱七八糟的,都是我在写,想起什么写什么,三天两头地换,也不知道他都有没有在看。反正他从来没动手写过什么,不过一般男人都这样,不爱搞这些矫情的花样。

    自从我离开游戏,他竟然自己写了这么多,是希望我看到么,我想我能隐隐体会到王昭阳在写这些东西时的心情,于是越想越难过,只能对着屏幕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今天我上游戏的初衷,是为了删号,这账号一旦删除,这些东西就再也找不到了,我不舍得删,这些回忆还是不舍得删。

    我在心里埋了一座山,山下压着被封存的记忆和感情,一个游戏,一段留言,简简单单几句话,仿佛一把开山巨斧,山崩了地裂了,回忆如强大的气流,五光十色绚烂中夹杂着被尘封太久的怒气,它向我袭来,我根本阻挡不了。

    我第一次知道心如刀绞是怎样的滋味,它把你的五脏六腑每一条神经都拧在一起,脑子里什么都想不清楚。

    我捂着嘴巴哇哇地哭,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哭得鼻子一抽一抽的,我关了电脑往楼下飞奔,我想见王昭阳,特别特别想见,想让活生生的在证实,我所看到的那些并不是幻想。

    并不仅仅是一段恋,这样一段深沉唯美的爱恋,它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

    下楼的时候,碰到了喝酒回来的陈飞扬,喝得不算很多,拉着我问老婆去哪儿。我这会儿正哭得晕头转向,丢下一句买东西,没让他看清我在流泪的脸,然后接着往外跑。

    陈飞扬也没拦我,摇摇摆摆地上了楼。与陈飞扬的这场相遇,又让我冷静了一点点,我去找他,找王昭阳,我怎么去找他,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呀。

    想到这个,哭得就更惨烈了,我依然在路上行走,目的是朝向学校的,这条路还有很长,还有很多步可以拿来给我思考。

    在一段婚姻中,承认自己爱的是其他人,这是很难的。可是如果给我选,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王昭阳。

    管他曾经有没有背叛过婚姻,管他当初是不是让我做了小三。我恨自己当初的不理智,恨我的决然离开,导致了这场错过,恨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挽回。

    因为我知道陈飞扬也很爱我,他没做错什么。

    走啊走啊走啊走,我走到了学校门口,眼泪流淌了一波又一波,站在大门口,学校已经熄灯,传达室的光昏昏沉沉。

    站在校门口对面,想起那天就是在这里,王昭阳上了方可如的车,他们相对时,仍有一丝亲切。

    那是我能比的么,他们认识了多少年,又有三年的夫妻生活,那感情是我能比的么我是不是不该再打扰他,是不是我这么悄无声息地匿了,他和方可如就能回到最初的样子。这是对王昭阳来说最好的选择吧,选择方可如,就等于拿回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东西,没有生活的压力包袱,不必再为了区区三万块去张口借钱。

    而我,能带给他什么

    原地站了两分钟,遥望黑暗的宿舍楼,擦了把眼泪,我转身离开,我到底还是要回家的。

    陈飞扬在等我,坐在沙发上昏昏沉沉,朝我手中看一眼,看我两手空空地归来,“老婆,你买什么去了这么久”

    我换鞋,没有理他,想先去洗把脸。

    陈飞扬跟上来,我敷衍一句,“没买到,关门了,学校要用的东西。”

    他看到我的脸,慌张,“你哭了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说着,他看向门口。他没准儿以为我刚才出去遇到流氓了。

    我拉住他,“没什么,上看了个帖子,挺难受的。”

    陈飞扬摸摸我的眼睛,“傻,那些都是假的。”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陈飞扬的眼白很白,眼珠很黑,所以他的眼睛很闪很亮,总是闪着清澈真诚的光。可这双眼睛,却不是王昭阳,但这双眼睛,却才是我应该对视的眼睛。

    而他不是王昭阳。

    鼻子一酸,我以为已经哭干的眼泪接着往下掉,陈飞扬把我抱住,“好了老婆,我在呢,我抱着你呢。小嫦、小嫦……”

    我只能在他怀里哭得更加汹涌澎湃,但陈飞扬说,我的眼泪只能为他而流,对不起,我做不到。

    我只是难过,最后陪在自己身边的,并不是当初最爱的那一个。

    想起点什么,陈飞扬变出一个盒子,“当当当当。”他拿给我看。

    我一边打开一盒子,一边哭哭啼啼地问,“这是什么”

    “我中奖了。”陈飞扬拿出盒子里的手链,是三排珍珠绕成环,中

    间密密麻麻一排小珠子打成结扣,珍珠的材质我也不懂,但是看上去很漂亮。

    陈飞扬拿着我的小手,把手链套在我的手腕,我看着手链,说:“你又被骗了。”

    这种所谓的中奖我们大多数人都经历过,就和上次陈飞扬非要给我买手机一样,说你中个几等奖,加多少多少钱,就能买走价值多少多少钱的东西,都是促销手段而已。

    陈飞扬把我的手腕翻过来看,我手腕后面有条疤,也是当时翻墙头摔的,这些年总有人问我是不是割过腕。割腕没人割那地方好么。

    陈飞扬说,“刚好挡住,这样就看不见了。”

    我看了下,确实正合适,而且这手链挺漂亮,不管材质好不好,样



093 你不滚我滚(修)
    我摇头,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正常教课之外,我都在很卖力的练舞,我和邵思伟已经培养出一定的默契,我们可以分开自己练习自己的。

    可能怀孕的事情,我并不想跟任何人说,尤其是陈飞扬一家子,他们家知道了会把这事儿闹得比天大,绝对不准我再继续跳舞了。但我总想先把比赛混过去再说。

    因为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我甚至没有去买个试纸求证。如果第一天是算错,那么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月经一直不来,大约是没错了。

    比赛倒数第三天,我打算排练到晚上十点,陈飞扬给我打电话,听上去情绪很不稳,他说:“老黑叫我去喝酒,他媳妇生了,我跟你报备一下。”

    从上次吵完架,陈飞扬就没再跟哥们儿出去喝酒,我不是不让他喝,只是不希望他喝得那么频繁。今天我就没打算管他。

    但他的情绪听上去真的很怪异,有种要哭不哭的感觉,说了好几遍,“我跟你报备下”然后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怀疑是自己的感觉错了。

    那天陈飞扬是被谢婷婷老公送回来的,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放在床上就呼呼地睡。睡到早上醒了,跑到客厅一根一根地抽烟,我过去看了一眼,他冷冷看我一眼,似乎没打算说。

    我也就没想追问,也许等他想说的时候就说了,毕竟我们俩最近没什么明显矛盾。

    第二天,王昭阳来舞蹈教室找我,张口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最近缺钱么”

    从看到留言以后,我就刻意不联系不关心王昭阳,因为想起来会难受。他忽然出现时,我心里仍是猛然一悸,那种加速心跳的感觉,就像以前每次他看着我的时候一样。我多么为眼前的男人着迷,可我不敢多看他一眼。

    今天他张口问的这句话,使我一愣,尼玛难不成这是要找我借钱的节奏。当时我心里在想,王昭阳真的被我害得这么惨,穷成这样了

    找女人借钱,不是他的风格啊。没关系只要他张口,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找邵思伟去借。

    王昭阳肯定没想到我脑子里过了这么多东西,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我,一副他打算借钱给我的样子。

    我说:“还行吧。”

    “干什么用,要多少”他问。

    我又愣,“哦,我不缺钱。”眨眨眼睛,这什么意思啊

    我不记得我最近有露出需要钱的迹象,也没跟身边谁谈过钱,王昭阳忽然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王昭阳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没问题的。”

    我又眨眨眼睛,“你是不是昨晚做错梦了,忽然跟我说这个干嘛”

    王昭阳眯了下眼,“不是你在卖号”

    “什么号”

    他说:“昨天小五打电话给我,说你在卖游戏账号,我上去看了,跟你说话你也没理我。”

    我的账号虽然我不玩儿了,但是对那个账号我还是有点紧张的,摇头,问他:“然后呢”

    他说,“你没理我,我觉得可能是盗号的,就把你账号顶下来,密码改了。”

    王昭阳有我的账号和密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密码是不保密的,他经常也会上我的账号给我弄些东西,我会登他的账号,去检查下他有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呀之类的,不过从来没有过发现。

    “哦,不是我上的,那应该就是盗号了吧。”我说。想了想,问了句,“你跟盗号的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随便问了你两句。他没理我,我就给顶下来了。”他大方地回答。

    苦笑一下,那些一起玩儿游戏的日子,真心是一去不返了。我说:“账号你留着吧,我现在也没空玩儿了。”

    我想说我看到了那些流言,但那些流言其实也是六月之前的事情了,王昭阳,你留言里说的话,到现在这个时候,你心里还是那样想的么。

    我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王昭阳微笑,“这么看我干嘛”

    我摇摇头,闪掉脑中的恍惚,“我还要排练,马上比赛了。”

    我在下逐客令。

    王昭阳问我,“决赛在周几”

    “周六。”我回答。

    他温柔大方地问,“需要我去加油么”

    我慌忙摇头,将目光回避开,走到舞蹈室中央,兀自随音乐起舞。其实王昭阳没太真的看过我跳舞的样子,伴随

    着音乐的一支完整的舞蹈。

    游戏里无聊时倒是给他跳过。

    现在不是古代,没什么以舞相赠的情调,但此刻,他要看就让他看吧,只要他不打扰我,他想怎么看都行。

    每个女孩都希望把自己最美最完整的样子,留给自己最爱的情人吧。纵使我深知和王昭阳已经没有可能,依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希望他忘记我,又希望他记得我,希望他渐渐不爱我,又希望他一直爱着我。

    每一次旋转,余光瞟到悠然站在门口的他,掠过他欣赏的眼神,每当那个瞬间,我都心动而又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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