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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年一信
    跟黎华撒谎没用,我弓着背缩了缩做认错状,小声说:“这不是,怕你多想么。他家的摄影师老婆生孩子去了,所以……”

    “哼。”

    这次换黎华跟我哼了,哼完以后,他也不搭理我了,起身收拾碗筷,拿到一楼去洗,洗完了若无其事

    地回来,也不提刚才那事儿了。

    可我知道,他越是摆这么副宠辱不惊的表情,内心里就越是激荡,估计在等我去找他认错。

    “老公……亲爱的……宝贝……”我娇滴滴地说了一串,才换来他一句不冷不热的:“干嘛!”

    我笑嘻嘻地说,“那我拍得好不好看吗”

    他瞟我一眼,“嗯,胸挺大,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急忙解释啊,“那是垫的纸,”然后晃了下上半身,“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么。”

    他又轻飘飘“哼”一声,捧了本能源工程的书在看,我就趴在他肩膀上,一前一后地晃自己的身体打扰他,默默刷存在感。

     




100 醋坛子翻了
    黎华这个空,一抽又是好几天。

    这个工程原计划是半年,现在距离半年之期还有不到两个月,接近尾声了,忙碌是必然的。我能理解他,所以身上不舒服,我也能忍。

    我唯一的举措,就是把自己的手指甲全剪了,以防止自己继续手贱。可是想挠挠不到感觉,才是真的闹心啊。

    原本以为,无聊了可以去跟那对年轻夫妇或者文鹃聊天,现在知道人家对我有意见,我也没法去聊了。所以日子过得特别无聊,这边的乡音我又完全听不懂,而且我不喜欢我一走出去,别人就拿奇奇怪怪的眼神儿看我。

    元宵节,学校那两口子好心好意地来邀请我和黎华过去一起吃汤圆,我想着那女的背地里说过我的坏话,心还是站在文鹃那边的,就小心眼儿地不肯去。

    前脚两口子刚走,后面黎华看着我笑,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记仇。”

    我瞪他:“你没发现的多了!”

    我能记仇,很能记仇,但也要分是谁的仇。我爸他老婆欺负我,我记仇了这么多年吧,但念在她是我爸的老婆的份上,我现在可以不再跟她计较。蓝恬也小小的亏过我一次吧,可她是我的好闺蜜,我们有两年朝夕相处的感情,何况她经历了这些悲惨遭遇,我不光不记仇还真心可怜她。

    对黎华我也记仇过,要不不能喝多了大骂他一通,也不能拿酒瓶子爆人家的头。可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那些东西就罢了罢了。

    你说这村儿里的小老师,我跟她没亲没故的,她在背后损我,我没损回来,就记下仇怎么了。

    包括之前在剧组欺负过我的小明星,等哪天老娘一不小心红了,看我不给她报复回来。诚然,这都是没红的时候的想法,也许红了,就根本不在意那些了。

    在这里,没有黎华的时候我是寂寞的,关于无聊,我也在忍。我无聊地一遍遍洗衣服洗床单,手上每天都泡着一股肥皂水的味道。

    对于这段感情,我想我是在坚持的,我是努力过的,尽管除了等待和忍耐,我做的没有更多。

    我跟黎华说过蓝恬现在的情况,作为好朋友,我还是挺为她操点心的。黎华说还是建议蓝恬精神状态好一些以后,出去找个工作,让自己忙起来,充实起来,才更容易从过去走出来,重新走进现实里。

    我说:“她那样能行么,一天天都不想见人的。”

    黎华想了想,说:“不行我帮她安排一个,或者安排到我妈公司里,也清闲,也不用怎么见人。”

    这暂时还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打算,具体怎么着,也得等蓝恬病好了再说。

    黎华抽空陪我出去看医生那天,我们开着破面包走了半截山路,黎华接到一个电话,又火速杀回了村子里。

    电话是文鹃打来的,原因是文鹃她爸急性阑尾炎,现在正在家里疼得嗷嗷叫。文鹃也找不到别人,村里能开车的,除了黎华没有几个。

    这些天黎华都躲着不见文鹃,文鹃知道有我的存在,也不会故意去纠缠黎华。虽然我不大愿意他们两个有接触,但念在人命关天,这点儿忙是必须要帮的。

    我们又开车杀回去,黎华冲进小诊所,绕到后面文鹃父女俩居住的地方,把文鹃的爸爸背出来,然后放在后座。我们四个就一起去了县里的医院。

    当然是先看文鹃她爸的病,文鹃起初还是很淡定的,阑尾炎毕竟不是什么大毛病,一般情况下死不了人。

    推进手术室以后,医生才出来跟文鹃说,他爸送医院送得晚了,现在是又化脓又腹积水的,要是再晚点,人可能就活活给疼没了。

    文鹃听完以后开始大哭。主要是后悔的吧,也心疼她爸。枉她自己还是个当医生的,他爸闹着肚子疼的时候,她居然一直没反应过来,只开了些止疼药给他爸吃。他爸是个老农民,本身身体就特别能抗痛,疼了两天也没怎么嚷嚷,这会儿才喊着不行。

    想到自己的爸爸,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死在自己的误诊之下,文鹃哭,我也能理解。

    我和黎华在外面陪着,这会儿天也有点晚了,再等等皮肤科的人就该下班了。黎华让我先去挂号把病看了,他在这边陪着,文鹃这边要是需要个人跑腿什么的,他也好帮忙。

    我点点头,听话地走了。

    到皮肤科去看了病,因为不方便每天跑很远的路过来挂水,我又不想去文鹃那里呆着挂水,所以还是建议医生给我开药。

    病倒不是什么大病,完全就是个体质

    问题,我这体质太不习惯这边的湿寒,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属于敏感型皮肤,所以出起疹子来比较严重。

    只要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就不担心。

    为了陪着黎华,受这么点皮肉之苦,我也甘愿。

    拿着开好的药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比较不美好的一幕。

    文鹃坐在黎华旁边,哭的时候往黎华肩上靠了靠,黎华就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能理解一个女人,觉得无助的时候需要个肩膀的依靠,但显然,她靠错人了,那个肩膀是只有我才能靠的。

    黎华看她可怜,在人家脆弱的时候稍微安慰一下,这也没什么不妥。

     



101 矫情
    我就跟黎华吵起来了,我问他是不是做贼心虚,谁知道没有我的时候,他和文鹃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黎华说我无理取闹没有必要。

    本来我就是个特别容易想一出是一出的人,最近情绪又特别不稳定,身上还起破疹子,吃着药,这是内分泌失调的节奏啊。

    我就是是想吵一吵发泄发泄,可能是因为,除了黎华在的时候,我真的没有人可以说话,我憋得慌。但是黎华又不跟我吵,我把他说烦了,他就自己跑去外面抽烟。

    以前我们俩没好的时候,也经常吹胡子瞪眼的,但从来没有真的大吵大闹过。我心里还是体谅黎华的,很多事情都愿意忍着他。

    他出去了,我坐在床上反省,觉得吵架特别没意思,因为别人吵架,更特么的没意思。可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吵完了又不想就这么出去认错,觉得心好累,好困,钻进被窝里睡觉。

    睡到脑袋昏昏胀胀,黎华也躺到床上来,还是伸手把我抱住了。他发现我脚冷,就用自己的腿把我的脚夹着,什么也没说。

    但其实我醒了,黎华的拥抱还是很能给我安全感的,我转过身来,别别扭扭地紧紧抱住他,也不说话。

    黎华就摸了摸我的头发。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慌,它在乱跳,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连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心慌,虽然最近很嗜睡,但其实也根本睡不好。

    黎华觉得我可能是吃药吃的,他说:“你是不是真的内分泌失调了,要不停两天药别吃了。”

    我也就确实停了两天没吃药,可是并没有见效,反而身体上还是很痒。我要是睡得香也就算了,睡得不香,就总是挠痒痒,身上挠破皮的地方越来越多。即便挠破皮了,该痒也还是痒啊,于是在伤口上再挠,伤口就破烂得不成样子了。

    我好嫌弃这些伤口,黎华给涂药水的时候,我委屈地说:“你说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他瞟我一眼,安慰,“这又不怪你。”

    可是我自己很怪自己啊,我很嫌弃自己,而且我特别担心,我说:“会不会留疤啊,你看我身上一块疤都没有……”

    对于这副白璧一样的身躯,我还是挺满意的。小时候谁都受过点小伤,但我不是疤痕体质,长大以后身上没有留疤的地方。

    我觉得我再这样挠下去真的不是办法了,但除了挠和吃药,又没有新的办法。我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绑起来睡觉。

    黎华心疼地看着那些擦过药水的地方,砸了下嘴,犹犹豫豫地说:“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回哪儿”我抬头看他。

    黎华没解释。他的意思是让我回家,显然我就是适应不了这边的生活环境,大概回到w市以后,这些东西慢慢就消掉了。

    可我不想回去,我已经来了快一个月了,黎华这边的工程再有一个来月就结束了。这日子我已经撑过一半了,大不了就再这样撑完另一半。我还不想离开他,不想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说:“我不。”

    谁想分开啊,黎华也不想分开,但他觉得让我陪他在这里吃苦心里过意不去,就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说:“我尽快交代完,争取早点走。”

    我在他怀里点头。

    又念叨一句,“老公我是不是真的太矫情了,我好烦自己这样。”

    他说:“矫情不怕,我的女人就该矫情,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不矫情就可以了。”

    我就笑了。

    我不怕身上落下疤,我觉得黎华也不可能嫌弃那几个斑斑点点。但我怕的是,疤痕会影响我的工作,当演员在公众面前露露胳膊露露腿,是再正常不过的,我不想以后有人吐槽我的疤。

    我又问他,“你真的那么不希望我当演员么”

    黎华认真想了想,他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你遇到麻烦。”但是黎华也懂得不能因噎废食的道理。

    他跟我讲,“我多久没跳舞了,之前有一次,在学校外面看到学生在做操,我就觉得胳膊腿儿痒。”笑了下,他接着说:“就算现在再让我回去跳舞,我都会害怕。我知道你喜欢演戏,也知道那是你的梦想,其实要不是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肯定特别支持你。”

    我眨巴着大眼睛看他,黎华弯曲手指刮了下我的脸,微笑着说:“现在也支持,你这小心思,我可不想,你哪天看个电视,都觉得心里伤感。”

    黎华看到小朋友做操,心里会觉得伤感,所以大概如果我不演戏了,以后看到别人演的戏,心里也会觉得不舒服吧。

    当梦想和热爱羞于启齿的时候,是我们所有人的悲哀。

    我感动了,掉着眼泪说,“谢谢你老公。”

    从我到了这边以后,就成天臭不要脸的老公前老公后,努力营造一种亲密无比的感觉。黎华对我的称呼也没有意见,在外面也是一口一个“我媳妇儿”。其实我们小两口,在外人眼里看来很幸福的。

    然后我问黎华,他为什么不去跳舞了。

    他还是笑,说:“跳舞又不能跳一辈子。演戏可以啊,不能演小姑娘了,还能演演糟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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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完了!
    甭管这公司靠不靠谱,正式签约有没有可能,有回复就是好事儿啊。我心里一下就激动了,敞亮了。

    然后特别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出去。跟我妈说算了吧,她什么都不懂,还跟黎华一样就爱泼我的冷水,跟别人说,万一说了最后又没成,挺招笑话的。

    跟黎华当然是肯定会说的,不过也不着急,他忙不是。他现在越忙越好,他越忙我就越不怕他跟什么文鹃啊文鸟啊的鬼混,忙的多,工作做得就快,回来得也能更快。

    这事儿还是得找下李拜天,让他给我参谋参谋。

    我给李拜天打电话,他知道我之前去黎华那边住的事情,但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他说:“正好,后天w市那边有个活动,要过去一趟,到时候一起吃饭吧。”

    李拜天在w市这个公司的活动,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参加了。就像李拜天在最初认识我的时候说的一样,有出息的姑娘,这种小公司是留不住的。

    李拜天一早就看出来,我能有点小出息,这个人很有眼光。

    我准备再请李拜天好好吃顿饭,毕竟人家确实帮了不少忙。去吃饭之前,也给黎华打电话报备过了。

    黎华表示,“早点回家。”

    请李拜天吃饭这天,我也没怎么打扮。我其实很久没好好打扮了,从到了黎华那边就这样,在村子里搞得花枝招展得给谁看。

    李拜天见了我,皱着眉头,“你怎么还胖了”

    我一愣,这几天光顾着睡觉了,也没注意,不过确实是比前阵子能吃,自己妈妈做的饭嘛。

    我说:“在家养的。”

    他也没说啥,坐在饭店里我拿着菜单点菜,觉得手上这菜单怎么这么沉,翻来翻去的都嫌累。我就让李拜天点。

    李拜天点菜从来不墨迹,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就解决了,而且一般点的都挺好吃。李拜天就是个吃货。

    这次来w市,是正正经经的公事,李拜天抽空来跟我吃这顿饭,身上还西装革履的。真别说,男人穿西装就是帅,尤其是身材不错的男人,穿上就自然有股成功男士的魅力。

    我瞟了他一眼,垂下眼睛。

    李拜天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说:“不知道,睡多了吧,就感觉成天身上都没劲儿一样。”

    他一皱眉,“你不会怀孕了吧”

    我也一愣,干笑,“怎么可能……”

    李拜天就是随口一说,接下来就在跟我讲经纪公司的事情。那家经纪公司,是李拜天建议我去投的,根据他的经验,是比较适合新人发展,也适合我这种类型演员的。

    所以有回信,是大大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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