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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年一信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消毒棉站在旁边,看黎华脱袜子脱得费劲,带着口罩对我们说:“搭把手啊。




024 多余的感觉
    黎华的脚没什么大事儿,估计肿个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可担心的。医生给他先垫了快纱布,让注意着点透气,别沾水。

    他们在诊所里休息的时候,我出去到附近买了双人字拖,拿回去的时候,黎华的女朋友王玉洁已经过来了。

    年轻人谈恋爱,难免不矫情,屁大点事儿也能当成天大的事,就怕错过了表达关切的时机。

    王玉洁接了我手里的人字拖,礼貌地说谢谢,然后拿过去给黎华穿上。显然,这地方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买人字拖的时候,我顺便要了个鞋盒,没人在意的时候,默默把黎华那双运动鞋收进鞋盒里,转手交给薛家正。这个让薛家正给他捎回宿舍就可以了。

    黎华还是可以自己行走的,不用人搀,就是不能走得像以前那么风风火火了,王玉洁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在诊所门口,他们拦了辆出租车,王玉洁微笑着和我们说拜拜。

    准备上车的时候,薛家正开玩笑对黎华说,“身上有伤,轻点儿别抻着了。”

    黎华轻笑着瞟了蓝恬一眼,拍拍薛家正的肩膀,“你还巴不得早点抻一回吧。”

    唔,他们两口子这是打算开房去,明儿是周末。

    薛家正感到备受刺激,玩笑着试探蓝恬的意思,说:“他俩逍遥去了,要不咱们也”

    蓝恬很自然地把我拉出来做挡箭牌。老实说,我是个有觉悟的人,我其实并不爱当别人的电灯泡。可是那是蓝恬,我既然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能因为自己这点儿觉悟,就弃她于不顾。

    薛家正没办法,带我们出去吃了顿饭,送回女生宿舍楼下以后,又单独把我叫到旁边去谈了番话。

    谈话的主题思想很明确,我耽误他好事儿了,他希望我能帮帮忙,多给他和蓝恬留点单独相处的空间。我又不能告诉他,我当电灯泡就是蓝恬的意思,只能装乖点头。

    在一个成双成对的圈子里,没有男女朋友的人,总会不自觉地产生一种,自己在被排斥的错觉。

    不过有些人就能把这种关系处理得很好,比如燕小嫦。人家燕小嫦成天和邵思伟勾肩搭背,没事儿就跳到黎华背上去和薛家正骑马打仗,如果不是黎华早就有了王玉洁,我一定会怀疑,燕小嫦和黎华才应该是一对儿。

    那天刚到宿舍,蓝恬就把自己的手机给我,说我家里给她打过电话,让我看到以后给他们回过去。

    差不多两个月月之前,我爸突发脑溢血住院,然后整个人都傻掉了,直到我离开医院回学校,他都还是傻傻的。我也担心,也不想扔下他不管,但他有老婆有儿子,如果我真的不在了,还是会有人去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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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王玉洁的秘密
    远远看上去,姑娘是睡着,一动不动。

    我会注意她,是因为我看到点滴袋里的点滴已经到尽头了,而她没人陪床,我主动招呼了声护士。在护士小姐过来给她换药的时候,我走近两步,看清了她的脸。

    乖乖……王玉洁!

    看王玉洁那个样子,应该是还在昏迷,我有点拿不清楚状况,也没和王玉洁打招呼,回去跟蓝恬把事情说了。

    蓝恬那个好奇啊,就没见她这么好奇过,拎着自己手背上的点滴袋,就要跑过去看看清楚。

    我可以确定那就是王玉洁,黎华的女朋友我还能认错么。但这其中有诸多我们好奇的地方,比方王玉洁为什么躺在那里,怎么可怜的一个陪床也没有,黎华又去哪里了。

    不傻的人,现在已经可以联想到,王玉洁那个样子,很像是刚做完人流。

    于是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翻看了放在病床旁边的王玉洁的病例。私立医院,到这个时候护士都张罗下班了,本来也没几个病人,所以我去翻病例,根本就没人管。

    病例上的名字,填的是王娇娇,应该是假名。翻开里面,医生龙飞凤舞的字我不能全看懂,但我看得懂夹在病例本里的b超单子,看得懂怀孕52天几个黑色宋体字。

    我和蓝恬打完针走的时候,王玉洁还是躺在那里,孤孤单单的,怪可怜的。可这件闲事儿人,我和蓝恬默契地选择没管。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蓝恬说:“咱们是不是该问问黎华”

    我抿了抿嘴巴,随口回了句,“万一黎华自己都不知道呢”

    是啊,万一王玉洁在医院这事儿黎华不知道呢再万一,她打掉的孩子,不是黎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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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华子家的小媳妇儿
    捧臭脚事件以后,这是我和黎华第二次碰面,上次薛家正就把这个绰号拿出来秀过,黎华表示没有意见。我想他并不是心里没有意见,而是他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是和我有关的事情,他就选择性无视。

    你们知道这种被无视的难受么有的时候你都恨不得跟他骂上一架,怒刷存在感。

    菜很快就上齐了,明天又是一个周末,按照惯例,是小情侣们出去集体开房的日子。薛家正知道蓝恬最近身体不好,也就不再惦记那档子事儿,只是我这边屁股刚在黎华旁边坐下,薛家正又接上一句,“哎,你大媳妇儿呢”

    这个大媳妇,指得就是王玉洁。

    黎华说:“她这两天不舒服。”说得轻描淡写,一派老夫老妻的模样。

    作为淫荡派代表,邵思伟接腔,“又来亲戚了吧,华子的五指姑娘这两天又辛苦了。”

    黎华坦然地和他开起玩笑,“你家姑娘早累死了,怎么没叫两串腰子补补。”

    我傻呀,扭头问旁边的燕小嫦,“五指姑娘是啥,”然后看向邵思伟,“啊”

    薛家正已经招呼了老板加十串腰子,只见邵思伟把手掌握成半拳,放在裤裆上方的位置,上下活动了几个来回,我终于秒懂。

    就是打飞机啊!

    再扭头不慎看了眼黎华,他正笑着用钎子刮掉烤串上粘的辣椒粉,我们目光相对,我干干一笑,迅速转移视线。

    我其实并不是个憋得住秘密的人,我要不是见不着黎华,要不是没有手机没法联系,要不是因为黎华不爱搭理我,我觉得我可能早就忍不住把看到王玉洁的事情告诉他了。

    后来我跟燕小嫦一起去上了个厕所。

    “不会吧,王玉洁看上去也不像那种人啊。”燕小嫦一边提裤子一边说。



027 我等你十分钟
    从一个人的语言风格上,多少可以分辨一个人的性格。比方对于女生的称呼,薛家正喜欢说小姑娘,就是种北方汉子叫法,邵思伟爱说妹子,是一种络二次元的习惯,而黎华这声“女孩子”,稍显内敛。

    黎华是生在北方的南方人,这个有空再讲。

    很多人都会说,做自己,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其实很多人也不是真的能做到。起码我就做不到,黎华说女孩子纹身有什么好看的,我就隐隐感觉脖子后面有种冷风吹过的感觉。

    包括这天晚上,回宿舍洗漱以后,我还忍不住背过身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上的六芒星。现在想想,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好不好看了,当时会去纹身,也是和蓝恬一起脑子发热,想留个友谊的见证。

    黎华肯对我好好说话,这好像是一件什么大事儿,睡觉之前,都有种轻微的兴奋感,可这感觉又不好拿出来跟人分享。我辗转难眠,看看睡在隔壁铺上的蓝恬,看到她一晚上都抱着手机在发信息,也就没好打扰。

    那天蓝恬睡得似乎比我还要晚一些。

    第二天,下雨了,入冬以后的小雨,下起来很凉。好好一个周末,就被这场雨给糟蹋了,逛街的姑娘少了,约会的不在外面溜达了,而最占便宜的,是学校附近大大小小的吧。

    吧爆满,我也懒得去挤,就在宿舍洗衣服。洗衣池旁边,我和蓝恬一人对着一个盆子,我问她:“没和薛家正出去啊”

    蓝恬似乎情绪不佳,低声说:“不想去。”

    “不会吵架了吧”

    “没有。”

    她似乎不是很想谈论薛家正,我也就不叨叨了。

    晚上八点钟,大家在宿舍看快乐大本营,我旁边电话铃响了,顺手接起来,那边没声音。

    “喂”

    “吭,”电话那边清了下嗓子,声音很淡,陌生而熟悉,“丛优”

     



028 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我甚至没有去幻想我去了,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场景发生,我从床上跳下来,换了身觉得好看而得体的衣服,从阳台上拿了把伞就走。

    蓝恬问我去哪儿,我骗了她,我说有事儿去趟吧。

    我没有手机,也没有表,不知道自己到底耽误了多长时间。从我们宿舍楼到学校东门,用走的起码要十五分钟,小跑也得十分钟吧。

    我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宿舍耽误了多久,小雨还是在下,落在脸上凉凉的,虽然有点冷,但是也挺舒服。伞握在手里,我没打。

    我拐到提款机那边取了最后的三千块钱,我爸给我学费以后,我就把该还的账都换上了,现在就差黎华这三千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他。快到东门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我不想让黎华看到我是跑着来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有这样急切的心情。

    可是我没找到黎华。

    东门这么大,我上哪里去找黎华。或许我迟到了,他没等我,已经走了。但我还是不甘心,傻傻找了一圈以后,钻进一家小商店,这商店里面有公用电话可以打。

    没手机用的苦恼,哎!

    可喜可贺的是,我居然还能凭着印象懵对黎华的电话号码。我不记得,在手机上存过黎华的号码以后,我一遍遍地翻看了多少次,在心里念过那些数字多少次,我可能无法将那些数字倒背如流,但我的脑海里,确实记得它们排列起来的图像。

    电话接通以后,大概是为了掩饰什么,我故意用不耐烦的音调问,“你在哪儿啊我没看见你。”

    黎华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自己所在的商店,然后黎华让我去门口等他。

    挂了电话,去找老板结账,给他一块,老板找我九毛,一张五毛的纸币,四个一角的小硬币。我的手指已经在小雨里冻得冰凉,把硬币从桌子上一枚枚拿起来,这个不自然而吃力。

    我很紧张。

    推开商店的门,外面怎么还是这么冷啊,一辆车停在商店门口,我知道那就是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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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绿帽子先生
    我是打开匣子看了的,也确实看到一双男式的棉线手套,但我没有戴。手的温度总会慢慢缓和,只是戴手套,我觉得太麻烦了。

    关键我不知道,这把伞应该放在哪儿。黎华的车里收拾得这么整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

    之后我们基本再无交流,车里放着稍显动感的音乐,不松不快节奏刚好。

    我有想过问问黎华,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怎么没和薛家正他们在一起,也想过问他我们要去哪里,怎么会主动叫上我。等等等等问题。

    但我什么都不问,今天,在这个小雨绵绵的夜晚,我既然自愿地孤身坐上了黎华的车,就代表我已经默认把至少今晚的自己交给他安排。我问什么,也不过就是多说一句话的事情,我基本不可能打算去改变什么。

    除非他打算去跳海,那我绝对不可能陪他。

    我不是傻女孩,也不是喜欢装傻的女孩。

    没什么特别意外的,黎华带我去市里海边一家酒吧喝酒,这个酒吧叫做诺曼底。

    两个人,没必要去什么卡座搞什么排场,何况黎华是个低调的人。我们就随便捡了张圆桌子,两个人对着坐下。

    这时候酒吧还在暖场,放的是很舒缓的音乐,灯光靡靡,此时坐在我对面的黎华,比往常还要好看一些。我估摸着,在这个灯光下,黎华看我应该也会觉得比在外面好看。

    服务生端上来水果和酒水,开瓶倒酒的时候,黎华从果盘里捡了片西瓜递给我。我下意识地拒绝了,顺口还说出了原因,“我不是很喜欢吃水果。”

    我是真的不怎么喜欢吃。除了肚子饿要吃饭以外,我绝对不能算个吃货,水果零食都懒得吃。

    黎华的手没收



030 为了钱
    一个男人,一个还算有点钱的男人,一个有姿色且有钱的男人,他的女朋友为了金钱被大叔by了。这事儿我怎么觉得,比丝无奈失去女神,还让人觉得糟心呢。

    被戴绿帽子的男人,是挺惹人心疼的。

    而戴绿帽子的男人,该是什么反应呢,大疯大闹,仇视女人,仇视金钱,仇视社会显然这些都不符合眼前的状况,也不适合黎华。

    我猜黎华对王玉洁,最多的情绪可能是失望,因为他曾经觉得王玉洁是冰清玉洁的,独立的,积极向上的。

    黎华跟我讲了个小故事,这故事扯得还有点远,他说:“我认识一个朋友,男的,家里挺有钱,但是家里觉得他年纪小,不给他钱。你猜怎么着,这孙子找了个当小姐的,靠小姐把自己养着。”

    我觉得有喜感,就笑了。

    黎华也嗤笑一瞬,跟我碰了下酒杯,然后仰头喝酒,一干而尽,我就跟着也干了。喝完了这杯酒,我才反应过来,黎华想表达的意思是:存在即合理,合理即接受,他戴绿帽子,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其实我挺想问问黎华家到底有多少钱,可是看看人家那一身名牌名表,我想还是算了。

    但想到钱,我就想起了那个章老板,以及疑惑了自己那么久的问题。我特么是真想问啊。

    黎华刚好和我想一块儿去了,他忽然问我:“我还真有点想不明白,你们女孩子为什么愿意给别人做二n。”

    我一直觉得“二n这个词不大好听,从黎华嘴里说出来,感觉更难听一些。我想,王玉洁的事情,在他心理,多少还是有点小疙瘩。

    我坦白,“为了钱啊。”

    他说:“为了钱,给男人夹咯吱窝下面,闻人家一晚上狐臭,有那么好受么反正是我我不干。”停顿一下,看我没有反应,接着说:“衣服鞋包化妆品,没有那个钱,可以不买,山里的人不都过得好好的。也没人闲的没事跑过去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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