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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年一信

    我妈觉得有点肉麻,嫌弃地把我推开,去厨房给我弄饭。

    我这边用刀划着袁泽弄的箱子,包的可真严实,打开以后,里面全是吃的,哎呀呀,可馋死我了。

    虽然这些玩意儿不值太多钱,但就像袁泽说的那样,心意感特别浓厚,我是真的感受到了。拿了袋烤鸭去厨房,找个盘子装了,我妈问我,“那个小袁,家庭条件怎么样啊”

    我说:“那就是我一高中同学,现在都在北京工作,你想哪去了。”

    “我没想哪去啊,这不刚好合适么,都在北京,老家还是一个地方的,可以就相处下,你要是能嫁在本地,妈妈不要太高兴哦。”我妈削着土豆说。

    我忽然想起王美丽那句,z市男人都没出息。还是有特例的,比方袁泽我就觉得人家很有出息,王美丽也没再嫌弃人家也是z市人啊,果断什么事情都是有特例的。

    我没搭理我妈,她继续在那儿絮叨,“你看人家都给你送家里来了,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我说:“你哪来的自信”

    我妈不服,“我女儿哪里不好!”

    我就喜欢我妈这股对我盲目骄傲的劲儿,我妈让我抽空叫袁泽来家里吃饭,我说没什么理由,我妈说,“不就是朋友在外面相互照顾下,这理由还不够”

    也对。

    于是我跟袁泽商量了下,袁泽表示没有意见,来的那天还带了礼物,怪不好意思的。但我跟我妈说的清清楚楚,我跟袁泽绝对不是她所想象或者她希望的那种关系,至少现在还不是。

    我妈又不是个糊涂蛋,她就是心里喜欢袁泽,希望我们朝那方面发展。

    饭吃到一半,我去旁边接了个电话,是李拜天打来的,“你到家了么,怎么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说一声”

    咦,我们俩之间还有这规矩呢似乎以前是有的。

    我说:“回家太激动了,给忘了。”

    那边袁泽去厨房洗下手,我妈跟不见外地嚷嚷,“小袁,醋拿来一下,架子上那瓶。”

    袁泽应了一声。

    李拜天沉默了一下,“跟袁泽在你家”

    “嗯,”我心里忽然漏了一拍,像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一般,但我并没有偷鸡摸狗,只能实话实说,“来我家吃顿饭。”

    “嗯……”李拜天一顿,而后洒然一笑,说:“好啊,那不打扰你吃饭了,回来的时候路上小心,在家好好玩儿吧。”

    匆匆挂了电话,我总觉得有什么话忘了跟李拜天说,其实就是一句很简单地话,“只是随便吃个饭……”

    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呢,为什么一定要解释呢,算了。

    回到饭桌上,我把心事收起来,拿出良好的精神面貌,陪我的爸妈和袁泽吃饭。这俩老人家热情的,袁泽又大方,好快就混熟了,熟得跟我是个外人似得,根本插不上话。

    袁泽吃完这顿饭,没怎么逗留就走了,我送他出小区的时候,他跟我评价了下,说:“你爸妈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你想象的什么样子”

    “大方,实在,也不多事儿。”袁泽说。

    我爸妈确实是挺靠谱的爸妈,就算青春期叛逆的时候,我都没跟他们吵过什么架,就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家里都能说开了,我家是个很和谐的家庭。

    袁泽说看看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和谐家庭教育出来的和谐人类。

    “那电话李拜天打的吧”袁泽问。

    我说:“是啊。”

    站在小区门口,袁泽看天也不早了,不打算让我接着送,若有所思地问了句,“如果你跟李拜天约好干什么,我生病了,你会扔下他走么”

    我会……我会带着李拜天一起去看袁泽。

    我说:“袁泽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儿吧”

    他说:“我就是好奇,其实他要真在你心里这么重要的话,我觉得也没什么,我从来也没打算缠着你,嗯”

    袁泽这么一说,我挺动容,更觉得自己放鸽子那事儿干得不地道。

    但说真

    的,我说:“你生病了,我肯定也会去看你的,请假去都可能。”这确实是真的,大家都是背井离乡的人,有几个认识多年的朋友相互照顾,生病的时候,那种孤独感更强烈,有的时候你去照顾,照顾得并不是他的身体,而是感情。

    袁泽笑笑,说:“我身体壮着呢,几年没感冒发烧过了。”

    袁泽是身体好,因为每天运动量大,身体机能很棒,即便着凉感冒,基本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就是觉得袁泽活得很有生命力的感觉。

    回家以后,我妈又跟我叨叨几句袁泽,我拨浪鼓似得点头,“好好好,我都知道,这不得随缘么”

    看我没有强烈抵触这件事情,我爸妈就放心了。

    “对了妈,住咱家




056 有人把你放床上,有人把你放心里
    门卫大爷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松口给我指了条明路,他说老总进出公司,肯定要走的是停车场,停车场只有一个出口。

    然后我又软磨硬泡,各种撒娇拍马屁,门卫大爷告诉了我他们公司老总的车牌号码。

    我在附近随便找家旅馆住下,外面风呼啦啦地那个刮,特别骇人,我从来没这么怕黑过。因为忽然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真的到了一个完全没有认识的人的地方,我就是死在外面了,都没有亲戚朋友知道。

    想到这里,脊背一寒,我裹紧了被子。

    棉被很旧,该在身上该冷还是冷,外面暴雨淅淅沥沥,为了节省电量,我只能把手机关机了。

    睡不着,也不敢睡,怕起不来。第二天天亮,外面还是在下暴雨,我就琢磨着,这么大的雨,那老总该不会不去上班吧。

    不至于,人家有车。

    站在旅馆门口,扑面而来的冷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总不会傻到淋雨,从旅馆大妈那儿借了把伞,踩着雨水朝对面的办公大楼的停车场入口跑去。

    天已经亮了,因为下大雨,路上连个卖包子的都没有,挺饿的。昨晚还没睡好,我在路上走得有点飘飘荡荡的。

    主要是这个风太大,雨是斜着下的,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做过会下雨的准备,穿的是平常的衣服,现在裤腿儿到鞋子,走了没几步就都湿了。

    这也倒没什么,谁没淋过雨啊,谁还没当过两回落汤鸡。

    肩膀上也都是雨水,我站在停车场外等啊等,握着伞的指节有点僵硬,最悲催的是,这破伞有两根伞骨折了,遮雨效果更是大打折扣,真淋雨的时候,感觉不到冷,只是会微微有点喘不过气。

    一辆有一辆车经过,我盯紧那些车牌号,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但是我没傻乎乎地直接上去拍他的车玻璃,那不跟神经病似得了。

    车子进了停车场,都开得比较慢,我就直接在后面跟着,等车停下来,司机和老总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我才颠颠地跑上去,然后做了番自我介绍。

    “赵总您好,我是xx公司宋总经理的助理,我姓周,昨天给您的秘书打电话预约过……”

    赵总皱了下眉,大约对这个被别人拦路的事情很反感,但不至于把我骂走,只是想直接敷衍了事。

    我把自己一直抱在胸前的资料递给他,用最快的语速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包括选择我们公司的好处,我们公司对这笔订单的重视,长期以来的愉快合作。

    该说得都说完了,我微微喘了口气,没怎么观察赵总的脸色。因为我尽力了,能不能挽回我是内心是坦荡的,如果对方已经和其它公司签约,这是我寻死觅活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微微一笑,我尽量表现得大方,很大度地说了一句,“这次不能合作也没关系,下个年度的订单计划,希望贵公司能一如既往先考虑我们公司。打扰。”

    赵总看了看我,又看了眼手里还没打开的资料,淡然地对我说,“合作方面,我会跟你们宋总联系。”

    我微笑点了下头,告辞不送。

    外面依然是暴雨瓢泼,我对着雨水长吸一口气,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撑开这把破散,我在雨中奔跑,内心却并不觉得酸苦,反而有一种争取过后的快感。

    后来这笔订单还是回到了我们公司,因为我去找赵总的时候,他和另外那家公司确实没有签约。

    后来我们宋总说,在一次跟赵总谈话时,赵总透露,会重新考虑我们公司,是因为当时他看到我身上基本已经湿透了,但是我递上去的那份,包在塑料u口袋里的文件,表面一点水痕都没有。

    细节决定成败的典型事例。

    因为下大雨,我今天就没能回去,出来的时候也没准备衣服,还是回了那个旅馆,买了捅泡面到房间里去吃。

    湿衣服脱掉,还是冷飕飕的,这里也不能洗澡。

    吃着泡面的时候,袁泽给我打电话,问:“你从回北京就没动静了,王美丽说你昨晚没回家,怎么了”

    我嚼着泡面囫囵,“出差。”

    “什么”

    “我在n市出差。”

    “n市暴雨很严重啊,你没事吧。”袁泽关切地问。

    我把嘴里的面咽下去,说:“下雨关我什么事儿啊,就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唉你怎么知道”

    “我在h市打比赛,这边也在下雨。”

    h市就挨着n市,这边暴雨,他们那里肯定也要下雨的。我说:“哦,好巧。”

    他问我:“吃泡面呢”

    “这也被你听出来了

    。”

    我吃泡面,是因为外面下雨,不方便出去吃,只能先这么凑合着。当天下午就吃上了一顿饱饭,袁泽把他们球队的大面包开出来了,从h市冒雨一路杀到n市,废了半天劲找到我所在的这家小旅馆,然后把我带走了。

    袁泽说他不放心。

    嗨,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会跆拳道好不好,姐姐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跟袁泽一起和球队的人吃饭,球队的只见我在训练场出现过,应该弄不清我和袁泽什么关系。

    饭桌上开玩笑,说:“小袁,这是千里寻夫啊,下这么大的雨,你的好好安慰安慰。”

    然后几个大男人夸张地笑。

    我跟着干笑,和袁泽对视一眼。我可不是来找袁泽的,是袁泽拯救了暴雨中无家可归的我。



057 恶习
    王美丽下班回来以后,就把李拜天踢走了,走的时候李拜天跟王美丽说,“她没吃饭,锅上做的粥,一会儿让她吃点,不是给你吃的,听见没”

    “谁缺你那二两饭啊!”

    王美丽去把粥盛来给我喝,她今天挺温柔的,心情也不错,照顾我照顾得很仔细。其实我也不大生病,很少有这么虚弱的样子,此时被李拜天和王美丽轮番照顾,感觉很窝心。

    但我确实吃不下去什么,王美丽把吹凉的粥送在我嘴边,“一口,最后一口。”

    好吧,我再吃一口,然后她赖账了,又来,“保证最后一口,来来,啊……”

    我再吃一口,王美丽可得意了,又来一句,“就剩下最后两口了,都吃了吧,要不浪费了。”

    我真是服了她了。

    我说:“美丽,其实你这么温柔一个人,干嘛非对李拜天吹胡子瞪眼的,他又不是坏人。”

    王美丽撇了下嘴,说:“我知道他不是坏人,但我就是看不惯。”

    “为什么呀我明明记得初中的时候,你们关系还挺好的。”我问。

    王美丽简单洗漱,又抱了床被子过来,和我分被子睡,怕自己睡觉的时候踢到我这边,害我感冒再严重。

    我们俩躺在被子里谈话,王美丽说,“你记得张龙么”

    “以前跟李拜天玩儿的挺好的那个,你俩不是还好过”

    “嗯,就他。初中毕业以后,我们还好了挺长一段时间,后来你知道我们俩为什么分手”

    张龙这个人,我还是有些印象的,上初中的时候就人高马大长手长脚的,在我们当地颇有些小名气,算个大痞子。那时候李拜天跟他玩儿的挺好,个子矮,几个人走在一起,会显得张龙是头头,李拜天等人都是小跟班。

    小哥几个称兄道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形影不离,王美丽也被李拜天叫过一声嫂子。

    我只知道王美丽和张龙在一起很久,从初二开始,差不多有三年,直到我上高中他们才散伙。

    分手原因,不晓得。

    王美丽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逮到他嫖1娼!”

    “啊”

    王美丽很确定的样子,说:“他那时候才十七八吧,居然嫖1娼,恶心死了。”

    我说:“那关李拜天什么事。”

    王美丽不屑地说,“他们几个成天在一起,聊些女人啊逼什么的,那哥几个基本都去过,李拜天肯定也去过。恶心。”

    我眨了眨眼睛,“不会吧……”

    我一直没发现李拜天有嫖1娼这个恶习,他身边姑娘足够用,也不至于沦落到出去嫖的地步。作为女人,有个道理其实我并不是很懂,对有些男人来说,花钱嫖既满足了生理需要,也满足了心理上烧钱的快感。

    我把这趟出去公干,遭遇大雨,然后被袁泽救走的事情简单跟王美丽说了,王美丽问,“那你和袁泽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我跟他没什么的。”

    王美丽转过来侧躺面向我,微笑着说,“你别骗我,那天我们俩去看电影,袁泽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怕我觉得没面子么,有什么呀,花痴么,那三分钟热度过了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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