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妻当道:调教总裁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木禾
东方蒲比她稍内敛些,却也激动的身体微颤,看着不远处的如花般的女孩儿,喉咙发堵,这是他的女儿,出生时,被他捧在掌心里的稀世珍宝,一晃就这么大了。
寂静了那么一会儿,东方将白动了,她走到柳泊箫跟前,含笑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然后,单手搂住她的腰,给宴暮夕使了个眼色。
宴暮夕心神领会,挽着江梵诗往前走。
江梵诗被动的跟着,心口砰砰的跳。
东方将白也搂着柳泊箫迎上去。
一步,两步,十几米远的路,仿佛走了几秒,又似乎走了很久,等到四人终于面对面离着不过半米,这才停了下来。
四目相视。
眼圈都不受控制的红了。
“破晓……”江梵诗先开口,声音颤抖,“原来,我女儿长大了是这个样子,真好,好看,跟我想的一模一样,我,我能摸摸你吗”
柳泊箫嗓子像是梗住了,硬是发不出声来。
东方将白搂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背上,轻轻的拍着。
宴暮夕含笑看着她,眼神温柔充满鼓励。
她点点头,唇角努力上扬。
江梵诗像是得了莫大的奖励,激动的往前一步,抬起搜,颤颤的抚摸上她的脸,从眉眼,到鼻子,到嘴巴,一点一寸都没有放过,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自己的骨血里。
柳泊箫一动不动,由着她摸,她的手很温暖,摸在脸上如春风拂过,很舒服,舒服的她鼻子发酸,需要努力忍住,才能不让泪落下来。
这和柳絮给她的感觉不一样,记忆里,柳絮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她,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母女关系,此刻的亲昵,让她陌生的不自在,却又可耻的贪恋。
直到看到她忽然泪流满面,心口猛地一缩,钝痛在胸腔迅速的蔓延开来,“您……”
“破晓!”江梵诗情绪失控的喊了她一声,有些语无伦次起来,“破晓,我对不起你,我也很想你,可我以为你被火烧死了,从来没去找你,对不起,破晓,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过了那么久,对不起破晓,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妈!”东方将白喊了声。
东方蒲也走过来心疼的安抚。
可江梵诗什么都听不见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压抑的哭起来,愧疚、自责、痛悔,各种情绪交织,她却不敢再近一步。
宴暮夕冲着柳泊箫鼓励的眨眨眼。
柳泊箫咬着唇,缓缓抬起手,把眼前的人,搂进了怀里,然后哽咽的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让江梵诗浑身颤抖,崩溃的应了后,紧紧的搂住想了二十年的女儿,再不克制,失声痛哭。
柳泊箫也无声的流泪。
东方蒲转过身子,抹着眼睛。
东方将白的眼里
第十四章 一更 全家福
一朵朵烟花绽放,把整个天空都照亮了,帝都的人事先都知道今晚有烟火,但等来等去就是看不到,不少人去合众传媒问,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暂时保密。
但今晚的烟火肯定是有的。
众人只能望眼欲穿。
直到这一刻,满城烟火,腾空而起,绚烂而璀璨,映照着整个帝都。
这一刻,不多不少,十点十分。
心思细腻的人很快就琢磨到了背后的含意上,十点十分,十全十美。
烟火持续了很久,跟不要钱的似的盛开在夜空,犹如一场盛大的狂欢。
封闭的露台上,几人也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看着。
江梵诗的眼神更多的还是看着身边站着的女儿,眼神慈爱温柔的不像话,女儿挽着她的胳膊,没有刻意想要营造的那种亲昵,也没有迫切想拉近彼此距离的那种尴尬,很自然,很随意,让她所有的担心都化为乌有,丈夫安抚的、儿子劝慰的,都不及女儿这么轻轻松松的一挽。
她心头百感交集,试探着握住女儿的手。
柳泊箫原本看着外面的烟火,心里正一面感动某人土豪的手笔、一面吐槽某人败家的手笔,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后,转过头来,微微一笑。
相认,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困难,别扭、尴尬并不存在,喊出爸妈时,也没那么生硬,当然,短短的这一会儿,还是无法跟她和外公那么熟埝默契,但已经好的超乎她预料了,这也许就是血缘的魔力啊,隔了二十年,初见,还能怎么自在,甚至,亲切感自然而然就有了,无需做什么培养铺垫。
“破晓……”江梵诗喊了一声,也没有目的,就是纯粹想喊这个名字,她声音很轻很温柔,像一滩春水,暖意融融的似要把听到人融化。
柳泊箫乖巧的“嗯”了声,靠的她更近了些。
江梵诗见状,心口顿时被添的更满了,满的仿佛要溢出来,过去二十年的煎熬、夜里醒来的痛苦、刻意麻痹的空茫,不敢去思念的折磨,在这一刻,都统统被治愈了。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一家团聚,果然,世间再没有比这些词更美好、更让人向往的了,她曾不止一次怨恨过命运待她不公,此刻,也终于释怀。
老天爷把女儿还给了她,她以后一定更积善行德,回报命运这份迟来的恩赐。
东方蒲站在妻子一边,他不是不想挨着女儿,但女儿另一边的位置被宴暮夕抢了,他再这么着也不好拉下脸跟小辈抢啊,只得退而求其次,但眼神瞅着宴暮夕就十分不友好了,还想给我当女婿呵呵,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亏我还以为你会哄人呢,感情只会哄女人!
东方蒲眼里的幽怨都藏不住了。
东方将白看了,暗暗发笑,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同情的,毕竟他也捞不着挨着妹妹,这么一想,顿时看宴暮夕的眼神也不友善了。
都说一个儿子半个贼,女婿就是一个完整的贼吧把他妹妹都偷去了,不是贼是什么
宴暮夕感受到爷俩
的眼神荼毒,分毫不退,笑话,别的事儿上,他可以毫无底线的去妥协和讨好岳父、大舅哥,但事关自己的福利,寸土不让。
媳妇儿是他的,谁也不能抢!
于是,他亲昵的靠着柳泊箫,一脸甜蜜蜜的笑,还很得瑟的拿出手机,幼稚的拍着外面的烟花,烟花盛开到最灿烂时,美不胜收,整个帝都都在惊叹,这样的盛景,可是只要重大节日里,国家级的手笔才能做到的。
宴大少对女朋友可真是宠上天了!
网上很
二更 咱家破晓最好了
烟火后,几人坐着又聊了很久,大多时候,都是江梵诗在问,柳泊箫在说,说以前的生活,太敏感的话题几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
二十年错失的时光,很漫长,但用嘴巴说出来,其实并没多少内容,主要也是因为柳泊箫在紫城过的实在太平静顺遂了,上学也好,交友也好,就没有一点糟心的地方,学厨艺也是如此,虽然苦了点,但她感兴趣啊,人一旦有兴趣,再枯燥无聊的东西,都如获至宝。
所以,她讲述这些年的生活时,脸上的笑意就没有落下去过,不止如此,言语里也没有对自己身世丝毫的怨恨,幸福溢于言表。
东方蒲和江梵诗都听的很欣慰,当然,免不了也有那么一点点羞于启齿的酸楚,酸涩女儿没有他们在身边也过的很好,显得他们特别没用。
直到十一点半,宴暮夕见母女俩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不得不提醒。
江梵诗一看时间都这么晚了,才依依不舍的跟女儿分开。
上了车,江梵诗就靠在丈夫怀里,又哭又笑。
东方蒲无奈的拍着她的背,轻声软语的哄。
东方将白开着车,心里那个惆怅啊,觉得自个儿的父母也受了宴暮夕的传染,开始秀恩爱了,只苦了他,到哪儿都被喂狗粮。
江梵诗把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后,整个人就感觉畅快多了,脸上的泪擦干,只剩下满眼的笑意,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阿蒲,咱们家破晓真的很好看、很懂事,很可爱是不是”
东方蒲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再没有比咱家破晓更好看、更懂事、更可爱的姑娘了。”
得了相应,江梵诗眼睛亮晶晶的,发出犹如少女的光彩,“嗯,你说的对,咱家破晓是最好的,我瞧着比长辞都长的好看。”
东方蒲又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附和。
江梵诗更激动起来,“还那么懂事乖巧,简直不能再让人觉得熨帖舒坦了,你说,我们怎么就那么有福气啊,这么好的女儿是咱们的。”
东方蒲多沉稳的人啊,此刻,也激动的嘴角发颤,“你说的对,咱俩太有福气了,有这么好的女儿,这辈子还求什么呢”
江梵诗笑起来,笑得那个满足啊。
东方将白,“……”
他爸妈是不是忘了还有他这个儿子
有了女儿,儿子就是根草了
还有,您们俩这么一夸一捧的,真的合适吗这不就是老王卖瓜嘛,不过,妹妹真的很可爱啊,想着刚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
妹妹的表现,比他想的好了无数倍。
久别重逢的
亲人相见,有时候画面并不都是美好,他在电视上看过很多次,家里的孩子丢失后,父母们历尽千帆找回来,自然是狂喜的,看到孩子最常见的表现,就是抱头痛哭,但被抱住的孩子,表情往往有些茫然无措,甚至是木然,这就尴尬了。
父母对孩子的情,似海深,但孩子对父母,情分就浅了,分开时,如果孩子有记忆,分开的时候又短,这样的久别重逢,情景就感人些,可如果,孩子被拐走时年纪太小,根
三更 不能对妹妹太好
说对手都是客气了,更直白点说,是想除之而后快的敌人,就为了能打击东方蒲,连偷孩子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都干出来了,不是敌人是什么
东方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谁也没他更受打击的了,因为那是他亲兄弟啊,从小长到大,他对他还不够好吗背后却向自己捅刀子,那种痛,别人无法体会。
见自己的丈夫这幅样子,江梵诗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说的过于重,却又不知怎么宽慰,便求助的看向儿子。
东方将白也没法劝,毕竟他二叔干的那些事都是事实,且对他一家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咳嗽了几声,他不太走心的道,“爸,当年的事儿,最可恨的人是秦可卿和曲家,至于二叔,他应该只想让倪宝珍把妹妹抱走,来动摇您的心智,也许还没狠毒的想要妹妹的命……”
这是他的猜测,也可能是事实,但在他心里,依然怨恨上了东方靖,跟秦可卿和曲家一样,都不可原谅,毕竟,东方靖是根源,秦可卿若不是想帮他,又怎么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儿
这番话,果然也没对东方蒲宽慰到多少,不过,他也没再继续悲痛下去,缓了缓情绪,疲惫的道,“我心里都明白,也有数儿,我跟他的兄弟情分……算是到头了。”
“还有爷爷。”东方将白比起他父亲来,心肠要冷硬的多,“爸,当年,妹妹出事儿,爷爷一开始或许不知道,但后面,他应该是清楚的。”
闻言,东方蒲脸色更加颓然。
江梵诗拉过他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提醒,“阿蒲,我知道你自来孝顺,但是父不慈,子怎么孝破晓也是他的亲孙女啊,他为了维护小儿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咱们一家活的生不如死……”说道这里,她情绪不免有些激动,顿了下,才咬牙道,“反正,我无法原谅,我不管他当初是处于什么目的装聋作哑,我都不能原谅,就算他是你父亲,但也没我女儿重要。”
东方蒲见她神色冷然而决绝,不由愣了下,他已经多少年不曾见她这个样子了,倒是让他恍惚想起初见她的时候,世人都夸她人淡如菊,脾气也清清淡淡、温温柔柔的,看着极好说话,其实熟悉的人都知道,她骨子里是多么刚硬傲然,真的就如那不畏秋霜怒放的菊花一样,直到女儿出事儿,她被击垮,这才让人忘了,她本是这个样子。
“阿蒲!”江梵诗蹙眉喊了声,没再多说什么,但意味深长。
东方蒲回神,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一声,“放心吧,在我心里,谁也没你、将白,还有破晓重要,我再迂腐,也分得请亲疏远近。”
闻言,江梵诗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意,“那就好,以后可不许再心软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可不想再看到有人伤害我的儿女。”
东方蒲点头,还没说话,东方将白就接了过去,“妈,爸已经做到了,前些天在济世堂时,爸可是一点没妥协,对爷爷也好,对二叔也罢,爸都没心软,气的爷爷骂了好几回。”
闻言,江梵诗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东方蒲问,“怎么了”
江梵诗感慨的叹了声,“我是忽然想到破晓的养母,居然跟东方靖还有那样的孽缘,又受了那样的伤害
四更 因为在意你
却说另一边,宴暮夕拉着柳泊箫上了车后,先揉着她的头发夸了声“做的很好”,又笑眯眯的看着她问,“觉得跟父母相认如何”
柳泊箫想了想,说道,“挺好。”
宴暮夕闻言挑眉,“就俩字”
柳泊箫失笑,“不然呢想听我说一番认亲后的长篇大论”
“那也不能就俩字概括啊”宴暮夕捧起她的脸,跟她眼神对视,“是不是有些感受不想说出口还是太复杂了,心里有点乱”
对他的慧眼如炬,柳泊箫简直不知道怎么应对好,于是拍掉他的手,转了个身,看向车窗外。
见状,邱冰很有眼力的把车里的隔板升上去,给少爷无限的发挥余地。
后排成了私密空间。
宴暮夕再无顾忌,从后面靠过来,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怜爱的叹了声,“别给自己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顺其自然,不管是东方家还是苏家,他们都会以你为重,你无需费心想着怎么去平衡这其中的关系,想对哪家好就对哪家好,不用对谁感到抱歉,你无论怎么做都没错。”
听到这话,柳泊箫眼眸晃动,猛地转过身扑进他怀里。
宴暮夕紧紧抱住,要不是气氛不对,他都想大笑几声,媳妇儿主动投怀送抱啊,能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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