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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的生存法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了了君安
仙二代的生存法则
作者:了了君安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仙与仙更是有差距的,就好比,有的仙降生自带祥兆,而有的仙却生的自带响雷。。。看着被天雷劈的黢黑的闺女,白辞帝君万年的好修养也敌不过这想骂娘的冲动。。。他仰头长叹——这怕是他这漫长的一辈子中最为糟心的一件事了。。。。天空幽幽飘来几个字——非也非也,更糟心的还在后头呢~~



第一章 正经的祥云、不正经的天雷




第二章 师尊,风韵斐然啊~~
    再说白月溪这边思来想去,却是没有一个法子可行,突然,她灵光乍现,从石头上蹦下来,绕着山门走了一圈,回头向着福禄神秘一笑。

    “福禄,我之前听过这样的一个说法,许多的仙灵阻滞唯与污浊相克,此番,倒是可以印证一二。”

    福禄有些犯懵,“可此时去哪找污浊之物呢”

    “这个好说。”说着,白月溪将他拉的低了些,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福禄的脸登时红到了脖子根,不确定的侧目看着小主子,说话都带了些哭腔:“小主子,您确定这件事做完老奴还有命再服侍小主子吗”

    “没事没事,不就撒泡尿,这也是闯山门势必要一试的方法嘛,要不我自己来。”说着就开始作势要解裤腰带。

    琉璃球那头,中年男子正喝着水,听了这话后,一口水不及下咽,一点没浪费的呛进了气管,他一边咳嗽一边指着琉璃球,眼睛甚是哀怨的看向师弟,而后者却是无奈的摊了摊手,继续摆弄他的盆栽,悠悠的丢了句话给他:“要是去晚了,怕是她真的该尿了。”

    话音落,桌前一阵风旋过,凳上的人已经消失的无踪影,转瞬出现在琉璃球的彼端。

    当是时,舍身为主的福禄正在宽裤腰带,却被突然出现的男子一惊,当场坐倒在地。中年男子暗暗松了口气,索性来的及时,他轻咳一声。

    “咳,仙门重地,怎容汝等放肆。”

    白月溪将来者打量一番,笑了笑说,“怎是放肆,既然是阻滞,我等想想办法自然是应当的,门前又没有写不可用此法。”

    中年男子眉角抽了抽,其实他自知白家的这个丫头势必要入昆仑的,山门阻滞不过就是吓一吓她,叫她知道,昆仑不比她自个的家,容不得她放肆,没想到他还真的就小看了她,不准放肆她也狠狠的放肆了一回。

    “来者可是巫奇神宫白月溪”他强压下心中的火气。

    白月溪微微一礼,“正是。”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昆仑弟子,你且入山,一月后与新晋弟子一同接受洗礼,还有你。。。”话说着,手指向福禄,思考片刻说:“你便住在外院吧。”扔下这番话,中年男子一个转身腾云而去,不消一会,门里的石级上跑下一名弟子,引着两位入了山门。

    仙山自有结界,不仅是一个屏障,同时也是一个障眼,方才从山外向里看,无非就是比别处更郁郁葱葱些,更仙风道骨些,可真的入了山门才晓得这昆仑山的壮阔,连绵起伏的山脉间有云梯相连,浮岛之于半空之中,引泉入地,飞流直下的震撼叫她止不住的啧啧称奇。

    山中殿堂最多的怕就是石级,拾级而上,入眼广阔的殿前广场,弟子列队整齐划一,连出的每一拳,踢得每一脚都是那样的规整,队伍浩荡,却不现杂乱,可见昆仑修炼之严谨。

    因修道弟子不允许携带随从,故福禄被安排到了外院,弟子将白月溪引入了内院,领了腰牌,安排了厢房,安顿稳妥后,才将她一路引到了一处殿门前。

    她驻足抬头看了眼牌匾,“宁和”二字写的刚正端直,让人不由的肃然起敬,其实,她自知偶有不靠谱,虽连她自己都不知这个自知是从哪里知道的,但靠谱的时候还是多些,就比如现在,她就很靠谱,她感觉自己确实应当在一个如此刚正端直的地方提高一下自己的修养品行,可又一个世事难料,正当她满怀憧憬之情的推门入内时,眼前一幕却叫她咋舌。

    只见一体态盈润的少妇,柳眉凤眼,一双水瞳似秋水般盈盈弱弱,红纱披肩遮不住丰胸柔臂,被他圈在胸前的男子,面目涨红,却不敢直视那高耸的物件,吱呀一声,门大开,白月溪呆愣的站在门口,就看那男子猛地转过头来,两条红色的液体自鼻孔悠悠的流了下来,两颊更加的赤红,而坐在他身上的那个美艳少妇却一点不受干扰,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眸。

    引路的弟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向着美少妇恭敬的说道:“泉瀛师尊,此乃新晋弟子,扈罗尊者着弟子代问师尊,将其插入宁和殿,受师尊点拨可行”

    白月溪似当头一棒,急忙喊道:“不可行。”她才不要跟着这么个浪荡师父,如此她还怎么成为一个刚正端直的人。

    “哦。。。”美少妇从男子身上站起来,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饶有趣味,“不可行原本我也觉得不可行,可是。。。我现在又觉得可行了。”说着,盈盈润润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原以为扑鼻而来会是那让她作呕的脂粉味,没想到,却是阵淡淡的药香,她有些抓狂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却也是这么的一安定,就错过了拒绝的大好时机,待她反应过来,引路的弟子早就颠颠的跑



第三章 小鬼当道
    师尊名泉瀛,宁和殿掌教,其人性冷,外表秀美却不女气,热爱音律,痴心剑术,擅看心魔,辅以化形,直击对方心底,当日幻化皆弟子之心魔,修道之人当摒除杂念,而能够战胜自己的心魔的人却属寥寥无几,当然,白月溪算不算那寥寥无几中的其一,她自己很是好奇,也或许,当日师尊压根就没打算试她的心魔,倘是试过了,她却不认为她的心魔是师尊那妖孽般的模样。

    宁静的小院,正是桃花粉嫩簇拥的暮春时节,一阵微风吹过便是漫天的花雨,树下一把躺椅,一张石几,石几上茶香袅袅,躺椅上的青年神色悠闲的翻看着一本书卷。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一屁股坐在青年对面,自斟一杯茶,轻抿一口,似有很大火气,却因自身修养面上并无多大波动,却眼瞅着隐忍的眼角的抽搐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即是你招来的,却是来难为我的,你的人情是顺了,我的日子奈何一声闷苦,你倒是闲情逸致的很,喝茶看书,我却要被那丫头活活气死,这便是你乐意瞧见的”

    此话还要从今日上午的晨课说起,白月溪自觉犯错快,知错也快,难得的是她待知错二字还算不得矜持。

    于是乎,她这天早上起得尤其的早,且一早就来到了宁和殿,不仅将殿内上上下下打扫的一尘不染,还恭敬的候在门边,待泉瀛推门而入时便收获了一个大大的一礼,只见白月溪郑重且恭敬的俯身一揖,诚恳的道:“弟子不日前言语冲突了师尊,实在是冒失所为,近几日反思己过,越发的感悟自己的少不更事,还望师尊多加海涵。”说完又是一揖。

    泉瀛有些意外,白家丫头的名声在外,他不是没有听过,这出道歉却真是出了他的意料,反叫他多了点好感,其实小孩子嘛,活泛点没什么不好。

    “咳,为师自不会与你计较,你且先起身吧。”

    白月溪欣喜的站直身体,原来师尊也不是那么的难搞,却是她自己小心眼了,如此想着,就忍不住想说几句好听话趁机再讨好讨好他:“师尊果然大气,不似那些个娇小姐扭捏端着。”说完后,她猛觉这不是句什么好话。

    泉瀛面色有些不大好。

    她想着将话圆回去,却是有些着急了:“那些娇小姐自是比不得师尊的。”想想这话也不对。泉瀛脸又黑一成。

    “我的意思是,师尊比那些娇小姐强。”看着师尊黑的透彻的一张脸,她自觉将嘴巴闭紧,唉,她好像又把师尊给得罪了,不过,师尊的心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心下有些泄气,看来,她这张嘴绝对是阻碍她成为一个刚正端直的人的罪魁祸首。

    此时,脆弱的师尊将自己这几日的怨气一股脑的抛给了面前的青年,一张俊脸颇有点怨妇的形容,却是对面的青年端直身子,执起茶杯,用茶杯盖浮了浮上面飘着的几个嫩芽,抬眸,眼中攒了丝笑意,“天机阁年前算的你将有一劫,你就权当自己在历劫吧。”

    泉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淌真是劫,那也是小鬼当道。”

    。。。。。。

    当道的小鬼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仰头看了看天,心中狐疑,是有人想她了又接连两个喷嚏,心道那人是有多想她啊。

    “落定离手,落定离手,不许耍赖。。。”一声大喊,白月溪慌忙去抢方才因那倒霉的喷嚏害的她下错的赌注,却是两手两脚不敌众手众脚。

    无奈,看着空空白白的一边只她一份赌注,而另一边的满满当当,她欲哭无泪,那可是她现在所有的家当啊。

    她好悔恨自己打扫藏书阁的时候不该一时偷懒,当然,偷一小会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偷懒偷的跑出太远就太不应该了,而恰巧碰上这林罗威仪的众殿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临时搭起的赌局就更是不应该了,然最不应该的还是闲着没事去凑的这个热闹,现在倒好,是热闹了,她也破产了。

    其实为何大家孤注一掷,赌局呈现一边倒的局势她也不甚清楚,但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肯定也是有根据的,就好比他们现在赌的明日洗礼仪式上,泉瀛是否会收内室弟子,听说他们这个师尊眼高于顶,且为人洁癖的很,这么些年别说什么内室弟子,就连预备内室弟子都没有。倘是她没得罪师尊,说不定她还能努力一把争取做她内室弟子,那样她就赚翻了,可眼下,唉,她不敢想。

    艳阳高照,卯日星君起了个大早,今日着实是个好天气,昆仑新晋弟子的洗礼大典今年办的格外隆重,只因十年一度的昆仑论剑将在几日后举行,而个门派自昨日便陆续进入昆仑,恰逢洗礼大典,自当前来观上一礼,由此,殿前广场上一早就开始热闹起来。

    喜好热闹的某人,却是满脸的乌云遮面,每每想到自己已然破产,就有些提不起兴致,就好比方才有人问她凌罗峰该怎么走,咦,她刚指哪来着

    但凡什么大的典礼,必是要谱个吉时,吉时到,各殿弟子入场,接受各殿掌教洗礼,说是洗礼,其实不过是一只白玉小瓷花瓶中一点不知什么水,上面插根柳条,在每一个弟子脑袋上淋上几滴,不知是不是想的太多,白月溪感觉师尊在走到她前面时停留时间好像长了些,撒的那不知名的水也格外多了些,好吧,多洗洗也好,她压着心火宽慰自己。

    临旁一侧站了几位别派人士,胖一点的男子似有些焦急,小声的催问旁边弟子:“世宁怎么



第四章 内心脆弱、脾气暴躁的便宜师傅




第五章 你不怕丢脸,那我就丢脸给你看看。




第六章 这个死法太惨烈
    今日看台上好像多了个人,其实最先关注到的是看台下靠近他们的几位师兄,循着几位的目光看去,女孩长发如瀑,杏眼柳眉,樱唇皓齿,果然如师兄们所说是位绝色,咦美人好像朝他们这边笑了笑,却叫身旁的几位师兄兴奋不已。

    他们所在的位置也属高处,视线好外加有块石头叫她靠一靠,可看的入神的白月溪一激动竟忘了自己一瘸一拐的腿,猛地向前走了一步,腿一软便向一旁歪去,幸好雨娥及时扶住她才免了一跤,而她则整个人伏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你这腿就该好好的歇着。”

    “没事。。。”两人说笑着,却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空气有了一丝变化,直到巴昂在一边拽了拽她的袖子。

    感觉到有人拽她袖子,这才回头却看到了方才还在看台上,此时却站在她面前的美人。

    可看美人好像在生气,可为什么生气,她有些纳闷,不过美人就是美人,生起气来也挺好看的。

    勉强站立好之后,正想着是不是要打个招呼,可啪的一声,她踉跄两下,扶住了身后的石头。左脸火辣辣的,而打她的那只右手好像还没尽兴,又扬起却是停在了半空,一副几欲飙泪的形容,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可明明她才是被打者啊,白月溪怀疑自己被打懵了,这形势她没看明白。

    “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雨娥震惊过后,回过神来,气愤的责问眼前少女。

    少女却没有理会雨娥,自始至终目光都锁在白月溪的身上,而雨娥的一番话,却是将少女的眼泪给催了出来,气愤之下好像有些语无伦次。

    “你负了我,你还是负了我,为了你,我承受了多少你知道吗可我太傻了。。。太傻了。。。师兄说我早晚是要后悔的,我不信,因为我坚信你对我的感情,我以为你来昆仑是为我们的将来努力,可我还是错信了你,你竟然有了新欢。”

    雨娥愣怔的看着突然指向自己的手指,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月溪,而同样被惊到的人此时脑子却异常的灵光,自己这个顶包的怎么就没有提前做做功课,话说这原主人如此任性他老爹知道吗

    突然间,腹中那股似灼烧感袭来,犹如那天在擂台上一样,好像有什么在翻滚,她疼的捂住了肚子,脑中一瞬的停滞,可当她醒过来时却惊觉自己竟然灵魂出窍了。

    石头下她的身体旁边围满了人,为视角好一些,她特意飘到了石头上,居高临下,才将那里三圈外三圈里头的情形瞧了个仔细,便宜师父平常虽对她算不得好,可此时明显的很焦急,从他手上映出的光晕打在她的身上,她从书上看到过,那是在传输内里,没想到师父其人还是很有义气的嘛,她着着实实的被感动到了,雨娥已经泣不成声,巴昂那总是一副老成的面孔终于有了丝松动,这就是朋友,她又被感动到了。扇她一耳光的少女梨花带雨,好像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自言自语的重复着一句话:“你不要有事啊,我不要你死,都怪我下手太重了,你醒醒啊。。。。”

    白月溪有些无语,这个死法也未免太惨烈了——被一巴掌扇死的,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算了,现今这做不做人的问题已经不是她该考虑的了,先把这鬼做好再说吧。不过,话说回来,还能不能回去了。

    试了几次,都直接从身体穿了过去,难道她注定要做个孤魂野鬼

    看着渐渐远去的人群,她的心中有些酸涩,便宜师父抱着白月溪的身体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她用尽全力去喊他,可他听不到,他也看不到。

    原地伤感良久,回头却发现有人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后面,而那一身洁白的装束,以及那张俊颜,几刻钟前还坐于高台,是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本能的想要行礼,可转念一想,他又看不到自己,便省了虚礼,可为何却感觉他的眼神是看着自己的,回头瞧了眼,心中狐疑,大概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东西吧。

    果然如她所想,掌门大人没多会转身离开了,而无处所去的人便尾随在了他的身后,要



第七章 彼此彼此




第八章 师父又脆弱了
    “师父,你讲的这些老夫子在课堂上讲过了,讲点史书以外的吧。”

    小徒弟不满的喊道。

    泉瀛眼角抽了抽,给了她一记白眼。

    “你师父我不喜欢野段子。”

    白月溪撇嘴,将这个无趣的师父在心中鄙视了一番,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入睡,大概是太过好奇,居然做了这样一个梦。

    梦中,电闪雷鸣,原本艳丽的鲜花逐渐出现枯萎的颜色,少女衣衫褴褛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在她的脚下,早已横尸遍野,一个月色的身影缓缓走来,手中的宝剑闪出亮眼的银光,剑光一闪,剑尖无情的没入少女的胸前,鲜血将宝剑染红,拿着宝剑的手颤了颤,少女空洞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笑了,笑的那般释然,眼睛闭上的刹那,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宝剑上,剑光大作,白月溪猛地惊醒。

    她惊觉自己的泪水竟然打湿了枕头,一颗郁郁的心还沉浸在梦中那少女忧伤的眸子中,仿若那一剑是刺在她的身上一般,不觉竟哇哇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惊动刚刚入睡的师父,泉瀛随手捏了一个法术,瞬间出现在了白月溪面前,后者被突然出现的师父吓得嗷的一声跳了起来。

    泉瀛环视四周,面色逐渐变冷。

    “大晚上不睡觉,你哭什么”

    白月溪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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