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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为你行行重行行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商虞之豫

    “没事儿,只要不先招惹他,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丁洛妙将自己的东西搬到原来丁志诚的课桌上,张长弓见她如此决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确定要坐这儿”

    “坐这儿安静,平时你不是睡觉就是逃课,也打扰不到我,而且最后排靠墙,学习累了还能靠墙休息一会儿。”

    “你这如意算盘打的……”

    张长弓无奈摇头,起身帮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

    四月份的时候,是体育项目加分考试,女生主要是800米跑、仰卧起坐、铅球,800米跑,由于提前强化训练了几个月,她的成绩还不错,仰卧起坐和铅球,开考前的两个月也是张长弓一路陪她训练下来,都取得了满意的分数。

    距离中招考试还有两个月,紧张的气氛愈加浓重,考生们在教室里呆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12点才回宿舍睡觉。

    时间真的像流水一样,流过去就看不见了,同学们在几天的奋笔疾书后,终于捱过了考试日,他们坐上大巴车去县里考试,要在县里呆三天,学校统一安排的旅馆和宿舍,她和陈晗熙、韩夏云分到了一个房间。

    考试第一天,上午是语文,丁洛妙觉得考得还不错,心情也相对地放松了很多。

    中午会有一段休息时间,张长弓拿着几包零食跑到丁洛妙的宿舍,想要给她送点好吃的,补补能量。

    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偷偷




第39章 各寻各路通罗马
    “明人不说暗话,你最好直白点儿说。”

    “好,那我就很直白地告诉你,以前我喜欢张长弓,张长弓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心一意护着你,好,你们有从小长大的情意,青梅竹马,我争不过,我放弃。现在我喜欢上了刘阳明,结果他也处处护着你,我就不明白了,你丁洛妙是人民币呀,个个都喜欢。”

    “你瞎说什么呢他们都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护着我怎么了你竟然会往那方面扯也真是……没脑子!”

    丁洛妙觉得跟她对话,简直是浪费时间,还解决不了问题,懒得再与她纠缠,她转身离去。

    陈晗熙冲着她冰冷的背影喊道,“刘阳明跟我提分手,都是因为你,他跟我谈恋爱也是为了替你报复我,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丁洛妙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有些歇斯底里的陈晗熙,“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开始,你没能留住他是你的原因,谁让你喜欢他比较多呢,那你就要承受这么多,别跟我抱怨,也别说是我的原因,我从不曾加入其中。”

    丁洛妙再不做停留,回到宿舍,拿起自己的行李,去往韩春花的宿舍。

    中考结束后,班主任蔺老师和其他带课老师,带着全体学生去镇上的饭店聚餐,算是他们作为初中生的最后一场狂欢。

    聚餐地点是镇上最好的一家饭店,在镇中心十字路口处,交通便利,视觉显眼。

    班主任和一众老师,都颇为感慨,他们每年都会送走一批学生,每年的感觉都不相同,言语间有不舍,有希望,有不放心的叮嘱,而作为学生除了吃得肚儿溜圆,席间嬉戏打闹,哪有半分离别伤感,甚至还有一种终于挣脱学校牢笼枷锁的畅意快感。

    老师们看着这样一幅场景感叹:“果然是不知愁滋味的青春美好时段,但愿他们永远能保持不识人间几多愁。”

    老师们象征性地吃了几口,便相继离开,“帐已经结了,你们好好吃好好玩儿,不要太晚,不许闹事,结束后都各自回家吧!”

    看到老师离开,同学们恭敬地目送他们,直到看到他们身影消失,餐厅里响起一阵欢呼,像是炸开了锅,肆意妄为。

    耿爽硬插进丁洛妙与韩春花之间,看到丁洛妙嘴角处沾了一点儿酱汁,耿爽伸手想要帮她抹去。

    不知何时,张长弓瞬移到丁洛妙身后,一把抓住耿爽的手,“你这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行为,可真让人倒胃口。”

    “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你们男孩子少掺和!”耿爽甩掉张长弓的手,看着小麦色的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恼怒地瞪视着张长弓,这小子老是时不时地打断自己的好事,实在是可恶至极。

    “你是女孩子吗男人婆,假小子,死百合!臭蕾丝边!”

    随之而至的刘阳明,毫不客气的一连串攻击,刺激得耿爽暴怒冲头,“那也不像某些人卑鄙无耻,以喜爱之名行报复之事,更不是个男人。”

    “你……我没碰她一根手指头,也没说跟她谈恋爱,不过是朋友之交,你们都以为一起吃个饭,逛个街,看几场电影就是男女朋友了”

    刘阳明看似是向耿爽解释,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瞄丁洛妙,暗中留意她的神色。

    陈晗熙看着小心翼翼的刘阳明,手中夹菜的筷子犹如千斤重,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瞬间失去了胃口,她扔下筷子,转身离开餐厅。

    她的离开没有人在意,说笑的继续说笑,吃喝的还在继续大口吃喝,现场的气氛仍是喧闹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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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丁洛妙背着双肩包从大巴车上下来,抑制不住的好心情,让她哼起了小曲,“北京大学、北京大学,等等我,背上书包,背上书包上学校……哼哼哼哼哼哼哼……”

    韩春花在路的对面挥着手臂,老远就扯着大嗓门喊她:“喵喵,在这儿呢”

    丁洛妙有点轻微的近视,但听说“戴上眼镜就摘不下来”了,所以就没有配戴眼镜,为了恢复视力,她经常站在田间地头进行远视训练,坚持做眼保健操,还别说,真挺有用,她现在的视力趋向向好,爸爸说她这是假性近视,还有挽救的可能。

    丁洛妙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大路对面,韩春花推着电瓶车站在路旁的大树下,向她挥手,躲过车流正要向她飞奔而去,但飞奔的丁洛妙却戛然而止,她看到在韩春花的身后,一辆黑色小轿车旁倚靠着一个就算化成灰都认识的人。

    瞧那人吊儿郎当的姿势,高大的身材慵懒地倚靠在车旁,双手插兜,嘴里叼着烟,腿还不时嘚瑟地抖动几下,对面站着跟一根面条似的的瘦高男孩,打眼一扫就知道是丁志诚,两人面对面站着,似乎在说着什么,两人心情感觉挺好,不时笑几声。

    丁洛妙冷哼了一声,装作没看见,径直走到韩春花面前,看看毒辣的太阳,再看看面色潮红的韩春花,心疼道:“等很久了吗”。

    “没,我也是刚到。接到你的电话,我估摸着时间才来的。”韩春花解释道,接着又很焦急地问道:“怎么样通知书拿到了吗”

    丁洛妙心情大好,刚刚的那点小坏情绪一扫而光,微笑着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拿出通知书给她看。

    韩春花接过来,兴奋地尖叫:“这就是北大的通知书”

    周围被她的叫声吸引过来的路人纷纷过来围观,议论纷纷:

    “这就是咱们镇唯一考上北京大学的那位姑娘,长得真好,看着就是块读书的料。”

    “她爸妈可真有福气,生了这么好的姑娘!”

    “你看看人家,多厉害,以后有福享了,你也要好好学习,知道不,要不然就得像我这样天天摆地摊,讨生活。”

    “听说镇里奖励了她好几万块钱,还准备请唱大戏的唱三天戏呢”

    “那可不,咱们镇唯一考上北京大学的孩子,能不奖励吗”

    ……

    “去去去,看什么看跟看西瓜景似的,没见过世面!”一个声音略显尖细的男生从外围传来,一阵推搡后,钻进包围圈内,以凶狠的眼神,蛮横的姿态吓得众人一哄而散。

    人群散去,丁洛妙才看到张长弓双手插着兜,嘴里叼着烟,从不远处晃晃悠悠走来。

    丁洛妙瞪着眼前的丁志诚,无奈地叹口气,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从小丁志诚就是张长弓的枪,张长弓他指哪儿,他丁志诚就打哪儿,没少被人嘲笑他被别人当枪使,当炮打。

    丁志诚当时咋说的,“说明我枪有炮可以打,你呢”他指着嘲笑他的人的下身,“你那玩意儿好使吗”

    此言论一出,惊呆一众小伙伴。男孩子们憋得脸红脖子粗,女孩子们骂了他一句“下流”,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张长弓走到她面前,在离开一步之遥站住,插兜的一只手一抬一收,录取通知书就落到了他的手中,韩春花呆滞地看了



第41章 关于相亲那些话儿
    半年没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不少,目测已达186公分,人高马大身体壮,可能是从小干体力活,一身的腱子肉,面部五官越长大越凌厉,脸部线条刚毅,眼神暗黑系,透着狠意,一般人不敢长久盯着他的眼睛看,像是被吞噬一般。

    丁洛妙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看向韩春花,此刻韩春花正飞奔着追在丁志诚的后面抢钥匙,眼看快追上了,丁志诚抬手将钥匙扔给了后面的张长弓,张长弓伸手接住,二人从小玩你扔我接的游戏,配合自然默契。

    韩春花从小就怕张长弓,见钥匙落在了张长弓手里,她冲丁洛妙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她去解决。

    丁洛妙无奈叹息,一丝愧疚浮上心头,说起韩春花怕张长弓这件事情,也有她一部分原因,若不是因为她,韩春花小时候也不会被张长弓弄掉两颗门牙。之后凡是丁洛妙再和张长弓打架,她都是在一旁做总指挥,不敢再参加战斗。

    电动自行车钥匙环在张长弓食指上转呀转,嘴里的烟已经燃尽,他手指捏起烟屁股扔在地上,抬首冲着空中吐出最后一口烟。

    漫不经心地撇了一眼傻站着的丁洛妙,迈开大长腿经过她身侧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脚步不停,拉着她便走,经过丁志诚和韩春花旁边,他一抬手将手中的电动自行车钥匙扔给丁志诚,然后拉着她直奔路边停靠的黑色小汽车旁,打开车门将其推进副驾上,他也随即进入另一侧的驾驶室内,丁洛妙刚好推开车门要下车,被他一把拉了回来,“别动,丁叔让我接你来的。”

    声音强势低沉,带着不可反抗的威压,他的声音不像小时候那么清脆,变声期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向低音炮趋势发展,低沉中带着磁性与电音,听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很容易让少女们有听声音他就是帅哥的遐想,但细细品味又透着一股薄凉与冷漠,丝丝凉凉的,又能让滚烫沸腾的少女心冷静下来。

    后面丁志诚接过电动自行车钥匙后,推着自行车就要装进后备箱,韩春花拽着车子死活不让他装,奈何力气抵不过他,最终自己的车子老老实实被卡在后备箱内。

    丁志诚也不管她,率先坐进汽车后座上,韩春花也紧随而上。

    丁志诚似笑非笑地撇着她,“不是不稀罕吗上来干嘛”

    “有车不坐不坐白不坐,坐了也白坐,白坐谁不坐!”韩春花像绕口令一样地回复他,冷冷鄙夷的小眼神似乎在控诉他,“你当我像你一样傻呀!”

    “嘿,被一个傻子说傻,感觉还真微妙!”丁志诚说话丝毫不客气,甩刀子似的字字诛心。

    向来嘴拙的韩春花一时哽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向来能动手不动口的她除了面对张长弓熊了点儿,但对其他人来说简直是傻大胆,打架超凶狠,尤其她从小护着丁洛妙,谁敢惹丁洛妙,她绝对让他好看,当然这里同样除了张长弓例外,现在的她越长大越彪悍,她老哥韩春栋都怕她。

    于是后座呈现了这种一种诡异的态势,韩春花骑坐在丁志诚身上,身子强势地压着让不让其动弹,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嘴里撂着狠话:“傻子说谁”

    丁志诚虽处于被动局面,仍不断挑衅她,“傻子说你呢!”

    韩春花噗嗤笑出声来,身上的凶狠气势瞬间收起,“哦,原来是傻子在说我!”

    草,被一个傻子给绕进去了,他一把抱住她的腰想将她甩到旁边的座位上。

    韩春花由掐他的脖子改为搂住他的



第42章 他自小不知怜香惜玉
    张长弓看她睁着晶亮的眸子,里面盛满八卦、好奇、兴奋的因子,就是没有炙热的爱意,他烦闷地扭过头继续看向前方,“没有!”声音里透着无力和焦躁。

    丁志诚抬起身子趴在前面的座椅上,伸头对丁洛妙道:“弓子可从来没相过亲,为此他爸妈骂了他好多次了,你要多给弓子奖励哟!”

    “还哟哟你个头呀,他相不相亲管我什么事我为什么给他奖励!”丁洛妙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被他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丁志诚怜悯地看了张长弓一眼,但见其脸色黑成了锅底,再看丁洛妙仍是迷茫地盯着自己,他乖乖缩回身子,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丁洛妙才有心思看向路况,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干嘛呀”

    她伸手推了一把张长弓,张长弓顺手握住她推过来的手,“别闹,正开车!”紧握她的手却不撒。

    丁洛妙奋力一抽,他使力一握,非但手没有抽出来,手指头还差点没握断,“呀——”她惊叫一声,“快松手,神经病呀,疼死了。”

    张长弓侧目一看,她的眼中有充盈的泪光,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滑落,梨花带泪真是楚楚可人。

    心下怜惜,放下紧握的手,幽长一叹,“是你先动的手,我不过抓住你的手阻止,你还哭上了。”

    抽出车里的纸巾,想要帮她擦拭,丁洛妙一把夺过纸巾,“我打你你就还手”

    张长弓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打别人还不让别人还手天下还有真理吗”

    “对女人要怜香惜玉,要绅士,懂不懂”自从进入青春期后,大家都知道男女的差别,虽然两人不再打架,偶尔她气急了跟他动手,他也多半用鄙夷的小眼神睨着她,一副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的吊样。

    但对别的女生,他就不客气了,戳他一下试试,一巴掌给拍滚了。

    记得初中一个爱慕他的小女生,想找个机缘与她相识,想来想去想了个损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放自习夜后,张长弓一帮人去镇上玩游戏,一个女生被几个男生追上调戏,女生看到他眼前一亮,躲至他身后,他一个侧身靠向了墙边,那女生躲了个空。

    谁知女生像是跟屁虫一般张长弓躲哪儿她跟到哪儿。

    那几个男生对女生穷追不舍,对女生不但言语调戏还动手动脚。

    丁洛妙也在这一群人之中,她是被张长弓硬拉着出来的,美其名曰要她学习之余也要学会放松,那个时刻他还在一门心思地拖她的后腿,拉她的功课。

    那一段时间,丁洛妙也确实觉得无趣,对张长弓的日常也挺感兴趣,便和韩春花一起去见识见识。

    结果却遇到这样一件事情,有趣真有趣,丁洛妙和韩春花睁大了眼睛,饶有兴趣地欣赏这充满戏剧张力的一出好戏。

    张长弓烦透了,特别是丁洛妙那副看好戏的样子,更是烦得要命。

    一把推开再次黏上来的女生,那时候张长弓就有一把子力气,记得农忙时他曾一肩扛一袋麦子装车,一袋麦子50公斤,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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