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别控制
苏木见到秦苗苗把自己当空气,忍不住开口:“以后莫要把陌生人带回家,就算是迫不得已也不要带回你这,可以送到我那去。”
 
第四十二章杨柳成亲
喜鹊早早在枝头报喜,看来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秦苗苗昨天答应了杨柳,所以早早的就来到了杨柳家。
瘦小的杨柳穿着大红的喜服坐在床边,两只手不安的搅在一起,看到秦苗苗进屋,立马跑着迎了上去:“苗苗,我好紧张啊。”
秦苗苗笑笑,语气带着调笑:“紧张什么,你和陈富又不是没见过,从小一起长大的,还紧张”
杨柳看了秦苗苗一眼,拉着她一同在床边坐在,凑近秦苗苗,小声问道:“苗苗,那个事儿真的那么疼吗”
“什么事”秦苗苗一头雾水,不知道杨柳没头没脑的问得是什么事。
不过抬眼看到杨柳羞红的脸,秦苗苗立刻猜出来杨柳说的是什么事,这下不仅杨柳红了脸,秦苗苗的脸也染上了红晕。
杨柳见到秦苗苗得反应,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小声的补充到:“是我娘昨夜晚上跟我说的,怕我什么都不懂害怕,就告诉了我……说是很疼的。”杨柳的话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秦苗苗眨巴眨巴眼睛,嘴唇翕动几下,这个她怎么说啊,人人都以为她早就是苏木的人了,早已经过人事,可实际上她和苏木什么都没有,清白的很。
见到秦苗苗出神未说话,杨柳轻轻推了秦苗苗一下,小声唤到:“苗苗,问你话呢,怎么还走神了”
尴尬的咳嗽几声,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呢,如实告诉杨柳自己也不知道她应该不回信吧,而且她要是说出去,秦家知道这个事一定又会闹出幺蛾子来。秦如画从回来一直都在耍心思嫁给苏木,知道苏木没动自己,秦老爹又会想法设法把自己弄回去,在卖一手好价钱,顺带把秦如画塞给苏木。
回想了一下在在现代上大学时候,寝室里有和男生出去的女生,回来说好像是挺疼的。
“有那么一点疼吧。”秦苗苗有些心虚的回答,想了想又补充到:“不过忍一忍就好了。”对,她的同学就是这么说的,忍一下就好了。
杨柳拉着一张脸,显然又些担忧。
二人在屋里也没说几句话,喜婆就进来通知杨柳把盖头盖好,要上轿去陈家拜堂了。
陈柳一路由喜婆和她娘扶着上了轿子,而剩下的人跟在轿子后头一同去了陈家。
拜堂和秦苗苗在电视上看的差不多,而礼成以后,所有的宾客入座,宴席就开始了。
陈荷因为和陈富是亲戚,所以没有入座,而是在帮忙端菜上酒。
秦苗苗这桌的酒菜就是她帮着上的,而她今日似乎也被喜庆的气氛感染,看秦苗苗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多怨愤了。
秦苗苗本来不想饮酒,可是同坐的都是些妇人,她们都十分的热情劝着秦苗苗:“喝个一口半口的没事,又不喝醉,苏郎中不会怪你的。”
大家七嘴八舌,甚至有的还喊话问坐在不远处的苏木:“苏郎中,你娘子喝几口酒,你不会怨她吧”
苏木只是淡淡的看了这边一眼,没有做任何表示。
秦苗苗被逼的没有办法,也就跟着大家喝几口,只是她似乎觉得这酒和现代的酒有些不同,不光辛辣,咽下口中还带着微微苦涩。
而她此时没有注意到有两个人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个是陈荷,另一个是昨天刚刚在城里学堂赶回来的韩非。
几口酒水下肚,秦苗苗觉得头晕的很,脸颊发烫,看人都出现了重影。
陈荷在一旁对着韩非点点头,走到秦苗苗跟前,担忧的关心道:“苗苗,怎么了喝醉了吗”
秦苗苗只觉得脑袋里变成一摊浆糊,陈荷的声音在她听来忽远忽近,心里顿时清醒,陈荷不会如此关心自己,一定是她在捣鬼!
她在现代也曾喝醉过,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感受,她既觉得头晕,又觉得兴奋,并不想睡觉,而且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变化。
陈荷面似好心的将秦苗苗从桌上搀起,秦苗苗心里还有些意识,想要推开陈荷的手可是手指发颤,两支胳膊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力气。
只能陈荷将秦苗苗扶着出了院子,故作强调的大声说到:“苗苗,你醉了,我家就在隔壁,你先去我家歇会儿,醒醒酒再和苏郎中一起回去。”
说完半托半拽的将秦苗苗扶回家去,秦苗苗一边秦苗苗一边推剧一边叫喊:“我没醉,我不和你走!”
陈荷嘴角清扬露出嘲讽一笑,拖着秦苗苗的脚步由加快了几分:“苗苗,你喝醉了快跟我走吧。”
众人都顾着吃饭喝酒,本就吵闹,谁也没有注意秦苗苗被陈荷带走了。
就连苏木也未曾察觉,只不过闪神的功夫再看去秦苗苗的位置已经空了,开始时苏木还不甚在意,可还他后来发现陈荷和那个韩非也都消失了才觉察出事情不对。
匆匆离席,
第四十三章怂人
秦苗苗觉得此时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呢,强烈的屈辱竿让她赶到窒息。
感受到韩非的动作秦苗苗痛苦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韩非被秦苗苗闹的失去了耐心,一只手钳住秦苗苗的下颌阴狠的恐吓:“你最好乖一点,不然……”只是韩非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木出现在他面前,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掀翻在地。
秦苗苗觉得身子一轻,才抬头看向来人,开口时已经泣不成声:“苏木!”
苏木目光冷的似数九寒冰,周身散发着强大的骇人煞气,他的确是暴怒,上一次有其他人在场,他将怒气压下,不过这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走到韩非身旁,抬脚踩在他胸口,神情狠戾,犹如索命凶煞:“今日我取你左眼,如果再有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在韩非痛苦的嘶叫声中苏木裹着秦苗苗离开。
将挂在身上的秦苗苗从身上摘下放在床上,苏木回身想去拿解药,这种下三滥的迷药,他还不放在眼里。
可是秦苗苗却一点也不配合,抓住苏木的手不松开,不断嘤咛:“苏郎中,好难受啊。”
苏木本想发火,但是一想她此时神志不清,训斥的话哽在喉间没有说出,耐心的坐在床边安慰道:“听话,我去给你拿解药,服了解药就好了。”
秦苗苗摇着头,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我不吃药,我就是吃了药才变成这样的。我想吃冰棍,有冰棍吗”说完松开苏木的手,却探进苏木的衣襟,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冰棍藏哪了拿出来。”
苏木从怀里抽出秦苗苗的乱摸的手,扳着她的双肩让她对着自己:“丫头,听话在这等我,我这就去拿药。”说完俯身将秦苗苗放倒在枕头上,刚刚准备起身,秦苗苗却是如藤蔓一般将他缠住不松开:“别走,别走。”
这一声声轻吟,在苏木听来更像是邀请,一朵填满了香蜜的娇艳花朵,引着自己采摘品尝。
绕是孤高清冷的苏木也有些尽失方寸,压下内心狂乱的躁动,掰开秦苗苗绕着脖子的藕臂,慌乱的逃出了屋子。
苏木跑到室外拿起桌子上的冷茶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沾染了**的眸子慢慢恢复了清明,回头看了一眼屋门,渐渐的脸上又浮现了嘲讽之色,嗤笑一声,语气极度鄙夷:“你也会情动吗莫要再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翻找一番,在药柜的最低下苏木拿出一个墨绿的小药瓶,攥在手心快步进了屋子。
只是还没走近几步,眼前的画面让苏木差点喷血,秦苗苗侧头垂目,坐在床上,见到苏木进来眼神迷离的望着苏木,少倾勾唇一笑,光是这样当然不会吓着苏木,可是满地凌乱抛出的衣服是什么鬼
面对坦诚相见的秦苗苗,苏木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眼睛不自觉的扫了秦苗苗一眼,慌乱的扯下屏风上自己的外袍将秦苗苗包住。
单薄的外袍下苏木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软玉的炙热,这丫头似乎比前几个月丰盈了一些,触感更柔软了。
苏木压下自己不纯洁的臆想,一手紧紧揽住住秦苗苗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将药瓶放到嘴边将瓶塞拔下。
本想倒出一颗给秦苗苗服下,可是她就不配合,攀着苏木的身子不撒手,胡乱撩拨。
苏木没有办法只能松手任由秦苗苗衣服滑落,尽量不去看她。
只想着倒出药丸尽快给她服下,秦苗苗无论如何也不配合,塞在嘴里一边嚷着苦,一边又给吐出来。
苏木被闹得不耐烦,将药丸填到自己嘴里,将乱动的秦苗苗禁锢在床上,下一秒就封住了她的唇,将药丸渡到她的口中,直到秦苗苗将药丸吞下,苏木才离开。
渐渐的秦苗苗安分下来,最后沉沉睡去,苏木替她盖好被子,合门坐在院子外。
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一睁眼竟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睁眼望着头顶的纱帐,将脑袋里的破碎的记忆慢慢捋顺,自己喝了酒,但是有问题,自己被陈荷拖着交给了韩非……秦苗苗越想,觉得后边的记忆越淡,韩非图谋不轨,想要轻薄自己……,越想脑袋越乱,秦苗苗竟让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韩非那个畜牲糟蹋了身子,秦苗苗又气又急,豁然起身想提刀去砍了那个人畜牲。
掀开被子,凉意拥住裸露的肌肤,秦苗苗动作一滞,下意识的看见满地凌乱的衣物,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秦苗苗将手护在胸前。
这屋子的陈设她到时熟悉,是苏木的房间,是他将自己带回来的那他是何时将自己带回来的,这散落的衣物又事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和他……
秦秦苗苗觉得自己此时的头就快要炸了,披着被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捡起穿好。
挪到门边,将门拉开一道门缝,看见苏木坐在门外,秦苗苗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但是有些事一定要弄清楚不是吗,如果自己真的和苏木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没有和苏木,而是和韩非!秦苗苗觉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想象。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要去问个清楚。
 
第四十四章苏木受刑
不明所以,穿到这里向来奉公守法,官兵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们的样子大有捉拿自己归案的架势。
秦苗苗拢了拢散乱的青丝,小心试探:“官差大哥,有什么事吗”
那官差无视秦苗苗尚未梳妆,一张扑克脸毫无情绪,语气生硬:“你是苏秦氏”
“谁”秦苗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秦氏是这么鬼诶,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嫁了苏木可不就是苏秦氏嘛。
点点头,小声回答:“是啊。”此时她心里却在回想近几日的所做所为,没有违法犯罪啊,相反受害者是她,她昨天被人下了迷药啊。
“是就跟我们走吧。”官兵可能顾及到她是女子,并没有擒拿,而是闪出一条路来让她行在前头。
秦苗苗被带着来到大堂,之间堂上还站着其他几个人,苏木竟也在其中,韩非和他的父亲站在另一侧,秦苗苗还注意到韩非的左眼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显然是受伤了。
见到秦苗苗进来,韩非他爹韩村长显然情绪激动,指着秦苗苗骂道:“县太爷!就是这个荡妇,几次三番的勾引我儿子,她的相公无能,管不住自己女人,就对我儿子下黑手,生生挖去了我儿的一只眼睛,可怜我命苦的儿子。”
韩村长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是带着哭腔,眼神怨毒的看着秦苗苗和苏木,恨不能也挖了他们二人的眼睛。
秦苗苗也是颇为意外的看着苏木,他不光将自己救回,还挖了韩非的左眼,但是昨天他竟是一个字也没有和自己提啊。
苏木依旧是那副寡淡倨傲的神情,不鞠躬也不施礼,不以为意:“县太爷,这村长也说了,是我挖了他儿子的眼睛,罪都是我一人犯下的,和我娘子无关,大可不必将她抓来。”
他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惹怒了韩村长,他的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谓千顷地就这么一根独苗,而且读书有上进心,他还指望着这个儿子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呢!如今被苏木毁了样貌,今后这考取功名,仕途出路都会受影响。所以叫他怎么能不恨。
“县太爷,这贼人太过嚣张,请将他收监一定要重判啊!”韩村长这边情绪激动,恨不得讲苏木生吞活剥,那边陈远伯却是正襟危坐,并没有开口出声。
这堂下三人他都打过交道,苏木和和秦苗苗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抛开这层不谈,陈远伯也不认为苏木是随意轻贱人命因小事而随意出手伤人的人,至于这个韩村长他也有过几次交集,村子的农税每次都是由他来上缴,是个乡野村夫,乏善可陈。
“苏秦氏,韩村长说你几次勾引他儿子可有此事”虽然陈远伯淡淡开口询问,虽然声音不大,但颇具威严。
“回县太爷,冤枉!是他几次三番纠缠于我,对我图谋不轨。”秦苗苗如实回答。
“你放屁!我儿子一个堂堂读书之人怎么会纠缠你!夫子都说他前途无量,日后必成大器,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怎么会纠缠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
韩村长话说的太过难听,绕是陈远伯都不悦皱起眉头:“我在问话,旁人休要插言,再多言语就轰出堂去。”
韩村长悻悻的闭了嘴,但依旧眼神不善的盯着秦苗苗和苏木,相比之下,韩非到时老实,只是呆愣的站在一旁,想必失了一只左眼对他的打击颇大。
“苏秦氏,你说韩非纠缠于你可有证据?”陈远伯例行公事,该问的还是要问。
秦苗苗一口老血哽在喉间,证据?又没有监控,也没有医学鉴定,即使她说了昨日韩非和陈荷串通好了给自己下迷药,也是口说无凭,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这边缄口不语,韩非那边却开口陈述:“县太爷,我有证人证明自己清白!”
“哦?那传证人。”
不过须臾,陈荷缓步来到堂前,施礼问安:“民女陈荷见过县太爷。”
陈远伯扫了一眼陈荷,依旧是官方腔调:“昨日事情原尾你都知晓?”
陈荷抬头,扫了一言站在掬手站在一旁的苏木,复又低下头去,缓缓开口:“是的,民女知晓。昨日秦苗苗再席间故意饮酒装醉,骗我将她扶到家里,但是我前脚刚刚出门,她就尾随我也出了家门,我心中好奇,边偷偷跟着,谁知她是去找韩非了,并且,并且……”说到此故意卡顿,有些怯懦的看着秦苗苗。
“说下去!”陈远伯催促。
“她对着韩非拉拉扯扯,并且投怀送抱,甚至以为四下无人竟自解衣衫,她在嫁给苏郎中之前曾经和韩非相好过,许是韩非念着旧情,也没太推拒,我见到此就想偷偷离开,可是苏郎中突然出现,秦苗苗历时改了态度,说韩非非礼轻薄她,苏郎中一气之下就伤了韩非的眼睛。”将瞎话说完,陈荷跪在堂前不在言语。
秦苗苗此时被气的手脚发颤,恶人先告状,今日秦苗苗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睁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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