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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别控制

    苏木似乎被秦苗苗的话惹恼了,对待秦苗苗的动作挟风带雨。

    “嗯,你是疯了吗!”秦苗苗挣扎已是无用,苏木已经将她粗暴的占有。

    苏木的动作不停,眼神灼灼的盯着秦苗苗,气息有些紊乱:“苗苗,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妻子,现在是!以后也是!有了你,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还有我从来没有过什么青梅竹马,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秦苗苗只觉得五脏都在翻滚,她承受不住这样疾风骤雨。

    紧紧抿着嘴没有说话,眼泪从眼角留下,明明是真挚动人的承诺,可这个死郎中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说出来。

    苏木俯身吻干秦苗苗有些微凉的泪水,在他耳畔轻声喃呢:“苗苗,我爱你,你别不理我,这几天看到你

    对着我冰冷的眼神,我都快要疯了,我爱你,你别离开我,答应我。”

    秦苗苗早已七晕八素,只能慌乱的点着头。

    “回答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嗯,我不会~不会离,离开你。”因为苏木的粗暴,秦苗苗的声音有些破碎。

    “苏郎中,苏郎中,求你……”秦苗苗想求他冷静一点。

    “叫我什么?嗯?”苏木似乎不满意秦苗苗的称呼。

    “苏郎中...”

    “再叫……”

    “苏木……”

    “再叫。”

    “相,相公




第八十九章破例诊病
    杨柳的话音一落,秦苗苗和苏木的神色都微不可察变了一变。

    秦苗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虽然她对这些繁文缛节不甚在意,但毕竟是女子,更何况还生在这样的时代,她和苏木间的事总是让人多了一丝探究,谈起的时候免不得要被编排几句。

    秦苗苗的失落被苏木看在眼里,修长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温热的气息从手间一直传到心里,他知道她的心中所想。

    苏木略显清高的声音响起:“今日是贺乔迁之喜,我确实欠了苗苗一场婚宴,不过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将她迎进我的家门。”

    苏木的一番话在旁人听来掺着些应付的味道,杨柳自然也是如此认为,看了一眼秦苗苗有些尴尬自己说话冒失,赶紧岔开了话题:“那到时候可一定要通知我,对了苗苗,韩非的事你听说了吗”

    村里人只知道韩非瞎了一只眼睛,却不知道眼睛是被苏木所伤,村里人也知道苏木是伤了人才被禁止行医,但是却不知道伤了的人是韩非。

    提起韩非,秦苗苗不由得眉头一皱,对那个少年的印象实在是坏到了家,明明还是一个少年,却生的一副狡黠淫恶的心肠,恹恹的开口:“他怎么了?”

    杨柳不知道秦苗苗和韩非之间的牵扯瓜葛,所以并没有忌讳,提起韩非的事流露出羡慕的神色:“他考中了秀才,明年还要去京城参加科举呢,说不定以后还能做官呢!”

    听了杨柳的话,秦苗苗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她对韩非的事不感兴趣,其实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哦,你婆婆这阵子对你这么样有没有为难你?”

    “还好,虽然她还有些怀疑,但是公公信苏郎中的,所以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这几日她和公公没在家,陈富大伯病重,去了那边,所以这几天只有我和陈富还有两个弟弟在家。”杨柳提到此事,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要不是秦苗苗和苏木帮自己,恐怕她的这个孩子早就已经被打掉了。

    一餐饭后,杨柳匆匆离去,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抛头露面来赴饭局,总归是不贤的,所以她离去的有些匆忙。

    房子内已经收拾完毕,家具已经添置齐全,除了正房以外,东西还盖了两间偏房,以前苏木盖的那间被收拾出来做了库房,留着给秦苗苗搁置收来的药材。

    秦苗苗和苏木住在坐北朝南的主位正房,而几个妹妹则分住在东西偏房。

    夜幕四合,秦苗苗带着妹妹在院子里玩游戏,苏木则在一旁看着医书,每当秦苗苗松懈偷懒的时候都会想起苏木来,恐怕自己现在的医术连苏木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他闲暇时候还在用心钻研,自己便不好意思再偷懒。

    秦苗苗与妹妹玩的正是高兴的时候,陈富和杨柳还有老陈头三人伴着夜色而来,步履匆匆显然是有急事。

    眼尖的三丫停下动作,对着门外扬了扬头,提醒着秦苗苗有人来。让三丫把妹妹们带进各自住的屋里,秦苗苗迎了上去:“陈伯,这么晚急着赶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陈老头眉间尽是焦急哀伤,见到秦苗苗也顾不得礼数寒暄:“秦丫头,我是来找你相公苏郎中的,求他救救我大哥。”

    相公俩个字苏木听来十分悦耳,所以未等秦苗苗上前来请,他已经将医书放下,缓步走了过来,但开口还是拒绝:“陈老伯,我早已卸了牌子不再诊病,所以还请您另请高明吧。”虽说即使他诊病这事被陈远伯知道他也不能将自己这么样,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十里八村郎中也不少所以不至于是见死不救。

    听到苏木回绝,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老陈头竟是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一个年逾半百的男人声泪俱下哭诉:“苏郎中,您好心大发慈悲,救救我那命苦的哥哥,这附近的大夫郎中都瞧遍了也不见好转,所以才来麻烦您啊。”

    苏木一贯的清冷孤高,居高临下的看着陈老头:“既然其他人都治不了,那我去了也是回天乏术,生老病死,人间常态,陈老伯请节哀。”

    见苏木不答应,陈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儿媳,示意他们也来劝一劝。

    陈富和杨柳对视一番,杨柳有些为难的看着秦苗苗和苏木,踌躇了好半晌才开口:“苏郎中,求你帮忙给看看吧,我爹已经把大伯拉到家里来了,您就发发慈悲去看一下吧。”

    其实杨柳没有求对人,她想要苏木帮忙,应该去求秦苗苗。

    苏木倨傲

    的瞥了一眼,语气客气但是冷淡疏离:“这个忙苏某真的是不能帮,三位还是回去吧。”

    转身回屋,他不打算再和他们多费口舌。

    见着苏木走开,陈富紧忙推了杨柳一把,朝着她挤眉弄眼,意思是让她去求求秦苗苗。

    杨柳会意,不过依旧有些为难,都是自己上次破了例,不然也不会让苏郎中和苗苗如此的为难。

    硬着头皮走到秦苗苗身边,刚想开口,秦苗苗却牵着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杨柳,你先别急,我去和苏郎中商量一下,你们坐下稍等我一会



第九十章人命官司
    苏木看了秦苗苗一眼,对着她招招手:“苗苗,病人脾胃阴亏,而且瘀血停滞,这方子你去写下来给我。”

    秦苗苗有些意外,她没开过方子啊,而她且病的得入此重,一盆一盆的吐血,自己真的是没有把握啊。

    见到秦苗苗扭捏不前,苏木催促:“快去写来,病人等着你的方子救命呢!”

    秦苗苗哀怨的看了苏木一眼,本想向他讨个饶,但是他根本没有看自己,开药写方子她这是头一回,真的紧张。

    无奈硬着头皮一边写方子,一边安慰自己‘秦苗苗加油,你能行!’

    两张写好的药方递到苏木的手里,苏木捏着看了一遍,回手递还给秦苗苗:“可以,去嘱咐病人如何用药吧。”

    陈老头和儿子儿媳也站在一旁,秦苗苗重复了一遍药方:“这里有两张方子,这一张丹参六钱,檀香一钱二,白糖三钱。用水煎服。不吐血了即可停药,然后换这张方子黄芪三钱,甘草四钱,桂枝、生姜各六钱,白芍十二钱,大枣十二个,饴糖约二十钱。将中药材用水煎煮后加入饴糖饮用。直指痊愈为止,切忌在服药期间一定要戒腥辣生冷,酒是一滴都碰不得!”

    妇人接过药方千恩万谢,出门时杨柳和陈富将他们二人送出好远。

    回去的路上天黑路难走,苏木牵着秦苗苗的手走得很慢。秦苗苗心里多少还带着些忐忑,攀着苏木的胳膊,仰起头望着他好看利落的侧脸:“相公,你说我的方子能不能治好陈富他大伯呢”

    苏木侧头睨了一眼秦苗苗,脚步一顿:“苗苗治病救人也将就一个机缘,医者要做的是辩证施治,对症下药即可,而患者要做的是遵医嘱,懂配合,缺一不可。所以治病能不能救人,这要看你和患者之间的机缘够不够,不要太过执拗。”

    秦苗苗眨巴眨巴大眼睛,点点头随即俏皮一笑:“我知道了,多谢相公提点!”

    苏木勾起嘴角,揉了揉秦苗苗的发顶,眼神闪过一抹光亮:“是你说要谢的,到了床上可别后悔。”

    什么床上?自己什么时候提过这茬儿了?不由分说,揽过秦苗苗的腰肢,飞身掠过树梢。

    秦苗苗吓得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这个高度和速度对于一个恐高的人来说要命了!

    狂风骤雨虐杨柳,一夜的飘摇,让秦苗苗觉得自己周身的骨头仿佛被人拆散重新安装过一样。颤巍巍的下床穿衣服。

    秦苗苗觉得自己快要得道升仙了,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新房子盖成以后秦苗苗每天收药材忙得更卖力了,她要抓紧时间赚钱,争取在秋收之前把买马车和马的钱赚出来。

    过一阵河西村村民在山上开荒种的药材也要收获了,老李头和几个村民代表都找她商量过了,为了省心稳妥,他们打算把药材还是都卖给秦苗苗。

    秦苗苗也知道她给的价格比一般药材铺给的价格还高,而且她做的是良心买卖,从不缺斤少两,所以村民更愿意相信她。

    等着秋收时候药材的送货量一定会加大,她这个小独轮车怕是一天跑个几趟都运不过来,所以她打算买一个马车,这样方便来回进城送货。

    而且到明年如果不出现同行抢晚饭的话,她的生意应该还会扩大,到时候车运货的马车是必备的。附近几个村的村民尝到了卖药材的甜头,纷纷山上划分起山片儿开荒,为明年种药材做准备呢。

    有目标就有动力,秦苗苗每日都是起早贪黑的在忙,苏木多数时候也会帮她一起干活,不过每次看到苏木替自己干活,搬重物,秦苗苗都心怀愧疚,他本来不需要如此的。现在却和自己一起吃苦,而且从未埋怨过自己一分。

    天气好,送药材的人就多,秦苗苗把所有药材的价格都标在了门口的木牌上,如果是稀有的她会让苏木帮着把关。

    这日早晨秦苗苗起床在灶台边洗菜准备做早饭,不然待会送药材的村民来了她就有的忙了。

    突然一伙儿官兵冲了进来,和每次的客气有礼不同,这次的官兵显得有些蛮横,指着秦苗苗的鼻子开口责问:“郎中苏木呢!让他出来!”

    秦苗苗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是却没少和这群官兵打交道,光是县衙的审案大堂她都过了两回了。

    所以面对这群凶神恶煞的官兵,虽然也心

    慌诧异,但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口不能言,擦了擦手走到官差身边:“官差大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早有人去县衙击鼓鸣冤,状告苏木害人性命,我们逮捕他回去审问。”官差一副扑克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害人性命官差大哥你会不会弄错了?”秦苗苗心下发慌,怪不得今日的官差来者不善,原来是惹上了人命官司。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苏木穿好衣袍出门而来,见到院子里的官差脚步一顿,他在屋里已经听了个大概,随即招手将秦苗苗唤到身旁:“苗苗



第九十一章验尸
    陈家的人各种理由推脱,最后陈远伯下令拖着陈家一个儿子跟随官差和仵作一起去了陈老头的坟茔地。

    而其他人则等在堂上,陈氏妇人和剩下的一个儿子一直站在堂前发抖,显然是做贼心虚。

    而秦苗苗此时呆在陈远伯后院的客房里,急得来回踱步,她心里也在打鼓,那药方是自己下的药,莫非真的出现了纰漏,下错了药,害得陈富大伯丧命黄泉。

    但是随后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刚才陈富风大伯母撒谎了,既然撒谎就说明她理亏心虚,所以问题不在自己这一方。

    仵作和官差这一去就是大半天,回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不过苏木注意观察了陈家儿子进门时的神情,一副窃喜的样子,爹死了,他喜从何来

    那仵作回堂复命,一副中规中矩的做派,躬身施礼:“回县太爷,小人已经查验过被害人的尸首,确是用药不当中毒身亡。”

    听了仵作的话,陈家人面色立马放松许多,任谁都可以看出他们是有事情隐瞒。

    但是仵作的话一出,陈远伯也就不好在替苏木开脱,只能靠苏木自己来辩解了:“被告人苏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木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样子,仿佛站在堂前被人指控的人不是他一样,神情倨傲,睥睨众人:“仵作你告诉我,你判断被害人是用药不当引发中毒身亡,那你说说,他都用了什么药?是否全都是我下的方子的那些药”

    仵作被问的牙口无言,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如此明显的局势,显然是有人要在算计苏木,不过这个人在鹿儿岭还有点势力,连县衙的仵作都能买通替他说话办事,不是一般的平民能办到的。

    苏木将话说的如此直白,显然也驳了陈远伯的面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陈远伯的情绪变化,原告陈家更是喜上眉梢,连哭都不哭了。

    陈远伯目光如炬,盯着堂下,看不出悲喜,半晌开口:“去把尸首抬到堂上来,并去镇里再找几名仵作来!”

    陈家原本已经握了胜券,没想到陈远伯被苏木折了面子还替他说话,所以刚刚落地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忙活了几个时辰,天已经黑透了,但县衙内却是灯火通明。

    一众人又被重新叫回大堂,陈富大伯的尸体就停放在堂中间,身上覆着白布。

    因为是夏天,尸体**变质的非常快,大堂里已经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发出的呛人味道。

    油腻腻的直冲鼻子,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捂住口鼻。

    苏木皱了皱眉,依着尸体腐烂的味道来看,恐怕不止死了一天。

    绕是陈远伯素来沉稳老练,对着这么一具呛人尸体他也有些坐不住了,不免皱着眉头催促:“仵作还在等什么”

    站在一旁的几名仵作可能是还除了苏木以外最淡定的人了,得了陈远伯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耽误,毕竟县太爷是他们顶头上司。尸体上白布被掀开,屋子里的腐臭味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陈氏妇人见到自己的相公变成如此模样,心头一滞,一口秽物破口而出。

    不过在白布被揭落以后,苏木看了一眼尸体,冷峻的眸子变得更加阴沉,陈老头面色乌黑青紫!的确是中毒而死,看来有人要害他,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

    既然已经看了清楚,但是苏木还是忍不住心中嘲笑背后的人手段低劣,逆向思维想一下,自己很容易脱罪,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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