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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别控制

    他这要是一跪,自己在这以后会平添不少麻烦。

    钦差虽然吓得不轻,但是他还不至于吓得傻了过去,知道苏木是有意隐瞒身份,立马收住下沉的膝盖,不过神态依旧恭恭敬敬:“好好,我




第一百零四章家宴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陈远伯,原来她在收完药材的前一天晚上,就将所有的药材掉包,将真正的药材用马车运回了河西村的宅子里,而被她运回镇里铺子的只是些草根树枝,因为都已经打包装好,而且有人轮番看守,所以她赌店里得奸细不会开包去检验。

    而苏木和小黑还有三丫,这几天就一直在河西村守着那些真正的药材。

    那日见到格俊早早的带人过来,她就知道自己所料的没错,而后院起火也全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格俊要亲眼看着她的药材付诸一炬,他才会安心。

    接下来她只需表现的悲伤难过一些即可,既然药材已经被烧了,格俊这几天就会安生下来,不会再想方设法的在陷害自己,所以她才能顺利的将订单交货完成。

    傍晚秦苗苗和苏木带着妹妹们在西街的酒楼定了一间包厢,算是一个小小的庆祝。

    这间酒楼的生意不错,每到傍晚的饭口桌桌爆满,因为妹妹们都还小,走到哪里都闹腾的很,所以秦苗苗定了一间包房,没有坐在大厅。

    几个妹妹从三丫到最小的老八都是第一次下馆子,一个个怯生生坐在椅子上,小手老老实实的放在面前,秦苗苗不说开动,谁也不敢伸手拿筷子。

    秦苗苗挨着苏木坐,见到菜都上齐了,破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盈盈的给苏木敬酒,装模作样的说道:“近几日要多谢相公帮忙看守药材,我心里很是感激,所以敬相公一杯。”

    苏木饶有兴趣的看着秦苗苗,非常配合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依旧盯着秦苗苗,诧异问道:“怎么敬我酒你却不喝吗”

    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苏木,秦苗苗知道自己的酒量有些可怕,现代的时候一杯啤酒就能将她喝的眼冒金星,五迷三道,面前的一杯烧酒下去怕是要让她疯上一段时间了。

    正思索着怎样将这个话头差过去,包厢的门却被酒楼的小二推开,点头哈腰的和秦苗苗还有苏木问了好,有些为难开口:“秦掌柜,门外有一伙儿西域人,说是您的朋友,要进来见您,我拦不住,特意来通报您一声。”

    秦苗苗入座前嘱咐过店里的小二,不许旁人进来,所以小二才过来请示。

    可是未等秦苗苗表态,包厢的门已经再次被推开,毫无意外,格俊带着他的手下也进来了。

    秦苗苗看了一眼格俊,脸上明显带着不悦,这个格俊还真是阴魂不散,背地里陷害不够,还整日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

    与苏木平时的素色衣袍相比,格俊就要招摇的多,他从来都是锦衣华服,身后总是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的手下。

    活脱脱一个英俊的富家俊公子。

    可是秦苗苗却见不到他的英俊倜傥,见到的只是他的阴险狡诈,她现在不仅仅只是不喜欢他,还有浓浓的厌弃。

    所以就算他如何的英俊潇洒,在她看来也是丑俗不堪。

    格俊丝毫不把秦苗苗的厌弃和苏木的冷淡鄙夷放在眼里,环顾了一圈屋子里的人,大大方方的走到一个空位子旁坐下。

    正是三丫的身旁,三丫是头一回见格俊,在此之前甚至从未听秦苗苗提起过此人。

    有些胆怯的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格俊,悄悄得将身子往一旁挪了挪,竟然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三丫已经十五了,也到了见到异性羞怯年纪,更何况还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敏锐的感觉到身旁小丫头的羞怯,格俊含着笑意,看了三丫一眼,转而侧头对着秦苗苗开口:“苗苗,这位姑娘是你的妹妹吗”

    秦苗苗满眼的厌烦,她可没有心情跟格俊闲话家常,直接忽略格俊的问题,语调生硬的开口:“格俊,这是我的家宴,不想和外人同桌,所以请你离开。”一点不想拐弯抹角,秦苗苗觉得此时撕破脸皮也是可以的,面对格俊的惺惺作态,她看着就心慌气燥。

    格俊撇撇嘴,转而看着秦三丫,柔声开口:“这位姑娘,你是苗苗的妹妹吗”

    三丫没有想到格俊会和自己说话,本就羞怯的她此时脸像熟透的樱桃,从里红到了外,也不敢抬头,将头埋的更低了几分,从嗓子挤出一声回答:“是的。”

    声音小如蚊蝇呐呐,根本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当然格俊也不屑于听清她说什么,他只是故意在气秦苗苗而已。

    果然看到格俊的举动,秦苗苗气的炸了毛,像个护崽的母鸡般对着格俊跃跃欲试,好像随时就会扑倒格俊身上撕咬一番,实际上她也是这么做的,一拍桌子,愤怒的起身,指着门口,语气里是浓浓的愤怒:“格俊,请你出去!”

    格俊看了一眼她,挑挑眉,抬起手拿过三丫面前的酒杯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似乎有



第一百零五章出行前的准备
    在秦苗苗的软磨硬泡之下,苏木答应将其他的几家铺子也归到她的名下,不过不是白给的,每家铺子五百两银子。

    得了这几家铺子以后,每当睡不着的时候,秦苗苗就在心里算计,零七八碎加起来她已经欠了苏木快五千两银子了。

    来到这里的三年她不断的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从身无分文的小丫头,到现在的负债累累大丫头,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到了月末,秦苗苗去县衙将那批货的货款结了回来,和官家办事虽然风险大但是收益也不小,一单生意差不多赚了她半年的钱,不过让她高兴的还不止这些,她不仅领回了银子,还带回了一块官府赏赐的牌匾,几个鎏金大字明晃晃的嵌在上面。虽然还是秦记药材收购行,不过这字的颜色可是从暗红变成了镀金,这也就证明她的铺子以后是皇商,各行各业只有皇商才可以用鎏金的牌匾,地位高高的长了一个台阶。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明细表,这是来年她需要备货的大概品目。

    药材和其他的皇商供应不同,所需的大部分品种是太医院提前一年拟好的,因为药材这东西不是现抓就现有的,需要提前种植。

    而秦苗苗之所以头一年供货就能晋封为皇商其实她是时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是因为刚好她这一带的那个药材商犯了流放的大罪,这一片供应短缺,地利是这次她收上去的药材品质要比往年高处许多,几乎都被评为一等,人和自然是陈远伯将这个机会给了她,这个机会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将订单带回来,秦苗苗想了又想,看了又看,最后利用自己的方法将订单重新誊写了一遍,为的就是防范未然。

    她在一边写,苏木坐在一旁看,一边还琢磨着,瞧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苗苗,你这是写的什么?”

    有得意得笑笑,就算苏木再聪明,也看不出自己的写是什么,其实她写的东西再简单不过,放在现代,三岁小孩子也可以看懂,那就是拼音。

    不过这个时代可还没有拼音这一说,苏木看着秦苗苗写的弯弯勾勾,一排排一行行。他明知道是字,可是却一点都看不懂。

    将誊写好的订单递给苏木:“你在再看看,这是我写得订单啊。”

    苏木接过去,逐字逐行的又看了一遍,但还是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你这记录的方法甚是玄妙,虽然知道有规律可寻,不过还是不能分辨出这其中到底写了什么。”

    秦苗苗满意的点点头,她就是要谁也看不懂,即便她的订单被格俊或是其他的竞争对手偷了去,他们也是无法知道这订单到底是什么内容。

    不知道这内容他们就没法照着订单备货,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恐怕任谁短时间也凑不成出如此多的货来。

    秦苗苗将自己的想法跟苏木说了一遍,苏木赞许的点点头,不过也提出了他的看法:“即便你将着订单的内容藏起来,但是有心人来年去药田里一看,什么品种种的多,什么品种种的少,还是很容易猜出你要备哪些货的。”

    这一点秦苗苗也考虑了,不过她已经想出办法应付了,收药材她接触了两整年,鹿儿岭这一片每年能产多少野生的药材她心里已经有了大慨,全年的量加起来几乎就可以满足订单的需要,所以她不是全指着药田出货。

    药田只是负责一小部分,这样她就可以混淆视听,在药田里多种类栽种,而且不会着重栽种哪一种,这样旁人就没有办法猜出她到底是需要哪些药材。

    而她担心的只有一个,就是怕有人会不择手段毁了她的药田,所以她必须叮嘱药农加紧看护。

    将来年订货的事宜考虑妥当,秦苗苗接下来的日子就清闲了许多,现在已进冬,是药材收购的淡季,每日铺子里林药匣子一人就忙得过来,基本不用秦苗苗操心。

    而格俊这些日子也消停了许多,自从酒楼遇到他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秦苗苗将苏木给她的铺子大致看了一遍,决定下个月出发,去各个铺子的所在地实地考察一番,看看这些铺子除了适合开医馆药铺意外还适合做些什么生意买卖。

    秦苗苗正在收拾准备出门的行装,她卖了一辆马车,又雇了一个车夫,这次她打算离开一段日子,一来是看铺子,二来也还出去逛逛,她从从来到这里以后,还没出过鹿儿岭的地界,最远的就是前一阵子收药材去了附近的几个小镇子。

    她这次打算在春种前赶回来就好,所以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

    几个妹妹都已经安顿好了,三丫那边几乎没有上门送药的村民了,所以她和四丫搬到了镇上来,连带照顾几个年纪小的妹妹,河西村的房子留给李老头看护,每月给他一两银子的辛苦费。

    而且秦苗苗不仅只把她们接到镇上来,还请了一个老秀才,负责教她的妹妹们识字,识字念书她在家的时候都是自己来教,可她这一出去也不能耽误下来,所以



第一百零六章渣男陈富
    杨柳继续哭哭啼啼,自从进门她的眼泪就没停过,说到陈荷她不仅有委屈,更多的事愤恨:“就是她怀了陈富的孩子。”

    “什么她怀陈富的孩子他们不是堂兄妹吗”秦苗苗觉得这个事情颠覆了她的认知,她和陈富是近亲啊,怀了陈富的孩子这不是乱了辈分,骨血倒流吗

    “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是陈荷跑到我家里来亲口跟我说的,她不仅怀了孩子,还要把孩子生下来,他说自己已经打过一次胎,再打掉以后就不会有孩子了。”杨柳也觉得这件事荒唐无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要生下来可是她一个寡妇生下来孩子要如何处理除非是她想进陈富的家门,秦苗苗觉得陈荷已经是没有下线了,她想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挟陈富,一旦生下孩子,就算陈富不愿意也得默认她的地位。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的不在少数,可是他们的关系再成亲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吗

    杨柳接下来的话果然认证了秦苗苗的想法:“她来到家里求我,让我接受她,她说自己不要任何名分,只要让她待在陈家就可以,如果我不同意,她就去跳河。”

    秦苗苗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陈富只是当了一个村长而已,陈荷就巴巴的贴了上来,再说凭着杨柳的性子,陈荷给陈富做小,杨柳她以后一定会受气的。

    “那就让她去跳,死了一了百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陈富不同意,他跟鬼迷了心窍一样,说宁可休了我,也要让陈荷进门。”杨柳的话气的秦苗苗手指发抖。陈荷这是给陈富灌了**汤,这些话怕是她交给陈富的,她吃准了杨柳害怕陈富休了她,所以一定会让她进陈家的门。

    气也气了,骂也骂了,秦苗苗渐渐冷静下来,现在耽误之急是要救出牢里的的杨德才,还有治好杨柳她爹的腿,她爹才五十岁刚出头,断了一条腿,杨家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安慰好杨柳,秦苗苗匆匆赶去县衙,她得先弄明白陈富是用什么借口把杨德才告进了大牢。

    不过秦苗苗今日来得不巧,陈远伯不在县衙,出去办案了,她的杨柳本想去看一看杨德才,可被衙役告知杨德才现在是重犯,还没堂审定罪,不得探望。

    无功而返,秦苗苗带着好些治疗的药材又赶去了河东村。

    杨柳的父亲躺在床上养病,杨柳的母亲和嫂子则在院子里抹眼泪,家里两个男人伤的伤,进牢房的进牢房,她们两人女人也是无计可施。

    杨柳的父亲腿骨已经找郎中接上了,秦苗苗又替他查看了一番,伤的确很重,右腿的膝盖以已经被打碎,恐怕要养上个一年半载才能下地,而且以后会落下病根儿,重活怕是干不了了。

    不过秦苗苗没敢把实情告诉杨柳,她还怀着孕,怕她着着急上火动了胎气,母女二人加上杨柳的嫂子,见了面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坐在一起哭累了,开始唉声叹气,秦苗苗想要弄明白官差是因为什么将杨德财捉走的,可是一家人都说不清楚,只说杨柳父亲断腿的当晚,杨德财又去找陈福出气,竟然到了半夜也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她们就看见陈富带着官差把杨德财捉走了,她们去陈家问原因,陈家的人却闭口不提。去了县衙官差也给她们打发回来。

    看来事到如今,只有去问陈富了,案子是他报的,只有他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秦苗苗和杨柳又赶去了陈家,陈家一家人都在家里正吃午饭,不仅她们一家人都在,陈荷竟然也在,看来把杨柳赶走以后她就住到了陈家。

    见到秦苗苗和杨柳一起回来,陈家的人脸色十分的不好看,特别是陈富和他娘,看秦苗苗的眼神简直要把她吃了一样,二人刚刚进院,还没等开口,陈富他娘就先开了腔,她因为杨柳怀孩子的事已经和杨柳闹翻,她总觉得杨柳爬到了她的头上,所以想要把面子找回来,所以见到杨柳指着鼻子开始训斥:“你还有脸回来,还带个外人回来,你要干什么吃里扒外的东西,指着她给你出气吗”

    杨柳一句话没说,被陈富他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损了一顿,刚刚才干的眼泪又开始在眼圈打转。

    秦苗苗扫了一眼陈家的所有人,特别是看到陈荷的时候,目光阴狠的在她肚子上看了半天,吓得陈荷赶紧捂住自己的肚子,向陈富的身后蹭了蹭。

    陈富也意识到秦苗苗的目光不善,搁在平时他也不会说什么,可是现在他觉得就自己的地位和身价都不一样了,自从自己当了村长以后,村子里谁见了他不得点头哈腰的问好,时间一长,他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以秦苗苗这样不善的眼神他自然事人受不了:“秦苗苗,你要干什么



第一百零七章杨柳的决定
    这人要是一变心,夫妻瞬间变仇敌,看到陈福要对杨柳动手,秦苗苗眼急手快将杨柳拉到身后,整个人护在杨柳身前,陈富横她比陈富还要横,指着他的鼻子警告:”陈富,我告诉你,你欺负杨柳单纯老实,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可懂,杨柳是你堂堂正正迎进门的,是正妻,陈荷算个什么东西,伤风败俗的下作寡妇,你以为你想娶她进门做小,你一个人说了就算,杨柳不同意她就这辈子也别想进陈家的门。”这个时代虽然对女人不公平,但是杨柳是陈富的发妻,他想纳妾娶小还真得过了杨柳这一关,除非陈富休了杨柳,不然杨柳不同意陈荷就没法进陈家的门,但是休妻也不是陈富说休就能休的。

    秦苗苗看着陈荷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还特别的可悲,陈富不过是当上了村长而已,她就费尽心思的嫁到他家。

    听到秦苗苗的话,陈荷突然在陈富的身后嘤嘤哭了起来,拽住陈富的胳膊,边哭边说话:“哥,算了吧,即然杨柳不同意,那我就去跳河死了来的清净。”秦苗苗冷眼看着陈荷,跟她来寻死觅活这一套:“你快去吧,本来水性杨花不正经的女人都要被浸猪笼的,你自己跳下去,省事了。”

    陈荷的脸白了又白,有些惊恐看着陈富,陈富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早就吃准了陈富不会不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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