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别控制
此时他心里一千个,一百个后悔,不该贪那一百两银子,接了这要命的买卖。
这伙人凶残暴力,说出的话可不向是开玩笑的,他们夫妇来苦着脸,心里一边骂着秦苗苗,一边期盼她快点出现,要是晚了他们全家可就没命了。
盼着盼着,没把秦苗苗盼来,却又盼来了另外一伙人,各个提着刀,当着城门官兵的面就把刀横在了车夫和她媳妇的脖子上,而看着他们的几人,见到事情不好,已经跳蹿逃跑了。
一天被两伙人将刀架在脖子上,就算车夫的心里承受能力好,也受不住这个啊。
两股战战,话都说不出来一句,而他对我媳妇干脆吓得晕了过去。
战鹰得到苏木的默许,走到车夫身旁,将他脖子上的长刀又贴近了几分:“是你们带着那个姑娘进城的?”
车夫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这伙人自己更惹不起,刚才的那伙人就算再凶,还要顾及一下官兵在场,可是他们竟然把官兵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多人要找她。
车夫慌乱间摇了摇头,忽然觉出不妥又点了点头:“好汉,那姑娘是我带来岭南城的,可是快到城里的时候,那姑娘把我媳妇给迷晕逃走了。最后她进没进城我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伙人正押着我们挨个的找呢。”
苏木在一旁,将车夫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在耳朵里,冷生开口询问:“她是什么时候逃走的。”
车夫磕磕巴巴的回答:“昨天,昨天傍晚的时候。”
苏木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秦苗苗就在这附近,他的猜想没有错:“把他们押金进大牢,在没有找到人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探视。”
绑架秦苗苗的那伙人,被苏木带人吓得四散逃开,他们的头头也来到岭南城的一处花楼复命。
花楼的老鸨见到他很熟络,直接将他带去里院
的上房,此时屋内丝竹悦耳,时不时还传出女子的娇笑声。
那男子推门而入,似乎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直接走到主坐男子的身旁。而坐上的人男子正是多日未曾出现的格俊。
男子朝格俊拜了又拜,而他却似没见到一般,眼睛继续盯着面前正在跳舞的女子,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俯身跪在他身旁半晌,才含糊的开口:“公子,公子恕罪,属下无能,没能将公子要找的人带回来。”
格俊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无波无澜:“滚下去吧,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了,接下来的事
第一百二十章被挟持
秦苗苗现在的处境即使反抗也是徒劳,而且格俊的性格她也了解一些,怕是惹怒了他,对自己会更加不利。
格俊似乎也猜透了她的想法,走到他跟前也不顾秦苗苗是否愿意,牵起她的手边走边说:“苗苗,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外一生气伤了这两个孩子就不好了。”
秦苗苗斜眼看着身旁的格俊,表面虽平静,心里却将他骂了千万遍‘你个变态,亏我还收留过你,我上辈子是刨你家祖坟了,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跟着格俊出了村子,村口早有马车在等候,秦苗苗缩在马车的一角,低着头也不看格俊,她心里在想格俊这么做的目的,他既然和苏木有仇,为何不见他对着苏木出手报复,而是处处针对自己。
似乎看透了秦苗苗心中所想,格俊语调轻松的开口:“苗苗,你知道我为什么费了这么大周折将你请来吗”
请你大爷!我他妈在马车夹层里受的苦你以为我忘了吗不过秦苗苗只是心里想想,却是不敢骂出口的,谁让她胆小又怕事。
见到秦苗苗没有反应,格俊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你就是苏木的七寸弱点,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他就会格外上心,所以对付你,比直接对付苏木本身更有效。”
秦苗苗依旧躲在角落里装聋做哑,心里却在不停不诅咒着格俊。
马车颠簸摇晃,不过秦苗苗透过车帘的缝隙可以看到马车是往岭南城的方向走去,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格俊的车驶进一座花楼的后院,秦苗苗在下车之前被格俊用黑布将眼睛蒙上了,直到进了房间才将黑布取下,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之后便什么也没有了,格俊没有跟着她一起过来。
而此时他正在他自己房间里写信,写一封给苏木的信。
苏木一天的时间里几乎将整个岭南城翻了过来,可是依旧没有找到秦苗苗,此时的他像一头困兽,焦躁不安,站在城楼的最高处,俯瞰着岭南城的街道,来往穿梭的人群,唯独不见苗苗的身影。
战鹰手里攥着一张纸,跑到城楼上,对着苏木的背影鞠躬问安:“主子,手下在城里发现了这个,我觉得可疑,所以拿来给您看看。”将手里的纸举过头顶,呈递给苏木。
苏木本无心看着些东西,他现在只关心秦苗苗在何处,有些不耐的转过身,刚想让战鹰退下,可是在余光扫到纸张上的内容时,急急的将纸拿到眼前,这上面写的是秦苗苗交给自己的特殊文字,拿到眼前拼读一番:“我在大官村。”
苏木骤然将纸紧紧地攥在手里,快步走下城楼,高声吩咐战鹰:“给我备马”
快马绝尘而去,苏木一刻也不曾耽误,直奔秦苗苗信上所说大官村而去,可是他还是去晚了一步,当他打听寻找到秦苗苗借宿的农家时,秦苗苗已经被格俊带走多时。
苏木下马冲进院子,也不顾老妇人的阻拦,里里外外的将屋子里找了个遍,依然不见秦苗苗影子。
老太太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你找谁啊,你怎么乱闯啊,你这样我报关抓你!”
苏木气急,自己不会看错,苗苗说的明明就是这里!停下脚步,沉声询问:“住在这里的姑娘呢她去哪了”
老妇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秦苗苗,白了苏木一眼,没有好腔调:“你找她啊,她走了。我上山砍柴回来就没见到她。”
苏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她是自己走的吗什么时候走的”
未等老妇人回答,站在一旁的两个小孩开了口:“不是自己走的,是有个男的把她接走的。”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
孩子歪头想了一会儿:“那个男的很高,而且还带着几个男人,他们长得和我们不一样,眼睛很大,眼眶很深。”苏木心下了然,果然是格俊!他竟然也来到了岭南城。
也不再多逗留,翻身上马,奔着临南城飞奔而去,格俊带走了苗苗,一定是用来威胁自己的。几次三番的挑衅算计,看来斩草要除根,是时候把他赶出大夏了。
苏木刚刚下马,还没来的急进府,在门口等着的战鹰就迎了上来,将手里的信递给苏木:“主子,你刚走,就有一个西域人将这封信送过来了。”
苏木面色阴沉的吓人,将信件拆开,果然是格俊送来的,信中说今晚
想和苏木约在一花楼里叙叙旧,并且强调要苏木一人赴宴,不得带手下仆人。
苏木将信件看完便随手撕碎,这个格俊想用苗苗来威胁自己,可恶至极!
战鹰看到苏木面色难看,忍不住上前询问:“主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纠集所有人手,在府里等我的命令,看到我发出的信号,拿我的武安君令牌,把城内所有西域人全都捉起来,反抗的一律处死。”
苏木复又上马,奔着格俊所说的花楼而去,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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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得救
格俊早就已经谋算好了,如果能得到苏木在大夏以西的产业生意,而且撤销西域人不得在夏经商的禁令,自己在三年以内就可以有充足的物资和银两来筹备战事所需。那么结束进贡指日可待。
不过他自己为高明的事,在其他人看来却愚蠢至极,至少在秦苗苗看来事这样的,他费了这么大劲儿绑自己,来威胁苏木,结果威胁成功了,可他提的是什么狗条件啊,是人都是知道他这是缺钱想赚钱,但是你直接开口和苏木要钱不好吗要铺子和生意,还要撤销禁令他是真的傻啊。
铺子生意这东西不光能赚钱,它还能赔钱,格俊不知道吗而且一个番邦附属国,要取消禁令,这不是摆明的要造反吗大夏的皇帝跟你一样傻透了吗取消禁令让你来他的地盘赚钱,然后在拿着他的钱带兵打他。这用膝盖想都是不可能答应的事情,可这个格俊却偏偏提了出来,果然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简单。
格俊的条件秦苗苗都觉得傻,苏木自然也不放在心上,格俊见到苏木不同意撤销禁令有些捉急,将架在秦苗苗脖子上的刀又用力了几分,顿时秦苗苗的脖颈处便有血珠渗出,而他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苏木:“你不要自掘坟墓,趁现在我还有耐心和你谈条件,你见好就收,你在用力一分,我便叫你们西域各部来陪葬。”苏木从不说空话,他也从不受人威胁。
格俊现在是骑虎难下,他已经惹怒了苏木,如果不达到目的,以后想要再找机会就难上加难,而且他在大夏暗中经营的生意被苏木打压的十分严重,如果再不让他收手,自己就要白忙一场了。
虽然此时秦苗苗觉得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可是为了不让苏木担心,她硬是忍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方僵持不下,谁都不肯退让。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西域人匆匆赶来,对着格俊用他们语言说了几句秦苗苗虽然离的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她知道一定是对格俊不利的事情,因为他此时显的十分愤怒,喘息剧烈。
苏木在这时却开口:“你多犹豫一分,你在大夏的产业就会少一分,再迟一会儿,恐怕你在大夏的那件铺子就要都化作飞灰了,到时候你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格俊闷声不语,显然在挣扎犹豫:“给我一辆马车,我要离开岭南城才能放了她。”他知道这个花楼已经被苏木的人包围,恐怕自己在外边的属下都已经被苏木捉了起来,这次是他低估了苏木。
苏木侧身让开,示意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格俊挟持着秦苗苗向外走去,秦苗苗也很配合没有挣扎,不过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格俊是不是会真的放了她,外一他狗急跳墙,自己可就性命堪忧了。
不过转身看到站在一旁的苏木,她又安下心来,既然他答应格俊的要求就是有把握救回自己。
跟着格俊上了马车,驾车的是一个西域的人,看来是格俊的手下。
马车一路狂奔直奔城门口,秦苗苗坐在马车里,静静地看着格俊,有点同情他,还是太年轻,太过自负,甚至有些幼稚。
秦苗苗用手帕按住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不让血继续流,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挺疼的。
马车很快出了城门口,赶车的西域人人将马车勒停,在外边唤了一声:“公子,已经到城外了。”格俊显得又些不耐,大声喝骂:“到了城外就继续走,费什么话”
车夫停顿了半晌,又些为难:“有人拦在路前,不放了车里面的人,他们就不让离开。”格俊死死的盯着秦苗苗看了半晌,他在衡量,如果自己强行带着秦苗苗离开,胜算会有多少。
不过思索了片刻,他就已经下了决定,扯着秦苗苗的胳膊将她拉出车外。
苏木坐在马上,横在马车的前头挡住了去路。
冷冷的看着格俊,没有开口,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你们都让开,我会让她下车的,不过武安君你也要说话算话,答应我的事可不要食言。”格俊其实自己也知道他没了讲条件的资本,现在的他犹如一条丧家犬,刚才她的手下通知他苏木将他岭南城的所有铺子都封了,眼线亲信也都捉了起来,他本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却没有想到苏木这么轻易的就将他暗中经营的铺子全都差了查了出来。
苏木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格俊他本不想这么快除掉的,因为他最近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想借他来掩人耳目,继续调查,可是他偏偏自己作死,弄了这么一出,所以自己
只能将他提前铲除。
格俊知道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而苏木堂堂一个武安君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食言。他既然答应放过自己,就不会反悔。
考虑了半晌,他突然将秦苗苗推下马车,趁着苏木飞身来接秦苗苗的时候,也一跃而起,将苏木的马抢过来,逃跑可不是郊游,自然不能用马车离开。
苏木飞身揽住秦苗苗的腰身,将她稳稳的接在怀里二人刚刚落地,格俊已经夺马而去。
战
第一百二十二章统一账目
还未等秦苗苗走到苏木身前,苏木就已经一阵风儿般的的刮到秦苗苗跟前,长臂一伸,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扫过秦苗苗脸颊,语调温柔似喃呢:“苗苗,你不气了”
苏木的气息搔的秦苗苗面颊发痒,侧头躲开,与他拉开距离,故作生气的看着苏木:“谁说我不气了,我正在气头上,你快和我道歉保证,我才原谅你。”
苏木俯身,薄削的唇轻轻摩擦着秦苗苗耳畔的皮肤,轻笑着开口:“好,我错了,以后除了你,任何女人都不得靠近我三尺以内。”
秦苗苗被他蹭的发痒,忍不住笑出声:“你可保证过了,如果再犯,我就要立家法了。”
苏木手臂用力,将秦苗苗打横抱起满眼宠溺的笑:“别说家法,命都可以给你。”
一夜的风雨飘摇,秦苗苗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晌午时候,苏木已经不在房里了。
穿戴梳洗,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盘算着几天要干点什么,所思右想,没有想到什么好去处。正打算问一问旁边的婢女着岭南城有没有什么好去处,战鹰却抱着一摞账本走了过来。
秦苗苗和他不熟,而且听说战鹰是苏木君侯府里的侍卫,总是板着一张脸,不似林姓兄弟那么好相处,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所以看到他过来并没有理睬,以为他又是来找苏木的。
可是战鹰却直接奔着她这边走来,对着秦苗苗鞠躬问好:“夫人,您可是已经用完早膳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苗苗不喜欢苏木京城君侯府里的人,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吟雨,总觉他们都冷冰冰的还透着一股子高傲劲儿。
秦苗苗扫了一眼战鹰,带搭不希理的嗯了一声,战鹰倒是对秦苗苗的冷淡毫不在意,对着她旁边站着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自己手里的账本接过去,战鹰是苏木跟前侍卫,他的命令小丫鬟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将账本捧在手里。
秦苗苗有些不知所以,差异的开口:“这是干么呢”战鹰有对着秦苗苗俯身拜了拜,颇为恭敬的开口:“夫人,这是主子吩咐给您的账本,是前几日收缴西域人的那几个铺子,主子看着铺子生意还可以,关了可惜,又知道夫人喜欢开店经营生意,所以将这几个铺子送给您了,这是就那几个铺子的账本。”
秦苗苗斜眼看了看战鹰,嘴角抽搐,这么多账本她要看到猴年马月去:“几个铺子的账本就这么多你逗我呢吧”
“夫人赎罪,上面的七本是那几个铺子的,剩下的是主子自己的,他说以后的他手里的生意都交由夫人打理。”战鹰说的小心,他也觉得自己的主子有些过分了。
“那你们主子呢他干什么去了”秦苗苗觉得苏木这是把自己当作免费劳力了。
战鹰如实回答:“主子这几天正在查西域在大夏暗中经营生意的事情,所以有些忙。”苏木嘱咐过战鹰,他的行踪不必对秦苗苗有所隐瞒,她若问起,如实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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