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别控制
他本以为将奏折压下就会瞒住此事,结果第二天皇上竟然知道了此事。
将所有的吏部官员统统叫到了长青殿。
苏祖尧黑着一张脸,看着跪了一地的吏部官员呼吸急促,大声斥问:“说话!这么都不说话了”
以苏澈为首,所有的官员跪了一地,一个个全都战战兢兢的覆在地上,不敢起身,头都不敢抬一下。
苏祖尧从龙椅上站起来,目光锁在苏澈身上,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寒意刺骨:“大皇子,你说,这案子这么处理”
苏澈将双臂伏得更低,额头都要贴在了地面上:“儿臣无能,此案事关重大,请父皇定夺。”
手里的奏折狠狠的掷了出去,正好砸在苏澈的珠冠之上,咆哮着开口:“你无能你都要只手遮天了!大理寺的奏折你也敢拦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
苏祖尧被气的狠了,刚骂了几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澈,满眼的愤怒。
苏澈跪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辩解,父皇的性格他太了解了,此时唯有俯首认罪,多说一句,都会引起他更加的不满。
见到苏澈一言不发,苏祖尧气势汹汹的走到殿中间,来回踱了两圈,最后在吏部尚书崔之霖的面前停住。
崔之霖为人圆滑,没出这件事之前很得苏祖尧欢心,不过今非昔比,苏祖尧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崔尚书,说说吧,这几年赚了多少”
苏祖尧的话犹如一击惊雷,震的崔之霖浑身一颤,偷偷瞥了田侍郎一眼:“吾皇圣明,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哼,不知情你身为吏部尚书,掌管官员任职调度,竟然对买卖官位一事毫不知情那你这吏部尚书的位子干脆不要再坐了。“苏祖尧说的轻描淡写,可吓得崔之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这一辈子苦心经营才趴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因为这一件事就让他这一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他如何甘心
“臣知罪,臣一定严查此事,臣……”他的一番忠心还没有表完,话就被苏祖尧打断了“让你去查朕还没老糊涂呢!从今日起,暂停所有官员调度!吏部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全都停职,接受大理寺审查。”
苏祖尧目光如猎鹰,环视着跪在殿前的所有人,声音阴狠,出生警告:“畏罪潜逃者诛九族,斩立决!”明明几十人跪在殿中,屋内却静的落针可闻。
“大皇子留下,其余人下去。”
苏澈跪在地上像座雕像一般,不敢有任何动作,心里却还翻江倒海,紧紧握着的拳头揭示了他此时内心的恐惧。
 
第一百七十二章苏木有难
苏木走的那天,秦苗苗一直送到长安城十几里外,二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回了城的秦苗苗落寞了半日,复又打起精神,现在的境遇容不得她善感颓败,她需的一路打起精神,披荆斩棘,战无不胜才行!
她最近在长安城的东街,也就是富人区,建了一座学堂,托人拉关系,请来了学问大师丘轶儒老先生作为教书先生。
这学堂从最初筹办的几日就已经轰动整个长安,而名动长安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丘轶儒老先生任教,二是这个学堂招生只收女子!
学堂只收女子可是长安城内的奇闻一件,甚至整个大夏仅此一间。
而秦苗苗创办这间女子学堂的原因其一自然是为了赚钱,不然怎么会花大价钱买地皮建在富人区,其二她将这间学堂的入学门槛提的很高,只有官家小姐或是富家千金才可以入学。其实说的直白一点,她办着学堂没有任何公益性,而是出于商人的利益来行事,主要目的就是敛财,其次攀附结识权贵,她就是这么俗,俗不可耐。
学堂不仅设立了诗书礼仪常规课,还有琴棋书画等兴趣班,更有化妆,美发,衣着穿搭特色班,样样都是请长安城内最好的老师。特长班请不到老师,就由秦苗苗暂时代课。
当然秦苗苗花了这一番心血,学费也是高出天际,每年设两学期,每学期每人五百两纹银。
这个价格百姓一听都连连退后,长安城内寻常百姓一年有百两花费已是绰绰有余,一年一千两银子的学费,吓退了所有百姓。不过官家商贾的小姐千金们却趋之若鹜,开学不足半月,长安城大半的名门闺秀都在秦苗苗的学堂入了学,并且拿这个当做炫耀的资本。
秦苗苗的特色特每旬一节,虽然课时少,可是却成了学生们最喜爱的课程,物以稀为贵,每次上秦苗苗的课,从来没有学生缺席,各个听得聚精会神。
而秦苗苗的身份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从低人一等的商女,慢慢变成了受人追捧欢迎的女老师。
虽每旬一节课,但是几个班排下来,秦苗苗也享不得几日清闲。
她还要兼顾其他的生意铺子,近几日各地的粮店和药材铺子忙了起来,林药匣子去四处巡视不在京城,所有生意的事情又都压在她一人身上。
难得这一日忙里偷闲,前一日她赴了一场宴会,饮了酒,这一日便推了所有事情,想着睡了一个懒觉。
本想着睡到自然醒,可是才刚刚过了辰时,便有丫鬟来敲门,秦苗苗虽是极不情愿,可也怕耽误了事情,所以臭着一张脸,将门拉开,眼睛半睁半阖,睨了丫鬟一眼:“小美,怎么了”
小美看着秦苗苗还没睡醒,说起话来分外小心,将手里装信的竹筒呈到秦苗苗面前:“主子,您的信。”
秦苗揉着眼睛打开信笺,看了内容,顿时睡意全无:“小美,快快替我洗漱,备车在门口等我。”
小美似有不不解,无意开口询问:“主子,今日您不是不去学堂吗”
“有点事情要去学堂处理,柳先生待会问起我,你便告诉他,我今日去学堂授课了。”
信是宫中线人传出来的,说是李公公今日会出宫去大皇子府宣旨,并且行程安排是要去金玉坊的。
秦苗苗坐上马车,心里微有不安,这李公公怕是有事情要说,从苏木走后,自己再未进宫,而宫里的线人毕竟地位有限,能打听到的东西也是有限。
一路到了金玉坊,并未有马车停在门前,急急进到店内,金玉坊的掌柜十分意外:“呦,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秦苗苗环视了一圈殿内,因为刚刚开张还没有客人登门:“去将前几日缅甸进货来的那个玉玲珑拿来。”
这玉玲珑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它贵,看进货单时秦苗苗就肉疼了好一会儿,几千两银子就换了那么一个小玩意儿,但是今天她恐怕要疼得晕过去了。
这李公公不是无事闲逛的人,他要来必定是有事情要说,但是他的脾气秦苗苗也猜了大概,自己不出点血,他怕是不会说。
掌柜刚刚将玉玲珑拿出来,秦苗苗还没来得看,李公公便带着两个侍卫一个小太监进了铺子,见到秦苗苗,满脸褶子都挤到了一起:“呦,秦姑娘,好巧啊。”
巧个屁!他是故意泄露口风给线人的,不然那钱人怎么会如此精准的知道他的行踪。
“今日一早起来,看见此处有祥云飘过,我就想着来沾沾福气,这不,就遇上您了。”
李公公笑得更加灿烂,翘着兰花指:“你这鬼机灵儿,少在这和我贫嘴。我今日来是正事,熹妃娘娘想要一个玉枕,但是离进贡还有两个月呢,所以让我来出宫寻一寻。”
秦苗苗眼波流转,心下已经明了,看来自己这玉玲珑不献出去这消息也是得
第一百七十四章粮草被劫
苏澈神情有着不屑:“不是哪位大臣,是个平民百姓。”
这番话田侍郎更是意外:“一个平民竟有此能力,恭喜皇子得一能人。”
“此人并不能为我所用,她是武安君的人,这次帮我,也是无奈之举。”苏澈提起苏木,眼中总是浸满怒火,这个苏木什么都比自己强,出身比自己好,他是嫡,自己是庶。
条件也比自己好,他辅政几年,立储的事父皇题都没提,而苏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立为皇太孙。
现在就连女人也比自己好,他有危险,他的女人为他奔走筹谋,自己有了危险,恐怕自己的皇子妃只会对自己落井下石,在背后狠狠的捅上自己一刀。
“武安君的人可是那个商女秦苗苗”田侍郎一听苏澈的话,第一个想到就是秦苗苗,全长安都知道她是武安君的人。
苏澈点头:“就是她,待我将辅政之位拿回,便要除了这个女人,留着她迟早都是一个祸害。”
田侍郎本来有话要说,但是听了苏澈的话,便没在言语,只是心里暗暗盘算,以后要让自己的而女儿离她远一些,免得到时候两难。
苏木离开京城已是一月有余,所有税粮都已经集结完毕,开始装车返程,沿途逐渐将税粮收缴,最后统一运回长安城的国库中。
一路风餐露宿,虽然苏木只负责监督,但是也憔悴许多,身穿一身墨色长袍,一柄长剑坠在腰间。坐在马上走在车队队伍的最前边。
身后跟着望不到尾的运粮马车,近几日天空阴霾,连续几天夜里都起了大雾,这样的天气苏木难免担心,若果半夜遇到劫粮的歹人,十分不好应对,不过好再兵力充足,寻常的山贼土匪是不敢来劫的。
这次跟着苏木的副将军是个新人,在离京之前苏木从未见过,因将领皆是皇上钦定,苏木虽有所担心,但也没再提出过多异议。
副将策马追至苏木身边,略有担忧:“侯爷,天快黑了,我们今日就在这河岸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再渡河吧。”
苏木勒停马匹,望了望前边的伊水河,心中忧虑,这河面数十丈宽,搭桥渡河恐也得半日,今夜真的要在河这岸安营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停车扎寨,苏木的帐篷搭在河边,其余的士兵都是随车而卧,根本没有什么遮挡之物,半夜冷了,便钻到彻底下或是趴在马背上取暖。
条件艰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米面可以随便吃,吃到饱。
一餐饭菜下肚,赶了一天路得士卒各个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靠在车边沉沉睡去,苏木吃过饭,也觉得今日乏累的很,额头突突作疼,眼皮沉的有千斤重。回到营帐没一会儿,便合衣睡去。
这一夜果然又起了大雾,整个河面连带着岸边,都笼罩在浓浓的雾气之中,五米开外不可视物。
大雾弥漫整整一夜,卯时苏木醒来,揉着发疼的额角,心中纳罕,昨夜明明睡了一夜,而且睡得沉,为何今日一早醒来,还是觉得头疼疲累。
强忍着不适,起身出帐,今日的帐外似乎特别安静,往日马匹,车辆总会不断有声响。
将账帘掀开,抬步走了出去,眼前灰蒙蒙的一片,几米开外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苏木走出好远,还不见副将跟过来,而且不见一个士兵。心里隐隐觉得不妙。
走到车队近前,才明白今日不同之处,原本装满税粮的马车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还在熟睡当中的侍卫,九十几车税粮,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苏木看着面前的马车,心下焦急,沉声叫着副将的名字:“赵将军现在何处”
沉冷的声音在河岸边传开,离的近的士兵最先惊醒,有些懵懂的看着苏木,而后有人发现押送的税粮统统不见了!
这一下车队里开了锅,很快赵副将一路跑着来到苏木跟前,开口时已经急得差了音“侯爷,税粮被劫了!”
苏木面色沉冷如冰,他前几日收到秦苗苗的信笺,信中提醒多多提防,没想到才不过两三日的时间,暗中之人就已经动手。
而且布置的如此周密,数十车税粮竟然一夜之间全部被盗,自己的队伍里显然有细作混在其中。
“赵副将,你带人马继续行进,缴收税粮,留下一小队人马跟着我调查粮草去向!”苏木不相信那么一大批粮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不露任何蛛丝马迹。
巳时大雾散去,苏木带着侍卫沿路搜寻,但竟然发现只有他们自己来时的车马印记,而不见其他人的脚印。
站在岸边苏木心中烦乱,看来劫持人是走水路!
这一夜走下去,少说也行进尽数十里,自己恐怕是追不上了。
可是叫他如此放弃,却是不甘,而且他也无颜回禀父皇。
踌躇之际,京城又有信来,打开信笺,是秦苗苗的笔记:“粮草被劫,无需理会,按时进京,方为上策!”
苏木有些气恼,甚至带着些愤懑,听信中秦苗苗的语气,她早就已经料定税粮必定会被劫,而且自己无法找回!苏木顿觉挫败,他觉得现在
第一百七十五章稅粮不翼而飞
临出发的前一晚,苏澈来到安子衿房内,他们因为上次争吵已经有近两个月没说话。
若不是自己准备离开,苏澈还是不打算和安子衿讲和的。
其实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安子衿的冷漠,这次吵架不是她们冷战时间最长的一次,他们又半年都不曾说话的时候。
站在窗下的苏澈踌躇了半晌,才开口:“子衿,你睡了吗”
话音一落,屋内的灯光顿时被人压暗了许多,半晌才传来安子衿的声音:“殿下,我已经睡下了。”
苏澈长舒一口气,他知道安子衿并未睡下,她在推脱敷衍自己,但是一直不都是如此吗
“子衿,明日我要离京去查案,恐怕要月余才能回来,今夜我想见见你。”说完也不等安子衿有所回应,他自顾推门而入。
屋内的安子衿果然衣着整齐的坐在塌上,手里拿着的书还未来得及放下。
苏澈在看到她手里书都时候,目光一顿,心中苦涩悲凉不必再提,他的妻子宁可看着书本打发时间,也不愿在远行的前一夜的见他一面。
自己守着一具空壳却食之如饴:“子衿,夜深天暗,别再看书了,小心眼睛。”
安子衿依旧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是,我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二人之间再无交流,苏澈走到安子衿身边,坐在塌前。
安子衿则立刻警觉的坐直身子,缩到短榻的最里边,她最怕晚上与苏澈独处,他的每一次亲近,每一次占有,她都觉得是一种耻辱,是一只肮脏的手将她与苏木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安子衿的防备厌恶,苏澈都看在眼里,原本压抑的怒火渐渐失控:“子衿,你躲什么我是你的夫君,你为何避我如蛇蝎”
安子衿压下心头的慌乱,强壮镇定的开口:“没有,殿下,你多心了。时候不早了,殿下明天要离京,今日早些回房休息吧。”
但紊乱的气息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苏澈目光幽深,直直的盯着她。
在安子衿看来此刻的苏澈是洪水猛兽,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肮脏而龌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