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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案浅:密探相公有点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麒麟叶
    安沅还是跟以前那样称呼萧匀。

    “不用这么见外,叫大伯也可以。”

    大伯

    按照辈分是这么叫的么安沅因为惊讶,也一时都乱了。

    “请坐,我们先看诊吧。”

    干脆忽略了称呼,安沅招呼人先坐下,是病患那就无所谓来者的身份了。

    一番询诊检查过后,安沅给萧匀开了药方,都是补气凝神的药。

    “我建议去做一下血常规的筛查再测个血糖。”

    安沅看下来觉得萧大少有糖尿病的疑似症状。

    在监狱里的伙食应该不至于会让人暴饮暴食到得糖尿病,联想到这位大少爷之前的饮食习惯生活作息,安沅觉得他可能是早就血糖偏高了。

    萧匀微微颔首说知道了。

    因为是最后一个病人,助理医师见萧匀坐着没动一时也没催着他出去。

    但是诊疗结束,安沅也没话可说了,最后只能问道,“还有事吗”

    萧匀嘴角微扬,瞳孔比起刚才有些微的收缩。

    “安沅,萧家如果有难,你都会帮忙的吧”

    什么

    “还记得之前你被人绑了,扔在后院的枯井里的事么”

    萧匀这话一出,安沅脸色瞬间僵硬。

    助理医师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立马就找借口出去了。

    对于这好几年前的往事,安沅本来早就淡忘了,虽然先前又被同一个人惹出医闹还伤了手,但是比起其他闹心的事,柴薄辰再可恶暂时也排不上号了。

    见安沅脸色有变但又不开口问,萧匀换了个坐姿,一张圆凳也被他坐出了很是肆意的姿态。

    “安沅,实话跟你说吧。”

    “后院那口枯井,里面埋了具尸骨。”

    “上一次,你被困的时候,萧衍下去救你时其实就发现了,但是他一直没说。”

    “知道为什么柴薄辰这次逃过一劫被判缓刑么就是他以此要挟,最后萧衍也只能让程浅在诉讼的时候放了他一马。”

    萧匀的话,几分真假。

    安沅一时间无从判断。

    “枯井里的尸骨,我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阿衍肯定是知道这事关系重大,所以才会让柴薄辰的威胁得逞。”

    安沅捏紧了手里握着的笔,尽力维持着平稳的语气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前面你说万一萧家有难,就是指枯井里的尸首被发现么”

    “是,也不是。”

    “枯井里的尸首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真要追溯也过了诉讼期。”

    “但是萧家别墅发现尸骨,媒体会放过这样的大八卦么前面刚闹过一波,萧氏集团的股票刚刚稳定,如果现在再爆出这样的惊悚新闻,你觉得会没有连锁反应么”

    “上一次,萧惟他们几个人手上的股票不够看,阎煜的私人基金分分钟就收走大半。”

    说到这里,萧匀哼笑了一声。

    “这一次,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已经坑过一次自家人,还因此入狱了,现在提前释放后,又要卷土重来。

    安沅看着萧匀这一刻彻底暴露出来的恶劣表情,手里的笔,锵的一声,断了。

    “哎哟,小心手,安沅,你这手刚刚好吧”

    安沅直接在心里呸了一声。

    绕了一圈,萧匀跟柴薄辰,就是一丘之貉。

    两个人本来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私底下互相利用,也不是没可能。

    联系起前尘旧事的安沅,腾的一下站起身。

    “大少爷,我劝你及时收手!不要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萧匀也慢腾腾地站了起来。

    “我怕什么牢反正已经做过了,大不了再坐多一次!”

    “潇安沅,我劝你跟我合作,这样对萧衍,对萧家都好。”

    “在阎家,你现在也是有话语权的人了,我知道,你手上可以支配的资金够多。”

    “我的条件不过分,只要你在后面的股东大会上,投我一票,就可以了。”

    听到萧匀这荒唐至极的要求,如果不是气氛太严肃,安沅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些人,一个个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

    “怎么看不起我觉得这交换条件不够分量”

    萧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照片,放到桌上。

    “这个,够不够分量了”

    看到照片上的两个人。

    安沅瞳孔震动。

    是师父还有安老师。

    刁钻的角度,看样子是在安老师的办公室里被偷拍的。

    安沅一下用手遮住照片。

    “一张不够,我那里还有视频。”

    萧匀笑着说完,指尖点了点桌面。“潇安沅,我没什么耐心,反正你也知道,我跟阿衍,向来是不对路的。”

    不对路,这话算是轻的。经过之前的事,简直是水火不容。

    萧匀在牢里时时刻刻想的都是怎么把萧衍拉下水,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好好尝尝从云端跌落到地狱的滋味!

    他,巴不得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的萧家二少,生不如死!

    兄弟情亲情萧匀嗤笑一声,在他眼里,这些连一分钱都不值。

    阎煜发现潇安沅今天的情绪越发低落了,回来之后也不跟他说话,在书房呆了许久后,出来又直接去了浴室。

    这会儿都快大半个小时了,也不见她出来。

    阎煜走去浴室门口,轻敲了两下。

    “潇安沅”

    “唔,我泡一下澡,很快出来。”

    阎煜还是不放心地拉开了一条缝,确定她真的好好地,才微松了口气。

    最近他研究院里事情也多,潇安沅之前回去四君堂出诊后他一时就松了警惕。

    刚才隐四给他发消息,说今天看到萧匀有在四君堂出现。

    萧匀出狱后,一直就在萧家别墅也没怎么出来,他那边萧衍也让管家盯着的。

    但是他这突然出现在潇安沅工作的地方,阎煜不得不怀疑,他这是故意找上门的。

    尤其潇安沅这回来后明显不在状态的模样,阎煜更是确认了自己的怀疑。

    ......

    浴室里,因为浴缸的水可以保持恒温,安沅都没有察觉时间的流逝。

    直到身上的皮肤开始有些异样的绷紧感,她才回过神来。

    胡乱地擦干后,安沅裹了浴袍就出来了。

    阎煜看到她头发没擦也没吹,湿漉漉地水滴了一路,立即去浴室取了毛巾跟吹风机,追到了卧室。

    脑袋上覆了毛巾,视线被遮住,安沅又是猛地一个瑟缩回神。

    等她头发干了七八成,阎煜才用手指头顺着发丝,然后在安沅的额上亲了一口。

    “今天看诊,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语击中。

    安沅垂下眸子,光着的脚丫互相碾了一下。

    她,好恨这样纠结又不爽气的自己。

    从源城回来之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戴了张面具,不光在师父面前,在阎煜面前,也是一样。

    话说半句,或者不说,心里的恐惧却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

    今天萧匀的威胁,就像是一颗从空中砸落的石头,直接把她给扫进了一望无际的深海里。

    安沅觉得自己挣扎在灭顶的海水中,快要溺毙了。

    “潇安沅,呼吸。。。深呼吸,慢慢来。”

    突如其来的呼吸困难,安沅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阎煜又是被吓得后背都出冷汗了。

    等到她稍微缓过来,阎煜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笨蛋。”阎煜抵着安沅的额头,呢喃出声,“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微表情的研究,心理学的一切知识,阎煜平时在工作时运用自如,到了潇安沅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阎煜心里越急就越是看不透,更何况潇安沅也不配合。

    长叹了口气,阎煜不管不顾地咬上了小女人的嘴唇。

    从源城回来后,安沅情绪不高,阎煜也就一直忍着没有跟她亲密。

    大多数情况下,**其实是解压的一种好方法。

    阎煜赌对了。

    虽然做到最后,安沅又哭了,但是一下发泄出来后,她的脸色明显平静了很多。

    帮她清理干净,穿好舒适干爽的睡衣后,阎煜把人又搂进了怀里。

    床头的灯调暗了,呼吸间都是彼此温暖的气息。

    安沅半眯着眼,累的有些迷糊。

    “小四说今天看到萧匀去找你了。”

    阎煜轻拍着安沅刹那间有些僵直的后背,放缓了语速,“他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古琴一般的低沉声线,舒缓地让安沅下意识就放松下来。

    “潇安沅,别怕。”阎煜手上的轻抚一直没有停。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所以,不要怕。”

    不要怕。。。安沅想到闷在心底的秘密,她能全盘托出吗

    穿越,李想说这是万年老梗了,曾几何时,安沅都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莫名其妙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的。

    如果不是去了花渣寨,见到了巫医。

    安沅真的,已经忘了,或者说,她没有特别在意了。

    但是没有其他人知道的秘密被巫师一语道破,还说她早晚都会回去。

    连着做了几个星期噩梦的安沅,紧绷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

    她,快受不了了。

    “阎煜。”

    “嗯你说,我听着。”

    安沅闭上眼,启唇。

    “萧匀手里有师父还有安老师的照片和视频。”

    “他今天拿照片给我,威胁我在下次萧氏股东大会上,选他做董事长。”

    闻言,阎煜直接呵笑了一声。

    “萧匀居然拿这种小把戏来威胁你”

    小把戏安沅被男人不屑的语气一下说懵了。

    阎煜一手掐上安沅的脸蛋,把她微有些泛凉的脸颊用了点力气搓热。

    安沅脸都被捏变形了,忍不住嘟着小嘴抱怨,“阎煜,你说清楚点呢。”

    阎煜随即凑上来在她嘟起的小嘴上狠亲了一口。

    “不过是照片跟视频而已,他萧匀有多少都没关系,我不会给他机会爆出来的。”

    真的

    看到潇安沅不太确定的眼神,阎煜微微眯起了眼。

    “不相信我”

    安沅瞬间怂掉,赶紧猛点头。

    不过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信息,阎煜因为先前的事情都在连续的调查中,所以前后一串起来,就立马猜到了萧匀手里的这些个东西,可能是从哪里来的了。

    第二天,安楚早上刚进办公室,江南西就来了,手上还拎着个工具箱。

    仔细检查后,江南西在正对着沙发的一个装饰品底座里,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还有,安楚办公桌上的座机话筒里,也被装了监听器。

    “这么古旧的监听器。”江南西淬了一声,“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彻底清理确保没有其他的电子设备后,江南西才拿着‘战利品’告辞了。

    安楚继续若无其事的工作,好一会儿后才拨电话给外面的秘书让她把谭梦给叫过来。

    寥寥几句,安楚就注意到了谭梦的视线几次都落到了沙发对面的某个位置,刚巧是前面搜到有摄像头的那里。

    呵,没想到,他这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始作俑者本人。

    ……

    “居然是谭梦”

    萧衍能想到的唯一联系,谭梦是谭家的人,跟谭志明算个同一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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