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百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汉燕归来
过了几年,东宫山峰在试图驾驭一只奇虫时,不慎受了重伤,危在旦夕的时候,是陈员外花费了重金请来天下良医帮他救治,费了不少功夫,终于把昏迷不醒的东宫山峰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边算起来,陈员外又是东宫山峰的救命恩人,而花出去的那笔重金,东宫山峰根本无法偿还,所以风水轮流转,又轮到东宫山峰欠了陈员外的人情或恩情。陈员外是精明的商人,自然舍不得免除这笔人情,加上他也知道东宫山峰是好胜倔强之人,就算想要免除人情,对方也不会答应,所以就让东宫山峰欠着。欠债的感觉总是不好的,东宫山峰同样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可他还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很现实很残酷,有些感觉,看起来虚无缥缈,但甭管你愿意不愿意,往往只能通过足够的金钱才能被获得。如果把这种人情当作债务的话,东宫山峰是债务人,陈员外是债权人,如此关系,一下就持续了将近二十年。
现在,债权人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利,语气客气而又不容置疑地要求债务人偿债了。东宫山峰纵然心里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
听陈员外把这些事说清楚,门牙鼠不干了,高声说:“爹爹,你要东宫屏帮我做什么事来还人情啊如果是危险的事,那可不行。”
“我知道你们关系好,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兄弟面对危险,但是……”陈员外皱了皱眉头,“我要他做的,就是替代你成为山村野道的弟子,跟着他学习修真界的法术。”
东宫屏愣了愣,心想这其实是好事啊,自己见识过那个道士的本事,心甚向往之。他心里这么想,想法全部通过自己兴奋的表情显露出来。
陈伯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冷笑一声:“偿还人情是真的,陈员外抬举你也是真的,不过你如果真跟着那位山村野道修习本领,未必就是好事。”东宫屏说:“我懂的,人家是有名的半仙,教授徒弟一定会非常的严格。我还好,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武功底子,能吃苦。”
陈伯听他这么说,表情有些牵强,看了看东宫山峰。东宫山峰点点头,没再说话。门牙鼠意识到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有心维护东宫屏,急忙说:“等等,东宫屏代替我去吃苦,我这个人确实也怕吃苦,所以真觉得这是好事,但是……”陈员外不乐意了,沉下脸,问:“但是什么直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
门牙鼠说:“当初山村野道和爹爹你约定协议的时候,说得明明白白啊,那是指定我当徒弟的吧东宫屏如果替代我去向他拜师学艺,这和协议内容不符,
十六、红色糯米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义虫庄得到消息,说陈员外已经趁着昨晚的夜色,携家带口离开乡村。他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书信,说要把乡村的宅院以及小镇东头的旧府一起留给义虫庄的东宫山峰,自己已经看透了红尘,决定远遁红尘外,找个安静的地方清修。许多人都羡慕东宫山峰,这叫啥,这就叫做一夜暴富,陈员外留给他的两所宅院落,要是折算成金银的话,确实值不少钱。
但是很快就出了蹊跷事,有人没进入过陈员外府,遂趁着那还是一所空院子的时候,进去看一看,走一走,观瞻一下昔日乡村陈府的风采气势。可是没想到,这人进去之后就没出来过。后来,几名汉子又进去一探究竟,结果却发现了那人的尸体。
消息传出来,很快周围的人都知道了,那人死得非常惨,身体几乎被什么东西吃得只剩下一些骨头渣。
不仅如此,陈员外在小镇东头的那所宅院,到了晚上,开始发出阴森森的叫声,声音虽然不甚高,隐隐约约之间,却透着分明清晰的凄厉和诡异。这一回,周围虽然同样聚集了不少好奇心重的小镇居民,但是他们听说了陈员外乡村宅邸的事情,谁也不敢轻易进去再探究竟。
于是舆论又发生了变化:陈员外的乡村宅院,无疑是“凶宅”,谁愿意接受一所凶宅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对东宫山峰的羡慕,变成了某种幸灾乐祸的情绪,背地里有人说暗话,有人不说话只在心里默默嘀咕,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大致等着看义虫庄庄主的笑话,这个盘,你三人庄的庄主到底接不接东宫山峰始终不动声色,似乎这些事都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完全可以洒脱地置身事外。但是东宫屏按捺不住脾气和好奇心了,等到这一天快到黄昏的时候,他悄悄走出了义从庄的庄门,不想在门边遇到了陈伯。浅浅淡淡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似乎涂抹了一层风轻云淡般的胭脂,不像是陈伯,真像是陈婶了。
陈伯微微一笑,唇上的两撇假胡子轻轻翘起来,问:“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哪里陈伯你就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会不知道吗”东宫屏眼珠子转了转。他实在是太了解陈伯了,料忖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肯定瞒不过她,却又不肯明明白白说出自己的心思,反而以试探的语气询问陈伯。
陈伯笑了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猜想,不如现在再猜猜看,我目前有什么打算”东宫屏双手叉腰,说:“你要阻拦我,拦得了一会儿,拦不了后会儿,我找了机会还是会跑出去的,所以……”故意顿了顿,“所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不甘寂寞,肯定会和我一块去,看看那里都地发生了什么事。”陈伯两撇假胡子上下翻动,抱着胳膊点点头,笑着说:“好,好,我们一起去。”两人转身就走。他们步伐很快,没花多长时间,便来到了陈员外的乡村宅院外。
周围冷冷清清,以前从院门前经过的村民就不多,出了这种事后,人们更是有了许多的忌讳,宁愿多绕一些路,也要避开这一片晦气地方。东宫屏想要翻墙,陈伯拦住他,摇了摇头,低声说:“没这个必要。”说着话,走到院门前轻轻一推,两扇门没上锁,嘎吱嘎吱露出一条大缝。陈伯有些得意地转身笑了笑,抬脚迈过门槛,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东宫屏稍稍犹豫后,低声招呼一声,匆匆跟在陈伯的背后。本来偌大的一个庭院,现在变得无比冷清,加上太阳西沉,明明天色尚未完全黑暗,也能感受到一股非常明显的阴冷气氛。
陈伯很快找到了那具尸体,正如传言的那样,尸体确实被什么东西啃食过,满地血污已经由红变黑,形成粘稠状污渍,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骨头。出了这件事后,有村民跑到了县衙去报案,但是一则因为县城距离此地太远,路途也不算方便,那些官老爷和衙役们都是享惯了福吃不了苦的,二则他们听说这桩案子非常可能和妖怪有关,所以对是不是立案始终犹豫不决,表示要研究研究。这一“研究”,结果可想而知,要么就是让这件案子一拖再拖,拖到何时谁也不知道,要么就是让其不了了之。这些骨头,村民嫌弃它们被舔过妖物的嘴吻,不吉利,晦气重,既然官府不派人来收拾,他们也不愿意也不敢来收殓整理,就让它们曝露在地表上。
陈伯带着薄手套,蹲下腰身,捡起一根骨头细细观看。东宫屏虽然向来胆大,这时候浑身寒意大盛,很有想要呕吐的感觉。陈伯看看他,低声说:“我是随着你来的,按理说,现在应该是你仔细勘
十七、魅影寻踪
此言一出,陈伯的脸色微微变化,隐约有些欣喜之色。
“行啊,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血糯米的名号,我们可是从来都没告诉过你。”陈伯笑着说,同时挥了挥手,示意东宫屛后退两步。
土坑虽然变得空荡荡,鹰人尸身早已不知所踪,但依旧还有一些残余的妖气。这些妖气,大白天什么的时候,对活人造成的负面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随着日暮时分的降临,阳气浅淡,阴气愈浓,它们的危害会慢慢显露出来,不可不防。
东宫屛乐了,笑着说:“您老以前不是经常提醒我遇到问题的时候,要多动脑子多观察吗这不难。至于血糯米什么的东西,我以前确实没有听说过它,只是感觉这种糯米十分罕见,而且颜色通红赛血,所以就忍不住擅自给它取了个‘血糯米’的称号,想不到还真就蒙对了。”陈伯点点头。东宫屛表情一整,低声问:“如果血糯米有用的话,鹰人再怎么厉害,死了也就死了,应该没办法再诈尸。”他的意思是,这些土应该不是鹰人诈尸后从里面刨开的。陈伯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不是的,仔细看,这些土啊,还真是它从里面往外推开的。”东宫屛顿时为之愕然。
血糯米不是很珍贵吗不可专门可以用来克制妖怪尸变吗怎么土坑里面放了这么些血糯米,依旧不能阻止鹰人变成僵尸呢难道是血糯米的数量不够他默默嘀咕,踮起脚再看看土坑,坑内的血糯米其实不少啊。
陈伯迟疑片刻,摘下薄手套,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根竹管,一头封堵严实,另一头按着一个塞子,上面有个小孔透气用。东宫屛心里门儿清,陈伯也懂得驭虫之术,造诣修为甚至不比自己的父亲东宫山峰差。果不其然,陈伯拨开塞子,里面钻出一条烟雾状的小虫,虫脑袋尖尖的,身体长长的,半截身体探出竹管,左右张望。
“你父亲擅长金盆观象,其实也就是金虫观象,我呢,更喜欢烟虫观象。虽然精确度会差不少,但是这种虫子携带方便,而且不需要使用金盆道具。”陈伯嘴里嘟哝几句,一边的假胡子险些落下,急忙抬起另一只手把胡子粘好,嘴里念念有词,读出虫咒。
烟虫飘荡而起,在空中膨胀,形成一个边缘轮廓不算是很清晰的圆球,球体飘到了被刨开的土坑上方,很快映照出一个模模糊糊的景象,能看见球体内,似乎有一个手握双刃的人形物在不停晃动。东宫屛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球体内的人物现在并不在眼前,却也感受到隐隐约约的杀气。这些如同虚幻般的杀气很特殊,不能细细咀嚼,因为品味之下,竟然会变得越来越明显。东宫屛感到莫名的畏怯,慢慢靠近陈伯,低声问:“陈伯,现在是什么情况”陈伯表情凝重,不知不觉间,终于透出几分女性特有的忸怩畏怯之色,小声说:“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这个家伙破坏了血糯米的作用,让鹰人尸变了。”手指半空烟雾,想要让烟虫观象发挥到极致,饶是如此,球体中营造出的人影依旧模糊朦胧。烟虫虽然神奇,毕竟力量有限,把神通施展开吞吐伸缩球体数次,终于变得疲惫不堪,球体逐渐萎缩。陈伯无奈,只好收了烟虫,让它回到竹管休憩恢复元气。此时此刻,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天空变得愈发黯淡,周围已经有了凉气森森的感觉。东宫屛开始有了某种强烈不安的感觉,以至于他开始左顾右瞻,显得局促紧张。陈伯忽然低声说:“有人来了。”拉着东宫屛的手往边上一处小库房走去。东宫屛就要推开房门,陈伯阻止了他,转而拉着他走到库房旁边的一处角落,那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陈伯在一处柴禾堆边藏身,东宫屛挑拣了一摞子高高迭起的箩筐,小心翼翼蹲在后面。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东宫屛听了,反而心中感到踏实些,心想如果要妖怪的话,步伐动静应该是另一番混乱的情况。透过箩筐的缝隙看去,远远走来一队人马,后面的人皆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衣服,款式统一,制式风范,腰间挂着刀,手里握着长枪。这些人东宫屛以前都见过面,尤其是左侧为首、略嫌趾高气昂的领队黑衣人,全是铁龙宫的神侍卫。他们簇拥着两位头戴青铜帽盔,身穿青袍,背插长剑的男子走到树下,一位男子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另一位比较年轻,约莫二十多岁的光景。神侍卫对两人十分殷勤,统领嘴里称呼两人是神官。
铁龙宫的人来到土坑边,仔细观看坑内动静。有两名神侍卫手里托着香架,点燃了香,站在神官边上。香气浓烈,即使和他们保持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东宫屛和陈伯依旧能够清晰地嗅到香味,精神顿时为之一振。统领对着中年男子抱拳行礼,问:“刘神官,平时遇到邪怪之物,我们只点一根
十八、阵法迎敌
前方飘来一层薄雾,雾气弥漫,在场诸人不管是谁,都能感受到雾气里面传出的阵阵杀气。月光柔中带硬,好像也不能穿透那层迷雾,才照射到它的表面,要么吸收得无影无踪,要么被折射反弹出去,以至于守御在方形阵内的众多神侍卫以及两位神官愈发心惊肉跳,面对迷雾的逼近,不得不被动地连连后退。
“稳住脚步,别乱了阵法。”刘神官沉声提醒。统领现在能做的,无非就是两件事:第一,随着大部队一起后退;第二,简单地向手下神侍卫重复刘神官的命令。
袁神官看见身边围了这许多的人,心里虽然依旧骇然不已,可毕竟踏实了些。他偶尔也会提醒刘神官,必要的话,得施展符咒。
刘神官没有搭理他,因为打从先前神侍卫们布罗方形阵的时候,他便已经把符纸拿了出来,轻轻一挥点燃了,用长剑接着半空飘落的灰尘,在周围悄然张开结界。这种结界与众不同,单独无法发挥作用,必须借助神侍卫们手里的金属武器,形成弹性和牢固性并存的某种无形无色防御罩,让普通的方形阵成为不普通的法术之阵。
袁神官其实看见过刘神官的应对举措,脸面微微发红,心想自己刚才的提醒,简直都是大废话了。
统领神情不太自然,说不出是怕是惊,是愁是怒,或者说,兼而有之。他对着刘神官小声嘀咕了几句,大意是只守不攻乃是兵家大忌,防御圈再严实,如果不能伺机反击,迟早会被敌人攻破。
刘神官看了看袁神官,说:“我现在长剑施法,仅仅能增强阵法防御力,无暇腾出手再放出‘枪击力’,你来吧。”
袁神官不敢怠慢,右手握住自己的长剑,左手从袖子里面滑出一张符纸,虚晃一下,烧着了,火光之中,灰尘片片飞起。
两名方形阵最前端的神侍卫训练有素,相互点点头,一起把手里的长枪对着迷雾方向送出。袁神官发出的咒力通过他们的金属双枪迅速蓄积起来,相互交叉后分开,化成两道青铜色光芒激射而出,刺入薄雾内。
这双击威力不可谓不大,可是此时此刻,射入薄雾后竟然没有半点声响。
袁神官慌了神,再次击出咒力,双枪枪头射出的青铜色射线,越加凌厉凶猛,可是结果并无改观。
就在这时,又是一支“箭”从薄雾射出,在半空之中,竟然从中一分为双,变成两只“箭”分别扎向站在最前端的那两名神侍卫。众人大骇,心想要是挡不住它们,两名神侍卫就要遭殃了,搞不好会魂飞魄散。双箭快要射中两人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什么隐形的东西,啪啪反撞落地。
刘神官闷哼一声,表情甚为难看。方形阵的防御结界其实全靠他支撑,刚才双箭飞来,被他击退,看似得功胜了一招,可是他胸口气血翻涌,十分难受,禁不住暗暗吃惊,心想这箭力量极大,可见它的主人道行深不可测,自己等人怕完全不是其对手。刘神官从未如今天这般胆寒害怕过,短短时间,他浑身上下都渗出涔涔冷汗,把贴身的衣服浸透了。
统领看着他,等待示下。
刘神官心里苦笑,事已至此,尚未露出真面目的敌人太过强大,自己还能怎样呢他低声说:“敌暗我明,战斗地势也不好,继续后退。”统领也是打过仗的,岂能不明白目前的弱势处境,咬了咬牙,对着神侍卫们重复刘神官的命令:“兄弟们,先慢慢撤,等待机会进行反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家都找找好机会,群策群力,其利断金啊。”
东宫屏有些担心了,心想你们可别退到我这小旮旯啊,否则我和陈伯曝露了踪迹,只能跟着你们一起倒霉,不得不徒费气力应付从迷雾里施展暗袭的人类或者怪物。
好在刘神官回头看了看旮旯角落,嫌弃地方小,容不下整个队列阵法,遂下令止步,一起高度戒备严阵以待。
薄雾里面出现一条人影,统领挥舞腰刀,高声说:“敌人出来了,别大意。”话音才落,就看那人影展开背上双翼,凌空朝着方形阵扑来,其势汹汹,凌厉迫人。
东宫屏看得清清楚楚,几乎脱口叫出声来,破雾而出发动攻击的那家伙,并非人类,真是先前从土坑里诈尸后跑出来的妖怪鹰人。但见它浑身呈现黑色,双目凶猛而又呆滞,散发出来的杀气混裹着死亡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一名神侍卫害怕至极,浑身颤抖不已,为了自保,竟然擅自脱出方形阵,挺起手中的长枪朝着鹰人僵尸扎去。听见当啷响动,长枪结结实实扎中鹰人僵尸的身体。那名神侍卫脸上露出几分喜色,才要欢呼,忽然察觉不对劲了,原来敌人的身体坚硬如铁,枪扎不进去。
他大骇之下,撤回长枪,转身想逃。
迟了!便看鹰人僵尸长喙角两旁的肌肉朝着耳根方向顶去,呆板的鸟脸上似展现出诡异笑容,猱身扑上,手中的利爪瞬间贯穿那名神侍卫的后背心,猛然一甩,把尸体高高抛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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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双刃巨枭
东宫屛对着陈伯比划了连续几个手势,动作虽然稀奇古怪,但是陈伯对他知根知底,很轻易就读懂了其中的意思。东宫屛认为袁神官的决定是错误的,虽然刚才结阵列队打赢了鹰人僵尸,但是薄雾之内的敌人神鬼难测,实力必定远远在“工具”鹰人僵尸之上,如果和其对战,恐怕真没有什么胜算,这个时候最正确的决策,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偏院,先避开强敌再说。
陈伯点点头,回了他几个手势,大意是赞同东宫屛对于战场形势的分析,薄雾之内,一定隐藏着极厉害的怪物大枭,凭着铁龙宫青铜神官和神侍卫的能力,决计难以和敌人抗衡,不过……陈伯纠正了东宫屛的一些看法:刘神官已经胆寒怯战,袁神官年纪大,对于目前敌我形势的其实也有着清晰的判断,不是他们不想离开,而是他们心里很明白,薄雾里面的敌人,正在等待捕猎的最好时机,根本不会容许铁龙宫的人安然顺利地离开这个凶险地方。
东宫屛一呆,心想现在铁龙宫的这些人,就是处于进退维谷的地步了。
一名神侍卫忽然嚷嚷了起来,嘴里直嘟哝着好端端为什么会出现薄雾和僵尸呢,搞不好是因为统领做了坏事,推倒了老人打伤了青壮年还强抢人家大姑娘,算是被天眼看见了,恶有恶报,结果引来了这些可怕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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