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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霸百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汉燕归来

    “你失望什么今天偷跑出去,看了人家道士和铁龙宫的人打架,那等场面很少见,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过来。”东宫山峰不苟言笑,脸上总是冷冰冰的。或许正因为这样,他脸上的皱纹才显得特别




八、赶鸭子上架
    金虫来回游弋,盆子里面水的颜色很快发生了变化,金光熠熠,十分华丽。东宫山峰低声喝了一声“起”,就看漩涡中间拉出一条极细极长的水柱,金虫投巧,正好压在水柱的柱头上。

    东宫屏看得精彩,脸上喜形于色,才想拍掌称好。金虫挪动身体,硬生生把水柱压了下去,水面金光消失,露出两个黑气腾腾的大字:鬼厉。

    东宫屏不知道这两个字有什么来历,但显然东宫山峰和陈伯的脸都变了。陈伯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颌默然不语,东宫山峰脸色肃然地把巴掌平摊到水面下,金虫接着上面的一层水波浪游到他的掌心,重新回到小盒子里面沉睡。

    东宫屏虽然调皮,却也懂得鉴貌辨色,看出父亲和陈伯的神情有了很大的变化,小心翼翼问道:“爹爹,陈伯,什么是‘鬼厉’啊,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呐”

    “哦,没什么意思。”东宫山峰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一边说话,一边把小盒子放进袖子里面,“对了,你不是不喜欢憋在家里吗正好,你出去转转吧,到哪里野都随你。”说完话,又从另一个袖子里面摸出两枚铜钱,递给东宫屏,“饿了的话,就去附近寻个吃饭的地方。我和你陈伯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今晚就不开伙了。”

    东宫屏从小长到大,还是第一次被父亲主动“赶”出门,呆了呆,想要说些什么。东宫山峰显然没有心思再和他说话,和陈伯一左一右夹着托架和水盆,往中院的花厅走去。东宫屏试着招呼两声,看那两人都没有反应,碰了个软钉子,索性用力拍拍巴掌,故作轻松地转身就走。

    这一回,他是大摇大摆从家门径直而出,有种莫名体面和风光的感觉。

    问题是,真被“赶”出来了,反而没有了那种偷跑出来的刺激感。东宫屏哼着小曲在乡间各条小路来回逛荡了一圈,山水风情都不想以前那样有趣了,心里直呼无聊,后来他决定去找玩伴门牙鼠、皮山、刘小禅或是胖子,至少得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疯耍啊。不巧的是,人家门牙鼠、皮山和胖子都家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他们家长的呵斥声,看来哪怕自己吼破了嗓子,他们也断然不敢出来。

    东宫屛颇为无奈,只能拽巴步伐来找最后一位玩伴刘小禅。结果到了人家门口一打听,刘小禅随着他的父母刚刚出门去了邻村,据说是给他相亲。

    “相什么亲啊年纪轻轻,就没点别的抱负,只想着老婆孩子热坑头么。”东宫屛朝地上啐口唾沫,表现得大为不屑。

    “哎呀,这话就说错了。要结婚的话,就得趁早。”刘小禅隔壁的一位邻居是出了名的好管闲事大婶,听到了他的话,趴在篱笆上探出脑袋,“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合适的心上人啊没有的话,婶子我帮你物色好姑娘,年轻的有,漂亮的有,家境还算不错的也有。”

    东宫屛吐吐舌头,撒开脚丫子就跑,跑出老远,还能依稀听到后面大婶热情洋溢的呼喊。他停下脚步,挠挠头皮,忽然很想回家。家里好啊,现在躺在家里享受家庭的温暖和体贴多妙啊,可是在出来之前,父亲东宫山峰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两位长辈有一些事情需要商量,不希望看见他在家闲逛。

    东宫屛看着远处的夕阳,委实哭笑不得,心想这大概就是有家不能回的凄凉感受吧,自己可是实实在在体会了一把,不好受啊。

    不知不觉,他竟然走向了日间的听书小镇。踩在小镇外农家田埂的路上,他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响,回头一看,门牙鼠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追来。

    东宫屛乐了,打趣问他怎么这副模样。

    门牙鼠苦着脸,说:“哎呀,我老爹今天听说了什么道士的事,一改常态,非得逼着我练武功。你看我细胳膊细腿的,是那种能练武的人吗我被他骂了好几柱香的工夫,他非但不闭嘴,反而越骂越起劲。我呢,实在受不了了,想起好男儿得有勇气有担当,所以就横下一条心跑了出来。”说到这里,想起什么,“对了,大哥,你也不是经常这样从家里跑出来吗你应该很能理解我的心情,也愿意支持我吧”

    东宫屛嘻嘻一笑,说:“是啊,你难道要向我学习这么做,可是有一定的风险,有一定的心理难度的。”

    其实门牙鼠打从跑出家门那一刻起,心里就十分忐忑不安,现在听东宫屏这么说,心里愈发感到紧张。不过他好面子,不甘心现在露出示弱妥协的模样,故意吸口气,拍拍胸脯说:“怕什么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你真能做到吹牛不上税吧我们家可是有相关契约的。”东宫屏故意手指自己脸上的青肿处,“看见了没有,稍有不慎,这就是后果。你家老子有没有暴力倾向”

    门牙鼠呆住了,半晌不知怎么应答。

    东宫屏哈哈一笑,继续迈步前行,门牙鼠迟疑片刻,叫了一声等等我,匆匆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小镇,来到茶肆跟前,这里本来也会在夜间开张的,但现在这会儿工夫,里面漆黑一团,连着边上的休息小屋也是黑黝黝静悄悄的。恰好



九、翻墙的师父带徒弟
    两人回到村庄,惊魂不定。

    门牙鼠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说:“看看我们两兄弟,还是民风团的精英骨干呢,竟然会被瓜田里面莫名其妙的两声响给吓得屁滚尿流,哎,没出息啊没出息。”民风团是他们几个伙伴三四年前自行成立的小帮派,本意是探索周围十里八乡的神秘地带。

    东宫屏抱着胳膊叹口气,说:“这说明什么情况说明我们平时自高自大惯了,总以为自己了不起,到了关键时刻,我们那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本质就暴露出来了。”想了想,忽然咧嘴一笑,“换个角度看,今天这事啊,也是好事。它让我们能够充分进行自我反省,提醒我们应该少吹牛,多成长。”

    前面有一座宅院,正是门牙鼠的家、跑到乡间进行清修的陈员外的府邸。这府邸规模挺大,以前是某位地主的私宅,后来地主破产了,被陈员外趁机压低价格买了下来。

    门牙鼠点点头,说:“明白了。听你这么一说,本来觉得我们挺窝囊的,现在心里好受多了。”

    “这么想就对了。把这一次的瓜田事件当成是对我们民风团兄弟的一次考验吧,谁在经历考验的时候,会没遇到几个门槛迈不过去呢好了,你不是要回家吗你温暖的家门就在眼前,是不是很有亲切感,去敲门吧。”东宫屏手指那门户,笑嘻嘻说了两句,转身要走。他才没走两步,被门牙鼠追上紧紧抱住胳膊。

    东宫屏吓了一跳,啥时候这陈亮亮对自己这么亲密了都是男人,你贴我,我贴着你的,还真是让他非常不适应。他菜肴呵斥门牙鼠,就看见对方一张苦瓜脸凑了过来,顿时为之一愣。

    门牙鼠满脸都是愁云,哀求说:“我是敲桌子锤板凳大声吆喝着离家出走的,你让我堂而皇之地敲门进去,就算我爸爸不和我计较,家里的下人也会暗地耻笑我,对不对那时候,你说说看,我的脸往哪里搁啊。”

    东宫屏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故作不知,茫然问:“是啊,你要是敲门进去,脸都丢尽了。哎呀呀,这正门是不能走了,得另辟蹊径是不是那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办”

    “你看啊,哥,你不是经常翻墙回家吗你在这方面具有丰富的爬墙经验,能不能教我一些实用的技巧”门牙鼠讪讪而笑,“如果你是好老师,你放心,我也一定会是好学生。你教我什么,我立马努力学会,这还叫啥,名师出高徒,你欢喜,我也高兴。”

    东宫屏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没问题。你应该感到荣幸,在翻墙爬墙这方面,你是我要教的第一个学生。”

    门牙鼠心想你还真蹬脸踏梯往上爬地得意起来了啊心里哭笑不得,但此时此刻有求于他,只能恭恭敬敬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东宫屏摇头晃脑:“既然我是你的老师,咱们之间是好兄弟一回事,可按规矩讲究师道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经常手头紧,今天好容易混了三个铜板,几乎都花掉了,其中有一个还是花在你的晚饭上面。你说说看,后面这师道什么的,我们怎么算”他眯缝着眼睛笑嘻嘻盯着门牙鼠,眼神透着几分狡黠的眉色。

    门牙鼠立刻就明白了,伸手派着胸脯,大言炎炎表示,后面自己如果到了零花钱,一定从中间拿出一份给东宫屏。东宫屏高兴了,伸手拍拍门牙鼠的肩膀,说:“我就喜欢你这种干脆利索的态度。不像皮山啊,上次支支吾吾和我讨价还价,最后讲好了,直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得到他的半枚铜钱。”门牙鼠这才知道,哦,原来在自己之前,皮山已经请求东宫屏帮忙类似的事了。

    门牙鼠还想说些什么,东宫屏已经格外热情地拉着他往院落的侧墙走。在东宫屏的老练帮助下,他很顺利地爬上了墙头,高兴劲尚未过去,看看下面的地砖,心里发虚,又不敢跳了。

    这难不倒东宫屏,他在这方面确实太有经验了!他让门牙鼠先把屁股往下滑,双手紧紧勾住墙头的两块砖,把双腿直至下垂,吸口气,松开手尽量落地就行。还别说,这方法果然很有用。门牙鼠生平第一次成功翻过了自己家的墙壁,大有成就感,高兴地对着东宫屏竖起大拇指。

    门牙鼠的计划很简单:直接摸进自己的房间休息,睡个好觉,明天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去向陈员外请安,今天发生的事,装糊涂带过,嘴里哈哈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东宫屏转身要走,门牙鼠有一把拉住他,低声说:“送佛送西天,你送我到我的房间外面,至少看见我安全地进了屋再走吧。”东宫屏嫌弃麻烦,皱了皱眉头,问凭什么门牙鼠嬉皮笑脸,说:“第一,桃花和他爸爸哥哥走了,我心里挺失落的,你身为我的好兄弟,不该多陪陪我吗第二,在翻墙方面,我都屈尊认你是我的老师了,老师关爱学生,天经



十、鹰人
    陈员外对门牙鼠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慨,骂了一通,汗水鼻涕横流,让儿子老实交代黄昏离开后的动向。门牙鼠瞧着父亲通红的脸,再看看桌上那柄打起来生疼的戒尺,心里畏怯,只好老老实实说出自己和东宫屛在一起到处逛荡的事。

    陈员外听了,又是拍掌又是跌足,叹息一声说:“你这个家伙啊,读了多少年书,就算是没变成大学问家,起码也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吧老子我叫你学文章,目的是啥,是为了让你学习礼仪忠义之道。诶!老子我不是讲大道理,如今这个世道,你要是不识礼仪,不懂得廉耻,你自己说说看还怎么为人你偏偏和东宫家的虫小子混在一起,能学好吗”

    东宫屛瞪大了眼睛,心想你陈伯父这话说过头了啊,我堂堂义虫庄的少庄主,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谁接触谁倒霉的“墨”了再说了,你自己刚才大谈特谈礼仪忠义,可你训斥你儿子起来,句句话里带着“老子我”什么的,粗话连连,这你怎么就不自我检讨了

    陈员外继续抱怨:“老子我叫你学武,也是用心良苦,那是为了日后学习修真功法打基础。练习修真之法的道理和好处很明显啊。第一可以强身健体,通过和天地日月精华气息融合,能够百病不生;第二呢,可以让你长大了以后像个真正男子汉担起保家卫国的重任。现在修真界和魔界虽然讲和了,可是签订的其实是不平等条约。魔界那些人野心勃勃,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撕毁互不侵犯条约,重新侵略我们的领土呢哎呀,我本来寻思啊,要是社稷真有危难的时候,让你戴红挂绿、风风光光投入战斗第一线,也好为小镇大乡的少年作将表率。你……你偏偏如此不堪,老子我岂能不气愤”顿了顿,手指遥遥戳点门牙鼠的鼻子,“文不成,武不就,你说说看,你……你……”气得说不下话,看见旁边茶几上有杯水,顾不得凉,端起来就喝。

    门牙鼠不敢顶嘴,让他父亲酣畅淋漓地骂个痛快,等陈员外累了,歇息喘气的时候,这才陪着笑脸,讪讪说:“爹爹,我虽然对文道学得不好,但起码态度还是比较端正的,比如说啊,昨天你布置的那些诗词,我今天都已经认认真真地默诵了,该书写的也都书写完毕了。你查查看,一大早,我就把笔册文本放在了你书房的桌案边。”

    陈员外愣了愣,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咳嗽一声,说:“好,就算你完成了文道的作业,尚有武课呢”门牙鼠支支吾吾,挠挠头皮不说话。

    陈员外看他吞吞吐吐表情尴尬地不说话,冷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摘下一个布囊,从里面掏出一卷书扔在了桌上,高声说:“听好了,后面这两天,不管你愿不愿意练武,该练的一样不准漏。这里面折叠的几页内容,包括压腿、马步和翻跟斗技巧什么,统统是你今天拖欠的课程,绝对不准懈怠。”门牙鼠一听,头都大了,面有为难之色。

    东宫屛想笑不敢笑,乐得看门牙鼠被逼练武的窘态。

    陈员外对门牙鼠的表情只装作没看见,咳嗽一声,语气变得稍微缓和些:“你和东宫屛不是吃过饭了吗好,好,今晚迟一些睡觉,就好好修习武术基本功,也算是帮助你消化,免得你积食。等明天天一亮,你就和管家一起出去,找村头的武功师傅好好指点一二。”

    门牙鼠苦笑着说:“爹爹,这事咱们再商量商量。第一,我晚上跑了一圈路,吃过的晚饭早就消化干净了,现在甚至有些饿了。第二,那村头师傅就会几下乡下把式,让他指点,我要是有进步就见鬼了。”

    “你看不起人家的乡下把式,笑话,你还练不到人家那个地步呢”陈员外脸色一变,“至于你说肚子饿了,好办。”拉开房门,拍拍巴掌,亮开嗓子吼起来,“少爷饿了,把能填圆他肚皮的东西拿来。”东宫屛生怕被发现,急忙往边上的墙角暗处躲去。

    不多时,远处传来陈府管家的应声,老人穿着一袭黑色绸缎的长袍,笑眯眯地引着几个家丁进来,对着陈员外行礼后,把菜肴米饭端端正正摆上桌子。

    东宫屛心想门牙鼠你小子满口胡诌,今晚请你吃的饭不少了,满满一大碗白米饭,合着豆腐乳和青菜叶子,足量重份,你便是绕着村庄跑十圈,也没那么容易消化,现在你爹爹给你加餐,看你怎么应付。

    果然,门牙鼠的脸都变了,摆摆手:“这饭不吃了,饿就饿些,哪能一个晚上吃两顿呢我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管家笑眯眯地说:“饿坏了可不行,老爷说了,你还得好好练功呢。”看看陈员外,好像在征询什么意见。陈员外点点头。管家拍拍手,后面的家丁走上前,兴致勃勃地把门牙鼠睡觉的床铺卸下来,很快拆得七零八落。门牙鼠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

    管家嚷嚷着:“这些板子和条棍支架用绳子扎好了,放到西厢房去。等等,别放西厢房了,摆到旁边的小仓库里就行了。”

    门牙鼠一张苦瓜脸看着



十一、偷袭一击
    陈员外比划了一个手势,周围的家丁会意,急忙把手中的短刀朝着鹰人抛去。鹰人森然一笑,两只手一开一合,那短刀到了它跟前,纷纷被定住,悬浮在半空不能动弹。

    “有用吗”鹰人歪着脖子看着陈员外,“你猜猜我接下来会怎么做只要我稍微动些手脚,这些短刀都会反弹回去。”

    陈员外脸部肌肉不停抖动,说道:“这种事……老子我听过你的本事,当然知道。”

    东宫屛心想这位陈员外竟然能够知悉鹰人的能耐,看来他的消息渠道挺广啊,说明他不是普通人。

    “好,你刚才既然说了不喝敬酒要喝罚酒,那么这接下来的罚酒,是你喝呢还是……”说到这里,鹰人故意稍稍停顿,手指真满脸戒惧表情看着自己的那些家丁,“让他们喝呢对了,根据我对你陈鬼头人品的了解,你应该不会舍得自己喝下这杯罚酒,而是会大方地给他们喝。”话音才落,双手往前一推,手掌中心幻出一道黄色的光圈,强大的气浪瞬间拨转了短刀的准头,一柄接着一柄朝家丁们飞去。

    一时之间,惨叫连连,短刀皆刺入家丁们的身体。他们面对鹰人的攻击,根本无力反抗,但见现场鲜血飞溅,一个一个挣扎数下,纷纷殒命。

    东宫屛胆子再大,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凄惨残酷的战斗……不……严格说应该是屠戮景象,吓得几乎叫出声,他反应极快,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那边,门牙鼠双腿发软,噔噔噔后退几步,背部依靠着墙壁,浑身颤抖不已。

    陈员外和管家却依旧稳若泰山,不仅不慌张、不愤怒,甚至看不出他们的脸上有着任何的表情,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鹰人,瞬而不眨。

    鹰人以为他们吓呆了,得意大笑,笑声更加显得刺耳尖锐。笑了一会儿,他看陈员外和管家依旧没什么反映,反而觉得再这么笑下去没什么意思,容易弄得自己尴尬,于是止住了笑声,发出警告:“陈鬼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鬼婆婆究竟在哪里”

    “老子我也明明白白再告诉你一次,老子我真的不知道鬼婆婆的下落。”陈员外面不改色,“凭什么你认为我会知道那疯老婆子藏在哪儿呢我家和她非亲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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