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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霸百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汉燕归来

    围观的群众看他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心中都是相当高兴,只是迫于铁龙宫往日的积威,都不敢公开取笑,只在心里暗暗替道士鼓掌喝彩。

    东宫屛转过身,对着桃花低声说:“这道人绝对是个有本事的人,你放心,今天欺负你们的几个人有的大苦头吃了。”

    再看神侍卫的统领,这一跤跌得太好了,他匍匐卧地的时候,因为角度的关系,腰间的刀鞘不能平展,结果鞘头扎扎实实戳中了他的大腿。统领疼得呲牙咧嘴,哎哟哟翻身做起来,顾不得喝骂道士,把刀扔在一边,急急忙忙地撩开裤腿察验伤口。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只见膝盖以上的部分,瞬间青淤了一大片。统领想哭,怕丢人,不敢哭,伸手试着按了按伤口,那股疼痛感倍儿爽,震得他浑身颤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几名神侍卫过来嘘长问短。统领又气又怕,一拳打在一位同伴的大腿上,说:“你说疼不疼”那人皱起眉头,连声说疼。

    “别围着我看猴戏是吧你们浑浑噩噩地发个屁呆啊”统领用力击打巴掌,算是给自己人鼓劲,“这个道士是妖怪,意图谋害铁龙宫侍奉神的高级侍卫,绝对的罪大恶极,你们都给我上去把他拿下。”

    “大哥,要死的还是要活的你给个明话。”一名神侍卫拔出腰刀。

    统领咬咬牙:“就给你们一个明话,都挺好了。谁要是能够活擒他,我把上次神官赏我的花花白银分你们一半。”众神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有喜色。

    “奶奶的,你个臭道士要是落在了我的手里,看我怎样收拾你”统领低声嘀咕,他是不敢上前打了,只能咬着牙说几句狠话发泄一下情绪。

    道人哈哈大笑,说:“这就对了,要我脑袋干什么,还是活的值钱。你们几个笨蛋现在明白了”

    牛鹩走过来,拉走桃花。桃花似有不乐意,一步三回头,看着东宫屛的眼神充满了恋恋不舍的情感。牛鹩和父亲带着桃花躲进了茶肆后院。胖子、刘小禅、皮山和门牙鼠被场面吸引,不知不觉往前走,被说书人拦下。

    东宫屛心想这道人虽然手脚特别利落,但是常言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他就算躲得左边的一戳,也未必能够顺利躲开右边的一击,加上这些神侍卫心狠手辣,万一被他们得手伤了道士,他就算不死,也一定会受重伤。东宫屛忖及于此,不禁暗暗替道士担忧。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道人发出一声大喝,声动如雷。围观的人群猝不及防,忍不住连连后退。围攻道士的神侍卫穷凶极恶,吓得微微一怔后,反而高兴,以为道士已经黔驴技穷,到了无法摆脱的绝路境地,相互吆喝一嗓,一起递出武器。

    东宫屛叫着:“小心。”

    “不怕,我要是连这些酒囊饭袋打不过,我都看不起我啊。”道士哈哈一笑,双手袍袖鼓鼓挥出,就像两个大袖笼正迎住刺过来的长枪大刀。接着,但见他双膝弯屈弹跳,身形一进一退,两个袖子就好像活的大蟒一样紧紧卷住了敌人尖刃。神侍卫们这才意识到不妙,不甘心撤退,于是纷纷鼓足精神运足力气往后面回拔。

    孰料这酒糟鼻道士的气力甚大,任凭神侍卫们卯足了劲道呼喝了好半天,眼看着他们的身子好像拔河一般全部往后面仰拖,兵器裹在袖子里面就是纹丝不动。

    统领慌了神,想要过去帮忙,惦念着自己腿上的伤,没敢动弹。

    突然,整个大地抖了抖,所有人面面相觑,骇然不已,心想不会发生了地震吧好在一阵短促的颤抖以后,地面恢复了平静。

    道人闭上眼睛,默默思忖或者在推演什么,表情有些肃然,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笑着说:“哎哟,你




五、三下马屁
    就在这个时候,东宫屏隐约有种不安感。他回过头看了看背后的墙壁、房屋以及树木,并无异常。等他转回身体继续看着道士和统领之间的纠缠时候,一条人影好像鬼魅一般悄然浮现在柳树侧面。杨柳青青,柳叶飘飘,风起了,那影子莫名消失了。

    酒糟鼻道士姿势巧妙,用力很有讲究,看起来轻轻落下,可一旦贴上皮肤,就好像烈火一般滚烫。统领说是说贴龙宫的侍卫,其实自己没有半点法术,三下承受过了,负痛不得,浑浊的眼泪顺着粗糙的脸颊流淌下来,哭得可伤心了。

    “我承认,道爷您是神仙,施展的不是妖法。”

    “不是妖法,你确定你刚刚可是一口一个妖怪道士称呼我的。”

    “道爷,绝对不是妖法,谁……谁再敢说您施展的仙术是妖法。我第一个就跟他急。”统领眼泪鼻涕横流,这时候没有半点硬汉子的气势,“道爷,你别折腾我了。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真正活该讨打。您不是普通的道爷,更不是妖怪,您是神仙啊。神仙嘛,那是天上的大人,一定也有大量,就甭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斤斤计较,饶我一条性命吧”

    道人乐了,拍拍统领的肩膀,摇头说:“你这话说得不像话。我虽然不如天师府的道友们生活得风光,但毕竟是出家人,以慈悲为善,喜欢做好事,不喜欢做坏事,什么时候说过要取你的性命”

    胖子、门牙鼠和刘小禅、皮山等凑近东宫屏,表示出来的时间久了,现在应该回去了。东宫屏让他们先回去,自己还准备在茶肆这里多带一些工夫。胖子等快速离开。东宫屏想起了刚才突如其来而又突兀消失的地震,借着蹲下的机会,手掌贴在地面上。他没能感应到什么。有一只小虫顺着旁边的矮墙砖瓦爬来,他轻轻将小虫捉过来,托在掌心处,闭眼感受小虫的脉动。

    同样,小虫也没能告诉它任何信息。

    东宫屏犹豫着把小虫松开,笑了笑。小虫轻轻轻晃动头上的触角,很快消失在砖瓦缝隙中。

    再看统领和道士之间,似乎还是理不清,理还乱的状况。

    统领满脸苦相,看起来真比苦瓜还要苦,半是哀求半是抱怨的语气:“道爷你动辄拍打我三下,每一下啊都了不得,就象是足足有千斤重的火热大锤用力砸来。”有人打趣说统领屁股肉多。统领气得直翻白眼,想看是谁在和自己抬杠,周围围观的人太多,还真没办法找到那个人。

    统领叹口气,换了脸色,说:“道爷,小的个子大,屁股是肉多。话说回来,屁股再是肉厚,被你三下拍打,里面的骨头也要碎了,烫得又厉害,也要熟了。求道爷你慈悲为怀,别再拍我的‘马屁’了。”

    道士微微一笑:“真不要马屁了。”

    统领急忙摇头,说:“真不要,小人有自知之明,福份比较浅薄,实在担当这福泽如海的马屁。说实话,道爷您若是再让我架上三分的殷勤,小人翻翻白眼都得痛死,如果真这样的话,算了,拜托道爷你索性慈悲,直接送我的魂魄去地府冥界。”

    道士将拂尘抬起,轻轻松松搭在胳膊上,让统领可以空出一只手得以轻松,问他:“这腿上的淤血得疏通,你也不要我好心好意帮你按摩了吗”统领脑袋摇晃得好像拨浪鼓,说:“谢了,心领了,可是真不用了。这伤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就是一点普通的磕碰而已,完全不敢劳烦道爷的仁心金手。”

    东宫屏暗暗好笑,心想现在究竟是谁在拍谁的马屁啊。

    周围那些神侍卫呆呆站着,不敢走,不敢说话,个个看起来早已经没了先前的傲然气势,一个个就剩木桩的架势。

    道人用拂尘尾巴挠了挠背部,自己感到痒,又抓了抓脸,说:“既然你说得这么诚恳,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得了,贫道就省些气力。”

    统领急忙忍着痛爬起,如释重负。他将手下的神侍卫匆匆召集起来,毕恭毕敬对着道士拱手作揖,说:“小人们学识浅,阅历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爷爷…道爷乃是我们三界的法术高手。哎呀!刚才多多冒犯之处,这个……这个不打不相识,还请道爷多多恕罪。”道人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嘻嘻一笑,说:“你们自己不曾有法术,,又怎么知道我是什么三界的法术高手呢”神侍卫众人面面相觑,被呛得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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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桃花
    大家七嘴八舌,说得道士懵了,一时不知所措。他刚才对付铁龙宫神侍卫的时候,动作挥洒自若,现在露出这副窘态,不由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桃花他爹带着牛鹩、桃花走了出来。牛鹩紧紧跟在老掌柜的背后,桃花看东宫屛依旧留在茶肆外,想起他曾经把自己拉到身后进行保护,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悄悄朝着东宫屛方向走了几步。茶肆老掌柜对着道士拱了拱手,恭恭敬敬谢过他救命之恩,这不是虚话,他们心里都清楚,要是真被神侍卫抓入铁龙宫的大牢,稍有不慎,只怕就性命不保,桃花身为妙龄女子,更不晓得会遭受怎样的折磨苦难。

    老掌柜想了想,问:“恩公,你要找的那个人,身体上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吗”

    道士为难地挠了挠头皮,苦笑着摇摇头,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拍了拍巴掌,说:“对了,看我这记性,几乎就忘了,他的脖子上啊……”说到这里,手指颈脖后方,“也就是靠近后颈脖的位置,有一块红斑。那块红斑呈现蜥蜴状,不太好看,他也是个要脸面的人,平日里应该会用一块纱巾或围巾什么的盖住脖子。”

    大家面面相觑,摇了摇头。道士露出失望的表情,叹息一声,大概意思是他也只知道这么一些信息,实在说不出更多的细节情报。

    东宫屛忽然想起什么,说:“我知道了,那一定就是镇东方向靠近三条巷的陈家先生府了。”大家的目光一起投向他。

    东宫屛洋洋得意,搓搓鼻子,说:“那家的陈员外,不管夏天冬天,穿着的衣服都是高领。以前我总以为他怕风,刚才想明白了,多半啊,怕风只是一个小原因,主要原因还在于他要借着高领遮挡脖子上蜥蜴胎记。”大家听了,纷纷觉得有理,忍不住频频颔首。

    牛鹩点点头,说:“对,对,我也认得他。不过他这些年说要清修,嫌原来的住宅附近太吵,已经搬到乡下去住了,现在的镇东陈府,应该是一座空宅。”

    茶肆掌柜摇头说:“也不是空宅,有一对保洁老夫妻在里面守着。他们都是陈府的老家人,为人可靠,陈老爷对他们甚是放心。”

    这人啊,只要有了一个话题,稍微人多好事些,马上就能洋洋洒洒议论开。本来准备离开的一些镇民,你一言我一嘴谈论起镇东陈员外的为人,又说起他那蜥蜴胎记不寻常,乃是算命先生嘴里的富贵印,难怪能发大财,那钱真是几辈子都用不完。

    “你们搞错了,他那红斑别有讲究,其实不是胎记,实际上是……”道士说着话,自己乐了,咧嘴一笑,“我也碎碎叨啊,和你们扯这些话题干什么呢”盯着东宫屛,“得了,小施主,再问你一句啊,你可认得他家的公子感觉陈少爷怎么样,外表内秀什么的,像是可造之材吗”

    东宫屛正要说话,看见本该回家的门牙鼠走了回来,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看样子是刚从路边采摘的,笑着说:“道爷,给你介绍一下啊,看见没,那就是陈员外的公子,大名陈亮亮,绰号门牙鼠,因为他门牙特别大,就算是松鼠到了他跟前,彼此撩开嘴唇,也得称呼他一声大门牙祖师爷。”说完话,兴致勃勃地对着门牙鼠用力挥舞手臂,招呼他赶紧过来。

    门牙鼠暗暗叫苦,他先前跟着胖子、刘小禅等回乡,心情平静了以后,又惦念起了桃花,所以找个借口离开队伍,自己在路边采摘了一大束野花,准备送给桃花。本来嘛,他琢磨着东宫屛应该已经回去了,茶肆的书也说完了,那儿不会有多少人,自己只要考虑编个什么借口约桃花出来,把花送给她,这表达爱慕之情的万里长征第一步,也就算是走成功了,没想到才回来,就被眼尖的东宫屛发现,而且还莫名其妙地要自己走到道士跟前。

    门牙鼠忐忑不安,手里的花继续捧着也不是,丢掉又不甘心。他看见了桃花也瞧着自己,“灵机一动”,高声说:“桃花妹子,这是东宫屛让我摘的花,送给你的。”憋住了劲走上前,有些颤抖地把花递给桃花。他的本意是想告诉桃花,我喜欢你,但是我不敢开口,所以东宫屛给自己出了主意,送你这一束鲜艳的野花表达自己的心意。

    桃花偏偏会错了意思,红着脸接过花束,也鼓起勇气对东宫屛说:“你自己送我就好了,不用让别人转手。”她声音极低,东宫屛没有听见,门牙鼠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他想要解释清楚,告诉桃花理解错了,这边东宫屛已经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了道士跟前。

    门牙鼠心头无名火气,一把甩开东宫屛,没好气地呵斥:“干嘛啊,别拉我。”东宫屛猝不及防,眨巴眼睛惊讶地看着他,笑了笑,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又被门牙鼠拍开。东宫屛耸耸肩膀



七、金盘观象
    东宫屛没有直接回家,归乡路上,挨着旁边的一个农家小摊档吃了一碗炒米粉。他和摊主认识,以前曾经帮过摊主的忙,所以每次摊主看见他,估摸着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就会热情地拉他进来免费吃饭。满满一大碗的炒米粉,香中带辣,让东宫屛吃起来特别过瘾。

    不过,东宫屛也不是那种喜欢占便宜的人。尽管每次都会毫不客气地吃米饭,动作风卷残云饕餮爽快,走的时候也顺着摊主的意思不给钱,可每次到了月底,他都会悄悄来到小摊档旁边,悄悄往摊主的箩筐里投上几个铜钱,用于结算饭钱的话,只会多,不会少。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再过不多久,便能迎来夕阳黄昏。

    东宫屛悄悄摸摸带来到自家门口,左看看,又看看,寻思着从什么地方混进去最安全。按照他和陈伯签订的协议,只要他能赶在被陈伯逮住之前、抢先进入自己的房间,那么陈伯就不能再拿着长条扁板伺候他的屁股。

    这个协议好啊,充满了人性化,他心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毕竟自己是猴子性格,向来不习惯宅在家里,要是没有这个协议,只怕屁股早已经被陈伯的板子打得不成模样。话说回来,当初他父亲——义虫庄的庄主东宫山峰是坚决反对这个协议的,认为不应该给东宫屛留下躲避惩罚的漏洞,后来陈伯主动去说服他,也不知说了什么话,手段口舌肯定高明,反正最后成功地做通了东宫山峰的思想工作。

    东宫屛小心翼翼摸到了外墙的墙角,把耳朵贴在墙面上仔细听了听,这件事可不能马虎,他记得几个月前,自己翻墙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在事前仔细打探陈伯的动静,结果才刚刚爬上墙头,便被从边上冲出的陈伯撩起竹竿,一竿子把自己打下墙。陈伯也忒狠心,看着他摔在地上吆吆喝喝叫疼,丝毫不肯宽就,还是哼着小曲拽着他的衣领拖到了东宫山峰跟前,当着义虫庄庄主的面,趴下他的裤子就是十板子。直到现在,东宫屏还记得自己挨打时发出的如同杀猪般的叫声。

    不过昨晚倒是奇怪,自己跑到瓜田练拳练笛,陈伯只是因为自己的袭击在前,才“礼尚往来”打了自己一耳光,回家后,她并未再对自己板子伺候。

    东宫屏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些讲究,有心解开谜团,但是现在,他只想翻过家门边的围墙,平平安安冲到自己的房间。

    围墙那边很安静,东宫屏身手敏捷,后退两步,突然向前疾冲,等左脚的脚板才踩上墙面,猛然一拧腰,右脚跟着结结实实踩上去,趁机往下用力蹬踏。这么来回两下,他的双手已经够到了墙头,屁股一撅,双腿左右摊弹,整个人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墙头。

    陈伯并没有埋伏在周围。东宫屏松口气,不管怎么说,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接下来,他要想办法尽可能遮掩自己的行动痕迹,赶紧越过前面的廊道和草坪。就看东宫屏屏住呼吸,蹑手蹑脚顺着墙角跑了几步,折转方向冲向树下的草坪。草坪周围拦着一圈不高不低的雕花围栏,他开到跟前的时候,双膝一曲一直,整个人好像一条泥鳅朝前扑出,快落地的时候,急忙伸出双手,掌面贴着草地,就是一个跟头,然后轻哼一声跳起来,继续往前跑。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被他施展出来,果然行云流水,看起来熟练度极高了。

    他一路奔跑,时而腾挪跳跃,时而潜行慢走,总之在追求速度的同时,不忘严格隐藏自己的踪迹。东宫屏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怎么说呢毕竟是好动活泼的少年,他其实非常享受这种紧张激烈的感觉。从他父亲东宫山峰的中院经过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东宫山峰和陈伯站在空旷的院落中间,一起背着双手,低头围观什么东西。

    这样的情景,东宫屏从未见过,心里顿生好奇。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先把漏洞契约用好用足比较妥当,只要在被陈伯逮到前,一只脚迈入自己的房间门槛,今天就不会受到责罚了。在那以后,自己再回到这里看个究竟也不迟。

    他才要走,东宫山峰头也不回地招呼说:“屏猴子,过来。”东宫屏吓得魂飞魄散,心想了不得了,还是被父亲察觉,只怕后面陈伯就会动手,咬咬牙,就要拼了命地往前跑。后面传来陈伯的声音:“你过来,今天你私自跑出去鬼混,这件事算了,还有更重要的事进行处理。”

    陈伯有个好处,和东宫山峰一样,不使诈,既然他们两人都这么说了,东宫屏就放心了,不用担心他们骗自己过去、施展计谋擒住自己后就是一顿饱揍。他嬉皮笑脸转过身,快步踏入中院,问:“爹爹,陈伯,啥事啊还有比教训我更重要的事这真让我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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