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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战国当公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羿萱

    闻声安氏才发现令狐远也在屋中,起身见了礼,问道,“将军,这好端端的,如意这是怎么了”

    令狐远没有急着回答,嘱咐福九领着医师去开药方抓药。看着屋中的人都退下了,才回道,“我告诉她她的身世了。”

    安氏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她打量着令狐远,眉眼间竟有几分熟悉,一颗心才渐渐平静下来。安氏明白想让如意过平凡人的生活是不可能了,也许这真的是天意啊!

    安氏缓了缓神说道,“不知将军和令狐达大将军的关系是”“姑姑猜得不错,正是家父。”令狐远毫不避讳道。令狐远受父亲委托也有许多问题要问,“姑姑,不知长公主去哪儿了,家父甚是惦念。”

    安氏看着这相似的眉眼心头一阵难过,如果当年公主随大将军走了,也许就不会死了。“当年大将军从火中救了公主和如意,公主她怕连累大将军,悄悄的带着如意和我离开了,当时如意昏迷不醒,公主忧心忡忡日夜操劳,又颠沛流离的,不久就感染伤寒去了。”安氏呜咽的说道。

    令狐远听着心头竟也不是滋味起来,忙说道,“时辰不早了,姑姑您也回去歇着吧,如意这里我守着。”令狐远吩咐秋霜送安氏回去休息,自己则守在如意的塌边一夜无眠。

    如意在梦中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唱着摇篮曲哄自己睡觉,可是母亲的面容说什么也看不清楚。梦中似乎还有父王和哥哥,他们都极疼爱自己,但是每个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楚。最后如意坐在空荡的大殿里哭了起来。

    如意醒来时,脸庞还挂着泪珠,心里一阵酸涩。她一偏头看见令狐远趴在塌边睡着了。她想起来,刚一动,令狐远就醒了,他一看如意醒了,心里不觉一松,微笑的说,“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如意点点头轻轻的说,“好多了。”“想吃点什么。我叫她们熬了点粥。”说着令狐远吩咐春雨把熬好的粥端来。

    如意想坐起来自己吃,令狐远忙按住她,“你才刚好,还需要休息,我来喂你。”说着端过碗,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如意嘴边。如意没办法只好张嘴吃下粥,粥很软糯,应该是熬了好久,还有一丝丝甜味,很是爽口。如意就势吃了多半碗,实在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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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客
    令狐远回到书房发现如意已经醒了。“发生什么事了”如意坐在榻上问道。

    “有刺客,不过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你好好休息就是了。”

    “是刺杀我的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声音是从西侧小院那边传过来的。”令狐远一愣,他没想到如意会有这么敏锐地洞察力,一时也没想好该怎么说。

    “你不用瞒我,如实告知我就好。”如意神色坚毅,认真地说道

    令狐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们是来找你的,不过好像是要带你走,还没有查出是谁。”

    如意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并不是像安氏说的那样只要离开就能回去过平凡的生活了。她必须做好准备面对未来的风雨。她与这个世界,与这段历史已经紧密的联系起来了。

    “将军,我有一事相求”“叫我名字。”“令狐兄,可否教我一些防身之术。我还想学个一技之长。”

    令狐远没想到如意会是这个要求,“当然可以,明天我就安排。”

    “多谢。”如意还故意学着外面江湖人士一抱拳。令狐远觉得好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

    “好啦,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起来再说。你不快些好起来,明天我怎么教你。”令狐远催促着让如意赶紧躺下,如意没办法只好躺下闭眼装睡。

    如意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过好当下的生活,虽然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她推测那场火灾可能是场阴谋,哥哥可能没死。她要找到哥哥,也许哥哥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意理顺思路,心里平静了下来,困意也渐渐袭了上来,沉沉的睡去了。

    令狐远坐在外间的案几上,一阵心烦意乱。他想起小时候母亲一个人坐在窗前默默垂泪,父亲则总是在书房和武场之间徘徊,很少来看母亲,那时候他不懂母亲为什么流泪,后来他发现父亲总在书房里偷偷的看一幅画像,偶尔还会眼角湿润。父亲对他也是极为严厉,他不敢去问父亲。就这样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觉得是那幅画像抢走了父亲。

    等他长到12岁时,有一天父亲对他说,“小公主回来了,阿远,你进宫去保护她吧!”他已经听人说过了,是画里的人带着她的儿子和女儿回来了。他于是便同意了,他也想进宫去看看他恨了这么久,害得母亲天天落泪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当他进宫见到那个粉雕玉琢天仙般的小人甜甜糯糯的叫自己“远哥哥”时,心一下子便化成了水,再也恨不起来了。长公主也是极温柔的女子,比母亲还要关心他,他还和小公主的哥哥田因齐甚是投缘,两个人年龄相仿,私下里两个人称兄道弟的。那时公子魏罂虽年长一些但也时常和兄妹俩玩在一起。四个人至此便交好起来。

    如果没有那场大火,四个人现在又会是怎样的情形呢,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他们四个人已经回不到当初,他和公子魏罂为君臣,和田因齐很有可能会兵戎相见,而如今找到了如意他私心的想藏起如意来,不想再失去她,哪怕是她的亲哥哥。可是如意知道了真相又会怎么想呢令狐远心里很是矛盾,既希望如意想起过去,又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

    令狐远提笔给父亲修书一封,告知了父亲长公主的事情。当他明白了自己对如意的心意时,他便不再恨父亲了,父亲不过也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一切都是天意弄人罢了。

    令狐远手里把玩着一个草编的小兔子,做工不算精细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玩具。那是当年他们四个孩子偷偷出宫在集市上买的小玩意,如意一直很喜欢总是带在身边。直到那晚大火。他是什么时候明白自己喜欢如意的,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在宫里陪着如意保护如意那两年,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失火后,长公主和如意失踪,都说她们已经死了,只有父亲和他坚信她们还活着。再后来上了战场,年少封将,但那个少女的身影一直萦绕在心头,从未忘记过。

    魏国都城豪华的大殿里,魏罂正在不耐烦地指责端茶的侍女,嫌弃茶水太烫。公叔痤走进大殿,“参见殿下,不知殿下找臣下何事”

    魏罂收敛起脾气,朝侍女摆摆手让她下去,然后客气的为公叔痤让了座,才说道,“今天父王想为我指婚,我拒绝了,魏缓就和我作对说要求娶。”声音里仍有一丝不快。

    “不知殿下为何要拒绝呢”

    “我心中另有人选了。”

    “那殿下怎么不向大王说明。殿下已到了成家的年龄,大王更希望看到后继有人啊!”公叔痤意味深长的说道,“最近大王身体好像有些不适呢。”

    魏罂看着公叔痤恍然大悟道,“多谢姑父。”

    “殿下言重,如若没什么事,臣下先行告退了。”

    “丞相慢走。康寿,送送丞相。”

    “是。”侍卫康寿领着公叔痤出了大殿。

    魏罂则缓缓的走进内殿,里面正跪着前两天来过的黑衣男子,“康明,事情办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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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掳走了
    如意每天按着医师的方子喝汤药配合着医师针灸,再苦再疼如意也一声不吭,夏荷有时都看不下去了,“小姐,难受你就叫出来,别忍着了。”如意每每都是冲夏荷安抚的笑笑。如意希望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也许能找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所以再苦再疼她也不怕。

    同时令狐远还给她安排了练武课,虽然如意已经过了最佳练武的年龄,但至少希望她有个自保的能力。如意每天认真的学习着令狐远安排的各种课程,习文练武、琴棋书画、刺绣医理样样都有。令狐远的心思是希望给如意最好的,希望把这些年本该属于她的,缺失的都补上。

    如意倒没这些想法,只是令狐远都安排好了,她也乐得接受,这些古代知识多学点总是好的,谁知道将来能用上哪个呢

    如意本来就天资聪慧,记忆力又绝佳,很多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唯有在练武上有些吃力,毕竟这是要从小打基本功的。她作为战地记者,倒是会一些防身功夫逃生技能。正经的武功却是不会的。

    而本主小时候作为公主,身边自然有无数人保护,所以没有学武的必要。后来离了王宫,但也失了记忆,如意又穿了过来,只当是个普通人,每天忙于生计更无暇去学武了。

    如意异常刻苦,每天五更起三更睡,早起练武,白天跟着师傅们学习各种课程,睡前还要温习白天的功课。自从如意开始上课以后为了方便如意上课学习,令狐远又重新安排了一个院落给如意。如意和安大娘不得不分开住了,如意也时常去看看安大娘。但安大娘担心如意身子吃不消,总是做些如意爱吃的送来。

    其实安大娘内心是既担心又欢喜,担心如意身子吃不消,担心如意卷入皇族争斗,担心如意受到伤害,但是看着如意日渐红润的脸蛋,安大娘又觉得如意应该享受最好的,这些年跟着自己受了多少苦。安大娘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些年早就把如意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如意在现代是个孤儿,给自己最多温暖便是福利院的史院长。到了这里如意其实心里也早把安大娘当做亲娘了,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改口,只在心里把母亲和娘略做了区别。每次看安大娘亲手做吃的给她送来,不管饱不饱都会一脸满足的吃下。

    “娘,夜路不好走,以后让丫头们送来就好。”如意怕安氏操劳说道。

    安氏知道如意待自己好,担心自己,遂安慰道,“我这身子硬朗的很,哪有那么娇贵。倒是你一定要注意身体,都是娘没本事,这些年让你受了不少苦。”说着竟抹起了眼泪,“最近我时常梦到长公主,希望她在天之灵能保佑你平安顺遂。”

    “娘,您不要想太多,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如意摇着安氏的胳膊撒娇道。

    安氏眼里满是担忧拉起如意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到:“如意,娘知道你有主见,但这些日子娘看大将军待你也是真心,如果你愿意,娘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相信长公主也是希望你们在一起的。”

    如意没想到安氏会提到这个话题,一愣之下赶紧笑道,“娘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的。”

    安氏还想再劝,但看如意神色坚毅,心知劝不动,笑道:“你啊,和长公主一个样,心里认定了,谁也劝不动。”遂拍了拍如意的手,“莫要错过了,方知后悔,时候不早了了,早些睡吧。”

    如意扶着安氏起来送到门口郑重地说到:“娘,您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夜里,如意想着晚上安氏的话,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令狐远对她的情谊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她看不清自己的心,理智上不断告诉自己,来这里的谜团还未解开,父王、母后的大仇都还没有报,哥哥也没有找到,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如意就在这样自我催眠中渐渐睡着了。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从魏国都城安邑到桂陵,大概十多天的车程。令狐远在书房接到传书说公子罂已到桂陵边境,最晚明日便到。令狐远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眸色深沉,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壁房间响起悠扬的琴声。最后令狐远像是重重地下了决心,提笔在桌上写了封信,交给了青峰嘱咐道:“亲自交到父亲手中。”“诺,属下明白。”青峰转身出去。

    令狐远这才慢慢舒展开紧锁的眉头,随后起身脚步轻快地向隔壁房间走去。隔壁房间也是一间书房,是令狐远专门让人收拾出来给如意学习的地方。其实也是他的私心想能多看看如意。

    如意见令狐远推门进来便停了手中弹琴的动作,仰着笑脸问道:“远哥哥,我的琴艺是不是提高了好听吗”原本的如意幼时原本就擅音律,她只是失去了记忆,但弹琴这些几乎成为本能的东西,她还是会的,只是久未练习有些生疏,在琴师这几天悉心的教导下琴技早已恢复了往日的水准而且还在不断的进步。如意在心里上已经认同自己和原主之间一定是有着某种联系。

    令狐远看着如意的笑脸,心中一动,自两人相认以来,如意一直不远不近,称呼上也一直是客气的尊称,甚至最近几天还有些躲着自己。令狐远很多时候都想要表白自己的心意,但又怕把如意逼得太紧。今天如意却自然地唤起了儿时对自己的称呼。“如意你想起了以前的事了”令狐远难掩激动地问道。

    如意则狡黠的一笑,“没有啊,只是这样叫起



第六章 夜逃
    令狐远骑得是一匹汗血宝马,名唤飞燕,日行千里的良驹,还是当年大败赵国时,魏王送他的。令狐远出城十几里便遇人来报大殿下遇刺,遂快马加鞭此时已行出近百里。

    虽然青墨已赶了回去,但还是没有赶上如意被掳走。当令狐远得知如意被掳走时,已快到魏罂的营地。

    令狐远听完侍卫禀报,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势,冷冽的目光像冷箭一样要将报信的人穿透。令狐远很想调转马头回去找如意,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令狐远不得不忍下滔天的怒意,先去查看殿下的伤情。

    大帐里,公子魏罂仰面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左胸口上正中一箭,鲜血已将他白色的锦袍染成血红,伤势很是危急。

    令狐远走到榻前单膝跪地抱拳一礼,“末将救驾来迟。”

    魏罂虚弱地动动嘴唇,“起来吧。”

    医师此时正忙前忙后的为殿下诊治,“殿下失血过多,必须马上拔剑止血。”医师检查完回禀道。

    魏罂颤声说道:“拔吧。”

    医师又转向令狐远:“还请将军帮忙拔剑,我来按住伤口。”说着从药箱里掏出止血药和止血药布放在伤口周围。

    魏罂对令狐远微微点头。令狐远走到榻前握着箭尾对医师点点头,两个人同时一个拔一个捂,只听魏罂一声压抑地喊叫便晕了过去,剩下的医师忙着止血上药,开药方。

    令狐远默默地退到一旁,开始思索整件事的经过,才知是个一箭双雕的圈套,那县令背后又是什么人呢刺杀公子罂显然是为了夺权,那掳走如意的目的又是什么是知道了如意的身份还是冲着自己。因为如意身份特殊反而让令狐远失了判断。

    如意幽幽转醒,后脖颈火辣辣地疼,她想转转脖子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中,手脚都绑着,嘴里也堵着东西不能说话,旁边躺着同样绑着的夏荷,夏荷还没有醒。马车速度很快,甚是颠簸。

    如意正思考着现在的处境。夏荷也慢慢醒转,夏荷看见如意,激动地嘴里呜呜地发出呜咽声,眼神里满是焦急。如意轻点了下头安抚夏荷。

    这时马车也慢慢减了速停了下来,帘子掀开是个车夫打扮模样的男子,看他精瘦的身材,有力的臂膀,坚毅的眼神,一看就是个武功高手。借着掀开的帘子缝隙如意看见外面茂密的树林丛生的灌木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供马车行驶。车夫拿下如意和夏荷嘴上的布条,递过一壶水,如意就势喝了两口,夏荷也喝了两口。

    “请问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里”如意小心地问道。

    车夫没有理会如意,想重新把布条绑回去。如意赶忙说,“大哥,行行好,我想如厕。”

    车夫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如意其实也并非真的想如厕,只是想下车观察一下地形顺便拖延一下时间。如意朝稍远一点的丛林走去。车夫远远地望着。如意发现这是一处丛林茂盛的山坡,一时也看不出是哪里只好又走了回去。

    短褐车夫刚想将如意重新绑上,后面小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

    车夫迅速扣住如意手腕想将如意拽上车。如意用巧劲往旁边一扯,车夫竟脱了手。

    此时,马蹄声已近到二十米内,已能瞧见马上的人。只见为首的棕色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布衣短褐脚穿草鞋的年轻男子,气质却很是儒雅。靠后些的男子年纪稍长些,长相也较硬朗,同样穿着布衣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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