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八种距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上之域

    张慕摇摇头:“此时暂不讨论,我最担心的是一件事情,你有没有注意到,中星海这一次的目标极其准确,尤其是烟雨湖项目,一向来是我们的核心秘密,为什么七星海也能知道?”

    夏青道:“难道是我们有内奸?”

    张慕思考了半天,也得不出个结果:“这些产业没有一个用了我的名字,而知道这些情况的人,只有一起参与项目的人,他们如果出卖我,也就意味着出卖他们自己,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尤其是烟雨湖项目,可以说与医化行业没有半点相关,江承业又怎么会知晓?”

    夏青想了想道:“这个倒不奇怪,当年我们跟丁市长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谈起过烟雨湖项目,而蓝冰莲和言星河都在饭桌上,自然会告诉江承业。

    我倒是奇怪江承业怎么会知道你也是谢家的幕后股东之一呢?”

    张慕道:“其他人的迷惑性都很强,但是金无极的介入却可以清晰的看到我的影子,他们应该是通过这些消息分析出来的。”

    夏青反问道:“这么说,你摆下慕轻舞这道阵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张慕摇摇头:“不能这么说,他们虽然怀疑,但却也未必能确信,只要不确信,我们就有反击的余地,只是江承业果然还是很厉害,看来他这一次是认真了,而且直接拿大把银子跟我对着干,我的日子可能不好过。”

    夏青却是沉思:“小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觉得一定有一个人在给对方谋划,而且是一个十分了解你的人!”

    张慕的脸色有点难看:“你不会想说是小午在帮着江承业对付我吧?”

    夏青的嘴巴歪了歪:“未必没有可能,别的不说,闵柔一直躲在小午那儿,一直等李延河答应限制你的那些条件才回来,这肯定是小午牵头的结果。

    当年小雪被杀的事情中,小午心里明明知道一切,可就是一句也不开口,现在她为了能让闵柔回心转意,也可能与她达成某些条件,李延河的条件是一个,帮着江承业对付你,也许是另一条。”

    张慕却是有了别的想法:“如果是小午想要对付我,那么这件事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我觉得这就是那个最后的考验了,看我能不能猜到她的想法。”

    夏青叹了口气,她微笑着靠近张慕:“也许大决战真的快要到了。”

    突然她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收到一条短信,她看了看,然后笑着把手机递给了张慕:“小慕,可能有人来给你送答案了。”

    张慕看到短信以后,略略有点意外:“你们居然还有联系?”

    夏青点点头:“怎么了?你不喜欢啊,那以后就不联系也就是了!”

    张慕连忙摇手:“没有,没有,你也有自己的生活圈,你喜欢跟谁联系,我怎么会干涉?”

    夏青问道:“对方提出来要跟我当面商量一些事情,会不会跟我们上次主动一样,是给我们设一下陷阱?”

    fp

    (iishu)是,,,,!




874、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iishu),

    江承业有点不耐烦,挥手道:“说重点。”

    林高远连连点头:“是、是、江总跟李小姐订婚之前,为了阻止张慕来庄园,我们找到了老手的兄弟,逼着他们以这个理由找张慕寻仇,虽然失败了,但是也让张慕受了伤。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让这批人出面,承认当年单飞雪之死与童安诚完全无关,而完全是这个老手所为,这样的话,童安诚杀死单飞雪之事就不存在了。”

    贾扬涛反对说:“童安诚之死如果真的有猫腻,他的家人怎么会这么安静,我们没有实质证据,光靠找个人去挑拨离间,会不会不太靠谱?”

    林高远阴阴一笑:“贾总,你要明白,对于童安诚的亲人来说,那怕是亲眼见到了童安诚杀了人,也总会觉得童安诚是被迫杀人的,是无辜的。

    现在童安诚被张慕逼着自杀,而作为主谋的闵柔却一点没事,他们的心态怎么会平衡?这个时候只要有个人去告诉他们,童安诚完全是无辜的,那怕连半点证据都没有,他们也会相信。

    更何况,我们还可以弄点花样,比如说,童安诚的尸检报告虽然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可以收买做尸检报告的法医,让他透露一点不可能被官方承认的消息,把张慕的证据给模糊掉。

    总而言之,我们只要不是为了推翻检方的报告,只是为了制造谣言的话,可以用许许多多的办法。”

    江承业前后思考了一下,质疑道:“高远,这个方案虽好,可是闵柔心里也清楚,我们是张慕的对头,只要她稍微分析一下,就可以明白这其中全是漏洞,我们这样做作,说不定反而激起她的反感。”

    林高远摇摇头:“江总,我们当然不能直接告诉闵柔,我记得童安诚有个叫童年的女儿,这个童年非常有能力,还是张慕的铁杆粉丝,我们可以先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童年,然后再由童年转告给闵柔,再让她把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离间童年与张慕之间的关系,替我们在张慕下面安插一颗棋子,同时,经过童年一转述,对闵柔来说,这件事就不是传言,而是铁证了。”

    江承业拍手叫道:“这一石三鸟,借刀杀人,实在是好计,好计,高远,这件事就由你去执行,一定要办好。”

    林高远低头应道:“是,江总您就放心吧,这种小动作是我的强项,我保证让张慕鸡飞狗跳。”

    江承业呵呵一笑,这些小动作,倒得确是林高远的强项,当年他把崔雨薇弄过来,不单把张慕有个女儿的事情给挖了出来,还掌握了丽科集团许多黑材料,让他做了个顺水人情。

    现在林高远又能发挥他的强项了,这让江承业觉得林高远也不是一无用处,自己的身边就得有这样的鸡鸣狗盗之辈,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同时蓝冰莲也让他颇为欣慰,现在的她,正慢慢的变成自己真正的助手,像今天这样的情报,算得上非常及时。

    闵柔回到旧居后,李延河实现了对她一切的承诺,取消了张慕的其他职务,只保留了张慕在杨木医药化工总公司常务副总经理的职务,医药化工公司需要张慕继续深化改革,这个改革对李延河有利,闵柔也懂得这个道理。

    不管怎么样,闵柔对李延河并没有恨,一辈子的相守,二十多年的夫妇让许多的习惯完全成为自然,就连这种替李延河谋划的习惯也是自然,但是闵柔已扼杀了张慕继续在杨木晋升的一切途径,这场改革的一切成果只能属于李延河。

    习惯归习惯,闵柔对李延河已经没有了感情,她的感情在得知童安诚死讯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再也难以发芽了,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替童安诚报复,让张慕付出代价,包括再替李延河做些什么,也是为了替童安诚报复。

    他们虽然生活在一个房子里,可是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交流,就连偶尔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基本上不再说话,闵柔的回归,似乎是为了在感情上惩罚李延河而来,而李延河则心甘情愿地受着这种惩罚,成为一个卑贱的奴隶。

    两个人住的四层楼的房子本来就太过于空荡荡,现在则显得更加空荡荡,李延河住在曾经的卧室,而闵柔则住在二楼,两个人完全像是两个生活在同一幢房子里的租客,似乎没有半点关系!

    闵柔偶尔会重回她那个与童安诚在一起的梦中,只是童安诚的脸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有时候甚至会换成李延河的脸,让她再也无法快乐。

    只是童年依然会在梦里出现,从少年到成年,每一个阶段都有,她指着她的鼻子问,为什么要骗走父亲,为什么要害死她,每一次都会吓得她从梦中惊醒。

    直到五月中的某个中午,闵柔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闵柔立刻吓了一跳,因为这个来电号码标着的名字叫——童年。

    闵柔无比的心虚,她几乎颤抖着接通了童年的电话,准备接受来自童年的怒火甚至审判,在她的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童年才具有审判她的资格。

    童年的话语很平静,没有责备,只是约她讲一讲关于父亲的一些重要的事,闵柔不敢怠慢,把童年约到了那个酒店的那个房间,她曾经等待童安诚到最后的房间。

    童年瘦了不少,父亲去世以后带来的精神压力在无形中折磨着她,但却让她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稳重。

    她对闵柔很是客气:“阿姨,我父亲给你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听说您最近还为了我父亲而责罚张慕,我替父亲感谢你。”

    闵柔愣了愣:“小年,你,不怪我吗?”

    童年摇摇头:“我没有怪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过去两年中,父亲的精神状态全有未有的好,我知道,这一切都源自于你!”

    闵柔的眼中倾刻间流下来了:“对不起,小年,都是我的错,我偷走了你父亲应该给你家庭的爱,他一直都对我爱好,可是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资格。”

    童年怔怔地道:“这不怪你,你是父亲少年时就开始的心结,你能这样为他抗争着,他泉下有知,也一定会瞑目的。”

    闵柔道:“我和你父亲一起合作做了一些生意,我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现在你能来找我,那我就释然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把这些都移交给你,你不要嫌弃。”

    童年摇摇头:“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这些东西于我都是身外之物,要不要都无所谓的,父亲做的很多东西都是为了你,你还留下吧,这才合他的心意。”

    闵柔扶着她的肩:“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在我心里,你父亲,你父亲他”

    她连续说了几个你父亲,却没有勇气说出他与童安诚在最后阶段的对话,最后只是道:“小年,现在在我心里,你和靖元和小午一样,也是我的孩子,以后有任何为难之处,你都可以来找我。

    我知道你一直不满张慕,等这一次医药化工总公司的改革完成,你才会是那个总经理,张慕永远只会是副总,再也不可能在杨木前进一步!

    为了你父亲,我本来是要跟李延河离婚的,现在我留在李延河身边,唯一的目的就是压着张慕,对付张慕,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童年看着闵柔,看出了她眼中的认真,看出了她的真诚,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哭出声来:“柔姨,我现在相信你和我爸之间的感情了,也相信你并不是在利用我爸了,我现在想告诉你一件事,父亲的死,是冤枉的!”

    闵柔愣了,她紧紧地抓住童年,大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告诉给我听?安诚不是自杀的,是被张慕杀死的吗?那我们马上报警,把张慕抓起来!”

    童年扶着她的肩:“柔姨,你先坐好,别激动,我慢慢讲给你听。

    父亲得确是自杀的,而不是张慕把他推到铁轨上去的,这一切,火车司机已经证明了。

    我说父亲是冤枉的,是因为父亲根本不是杀死单飞雪的凶手,杀死单飞雪的另有其人,而父亲只是因为被张慕吓得精神崩溃,才跳到铁轨上去自杀的。”

    闵柔连声道:“你快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童年点点头:“三天前的中午,我正在上班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说要跟我说关于我父亲的秘密,我当时顾忌父亲与你的关系,怕这个人是以这个为由敲诈勒索,所以犹豫之后还是去见了面。

    结果他说他是一个名叫‘老手’的江湖中人的手下,三年前老手团伙因为绑架单飞雪案而被一网打尽,他也受牵连入了狱。

    他说当时老手本来已经被警察控制,没想到张慕偷偷把他从五楼推下楼而瘫痪,保外就医的时候喊了他的江湖兄弟要去杀张慕报仇,结果没有杀死张慕,反而把单飞雪给撞死了。”

    fp

    (iishu)是,,,,!



875、余生只有一个目标
    【】(iishu),

    闵柔轻轻摇头:“那些人不可能认识李铁标。”

    童年马上道:“那个撞死单飞雪的李铁标,其实一直是老手的朋友,他跟一些小医院和卫生所关系不错,经常替老手那些受伤的兄弟介绍医院收黑钱,老手的江湖兄弟就以此为由逼着他去撞死单飞雪。

    那个人被李铁标救过好几回,跟父亲认识,这次出狱以后本来想找父亲帮忙介绍工作,可没想到却听到父亲出事的消息,而且还听说父亲的事与张慕有关,他心存蹊跷,就来提醒我这其中有问题。”

    闵柔皱着眉头:“如果这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你父亲当时为什么要自认是他杀死了单飞雪,他是亲自打电话告诉我的。”

    童年道:“张慕找了一个与单飞雪长得十分相像之人,诱使父亲说出了所谓的真相,还录了一个像,这份录像我和刘劲亲眼见过,得确没有造假。

    可是我还是不信父亲会杀人,所以我怀疑张慕会不会对我父亲动过什么手脚,我去找了那时候给父亲做尸检的法医,他一听到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立刻不愿意见我,说有什么问题可以去看尸检报告。

    这让我更加怀疑,于是我走关系找到了这个法医的一个朋友,喝酒的时候把他灌醉了,然后那个法医就说他对父亲尸检的时候发现父亲的血液和胃里发现了ads的成份,只可惜他只在喝醉的时候说了这么一次,醒来以后再也不肯承认了。

    所以,我觉得父亲也许根本没有杀人,而是被张慕灌了致幻剂,诱导着他说出这些真相,张慕把这一切拍了录像,诱使父亲自杀。”

    闵柔霍地站起来:“完全有这个可能,你父亲曾经一直向我保证过,你绝对没有杀害单飞雪,怎么突然间就变成凶手了呢?这一定全是张慕的阴谋!”

    童年道:“是的,所以父亲死后,张慕第一时间找到了我,给我看那份录像,其目的根本不是要维护父亲的名声,而是生怕他给父亲注射了致幻剂的事情被警察发现。

    而且他一定买通了那个法医,让他出了一份假的死检报告,而我们当时一片混乱,于是相信了张慕的话,警方为了省事,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闵柔恨恨地道:“那可不一定,张慕与当地派出所的赵所长关系很不错,说不定他早就打过招呼了,你父亲,完全是屈死的。”

    童年满脸忧愁:“闵姨,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法医根本不承认他说过父亲被注射了ads的事,父亲也早已经以自杀而盖棺定论,那个叫老手的什么江湖朋友更加没有办法找到,我们要怎么给父亲翻案呢?”

    闵柔想了半天,颓然道:“这件事张慕真的做得滴水不漏,别说我们的手头没有任何半点证据,就算我们真把这个法医还有什么老手的朋友全部喊过来,又能证明什么?

    最多证明你父亲不是杀死单飞雪的凶手,可是警察从来没有说过你父亲是杀死单飞雪的凶手,出这样一个证明,有什么意义可言。

    而且警察已经正式出具了你父亲自杀这一结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光凭法医的一份口供,也不可能推翻,更不能证明是张慕给你父亲注射了致幻剂,把张慕认定为杀死你父亲的凶手。”

    童年把手盖住了脸,失声痛哭:“这都怪我,全怪我,其实对你和父亲之间的怀疑是我告诉张慕的,可是当时张慕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对父亲动用任何手段,却没想到他会使用致幻剂这种神经药品!

    柔姨,我不孝,我父亲是被我害死的,而且这件事我还不能跟刘劲说,更不能跟我妈说,父亲突然去死,我妈一下子好像老了几十岁,如果我把这些告诉她,她会彻底崩溃的!”
1...391392393394395...4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