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种距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上之域
他放松出来以后,许赋在洗浴中心的休息室等着他。
他还没说出来意,许赋却先开口了:“钱总,咱是老交情,你现在困难我知道,你找我想找事做我也猜到了,这个不是问题,但是我先有一个疑问,当年你给张慕的资料是什么”
钱学林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许赋说这个的目的何在,但他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回答多了,他如何对得起张慕帮他带出苦海,可是什么也不回答,许赋又怎么会信任他。
他思量再三,最后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许赋笑了,他当然不会信钱学林,也不会用钱学林:“许总,这样吧,我在绍市的滨海工业区有个印染企业,我安排你去当个门卫的管理,就管管工人上班下班,工资就按照普通中层,怎么样”
钱学林终于明白了,许赋只是在耍他,他最后努力试图解释些什么,黄百洋也从里面放松出来了,看到他故意前后打量了一番。
“钱总,啊呀,现在更白了嘛,简直比白面书生还要白,在里面呆了几个月感觉怎么样听说象你这样的小白脸,别人喜欢通柜,你被几个人通了”
然后他又对着许赋道:“许总,白眼狼太多,你可得防着点,我们村那个张云燕肚子都被人搞大了,还被骗光了钱。”
 
191、快赶上王家卫了
慕轻舞却对张慕一脸的别扭得意的要命,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只要看到张慕因为她而不舒服,她的心里就会特别舒服。
临走的时候,张慕忽然想起来,言星河当时输了一幢帝都的四合院给自己,于是跟言星河打了声招呼,准备去看一看。
张慕才做了一天群演就得离开,让夏青觉得有点失落,又有点不好意思,eng现在有多忙她是知道的,这半个多月下来,张慕怎么顶夏青颇为担忧。
按道理夏青的戏份不多,全剧不过十六七分钟,而且不需要更换场地,但为了节省时间,她把本来需要她出演的中年和老年夏青全她推掉了,结果最后出场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但是朱导得了言星河的授意,对这些场景拍的特别仔细,反复又反复的筛选,愣是把这些场景的拍摄延长了半个多月,按照这个速度,这部戏光拍摄估计就得一年时间了,夏青觉得这朱导快赶上王家卫了。
偏偏朱导又提出要给夏青加戏,本来她和言星河之间只要短短的几句对话,到杏花树下只是两人第一次约会,可是新剧本愣是给改成了十多分钟的情话绵绵,还加上了牵手、拥抱、接吻,就差加上床戏了。
按照这样下去,夏青估计自己没有两个月拍不了,而且加上这些内容,自己心理上怎么过得去
所以夏青发了狠,她给朱导两个条件:十天之内拍完,剧本照旧,否则她立马走人,反正她也没签约,最多算友情客窜,想走的话谁也拦不住。
朱导没有办法,只好去请示言星河,言星河苦笑着叹了口气,自己的小计谋最终还是破产了,也证明了夏青的心思全在张慕身上,对自己完全无感,可是得不到的才更值得珍惜,言星河的心里象被猫抓了似的难受。
不过他还是示意朱导全部同意了夏青的要求,夏青身在局中看不出来,但如果让张慕看到了,以张慕的智商,肯定会发现自己在背后捣了鬼,到时候要是被圈子里的人知道他言星河用这种小伎俩挖人墙角,他还怎么出来混
张慕和李小午的局怎么破
夏青被上面的人盯上了,这个局又怎么破
言星河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运筹一下。
算了,先去找夏青对对台词吧,这是最近言公子觉得最幸福的事情了。
一共不到三十句对白,其中还包括“嗯!”“啊!”“哦!”之类的,言公子愣是每天去对上好几遍,夏青都被他对的翻白眼了。
言星河在帝都的四合院位于太阳区太阳门后边,离帝宫的距离不超过五公里,唯的一遗憾是这房子属于那种小四合院,面积只有两百多平米,中间的院子也很小,但前面的道路很宽敞,足够停上一两辆汽车。。
言星河把这房子弄来以后也化了不少的心血,被他改成了一个小会所。
由于帝都的政策限止,房子的外墙和结构都不能改,而且受制于当地原来的下水系统限制,不能安装抽水马桶。
可言星河愣是通过关系,自己接管线把下水管接入了公开卫生间的下水系统中,确保四合院内可以任意使用抽水马桶等设备,免得住在这里的人需要向公共卫生间倒马桶。
言星河把房子输给张慕以后,也非常服气,除了他自己收藏的一些贵重物品之外,其余的所有生活设施一件也没有带走,而且,由于张慕一直没跟他办交接,言星河依然对房屋进行了维护。
所有的暖气、空调设备都可以正常运行,厨房除了没有米和菜,油盐酱醋一应俱全,连有线电视和网络都一点不缺,最夸张的是,所有的床单和被子居然全是新的,而且干干净净,足见管理者平时维护之用心
许辞对张慕在帝都居然有这么一个住所惊呆了,他真的无法想象,是什么让自己这个小兄弟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真的要象闵靖元说的一样吗,自己也许会跟不上张慕的步伐
慕轻舞对张慕这个四合院十分的喜欢,她笑嘻嘻的跟张慕要钥匙。
张慕看看她:“你要钥匙干嘛”
慕轻舞摇头道:“反正你也很少来帝都,这地方空着也浪费,借给我也罢,租给我也罢,这地方让给我用吧,我给你留个房间,你随时可以来休息。”
她把头凑到张慕的耳边小声道:“只要你想要,我的床和我的人都随时给你留着。”
张慕白了她一眼,这个妖女,又来这套,他要是上这个当才有鬼了。
他灵机一动:“把这地方让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慕轻舞凑上去,在张慕身上蹭蹭:“行,我肯定答应,你喜欢什么姿势都行。”
张慕一把把她推开:“去去去,别这么咸湿行不行我想让你帮我的实验室弄台超速离心机,60万转以上的。”
慕轻舞翻翻白眼:“我当什么事嘛,原来搞台设备啊,这事多简单,你把设备名称发给我,我立刻让美国那边的关系发动。”
她哼了一声:“难道在你眼里,我比不上一台设备重要,我都是你的了,设备不是更简单”
张慕直接明了:“我怕被你吃的渣都不剩,所以我们还是直接点好,只谈交易,不谈感情。”
慕轻舞看着油盐不进的张慕,还真的没了脾气,真是见了鬼了,以前自己遇到过的那么多男人,哪个看到自己不象是蜜蜂闻了蜜似的向前凑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小命都愿意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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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所谓捡漏 和打眼
气氛很是诡异,没有华丽的致词,没有激动人生的鼓舞,甚至连拍卖品的资料品ppt介绍都省了,主持人只是报了拍卖品的编号和物品名称,就宣布开始竞拍。
第一件是一个元代的青花大碗,器形很漂亮,也很完整,起拍价仅仅只需要二十万元,叫了两次价以后,以二十五万成就,许辞差点就想报价,但终于忍住了。
张慕轻声问闵靖元:“我怎么看着特别古朴,不象是假货啊,怎么这么便宜这个究竟是真货还是高仿”
闵靖元说的高深莫测:“在古玩界,有一个词语叫捡漏,但不是谁都有资格捡漏,明白了没”
第二件是一贴郑板桥的书法,叫价更低,也只喊了两次,以十八万成交了。
第三件开始出现了高价,一个唐朝的粉彩瓶,被三个人连续竞价,最后以二千五百余万成交。
张慕又问:“唐代有粉彩瓶吗那这个又叫什么”
闵靖元微笑:“这个叫打眼!”
张慕彻底懂了。
许辞等待的是第四件,一把战国的青铜剑,起拍价报了三百万元,有四个人参与了竞拍,许辞一路开始出价,二十万一次的叫价,速度上的很快,到九百八十万的时候,两个人退出了竞价,只剩下许辞和另外一个拍家。
张慕没有忍住,偷偷看了一眼另一个竞标者,是一个黑瘦的小老头,边上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生,从神情上看不象是老头的晚辈。
小老头镇定自若,目不斜视,而小女生却在偷偷观察他们,神情中满是不屑。
然后价格一路上升,到一千五百万的时候,闵靖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会场内也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毕竟两个的连续价,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而且在这种拍卖会上,也不应该出现两个人连续竞价的情况。
张慕再次偷看小老头,小老头依然目不斜视,而小女生却显得有点焦燥不安。
台上的主持人显然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明显减慢了报价的速度,然后目光在台上人群中搜索,似乎在等待某个答案,但好象答案并不明确
对方不撤退,许辞也不敢停,价格在迟疑中缓慢上涨,很快突破2500万大关,可是双方都没有退让的味道,许辞开始担心携带的资金量,他问闵靖元,拍卖款可否延后一天付,那么再集中几千万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这时候台下其他拍卖者也多少有了一点骚动,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显然许多竞拍者的神情出现了焦虑,每个人都是根据指示的价格前来参加竞拍的,余钱的幅度有限,而且一旦价格有异,许多事又得重新商议,这种变数怎么办
闵靖元的没有回答,脸色阴沉的可怕,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可是并没有立即收到回复。
张慕偷看小老头,小老头也失去了镇定,变得有点焦燥,旁边的小女生更是六神无主,拿着手机在边上狂按。
价格继续交替上升,很快突破3000万元,闵靖元终于相信出了某些问题了,当许辞要报出3460万的价格时,他把许辞的手按住了,对他摇了摇头。
许辞点点头,没有继续再向下报,这把开价300万的青铜剑最后终于以十一倍多的溢价成交。
张慕再看小老头,小老头在拿纸巾擦头上的汗,但是看得出神情轻松了不少,看来这个价位虽然有点高,却并没有超出小老头的承受范围。
慕轻舞显然对这种状况很熟悉,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环节出问题了,她白了闵靖元一眼:“你搞什么鬼啊,那有这么玩法的”
闵靖元有点恼火,他弯下腰,悄悄离开了会场管自己打电话去了。
拍卖继续进行,许辞有点坐不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肯定是发生某些事情了,或许是丽科的上市指标有人抢夺,或许是闵靖元托的人临时变了卦,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好事。
拍卖品一件件的减少,可闵靖元一直没有回来,许辞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汗都流下来了,张慕连忙安慰他:“许哥,谈定,想想李延河当初给你的评价,这次不成,下次仍有机会的,放心吧,我这个表哥办事妥妥的。”
许辞想起和张慕第一次去杨木等待的情形,不由得笑了笑,顿时把心时的不安放下了。
终于,开始拍卖第十四号拍卖品,也是最后一件拍卖品,一块田黄石的镇纸,起拍价是八百万,闵靖元仍然没有回来,许辞知道今天晚上的机会应该是错过了,他叹了口气,可是也没有办法,虽然空跑了一趟,但总归是没有损失。
只是上市之路,也许又要漫漫了。
可这时候,又一次诡异出现了,最后一号拍卖品居然无人出价,台下又是一阵小小的骚动,所有人都在左看右看。
拍卖师显然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他再次向台下四顾,没有答案,他整整多等待了十分钟,仍然没有一个人出价,台下却越来越多的骚动,对许多人来说,任务完成了,他们希望尽早离开。
拍卖师无奈宣布流拍。
拍卖结束,人群开始离场,张慕和许辞正准备要走,可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闵靖元的短信:“把加拍的东西拍下。”
这时台下一个工作人员拿了一个盒子匆匆上台,俯耳在拍卖师耳中轻轻说了两句,然后把手上的盒子交给了拍卖师。
拍卖师会了意,拿着小锤子轻轻敲了两下:“不好意思,因为拍卖方要求,临时增加一个拍卖品,一个明代的官窑白瓷杯。
可这一次,拍卖品被放在一个纸盒子里,连外形都没有展示。
张慕把信息给许辞看,许辞会过意来,重新坐下来,那些已经离开会场的人却没有回头。
这
193、我去年买了个表
张慕目瞪口呆,他那有这个胆气敢接这个表。
他只好在心里暗暗骂道:“我去年买了个表。”
将近午夜了,许辞依然很兴奋,想请三个人去四元桥夜店happy,张慕早没了兴致,他本来就不喜欢夜店,再加上昨天晚上就闹腾了一晚上,白天旅途劳顿,现要只想找个地方睡觉。
张慕不去,慕轻舞也没有了兴致,闵靖元拍拍许辞的肩:“许总,你别以为这里的夜店去一场就能把我们打发了,我安排一下,后天北戴河,非好好宰你一顿不可。”
许辞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张慕就被慕轻舞给吵醒了,张慕打开房门,慕轻舞穿着睡衣把一窜钥匙扔到了他手上,然后走进屋往张慕的床上一趴:“好困,困死了,让我睡会。”
张慕不知道慕轻舞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愣道:“咋拉,这房子不要了”
慕轻舞迷迷糊糊道:“你那个60万转的超速离心机属于严控设备,伊朗人偷偷弄过去,把中间的离心机和稳定设备拆下来用作武器级核原料的提纯,所以,这东西弄不出来,只好把钥匙还给你了。”
“这次算我言而无信,对不起你,我整个人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处理怎么罚,你看着办吧,我绝不反抗。”
张慕立刻想让她再想想办法,忽然转念一想不对,这丫头的话绝对不能全信,她很有可能在试探这个机器的重要程度,如果自己示点弱,显得需要迫切点,她肯定会得寸进尺,所以自己不如以退为进。
他收起钥匙点点头:“行吧,既然搞不定就算了,反正现在有一台转速相对低一点的,用用也没问题,我也省点钱,你也省点心。”
“我不罚你,你出去吧。”
慕轻舞一愣,她的心思还真被张慕猜中了,虽然这机器确实难弄,但是她的渠道还是把东西搞到了,然后她就想对张慕坐地起价,偏偏张慕无动于衷,她有点吃不准张慕究竟是什么心思。
她侧过身来,斜倚在枕头上,吊带睡衣上两个峰峦高高的突起,露出中间一条深深的沟豁。
“其实再化点心思,搞一台倒也应该可以,只是化的代价太大了,我觉得有点吃亏,小慕,你补偿我点啥呗,要不你就做我男朋友,行不行”
“放心,我可开明了,什么李小午,夏青,你该找找,我不管,只要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一下就行了,这个要求不高吧,而且你明摆着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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