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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创始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古董儿

    但朱元璋还没有同意。现在,朱元璋与陈友谅两人彼此隔岸相望,虽然谁也瞧不见谁,却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这一对世间最为强大的




第三百零八章 兵困湖心岛(2)
    而后,湖心岛却像是沉寂了下来,连续两日也不见动作。王小十甚至怀疑,陈友谅是不是已经放弃了抵抗的打算。

    当水面过分平静时,你只要扔一枚小小的石子下去,所造成的震动也会如滔天巨浪一般。只不过,朱元璋尚未想到从何处取来这样一枚石子。

    正好,李善长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大帅,学生此来,特来向您报告军械损耗情况。而今,我部火雷、弹药即将耗尽,倒是箭矢还余下许多。若战事还要持续下去,学生就不得不去另行筹措了!”这是李善长说的话。他而今可算是朱元璋的大管家。

    朱元璋道:“不用。最后的决战不出这几日,你即便从其他地方征调也来不及了。所幸的是,陈友谅也并非兵强马壮。这一战,就是决定我二人生死的时候。”

    “大帅说的是。”李善长道。按说他禀报了这些,也得到了朱元璋的回应,就应该离开了。他李善长可不是什么清闲的人,事事都需要他操心。可今天他似很清闲,就站在朱元璋身后,陪着朱元璋王小十两人眺望湖面景致。

    许久,才听朱元璋道:“善长啊,还有事吗”

    李善长道:“启禀大帅,学生要为大帅引荐一人。”自然就是他身后那人。“大帅,此人名叫胡惟庸。此番鄱阳湖之战,胡惟庸助我调配粮饷、军械,又帮着征调船只,很有办事能力,所以学生斗胆将其带来引荐给大帅。”

    “哦”朱元璋也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劳动李善长亲自引荐。“这是你的门生”朱元璋问。

    李善长答道:“不是,他是学生的同乡,是濠州人士。”

    而这时,胡惟庸主动道:“回禀大帅,下官愿意拜在李公门下,只可惜下官才疏学浅,难入李公法眼。”这胡惟庸果然有本事,将李善长简直捧到了天上,也将朱元璋逗的一笑。

    朱元璋道:“好,你就拜在李善长门下。善长啊,我今天给你招了一个门生啊!”

    “多谢大帅。”李善长也有此意,可算是一拍即合。

    王小十看向他。他早听说过胡惟庸的大名。后世鼎鼎大名的胡惟庸案持续十余年,牵连数万人。而今日一见,这胡惟庸果然有些气度,见了朱元璋也不卑不亢,还抽空与王小十笑了笑,可算是谁也不得罪,想必做事也能面面俱到。

    朱元璋又道:“胡惟庸,你现任何职”

    胡惟庸道:“回禀大帅,下官曾做过元帅府参事,自大帅攻占和州时投奔,现为吉安通判。”

    “你还做过帅府参事好、好、好!”朱元璋道:“这样,此战结束之后,你跟随善长到金陵去,在府上任参事,不必去做什么通判了!”

    “多谢大帅!”胡惟庸叩头相谢。

    朱元璋又道:“正好善长你来了,去帮我修书一封,送给陈友谅。”

    “大帅莫非是要劝降陈友谅大帅,依着陈友谅的心性,是绝不会投降的。”

    朱元璋道:“写便是了。即便陈友谅不肯降,这一封信也足以动摇他的军心,逼迫陈友谅不得不提早动手。”这就是朱元璋捡起的一枚小石子,要在陈友谅的湖中掀起滔天的巨浪。

    “是!不过,写这种信,还是刘先生最为善长。他的笔下,即可温情脉脉,又可勾画如刀,必然会让陈友谅心有所动。”

    “恩。”朱元璋也道:“的确还是伯温最适合。你下去吧。”

    “是。学生告退。”而后,李善长与胡惟庸离开。

    王小十望着他们,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真不知道,眼瞧着胡惟庸一步走到了朱元璋的身边,到底是对是错。现在,胡惟庸已经是李善长的门生,后世的胡惟庸案,也不知将要牵连多少。

    王小十不知的是,史上胡惟庸与李善长两人,本身便有着解不开的关系,所以李善长才在七十岁高龄之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而相比起来,懂得隐忍的刘伯温,便比之好了千百倍。刘伯温不得善终,却终究保住了一家老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纵然王小十有心阻止,却也无力。他现在听从刘伯温的吩咐,是一步也不敢离开朱元璋的身边。

    李善长与胡惟庸回到了船舱,而胡惟庸自然又对自己这位老师好生的感激了一番。“李公之恩,学生永世不忘。”

    “起来、起来!”李善长呵呵的笑。他们本是同乡,而胡惟庸又极和李善长的胃口。

    胡惟庸道:“李公真是神机妙算。我一说出曾做过元帅府参事,大帅立刻就命我跟随回金陵,去做吴国公府参事。”

    “早在预料之中。”李善长道:“惟庸啊,你是绝顶聪明之人,之所以你想不到这点,是你还不了解咱们这位大帅。大帅用人,一向都是认贤而用,从不忌讳你出身如何,更不会在乎你曾为元廷效力。你说出自己做过元帅府参事,大帅非但不会迁怒于你,更会视你的才能而酌情提拔。”

    “李公说的是。今后,学生还望李公多多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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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兵困湖心岛(3)
    书信还未等递到陈友谅手中,朱元璋下书招降的消息,便已经传遍了湖心岛。当然,岛上陈友谅的兵将人人心中各有想法,谁也无法逐个辨别。但能够确定的是,湖心岛上必然会有一股“投降”的声音,在不断的扩散、扩散。等到了无法收止的地步,陈友谅将面临一个选择。

    要么投降朱元璋,要么便只有提早突围。

    但按照朱元璋的分析,陈友谅是绝不会降的,所以他只能选择早日突围,与朱元璋决一死战!这也是朱元璋所期盼的。鹿死谁手,就看这一战了!

    果然,陈友谅就如朱元璋和刘伯温所判断的那样,在看过信之后,猛力将信纸撕了一个粉碎。只怕这信上再多一个字,陈友谅也看不下去了。一切,都在刘伯温的精妙计算之中,不差分毫。

    “传令下去,今晚三更造饭,四更发起攻击!”

    四更造饭,这可真是够难为人的。岛上缺粮已经不是一日,即便是熬粥,这粥锅里也是清澈见底,不过一人分到一碗米汤而已。可既然是陈友谅吩咐,军士仍旧照做。

    陈友谅也是人,也要吃饭。而他桌案上摆着一碗米饭,和一条鱼。就是这湖中的鱼,刚打上不长的时间,下锅时鱼还翻腾了两下,可谓是鲜嫩的很。陈友谅久在江南,自是吃鱼的行家。他在鱼腹上夹了一筷,便再也不肯动了。

    纵然这鱼肉鲜美,却也难敌心头无名的火气。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比朱元璋差,怎么就会落得如此地步

    思来想去,他自认并不比任何人差。而造成今日这番局面的,全因为一个人。王小十!他将一切的失利,都算在了王小十的头上。

    思之再三,陈友谅越想越气,猛的将桌案掀翻,米饭、鲜鱼打翻在地。

    四更天,月上中天。陈友谅弃了他的“混江龙”,而登上了一艘寻常的舰船,至少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如何的起眼了。

    当陈友谅的舰队开出,湖心岛上再无一人。

    果如朱元璋猜测的那样,陈友谅仍旧选择了南湖嘴作为突破之地。两方乍一交上手,战事便进入了白热化之中。这是陈友谅最后的机会,他自然是拼上了老命。

    而朱元璋一方呢朱元璋亲自在南湖嘴坐镇,谁若是不卖命,那是要受到军法从事的。

    双方交上了手,火炮、火铳、弓弩齐发,满天的箭雨密集,令人观之须发喷张。密集的火器连射,夜空下的湖面上,闪过的是道道星辰一般。

    “瞧!当中那艘巨舰便是陈友谅所在,命令徐达,全力攻击,务必击毙陈友谅!”朱元璋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陈友谅已经不在那艘船上了。作为战役的指挥人员,此举可算的上是“临阵脱逃”,但陈友谅管不了这些,眼下是保命要紧!

    朱元璋一方,徐达接到将令之后,派出精悍军士,在邓愈水军的配合下,乘快船接近。舰船也没命般的前冲,撞上了巨大的“混江龙”。其意,自然是想要阻止陈友谅逃脱。

    远远的,就见着巨舰被小船所围住,却并不未被其拖延住脚步,反倒是如一只被困的猛兽,只顾得东撞一头、西撞一头。

    撞来撞去,即便是如此巨舰,却也禁不住这般的折腾,船身上露出了明显受创的痕迹。而这时,从巨舰之后突然冲出了数十支快船,一跃便到了巨舰的前头。

    这陈友谅要做什么难道打到了现在,他才想起变换战术,以小船来对敌!

    眼瞧着,这数十支快船变换位置,竟儿是并拢为一,如一条长蛇,彼此船头、船尾相连。

    “这陈友谅是要做什么”正当朱元璋思索不出陈友谅的用意之时,这如一字长蛇般的“船阵”却是运转了起来。数十支快船,和上百名军士之力,船在江面上如飞驰一般。

    后面的船顶着前面的船,数十条船前行的力量加起来,船行之快可想而知。好似眨眼的功夫,当先的快船已经撞在了朱元璋所在的舰船之上。

    而后,快船上的军士开始攀爬船身。他们人人都带着锋利的短刃,大力之下可以很轻松的刺入船身,以此作为攀爬的借力点。这一行数百人,如跗骨之蛆,令人烦不胜烦。

    “快,放箭将这些人解决掉!”

    羽箭笔直向下,射杀那些企图攀上船板的陈友谅军士。而这些人纵然中箭掉落在湖水中,却是拼死将手中短刃猛力的插在了船身上。

    如此连番下来,向上攀爬的“脚步”,已离着船板不足一丈之距。

    而在这时,从下面的快船里突然站起了一个大汉,手里提着根长棍!他一只藏身在快船上,若是早知他也在,朱元璋万不会大意到令船只靠近。

    此人便是张定边!

    却是张定边,身手远非常人,踏着船身上钉住的匕首,一步一步的蹿纵上来。当王小十也发现了此间的状况时,张定边已经跃上了船身。不过抬手间,张定边便已经击杀了一员将领,而后冲着朱元璋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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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杀尽江南百万兵(1)
    也不知一路游出去了多远,总归王小十觉得,应该已经远离了战场。至少,水中那股浸透着血腥的味道淡了很多,而且湖水也逐渐变的清晰,甚至会有光亮不时的洒落下来。如此,当说明天亮了。

    天亮了,已经数个时辰过去。想到这里,王小十觉得胸中一阵气闷之感。他已经数个时辰潜伏在水里,未曾露出头去。而今天亮了,他也该出来透一口气了。

    王小十从水面下探出头来,进而是他的半幅胸膛都露出了水面。重新接触空气,这股清新的气息直冲肺腑,是何等的畅快啊!

    他瞧着四周,天的确是亮了,太阳已经挂的老高。王小十寻找方向,准备游回去。至少,他应该先游到岸上,将这身湿衣服都脱下去。

    却是在这时,就见远处,太阳升起的方向,水面下好似暗藏这一条巨鲨,在水面下趟出了一条水箭。

    湖水里怎么可能有鲨鱼呢能够在水面下搅动出如此大动静的一定是人,而且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在水中,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猛然间,王小十就想到了张定边。一定是张定边!自己还以为将张定边被甩开了,可事实上呢张定边久居江南,熟通水性,王小十哪里能是其对手!

    这人就是张定边!水面下,张定边也失了长棍,可这反倒令他的身子更为灵活。在水下,张定边身若游鱼,拼命的向着王小十冲来,激荡的水面上都扬起了一片浪花,在水下形成了一道水箭。

    他来的太快了!或许是王小十身子探出水面换气的功夫,才让他寻到了出手的机会。

    张定边顷刻而至,而王小十却避无可避。在水中,他身子远不如张定边灵活。

    所幸的是,今日的张定边,远非昨夜那般的气势逼人,王小十尚可与之一战。

    王小十重新降回水面之下,功聚右拳,在这一道水箭来临之际,王小十愤然将拳挥出。一拳直直的打出。

    可就是这样,他这凝聚了全身力气的一拳,却是击了一个空。原来,当先一道水箭不过是张定边劲力搅动所致。水箭被他这一拳打散,而后才是张定边的杀招!

    张定边同样是一拳打来。在水面下,武力又如张定边这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精妙的招式,简单的一拳直出,速度达到了人眼都难识别的速度,人力又如何躲的开

    王小十收拳,就以胸膛挡住了这一拳。

    被这大力的一拳冲击,王小十身子受力之下急速的向后退去。他的双臂不断在水中挥舞,借以稳定身形,也是在用来化解这一拳的缓冲之力。

    王小十明知在水中不是张定边的对手,便宁愿挨上这一拳,也要借此退回去。

    张定边一见自己上了当,咬着牙二次冲了上来。只不过此时水面之下无法张口,否则非要气的大骂王小十狡猾。

    而王小十是狡猾吗却也算是。只不过,他也付出了代价。否则,张定边的一拳又会是那么好接下的吗

    在水中,王小十都已喷出了鲜血,而在下意识的张口之下,湖水又倒灌进了腹中,令人十分难受。可王小十还要活下去,他什么苦都要吃下。

    卖力的,几乎是拼了命的向岸上滑动,只为能先于张定边一步脱离水面的束缚。甚至于,若张定边二次追上,王小十仍旧愿意以受伤为代价,使自己加速前进。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张定边是否还会上当。

    终于,王小十上了岸,而张定边仍未追上他。

    上了岸,王小十身子趔趄了几下,嘴里骂道:“他奶奶的张定边,力气还真是大呀!”那一拳的确是够王小十受的。但好在,他暂时摆脱了张定边这个麻烦。

    可王小十不敢耽搁,立时向着远处跑去。也不管前路如何,哪怕前方是洪荒的猛兽,也不如张定边这个大活人来的可怕。

    昨夜间,张定边奇袭朱元璋,虽然未能成功,却击杀了数名将领,更是让朱元璋部紧张了一通。而陈友谅久攻南湖嘴不下,转道去攻泾江口,自泾水而下。

    华云龙把守泾江口,而陈友谅自其眼皮子底下逃脱,花云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他将自身绑缚,来找朱元璋请罪。

    朱元璋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底的愤恨可想而知。但一想到,华云龙是当年的老兄弟,淮西二十四将之一,比之王小十的资历还要老,他的心一下子软了。同样的老兄弟,刚刚王小十才为了他而火拼张定边,如今生死不知,他哪里还有心再去惩治这些老兄弟

    朱元璋恨的,抽出马鞭将华云龙抽打了一通,而后便命令他率军随后追击,务必要追上陈友谅。另一面,他则是吩咐人在江上把守,万不能让陈友谅逃出江去。

    “大帅切莫动怒。陈友谅此番兵败,纵然不死,也再难成气候。杀与不杀,不过早晚的事。”说这话的是李善长。若换做刘伯温,当不会如此劝说他。因为刘伯温能看透朱元璋的心,当知道他心中最为记挂的并非是陈友谅,而是生死不知的王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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