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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唐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当年秦风


第六百二十四章:再次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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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背主

    麻通双手抱胸,瞥眼见得房遗爱这幅憨直模样赔罪,而一旁的太子殿下也是一脸真挚,更加上自己大哥在一旁说和,当下也是双手抱拳说道:“房小兄弟爽快,某家自也不是小气之人,沙场比斗本就是刀兵无眼,当不得甚的”。说罢也是爽快的一摆手。

    说罢又是看着房遗爱那双手,由衷的赞道:“房兄弟年纪不大,这一手气力可是不小啊,那陌刀使得着实不赖”。说着竖起大拇指赞道。

    房遗爱本就是憨直之人,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的,见得麻通竖指喝彩,也是脸色微红,直挠挠后脑勺,嘿嘿笑道:“麻将军过奖了,我知道你在让着我呢,要不然我可早就死了,不过再等几年,过几年我就敢跟你打了”。说着也是一昂头,满脸的自傲,房遗爱不傻,自是知道,自己是吃了年纪的亏了,气力未长成,等他成人了一定是不弱于人的。

    麻通听了也是哈哈一笑,“等房兄弟再长成几年,某家却是敌不过了,哈哈”。

    二人顿时一片和气,搂起肩膀便是称兄道弟了,麻通年近四十了,而房遗爱不过十七八岁,这却算是一对忘年交了。

    李破军等人见状也是开心,当下便是摆下了酒宴,一阵觥筹交错,自是一团和气。

    见得傅文昶眉宇之间是散不尽的忧虑,李破军直举杯说道:“傅将军可是忧心蓟县家小”

    傅文昶闻言脸色一尬,直举杯苦涩一笑,直说道:“让殿下见笑了”。

    “哈哈,傅将军无须忧心,昌州之事,万般隐匿,王君廓应是不知的,昨晚我已遣精锐探子入蓟县去保护贵眷了”。李破军一笑直说道。

    傅文昶听了心中一松,忙是下座拜道:“殿下恩德,罪臣没齿难忘”。

    “嗯,我已下令封禁全城,那王君廓的探子插翅难飞,逮住一个杀一个,只是那军府之中,上万昌州将士还需傅将军二人相助劝解一二”。李破军直说道,上万降卒在军府被押着,而看管的神策将士不足千人,因为城中还需要接管防守的地方,这样太过危险了,上万降卒一旦暴动,即使没有兵器盔甲,也是可怕的,千人神策将士定是不够看的。所以当下之急便是要整编收编这些昌州降卒了。

    傅文昶麻通听了忙是拜道:“此罪臣分份内之事”。

    酒宴散去,便是各自忙活去了,昌州却是乱不了的。

    再看幽州蓟县,原来的庐江王府,再一番血洗之后,便是王君廓的府邸了,王君廓仍是没改旗号,仍是清君侧平乱大元帅,只不过效忠的对象由庐江王李瑗换成了燕王罗艺了。

    中堂之中,王君廓端坐王位,一双浓黑斜刺眉直皱着,堂中一众将官各自坐下,却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言语,自从王君廓弑主杀了李瑗以来,这暴戾性子却是越来越狠了,几日来只要不顺心的人都是一剑给杀了,连他那往日最疼爱的小妾据说只是欢爱的时候稍不顺心便是一把给提着摔死了,他们这些下属将官如今直面着王君廓都是战栗的。

    “哼,好一个罗艺,竟是如此猖狂,让老子束手去燕州拜见呵,当老子是李瑗那蠢驴呢”。王君廓看罢了手中信笺,直把手中信笺一扔,拍着案桌骂道,甚至言语之中都是辱急他的



第六百二十五章:杨赵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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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赵之谋

    那被称为卢校尉的中年武将闻言脸色也是不好看,直厉声说道:“我等北地百姓饱受突厥之害,多少亲朋丧命突厥刀下,投靠突厥,哼,本将宁死不从”。

    “嘘,卢兄小声点”。之前说话的那将官忙是拉着卢校尉低声说道,眼睛瞥向也刚刚出门的那文士,卢校尉闻言为之一滞,看向那文士,那文士却是嘴角一扯,看向他们二人点点头莫名一笑。

    卢校尉心里一惊,忙是拉着那人走了,王君廓再次宣布反叛,自立为彭王,因为他之前是彭国公,所以才自封彭王的,再一次的改旗易帜,又是要自封为王的,蓟县自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不说。

    再看燕州,罗艺正在燕州西南数十里外的昌平一带与李靖僵持着,中军大帐里,罗艺一拳打在案桌上,嘭的一声,真的笔架翻倒,若不是案桌结实,这一拳怕是就要将案桌给砸塌了。

    “好一个李药师,又折我两千兵马”。罗艺恨声骂道。

    下首一将官也是出列拜道:“王爷,这李靖是想步步蚕食我军啊,要不了多久我军怕是就要被消耗光了”。

    罗艺三角眼一瞪,“本王自是知道,可是能够退让吗后面便是燕州城了”。

    满堂寂静,这时一名将官悄然说道:“王爷,不若将那王君廓收下,让他前来抵御李靖如何让他们两败俱伤,岂不更好”。

    众人听了都是眉头一挑,似乎是在思量着,罗艺也是一翻眼睛,“你觉得王君廓是傻子吗”

    正在这说着王君廓呢,帐外一探子匆匆而来,进帐便是拜道:“大王,幽州王君廓反了,自封彭王,还杀了咱们的使者”。

    堂中众人听了不由得都是诧异的很,王君廓竟是又反叛了毕竟才前几日,王君廓才宣布归降的燕州啊,现在居然又背主了。

    看向上首的罗艺,罗艺一惊之后,竟是笑了,“呵呵,好一个王君廓,竟是真的不要脸面了,也不怕被人戳了脊梁骨头”。

    见得罗艺又在这儿自诩忠义,满堂众将自又是一阵附和,毕竟罗艺是打着为前太子李建成平凡的名头反的朝廷,而罗艺以前又是李建成的臣子,所以不管如何,这个忠义名头,还是多少得了一点的。

    待得人员散去,出得帐来,统军将军杨岌便是向一文士走去,直拜道:“赵参军,请来本将帐中一叙,本将读书有几处不明还请赵参军点播一二”。

    那文士便是功曹参军赵慈皓,赵慈皓闻言哈哈捻须一笑,“杨将军好学之心,甚是敬佩,那便叨扰将军了”。二人并肩而走。

    “呵,那杨岌一个大老粗竟是也看起经书来了,你说可笑不可笑”。身后一群将官嗤笑道,前头的杨岌闻言嘴角一扯。

    城东,一间不大的单进院子里,杨岌礼貌的将赵慈皓迎进了大门,又是探门左右一看,见得没有人看见,便是关上了大门,又是用门杠将门插上,屋子里,杨赵二人相对而坐。

    赵慈皓这下便是装不下去了,急急说道:“杨兄陛下那边可是有指示了我感觉已经藏不下去了,昨日那罗贼竟是派亲卫跟随于我了”。

    杨岌听了也是一惊,“那赵兄没有暴露吧”

    “呵呵,我若暴露了,依罗贼那性子,岂能活到现在啊”。赵慈皓直笑道。

    “也是哈,瞧我这脑子,看来还是得多读书,呵呵,赵兄,京城来信了,让我们立即择机行动



第六百二十六章:缉拿赵慈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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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缉拿赵慈皓

    “嗯,琦儿坐吧”。罗艺见得这年轻小将进帐了,也是捻须一笑,直笑道。

    罗琦闻言也是嘿嘿一笑,直撩衣坐下,顺便给罗艺倒了一杯酒,显得很是乖巧。这罗艺本来有一个儿子,却是在大唐成立之前便是早夭了,之后罗艺虽是广纳小妾,但却是一个儿子都没有再生过,也就是说现在罗艺并无后人,所以罗艺一边夜以继日的进行着造人运动,一边也是着手培养一些本家子弟,这个罗琦便是最受他疼爱的一个本家子侄。

    伯侄二人相对坐下,觥筹交错,酒过三巡,罗琦直说道:“伯父,你是不是要进行封赏了啊”

    罗艺闻言眉头一皱,放下酒樽,直喝道:“何来此事该有的封赏自不会少了你们的,哼”。说着罗艺冷哼一声,看似被罗琦这冒冒然的问了一声,惹得罗艺不快了。

    罗琦见状脸色一变,忙是下座伏地拜道,“小侄不敢”。

    罗艺见状一双三角眼里闪过不耐,直挥手说道:“下去吧,日后不该问的别问”。

    罗琦闻言浑身一颤,直是应着,只是临近退出去的时候,又是拜道:“伯父,非是小侄冒昧,只是那功曹赵慈皓召我等将官晚间去其帐中核对,以便封赏,小侄才有此一问,若非伯父王令,只怕那赵慈皓假传命令了”。

    罗艺一听眉头一挑,直喝道:“什么你说赵慈皓跟你们说要核对功劳薄”

    “是的,伯父散会之后,赵慈皓便是上来传令的,莫非是真是那赵慈皓家传命令不成”罗琦惊呼道。

    罗艺听了脸色一沉,眼睛里闪着厉色,稍一思略,又是想到了前几日罗四禀告的赵慈皓的异样,不由得脸色一变,当即便是拍案喝道:“琦儿,速去领人,将赵慈皓给本王拿下”。

    赵慈皓闻言一愣,继而也是明白了,还真是让他误打误撞给撞破了,那赵慈皓居然真是假传命令,心里暗道:“赵参军,无冤无仇,你自己不老实,非是我故意害你了”。

    当即也是肃然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便是领着本部人马数百精锐去往了赵慈皓营帐。

    赵慈皓正在帐中清理着行囊,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嘴角直碎碎念,“陛下啊,陛下啊,可莫要忘了赵某之功啊,这可是冒着杀头危险啊……”。

    正是在清理着他的一些银钱,忽的,大帐便是被掀开了,赵慈皓一介文官,也没有什么亲兵亲卫啥的,而罗琦是来抓人的,更不可能通报啥的。

    罗琦手持着横刀冷眼看着,直喝道:“赵参军,打点行囊,这是要去哪儿啊”

    赵慈皓见状一怔,直愣愣的抱紧了怀中行囊,直说道:“罗小将军,这…这是作甚啊”说着讪讪的指着罗琦挺出的横刀。

    “奉王爷之令,请赵参军走一趟,走吧”。说着罗琦一瞥脑袋,便是有左右上前架住赵慈皓便是出去了。

    “罗…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们怎可这样对待本官,你们放开我”。赵慈皓颜色剧变,直挣扎着说道,可是他一介文士哪里能够挣脱两个彪悍的精锐士卒呢,只得被拖着走了,赵慈皓心如死灰,直是以为事发了。

    赵慈皓的营帐距离中军大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这个时候,杨岌正在侧营营帐里里训话。



第六百二十七章:燕王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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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之死

    罗艺胸膛和肩膀分别被创,又是一身常服,并未着甲,顿时鲜血直流,吃痛的罗艺简直是气怒交加,又惊又怒了,直长啸一声,拍枪一个斜刺,正是扎中一名精卒的咽喉,挥手又是一戳,又是正中另一名精卒的胸膛,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一瞬间,杨岌带来的十余精卒便是死了两人。

    又是见得罗艺那一声长啸,杨岌大惊,直喝道:“杀了,杀罗艺,领赏金”。说罢便是挥刀便上了。

    罗艺见状三角眼一竖,“泼才死开”。一枪直刺杨岌,杨岌一惊,如此近距离,已然是躲避不过,慌乱偏头挺刀将刺来的长枪往一旁磕去,但是谁成想,罗艺大概是恨杨岌至极,这一枪势大力猛,杨岌一刀竟是并未磕飞枪头,躲过了致命的咽喉,却是直被一枪扎中了肩膀,顿时一声惨叫鲜血直流。

    罗艺狰狞一笑,嘿嘿一笑,握紧枪把往前一拧,便是洞穿了杨岌的肩头,杨岌惨叫着脸色煞白,额头流着豆大汗珠,见得十余精卒竟是被罗艺这狰狞凶残模样吓住了,逡巡不敢上前,杨岌又急又怒,左手直握住了枪头,直喝道:“杀啊,若迟疑我等都要死在这儿了”。

    十余精卒听了也是脸色一变,刺杀燕王,若是未得逞,反被燕王给擒了,那是必死了,当即也是嗷嗷叫的举起刀便是砍来。

    罗艺嘴角一扯,似乎很是不屑,狞笑一声,便欲拔枪便杀,却是一使劲枪竟是拔不出来了,原来是杨岌忍着肩膀剧痛,死死的握住了枪头,罗艺大怒,使劲一甩,杨岌又是痛呼一声,被甩在了地上,却仍是死死的握紧了枪头,倒在地上死也是不放手。

    罗艺正是惊怒,十余刀锋便是呼啸而来,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燕王罗艺,只见得罗艺果断的撒枪便是往地上一滚,便是躲开了这十余刀锋。

    罗艺张手便欲撕开帐篷,逃脱出去,只要出了这中军大帐,他便好似龙出浅滩,虎归山林了。

    让罗艺目眦欲裂的是,这特娘的中军大帐是用上好的牛羊皮缝制的,坚固异常,哪里是他徒手能够撕裂的,只一回头,便是见得十数寒光劈砍而来,“我命休矣”。一代枭雄罗艺闭上了眼睛,只留下那溅在大帐上的那一滩血迹默默的见证着这枭雄的临死的无奈和憋屈。

    杨岌挣扎着起身,脸色苍白,也无暇顾及肩头伤口,直虚弱的说道:“砍下头颅,快撤”。

    十余精卒连同伴的尸身也顾及不得了,忙是一刀砍下了罗艺的头颅,简单扯了一张锦帛一包,扶着杨岌便是匆匆出账了,刚一出账,只见得黑夜里的营中,直从西面来了一队人马,“快上马,出营。你,你们几个去通知赵慈皓,让他速撤”。

    杨岌颤颤的上了马背,被十余精卒簇拥着打马而出,黑夜中的营寨似乎有些不安,四处涌动着嘈杂,杨岌打马便跑,营寨夜中并未关门,只是左右守卫严格,见得有十数人纵马而来,正欲拦下盘问,哪里知道杨岌等人狂甩马鞭,胯下的北地骏马,急厉的狂奔着,呼啸而过,便是冲出了寨门,守卫甚至都是没看清马背上的人脸,皆是大惊,“快,快去禀报将军”。

    杨岌等人直被对面数里外山坡上的唐军营寨而去



第六百二十八章:破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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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营

    众人顺着张公谨的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得远处的罗艺大军营寨里星火点点,一条条火龙在四处游走着,更是隔着数里便是听得一阵阵喧闹繁杂之声。

    “卫公,大好机会啊”。张公谨直激动说道。

    李靖自是知道张公谨说的是什么,眯起眼睛远远眺望,忽的直转头看了杨岌一眼,杨岌捂着肩头伤口很是虚弱,没注意,李靖伸出手取出那罗艺的头颅,眼中厉色一闪,不经意间用手掐了一下那罗艺的黑膛脸,又是隐秘的刮了划鬓角,当即直喝道:“弘慎,速领骑军冲破敌营,四处放火,记住,只烧营帐,莫烧粮草”。

    张公谨听了也是精神一震,直喝道:“得令”。转身便欲走。

    李靖又是交代道:“游走击杀即可,勿要深入停留”。

    张公谨应着翻身上马,整军出战了。?李靖看着虚弱欲昏的杨岌,又是忙说道:“杨将军快请帐内治伤,快传医师”。

    送去了杨岌去治伤,李靖端坐中军大帐,“李岩听令,速领本部人马于敌营左侧,听中军令下进攻敌营”。

    帐下一中年武将闻言出列朗声应道:“末将得令”。

    “钱通统领,速领本部人马于敌营右侧,听中军令下进攻敌营”。又是一员魁梧武将出列应着。

    “其余将官随本将令中军,直奔敌营,速速行动”。李靖站起身来,扶剑喝道。

    一众将官肃然起身,继而,整个唐军营寨便是动起来了,马蹄,脚步声,轰隆隆的在夜间响起。

    两军营寨只隔着数里之远,等李靖大军到位之时,张公谨已经是领着数千骑军杀了几个来回了,只见得整个罗军营寨中四处火起,一些早睡的将士都是慌忙奔走呼喊,兵器甲胄一样没有,整个营寨一片狼藉。

    李靖见状大笑,直喝道:“传令左右。一齐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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