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腹黑的玖窝
“这只是渊大师说的其中一些研究,还有一些好玩的,比如变化术啊!”他们的龙族最高奥义居然是变化术,想来也是匪夷所思,当然付小炎也只是听这里的龙族这么认为,并不知道外面的龙族是如何解释的。
“变化术其实就是龙族内心想要成为的存在,完成了变化术,对于龙族的修行有很多好处,”付小炎听艾是这么解释的,可当艾问付小炎他是如何保持变化术时,付小炎连声呵呵,只说是秘密。
除了变化术,对于龙族的修行,付小炎最感兴趣的是宝珠法术,这里的龙族全是靠宝珠使用法术的,除了本身具备的吐息之外,宝珠说蕴含的法术,算是龙族最强大的武器了,而在某个夜晚里,付小炎偷偷尝试了一下宝珠法术的使用,发现自己还真能使用这种法术。
付小炎身上的秘密,付小炎其实并不打算隐瞒太多,可是直接说出去,付小炎觉得这是任谁都无法相信的事实,况且,如今的付小炎也很难说,对于自己的过往没有任何的怀疑。
对于这个世界不懂的还太多,付小炎还需要慢慢的了解,他的脑袋瓜子可不是特别聪明的那一类,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特别好学的一类,所以他总是有了困惑才回去询问,从来不会一次将所有的问题问完。
这样的付小炎,像个爱找麻烦的小傻瓜,但是却认真、可爱。
“你找我,想要了解宝珠法术”褐猫回忆起付小炎的询问,对着渊大师说道:“他当时就说,他觉得宝珠法术蛮奇怪的,很想接触一下!”
“他的身上有着许多的秘密,我总感觉他在瞒着我们什么!”现身成原样的小石说道。“我赞同他说的话,”十几天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石鬼答道。“我也赞同,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有太多的困惑了,这人虽然看起来很洒脱,但是内心里总是有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装着!”艾也担忧着。
“大家的想法,我大概也了解了一下,既然大伙都觉得这小子有些问题,那下次会议,就直接询问吧!”渊大师一向这般坦然,毫无顾忌,倒让一旁着急起所有人的褐猫感到不妥,她犹豫了一会,可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见解,私下的小会议就这么散了。
夜晚又悄然的降临,木材燃烧所产生的黑烟,从篝火丛中缓缓升起,在半空中被吞入渊大师的乌云体内。幼龙们每每见这神奇的景象皆会赞叹,而成年龙们则总算有空好好收拾一下因幼龙们玩耍而被弄乱的房屋。
这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众龙们都聚集到了岩窟之内。而付小炎一人在崖边上坐着,只是像往常一般等待着饭食的香气,那是股夹杂着肉味的香气,诱人而缠绵,可是却迟迟未见其影飘荡在身旁,这让付小炎迟疑了好一阵。
付小炎见状,不得不主动下去小村庄内看一遍,却发现龙群们全聚集在了岩窟内,但付小炎走入其中,众人也顿时让开了路,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般,付小炎从众人让出的路中,一路走到尽头,来到大篝火前。
为首的渊大师见付小炎已经就位,便念起了龙族的俚语,付小炎虽然听的懂,但是其中的含义却不太理解,那些话有点像是不适时宜的古文,如非有所研究,根本无法理解。
在俚语念完后,众龙将付小炎和咔啦姆带到了岩窟外,他们为他们用石头垒起一座蛋屋,虽然为他们将蛋屋塑形,付小炎看着他们用龙族特有的胃酸液,将石头的外边腐蚀,随后用吐息的熏烤,将蛋屋烤制完成,这完美的卵型建筑就这么塑造出来。
前后不到一小时,将赠礼的食物放在屋子前,以此表达完祝福,这一套祭礼简单而快速,简朴而无华,而后龙族们便开始自己的庆典,幼龙们四处玩耍,成年龙则吃吃喝喝。
而付小炎吃完该吃的之后,又是一人独自坐在了崖边,咔啦姆在身后不远处睡着了,付小炎知道再过不到三小时,天便要亮了,这是短日夜的结果,所以并没打算要睡的念头。
他就这么吹着风,嘴边嚼着一块肉,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巨大的星影与其他两颗卫星,另外的两颗卫星去哪了他不知道,只是视野里没有看见,说不定在另一边吧,付小炎这么认为着。
“不再下面体验庆典,是因为这庆典对你来说不够华丽吗”那是褐猫的声音,明明是女性,但是褐猫的声音却从不像女人一般阴柔,倒是有些沉稳,像是不偏不倚的中性。
“没有,只是我不晓得,原来那是庆典,而且”付小炎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话说完,他很想留下,但是却不想因此失去前进的动力,他知道自己还有些事还没做,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还不是停下来的时候。
见付小炎很久没有说话,褐猫也就没有继续接着这句话,而是走到付小炎身旁,然后说道:“每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目的,但这并不是因此拒绝他人好意的理由,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要太在意那些让人困扰的事情,随其自然吧!”
从褐猫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并不意外,她像极了渊大师,一言一行之中总是跟渊大师一般,充满着和蔼。
这句话后,褐猫站在付小炎身旁许久,跟着他一起吹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像是她也沉醉于自我的过去中,无法自拔般。
“你又为何不继续体验庆典”付小炎问道,“庆典吗”褐猫突然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当初,这个仪式最早的时候,只有两个人举行!”付小炎感到意外,褐猫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说出这种类似秘密的话语。
“一个是渊大师。一个是你”付小炎很直白的说道。
“嗯,我当时还在嘲笑他呢,不害臊!但现在,我真的感觉这样的事情真的不错!很美好!你呢你有过这种感受吗”付小炎陷入欢快的回忆之下,表情却不见得有多好,只是回答道:“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可现在你还有我们这些人,不是”付小炎看了一眼褐猫,褐猫朝付小炎露出微笑,随后转身离去。
听着这话,付小炎内心感到温馨,随后说道:“等一下!”褐猫一听显然内心感到欣慰,“怎么了”褐猫回答道。
“能告诉我多一点吗”付小炎询问道。“想问什么都没问题,即使不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其他人也没有关系,只是在这之前,你能告诉我,你为何想要隐瞒你的事情呢”
付小炎犹豫了一会,“天亮吧,天亮我便告诉你们所有人!”
“不,只用跟我们这些明事理的人说便可以了,小孩们可不一定能接受你的那些事!”褐猫跳入了丛林里,只留下酣睡的咔啦姆和等待着天亮的付小炎,两人在崖边一直待到了天亮。
一阵阿姆的招呼过后,付小炎从幼龙们的围绕中穿过,来到了岩窟内,几人正等待着他的到来,见人都齐了,付小炎走到了渊大师面前说道:“渊大师,我们开始吧!”
渊大师明白了付小炎的指示,开始运用自己的宝珠,制造出一层虚幻的空间,众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其中,站在入口外面的咔啦姆看着付小炎进去后,和大小石一同守在了外边。
“这个是我的异能!”付小炎展示出异能之后,他们一众都惊讶了,付小炎明白他们的惊讶,因为按照之前的展示,付小炎明白之中除了渊大师可以直接使用异能之外,其他人都无法做到这点。
“你是圣族”渊大师说道,付小炎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语,可他依旧否认道:“不是,我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圣族,也不知道你说的圣族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什么!”付小炎看了一眼他们的眼神,然后继续说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简单来说,我可能连这个次元也不属于!”
他们都对此感到震惊,而渊大师则说道:“次元一词是什么意思”
“次元,是宇宙的另一个代名。而宇宙包含了千千万万个像你们这样的星球,而你们现在所在的是一个星球上,你们是这个星球的土著民!而我则是次元外生命!”付小炎说的很直白,可是从他们的神情看来,他们并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
“简单来说,我并不是龙族!”
“什么,不是龙族”艾突然大喊起来,“龙族是指”褐猫困惑,“指你们,在我们的世界里,你们被称之为龙,而我是人,或者可以说是混人族!”
“匪夷所思,你的所言让我难以置信!”渊大师答道,“那你说使用的异能是何物”石鬼询问道。
“一种被称之为维点力量的特殊力量吧!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当初教我使用的人,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我们你还有跟你一样的同伴”褐猫惶恐,付小炎点
第十章 幼龙天启
不知为何,心情特别的好。付小炎在众人为自己新做的蛋屋里,躺在草垫上,开心地左摇右摆,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忧愁的模样,而一旁的咔啦姆则感到困惑,为何自己的大哥会像个傻瓜一样笑的那般猥琐。
“大哥,你怎么了”咔啦姆好奇的问道。“没什么,只是,啊,算了,还是睡觉吧,今天也晚了,”付小炎异样,让咔啦姆很是好奇,非要追着付小炎问个底,“不行,大哥,说了彼此有事,不能瞒着对方的!”
“哎,都说没事了!”咔啦姆摇头,不同意这个答案,身体蹭了蹭付小炎。“哎,别闹,真有事,你也不懂!”咔啦姆异样的眼神蔑视了付小炎,可是付小炎没有理会,转身就睡过去。
被忽视的咔啦姆,一副心事重重的,在夜间反复窥看付小炎,可每每抬头看一眼,发觉只是酣睡便有闭眼睡下,来回往复,也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只是这一天他起的特别晚。
当咔啦姆醒来,长日已经过半,而外边正类似敲锣打鼓的准备着某件事,跟许多的幼龙一样,咔啦姆对这样的事情充满了好奇。石块垒成的圈处在岩窟外的小平台上,四五块头骨在成年龙卵室上挂着,宝珠正立在圈内,与其同放的还有某种皮。
循着追问了一圈,可是没有任何成年龙告诉他们在干什么,跟在幼龙们身后的咔啦姆对此也颇为失望,但没一会也跟着这群小同伴们跑去玩耍了。他们的日子跟普通孩子的日子没有太大的区别,整日就是玩耍度日,饿了找父母,尽管他们没有父母,但是吃的总是有办法的。
咔啦姆跟着这群小家伙学会的东西多了个去了,虽然他在其中总是最笨的那个,总是被其他幼龙嘲笑,但是他似乎也不会觉得伤心,只是见到他们笑,他也会笑而已,如果要让咔啦姆生气,大概只有说付小炎不要他之类的话了。
而每当玩累了,所有的幼龙都回家时,只有他一人会跑去找付小炎,而今天,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付小炎,就连他经常会去的崖边也没有找到,这倒让他感到一丝忧伤,好似被人抛弃了,而此时付小炎却刚好出现在咔啦姆身旁。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咔啦姆立刻摇头否认,“我肚子饿了,所以”付小炎点头,“哦,我就说嘛,走吧!今天带你去吃些有意思的!”说是带咔啦姆去吃有意思的,害着咔啦姆兴奋不已,然而却回到了村庄里,当见到村庄的那一刻,咔啦姆就顿时不敢兴趣了。
付小炎见状,连忙解释道:“别担心,不是现在,只是我需要留个信给渊大师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去了哪里,不然让人家担心可就不好了!”这段话,咔啦姆不知道是付小炎用来期满自己的,还是真的如此,但咔啦姆对于吃新鲜东西的期望顿时下降了许多,一路也不怎么闹腾。
到了目的地,咔啦姆见只是树上有些金黄色的果子,而且看样子还算不上成熟的,顿时赖的动弹了,没声好气的看着付小炎,付小炎无奈的摇摇头,随后说道:“你这家伙,待会做好了,可别吃多!”
付小炎先是收集好金黄色的果子,虽然果子还未到最熟的红色,但是这些金黄色的果子也有些红晕初现了,算是一个不错的时机,付小炎并不知道这些果子是什么水果,但是既然它们的树长的歪歪扭扭,付小炎也就直接叫了个歪扭果。
筹齐了七八个歪扭果,付小炎吩咐着咔啦姆去附近的河里抓些鱼来,而咔啦姆一听要做事,自然也是没有了劲,依旧懒在地上,不想动。付小炎见状,说道:“你是不是跟着那群小孩子玩疯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
被付小炎训了一顿,咔啦姆也只能朝着河水走去,而与此同时,付小炎则将果子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的果子砸开,将内部掏空,果肉取少少,放置其中;另一部分则戳开一大口子,当做果汁。紧接着垒个篝火,点着后,将果壳当做锅,一口气做两种菜,一种把果肉辅菜与鱼肉加水混煮成菜;另一种,把果肉当酱汁,鱼肉蘸着吃。
待咔啦姆归来,一顿浓郁的果肉清香顿时熏如鼻中,直入脑髓,咔啦姆将口中含着一大堆鱼儿吐到一旁,兴致勃勃的坐了下来。
“瞧你那兴奋样子,我们一路下来也做过不少,嘴馋了吧!”咔啦姆连连点头,每一次这样的吃食,咔啦姆从来没有失望过,顿顿都是香。
说着,下锅,做菜,不一会儿,菜就好了。淡香之下,鱼肉伴过果肉后,香甜蕴育着醇美,配口淡汤化作泗溢的美好,再喝口果汁,一种春而入夏的变化蕴含其中。
一口也不能少,渣也得舔干净,对于饥饿的哲学,付小炎自问无人能敌,而一旁咔啦姆则是好坏都学,渣也舔了个干净,果壳也啃了不少。一顿饭后,闲谈两下是必然的,而咔啦姆和付小炎倒很安静,他们习惯了这样的安静,谈不到两句,便一起看星辰了。
由于在山间之上,这里的海拔比下方高出一大截,而下方向下延伸的尽头便是荒漠,付小炎在凸起的岩石上躺着,都能窥看到下方的荒漠,那片荒漠没有多少变化,依旧看着无人,风吹去都能惊起一片扑朔。可是,和那逐渐清晰的记忆中的黑暗比起来,这完全不算什么,在那里风连一丝涟漪都无法吹起。
付小炎眨一下眼睛,收回视线看着一旁酣睡的咔啦姆,他们两人好久没在外边睡觉了,至少没有在野外区域,在村庄里还是经常这么做的。一个人静下下来,异能便开始运转起来,它没有声音,但散发着一股知觉感,每每都会惊醒附近的生物,而熟悉于此的咔啦姆早已不在乎,眨眨眼,都是昏睡。
寻思着那片关于现灵的记忆,像插针线一般,眉目认真的抖动之下,就像他纠着那丝线,瞄着那根针,左右穿插着,却始终不能刺入洞口。那丝无奈与烦躁,终究还是像往常那般,让他忍不住释出一大股异能,震动空气,又一次震醒咔啦姆。
耷拉着眼垂,咔啦姆又眨了眨眼,听着付小炎在一旁自言自语,不一会儿又睡着了,而一旁的付小炎见又一次吵醒咔啦姆,也就不好意思继续了,只好入睡。熟悉的清晨晓光并未升起,咔啦姆就从睡梦中逃脱,一把身子翻了起身。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早起身,大概是被吵醒,但也许是因为瘙痒暂无法习惯,因为这里是野外,虫子之类的生物也多了去了,不过翻转之下,总能有睡过去的,咔啦姆做着尝试,却直到天亮也未再睡下。
天边的光射落,被某个想法催促的付小炎便带着咔啦姆回到了村庄里,一路观察着咔啦姆,发现他略有些烦躁,似乎昨晚没睡好。付小炎明白其中感受,但没有多说,倒是觉得这是自然的事情,不是多大的事情。
回到村庄里,就被渊大师带到仪式祭坛前,褐猫以及艾都在旁边等待着,而大小石则百无聊赖的说着二人转。注视着角蜕的皮,就像注视着某双眼睛般,让付小炎有着期待和一丝忧虑,和它一起放置的宝珠也给付小炎同样的感觉,他凝望着这两样东西,脑海中不禁闪过自己被重组时所听到的声音,而此时,渊大师唤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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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跟他真像
荒漠的尘会不定期的飘起,席卷天日,将灰黄带向万里之外,而在这灰黄的日子里,总有一个强大的人会站出来,用他的身躯吸收这样的黑暗,从而带给这群流浪者清新的空气,生存的环境。
渊大师的乌云变幻,原来是这般有用的技能,可是这样的吸收难道不会给身体带来负担吗也许他们都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作为答案的拥有者,渊大师却从来没有透漏过答案。他大概总是笑容满面的面对这一切,让众人以为并无所谓,可总有人会担心的。
“你这么做,难道不担心后果吗”付小炎很少会问他人自身的问题,因为他并不喜欢约束他人,尤其是那些长辈们。“比起家园,我倒满不在乎这样的事情!还是你觉得你受伤也保护的人,在你看来只是一句不担心,便可以放下的”
付小炎听着怪不好意思的,甚至还羞涩的红了一下脸,是的,当初为了带着咔啦姆逃跑,他甚至连命都差点豁了出去,这么说来,以前的他,好像也是这么做的,因为朋友什么的,甚至连命也顾不上。
“哎,不对啊,难道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哪怕搬家都好,待在这里,也并不是非常好的地方吧”那团乌云在一旁飘荡着,好似一只游荡的孤魂,有些无法放下重要事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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